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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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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流霞?”谢怀风不明所以,“怎么还有他的事?”

    陶珩衍这才想起,还未将醉流霞的来历告知谢怀风,索性就趁这个机会说了:“他是上官前辈的徒弟,两年前那件事之后,便离开了毓灵宫。”

    “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谢怀风开始怀疑人生。

    “那个时候你正好不在,后来也就忘了告诉你。不过温姑娘似乎也不知道,你可以去她那里找回点自信。”陶珩衍戏谑道。

    谢怀风在热气充盈的房间里连打了两个哆嗦:“我又没疯。那令仪姑娘是什么态度?”

    “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陶珩衍道,“不然以她的性子,恐怕早都跟我们刀锋相向了。”

    “你还真是了解她。”谢怀风一脸意味深长的坏笑。

    “不可以吗?”陶珩衍略带威胁地笑了笑。

    谢怀风讶异于陶珩衍何时有了如此底气,转念一想,即刻便明白了。

第130章 初雪() 
“那自然是可以。”谢怀风将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换上了八卦的笑容,“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舅舅?我看过年的时候就不错,不过姐姐的婚事在年后,你得跟她岔开才是。”

    说起这些事,谢怀风能滔滔不绝讲一整天,陶珩衍丝毫不怀疑这一点,于是及时打断了他:“要是哪天你混不下去了,我有个好差事可以介绍给你。”

    “什么差事?”谢怀风神采奕奕,浑身上下连脚指头都透露着一股子兴奋和期待。

    “媒婆。”陶珩衍行若无事地吐出这两个字,在谢怀风反应过来之前离开了房间。

    “听起来是不错,不过我绝不会有混不下去的那一天。”谢怀风坚定地如是说到。

    上官令仪敲开燕婉的房门时,燕婉似乎正在整理东西。她笑着走进去,把小盒子放在了桌上:“觉得好看就买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燕婉似乎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银步摇,刻着蝶恋花的样式。

    “我本来想找只燕子或是凤凰,不过没找到。”上官令仪不安地蹭了蹭鼻子。

    “这个也很好看,你送的,我都喜欢。”燕婉的语气稍显激动。

    上官令仪心底一酸,抬起头去看她。燕婉眉欢眼笑,一脸的欢喜不像是装出来的。她拿着步摇摆弄了一阵,忽然皱了皱眉。

    上官令仪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因而很快便发现,忙问道:“怎么了?”

    燕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喏喏道:“我还没用过步摇呢,不知道怎么戴才好。”

    “我帮你。”上官令仪站起身来,从她手里接过步摇,轻轻插进她乌黑如墨的发髻里,“去镜子前看看吧。”

    燕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抚上了头顶的步摇:“真好看,这步摇真好看,怪不得女孩子都喜欢。”

    上官令仪的语气不禁缓和了下来:“你要是喜欢,我再去给你买几个别的样式换着戴。”

    “我觉得这个就很好。”燕婉的眼神一刻也不离开镜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不知多少遍。

    上官令仪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不觉笑了起来:“你喜欢就好。”燕婉越是这样,上官令仪就越因为怀疑她而感到愧疚。现在的她,明明就只是一个因为得到了步摇而欢喜的女孩子。

    本来要问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眼,上官令仪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

    燕婉关上门,一个转身坐在凳子上,头上的步摇已经拿在了手里。她轻抚着步摇,眼里尽是玩味之色:“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竟是从女孩子手里。”

    从燕婉房间出来,上官令仪揣着另一个盒子径直去寻了温霖棐。下午见到她时,她便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于是上官令仪敲门时,难免怀了些忐忑。

    好在温霖棐的情绪恢复的极快,大半个下午便已不见之前的阴郁之色。上官令仪把耳坠推到她眼前,比之前还要羞怯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样式。”

    “为何不喜欢?”温霖棐一边疑惑一边拿起盒子里的耳坠,对着镜子在耳朵上比了比,“你的眼光倒与我相似。”

    “那就好。”上官令仪松了一口气。

    温霖棐觉得好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怕我不喜欢?”

    “有那么一点点怕。”上官令仪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这倒不像你了。”温霖棐将耳坠妥善收了起来,“怎么跟燕姑娘一样了。”

    “霖棐姐,你觉得,婉儿是什么样的人?”上官令仪苦恼地揪了揪头发。

    温霖棐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还是认真答了:“心思细腻,很会捕捉别人的情绪。”

    “我还以为你会说她怯懦。”上官令仪两手交叠在桌上,然后把下巴放了上去,也不嫌硌手。

    温霖棐在她对面坐下,把送来的一壶牛乳分了一半出来:“正是因为怯懦,所以才善于察言观色,将每个人的情绪都揽在眼底,生怕做错任何事情。”

    “这样的人,会有两种结果。一种就像燕姑娘这样,自始至终活在惶恐和别人的情绪里。另一种,便是左右逢源,不知不觉间取得你的信任,至于取得了信任之后会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温霖棐试了试牛乳的温度,冷热正合适。

    “婉儿是前一种。”上官令仪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喃喃自语。

    “眼下看来,似乎是这样。”温霖棐对燕婉的戒备仍未消除,“不过,性子虽然极难改变,却可以装出来。坚强勇敢不好装出来,柔弱却是最容易的。”

    上官令仪明白温霖棐指的是什么。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以作假,连自己都可以欺骗,何况是别人。

    温霖棐再开口,却是一句玩笑:“你可以去陶珩衍面前试一试,说不定他就信了。”

    上官令仪放下搭到嘴边的牛乳,坚决道:“我不要。”想想就可怕。

    温霖棐捧腹大笑,牛乳也顾不上喝。

    笑完了,她的神情又严肃起来:“我知道你可能不大情愿,不过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在她面前,也不要透露太多消息。我已派人去饮芳镇调查她们一家,很快就会有结果。”

    上官令仪点了点头:“我有分寸。”不该透露出去的消息,她从未告诉过燕婉。特别是连缬花一事,她一直担心刺激到燕婉,因此从不曾在她面前提起过。

    沉默了一会儿,温霖棐突然问道:“你还记得玲儿吗?”

    “栖寒别院里那个小丫头,我没忘。”她死的突然,上官令仪之前还惦记着她的死因,短时间里忘不了。只是她不知道,温霖棐突然提起的用意是什么。

    温霖棐缓缓道:“她的娘亲,疯了。”在谢怀风离开栖寒别院的前一天,玲儿的娘亲大约是受不了女儿离世的刺激,变得疯疯癫癫。

    “养了十五年的孩子,离奇丧了命,确实难以承受。”上官令仪双手握着杯盏,一阵一阵的寒意从后脑勺传来。

    “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出真凶,到时候,绝不手软。”温霖棐意有所指,上官令仪却不敢细想。情况似乎在向着最坏的那一边疾驰而去。

    夜里寒气森然,碎叶城里照不到半点月光,一点孤星悬在天上,偶有闪烁,像是在眨眼看着这世间的一切,百转千回,环环绕绕,令人看不透也解不开。

    一晃又是十几天,既没等到连缬花的消息,也没再等来云烟的夜袭,反倒是等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夹着点点雨滴,落在年迈的碎叶城里。

    毓灵宫地处偏南,上官令仪还从未见过雪是什么样子。虽然只有星星点点,却已足够让她感到新奇,裹着厚袍子在薄薄的一层雪上踩来踩去。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都随着她脚下融化的雪一起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温霖棐缩在火炉边,打趣道:“多看几眼,过几天走了,可不一定能再见着。”

    司徒煊与丁澈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调派来的人手也已在这两日陆续赶到。江湖众人得不到连缬花的下落,也已前前后后走了不少人。等再确认一些事情,陶珩衍一行人也该离开这里了。

第131章 过往() 
上官令仪从外头走进来,依依不舍地拍下肩上几朵六瓣的小雪花,也在火炉旁挨着温霖棐坐下:“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上官令仪此番虽做了回毓灵宫的打算,但也并不意味着从此便不再来了。离家三个月,对她来说已经是不短的时间,别人再怎么报平安,总不及亲眼一见。

    “一定会有机会。”温霖棐笑道。

    萧艾正好经过两人身旁,顺嘴问了一句:“什么机会?”

    “她没见过雪,以后总有机会再见。”温霖棐笑着解释。萧艾为人随和,这些日子已与几人打成一片,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但也不似往日般隔着一座大山。

    “雪是好东西啊。下雪天暖一壶酒,坐在雪地里,一边烤鹿肉,一边喝酒,天下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萧艾说到兴起,语气里夹杂了几分眷恋。

    温霖棐拊掌:“好雅兴,只是不知掌柜肯不肯将院子借给我们,也不知老天爷肯不肯将雪下的再大一些。”

    这样的天气最容易让人生出偷懒的心思来,连小鸟都知道回窝去躲着。

    上官令仪吃过烤肉,却不是烤鹿肉,饮过酒,却不是在下雪天,被萧艾这么一说,难免心驰神往,想在这来之不易的雪天里试一试吃肉饮酒的感觉,心中期盼着雪再下的大些。

    掌柜的就在一旁没完没了的敲算盘,听温霖棐提起他,便笑道:“自然是肯的,鹿肉我也有,就是不知姑娘赏不赏脸,叫我们也饱饱口福。”

    温霖棐指了指正站在门边正出神的萧艾:“这你得问问他,我不大会烤,主意是他提出来的,想必他是会的。”

    萧艾敛去眼底的情绪,转过头来大笑道:“我烤的鹿肉,吃过的都赞不绝口。不过这雪还不够大,不如等它再下一夜,我们今日备好酒肉,明日不醉不归,如何?”

    一股夹着雪花的寒风从门边争先恐后钻进来,温霖棐裹了裹衣裳:“不醉不归?只怕我们都喝倒了,你还醒着,那样多没意思。”

    “那我尽兴,你们随意。”萧艾把门关好,甩了甩胳膊,“我这里还有几坛好酒,趁着雪不厚,先去启出来。你们等好了。”

    “那便多谢前辈忍痛割爱了。”上官令仪打趣道。谁都知道萧艾嗜酒如命,他肯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不是忍痛割爱是什么。

    “伶牙俐齿。”萧艾笑呵呵地出去了。

    “他还真是爱酒,连碎叶城都藏了酒。”温霖棐拿起火钳子在炉子里拨了拨,从里头滚出一个黑炭似的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上官令仪诧异,以为是碳里混进了一块烧不动的石头。

    “没见过了吧,这是烤白薯。”温霖棐在黑不溜秋的家伙上敲了两下,上头落下一层焦黑的皮,“卖相不好,但是味道不错。”

    “白薯我知道,不过这样的烤白薯,还真没见过。”上官令仪的目光在“黑薯”上来回打量,心里对这玩意怎么下嘴有着深深的疑惑。

    “以前它可救过不少人的命。我小的时候,家里没饭吃,有时候连白薯皮都能啃得有滋有味。”温霖棐用帕子托起地上的烤白薯,搁在一旁等它凉下来。

    上官令仪还是头一次听温霖棐提起身世,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我小时候可没现在过的舒坦,最怕的就是冬天。家里没有火炉,唯一能取暖的被子都像是块硬冰,凿也凿不动。”温霖棐的视线落在烤白薯上,“后来娘亲终于靠卖药材的钱,给家里添了个炉子,给我烤了一个大白薯。”温霖棐指了指,“比这个还要大一点。”

    她的眼睛里有与萧艾一样的眷恋:“那是我第一次吃烤出来的白薯,当时觉得,世上不会再有比它更好吃的东西了。后来娘亲送我去习武,我便长住在山庄,师父从不亏待弟子,向来好吃好喝,冬日也不会再受冻了,可惜……娘亲也没了。”

    “霖棐姐……”上官令仪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习武之人身子比常人强健些,少有畏冷的,温霖棐却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一到冬日恨不得无时无刻都钻到暖和的地方去。至于是不是心病,便也不得而知了。

    温霖棐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向她递去少有的温柔目光,拿起那块烤白薯:“尝一尝?”

    上官令仪正要点头,眼前的白薯便被人夺了去,只见谢怀风将白薯抛了两抛,用极其欠揍的表情和声音道:“今年的第一个烤白薯,还是由我笑纳了。”

    “你……”上官令仪一时语噎,跟谢怀风混的太熟不是什么好事,三天两头被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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