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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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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若是消息传出去了,司徒煊的那位公子,也不至于躺在医馆里。”萧艾打落了谢怀风悄悄伸来的手,“急什么,还没熟。”

    谢怀风讪讪收回手:“跟云烟交了几次手,这群人的实力倒也不弱,若是与之单打独斗,稍不留神就要落了下乘。”

    萧艾打趣道:“是别人实力不弱,还是你学艺不精?我看陶公子倒是从容的很。”

    谢怀风不忿道:“这不能怪我,她们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贴,我丢不出暗器,不就吃亏了。”

    “如此说来,你却是被占了便宜了。”萧艾放肆大笑,惊起树枝上的一只小雀儿。

    谢怀风挠了挠头:“占便宜是小事,丢了性命才是大事。前辈哪天跟她们交上手就知道了,那身法极快,甩也甩不掉。”

    萧艾忽然神秘地笑了笑:“你就不会反其道而行之?等你甩开她了,自己也耗去了一半精力,何必?既然甩不掉,索性就不甩了呗,她近你的身,你也近她的身,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可是他不会近身丢暗器啊……要是像陶珩衍一般使剑,他才不惧近身。

    萧艾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没事多想想这些,又没坏处。”

第139章 生辰() 
萧艾把烤熟的肉递给谢怀风,香气随着冷风凝固在周遭的空气里,谢怀风急不可耐地塞进了嘴里,下一刻便被烫得直叫唤。

    萧艾视若无睹,径自道:“就像这肉,没烤之前,没加佐料之前,谁能知道它能这么好吃,总要试过才知道。”

    “试过了,烫。”谢怀风欲哭无泪。

    萧艾放声大笑:“傻小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得一步一步来,哪有那么好的事,让你一步飞天。”

    谢怀风一边等着鹿肉温下来,一边忖度萧艾的话。好像还挺有道理?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不管正着走反着走横着走竖着走,总能到终点。

    许是被烫了舌头的缘故,谢怀风品起鹿肉来,总觉得没早上的那几块有滋味,吃了一两块便作罢,与萧艾又饮了几杯酒,见时候不早,都回房去歇下了。

    上官令仪和温霖棐离开医馆已是四天之后,一回到客栈,两人便齐齐倒在了床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终于知道浑身散架是什么滋味了。”上官令仪坐在桌子旁,两眼发直瞪着窗户。

    燕婉端了一碗燕窝放在上官令仪手边,柔声道:“你这两天瘦了不少,定是没有好好吃饭。”

    上官令仪笑盈盈道:“动不动就半夜起来,闲下来就想睡觉,睡过了也就忘了饿不饿了。没事,两天就补回来了。”

    她上下打量了燕婉几眼,总觉得她这些日子越发的神采奕奕,整个人的气质起了微妙的变化,特别是眼底,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

    燕婉十分自然地将手搭在上官令仪的手腕上,笑道:“萧先生特意留了些鹿肉,就等你们回来呢。”

    感受到手上不轻不重的力度,上官令仪回过神来,眼底漾着一圈圈波纹:“萧前辈手艺极好,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她反复在燕婉的眼睛里探寻,却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燕婉的动作越发亲昵,握着上官令仪的手悬在空中晃了两晃,撒娇道:“我胃口小,到时候你可得替我多吃点,把掉了的肉吃回来。”

    上官令仪总觉得今日的燕婉有些反常,似乎比以前更活泼了些。她来不及细想,燕婉的眼睛闪着期待的光芒,正等着她回答。

    上官令仪面色如常,玩笑道:“好啊,说不定我胃口一开,把你们几个的份全都吃了。诶,对了。”她故作恍然,“再过半个月是我的生辰,我想好了,到时候给你们露一手,做一桌好菜。有什么爱吃的菜,现在就可以点了。”

    “你会做饭?”燕婉脸上的难以置信格外真实。

    上官令仪一脸自豪:“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不知道罢了。以往每年过生辰,我跟姐姐都自己下厨。”说罢,她突然不安起来,“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你的生辰,应该……还没错过吧。”

    燕婉似乎怔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我的生辰,已经过了。”

    上官令仪又尴尬又懊恼,自责道:“怪我怪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记不住。”她抓起燕婉刚落下去的手,恳切道,“你现在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再忘了。”

    燕婉轻轻摇头:“没关系,从前,我都不过生辰的。”

    上官令仪也跟着摇头,比燕婉的幅度还要再大上一倍,活脱脱一个拨浪鼓:“不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毓灵宫把生辰看得极重要,不管阵仗是大是小,总之就是不能没有。你既跟了我,怎能例外。”

    燕婉心下触动,自觉拗不过她,小声道:“是……亥月十六。”

    上官令仪顿时垂头丧气:“果然是错过了。明年,到时候在毓灵宫,我一定给你补回来。”

    “其实,不必如此大动干戈。”燕婉细声细气,像是又突然变回了从前的性子,“没人在意过我的生辰。”

    上官令仪眨巴了两下眼睛:“我不是人吗?”

    燕婉慌张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她像从前一样垂下了头,“既然从前没人在意,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意。反正,我都习惯了。”

    “虽说习惯不大好改,不过,以后你得试着习惯被人在意的生活。”上官令仪握了握她的手,手心传来淡淡的温热,“等我忙完了这些日子,就好好陪你。”

    燕婉凝视着她认真的眼睛,小心地问道:“陶公子知道吗?”

    上官令仪足足咳了二十个弹指,才抽出空当来说话:“这不重要,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几日不见,燕婉竟学会拿她开涮了,实在是意外中的意外。

    上官令仪望着燕婉恬淡的笑容,忽然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如果刚才她许下的承诺到时都可以实现,如果刚才她并非在试探燕婉,那该多好。

    人总要学着说那么几句假话,只是这假话里,未必没有真情实感。

    踏进温霖棐的房间时,上官令仪就像一个即将被绑上断头台的犯人,内心除了不安就是忐忑,只希望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又盼着来个痛快。

    “亥月十六。”温霖棐默念着这个日子,缓缓展开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梅花小楷的云蓝纸,那上面是飞雁山庄的线子查到的,饮芳镇那户人家的所有消息。其中一项,便是那对已逝夫妇女儿的生辰。

    上官令仪凑近了去看,心跳听起来比鼓声还要密集一些。

    “未月廿八。”温霖棐朱唇轻启,彻彻底底掐断了上官令仪的最后一点希冀。

    “她掩盖的周全又详尽,却忘了这样的小细节。”温霖棐没有合上纸,而是将它缓缓放在了桌上。

    线子查出来的消息,几乎每一个点都对得上,甚至包括初雪那日烧纸钱的习俗。唯一不确定的,就只有燕婉的生辰。温霖棐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托上官令仪去试试看,谁知这一试,真的试出了问题。

    未月和亥月差得并非一日两日,若说一时口误,只怕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上官令仪的五官已经拧在了一起,不知在想什么。纵使她现在有千万种理由替燕婉解释开脱,甚至可以说温霖棐得到了错误的情报,可她真的能骗过自己这颗早已有所动摇的心吗?

    “先不要打草惊蛇,毕竟眼下看来,她接近我们之后,并未有明面上的行动。待查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挑明。”温霖棐顺了顺上官令仪的头发,“不必如此灰心,生辰之事,只能说明她确实对我们有所隐瞒,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

    上官令仪咬紧了下唇:“我担心,她就是云烟的首领。”

    温霖棐陡然一惊:“为何?”

    “我们去救丁公子的那晚,珩衍与云烟的首领交过手,他说,那位首领似乎很畏惧被人视见真容,因为险些被他挑下面纱,便落荒而逃。”说到此处,上官令仪停了下来。

    温霖棐接道:“这好像,也不能证明什么。”这不是小事,不可仅凭一己猜想便妄下定论。

第140章 闲暇() 
上官令仪没有回答温霖棐,径自道:“霖棐姐,我说完后面的事之后,你务必冷静一些。”

    温霖棐不觉坐直了身子。

    “第二天一早,萧前辈告诉我,在我们带丁公子回客栈之前,他看到婉儿从窗户翻进客房,身手了得。萧前辈担心有贼人闯入,便去敲了婉儿的房门,婉儿平安无事,房里也只有她一人。”上官令仪滞了一瞬,还是选择说下去。

    “另外,那天早上,萧前辈还看到她,进了厨房。”此事在上官令仪心里憋了许久,借着眼下的时机一股脑儿说了出来,也不知是对是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学会了优柔寡断,全然没有之前对裴常清时快刀斩乱麻的利落。

    上官令仪说的那一天,温霖棐记的格外清楚,正是丁澈中毒的时间。也难怪上官令仪让她冷静,温霖棐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在用来救人的药里动手脚,这是明摆着利用了她,还要砸她的招牌。

    “霖棐姐?”上官令仪轻声唤她。

    温霖棐拍了拍脑袋:“放心,我很冷静。”说白了,在没有更加明确的证据之前,这些也都是猜测,虽然她们已经信了七七八八了。

    “不管她与云烟有没有关系,你都得小心。她最先接触的是你,难保对你没有什么企图。”温霖棐的语气忽然轻缓了下来,像是怕碰碎了什么东西,“如果,她真的与我们站在了对立面,你下得了手吗?”

    虽说与云烟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且这几次交手都是他们占了上风,但终究立场不同。云烟或许有更大的图谋,到时难说不会兵刃相向,就怕上官令仪一时心软,顾念旧情下不去手。

    “如果不得不,那我别无选择。”上官令仪闭上了眼睛,桌子下的手攥紧又松开。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上官令仪希望双方都莫要顾念旧情,如此也可少几分痛苦。

    近来平遥山庄的事务似乎多了不少,陶珩衍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每到了日暮时分才回客栈。自打留在医馆,每天早上教习剑术这一项也停了,因而上官令仪能见到陶珩衍的时间少之又少。

    上官令仪攒了一肚子话想跟他说,瞧见他满身的疲惫,便又心疼地作罢,只挑些有趣的讲给他听。

    “落依养了一只橘黄的猫,刚开始只有这么小,后来越吃越多,饭量比我都大,没几个月就长成了一只球。”上官令仪靠在陶珩衍肩上咯咯笑着,“落依还指望它捉老鼠,结果老鼠从它眼睛跟前过去了,它猛的一扑,又滚成了一只球。”

    “你的饭量居然还不如一只猫。”陶珩衍显然抓错了重点。

    上官令仪也不在意,笑道:“不是我吃太少,是它吃太多。”

    “哦?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陶珩衍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渐渐消失在上官令仪耳畔。她梗着脖子不敢动,待陶珩衍的呼吸声渐趋平稳,才轻轻挪开了头,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这几日操劳过度的人不少,提心吊胆的也不少。在医馆的那几日,上官令仪一直担心自己会像前些日子一样心口痛,许是她之前配制的药丸起了作用,直到今日也全无动静,只是她心口悬着的大石头却始终无法落地。

    上官令攸病发时的症状她不是没有见过,两者何其相似,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再过半月便是她的生辰,也是上官令攸的生辰。往年两姐妹都是一起过生辰,整个毓灵宫都格外热闹,今年却是要分隔两地了。眼下赶回去,只怕是来不及,何况她已夸下海口,要在所有人面前露一手,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陶珩衍醒来的时候,上官令仪半边身子已经麻了,稍稍一动就像有几百只虫子在身上爬过,酥酥麻麻,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陶珩衍瞧了一眼天边往西去的月亮,问道:“我睡了多久?”

    上官令仪动了动胳膊:“没多久,累了便回房吧,外头冷,容易着凉。”

    “明天早上……”

    陶珩衍说到一半,便被上官令仪截了:“我自己练就好,还是那些招式,我都记得。你多睡一会儿。”

    陶珩衍没有再坚持,满怀歉意道:“到了年底,各处事情便多了。这些日子,你自己辛苦一些,若是吃不消就歇一歇,别强撑着。”

    上官令仪皱了皱鼻子:“强撑着的人是你,都困成这样了,还不去休息。”

    陶珩衍敲了敲她的脑袋:“几天没同你好好说话,怕你闷坏了。”

    上官令仪又想起燕婉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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