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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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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霖棐立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如临大敌地念着:“随缘,随缘。”

    上官令仪若有所思地掰了掰手指。

    车上颠簸,不便施针,所以三人聊了一路,直到回了飞雁山庄,将李悦安置进客房里,才搬出命运多舛的药箱。

    谢怀风趁着谢怀瑾被谢怀临绊住了脚,没空管他,偷偷去寻了陶珩衍,往客房找温霖棐去了。确切的说,是去见逯路口中那位刚来山庄的客人。

    因为性格原因,温霖棐得罪过的人不少,交到的朋友却也不少,不过亲自将人接来飞雁山庄做客,这好像还是头一个。谢怀风难免觉得稀奇,随便给陶珩衍找了个去看上官令仪的理由,便死缠烂打撺掇着他一起去了。

    飞雁山庄家大业大,从练武场走到客房怎么着也得半盏茶的时间。陶珩衍便随意与谢怀风聊道:“你在云烟手里的时候,可曾探到什么消息?”

    谢怀风立刻做了个“嘘”的手势,做贼似的左右转了转头:“小声点,被别人听见,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怎么觉得,整个飞雁山庄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陶珩衍不觉笑道,“今天路过花园的时候,还听到两个丫头提到你的光荣事迹。”

    “是哪个天杀的把此事传出去了。”谢怀风磨了磨牙,欲哭无泪,“我以后在庄里可是半点威信都没了。”

    陶珩衍脱口道:“以前有吗?”谢怀风怕爹怕姐,飞雁山庄大约没人不知道。谢怀风的威信早在十几年前就不存在了。

    “你刚才说什么消息?”谢怀风面无表情地岔开了话题。

    “什么消息都可以,只要是我们现在不知道的。”陶珩衍笑了笑,没拆穿他。

    谢怀风陷入了沉思,仔细回忆了与燕婉之间为数不多的对话。

    “好像没什么有用的消息。”谢怀风挠了挠额角,突然打了个响指,“差点忘了。”

    “什么?”陶珩衍下意识问回去。

    “听她的意思,萧艾早就发现她有问题,好像,还借此跟她交换了什么条件。”谢怀风摸了摸下巴,“似乎与司徒煊有关系,好像是,要保下他的性命。”

    陶珩衍目光一凛,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事似乎也能说得通。萧艾本就为官,对司徒煊出手相救也说得过去,况且他之前也曾提醒过上官令仪注意燕婉,如此看来,此举似乎并无不妥。

    “说起来,你们这几日可有去看过司徒煊和丁澈,他们两个受的伤重不重?”谢怀风这几日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烦扰,今日一提,才想到还有司徒煊这号人物。

    “没有。”陶珩衍摇了摇头,“他应是被夜雨盟救走了。”

    “夜雨盟救司徒煊做什么?”谢怀风这才有心思细想此事,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陶珩衍似笑非笑道:“不妨问问你的酒友,人是他去救的,他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些缘由。”言外之意,他也不知道原因。

第170章 东都() 
“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谢怀风的话里隐隐透着些委屈,“从前都是他来找我喝酒,自从暴露了身份之后,便再没来过。”

    陶珩衍给谢怀风出谋划策:“他应该还没离开鹿州,你不妨请温姑娘帮忙,让她调动人手帮你找找?”谢怀风手里没半点权力,这事还得去劳动温霖棐。

    谢怀风双手一拍:“正好,就这么定了。”这回他有正当理由,不怕温霖棐不答应。

    密林深处,小木屋中。

    司徒煊坐在窗边望着被雪覆盖的一片枯林,耳边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款款的身影从他的余光里划过,在他身前停下。

    “公子,该喝药了。”是个声音温柔的女子,似乎还有些许局促。

    司徒煊回过神,低低道了声谢,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一滴不剩地交回女子手里。

    女子接了药碗,并不急着走,接着轻声劝慰道:“公子,喝了药便歇下罢,大夫说,这样伤好的快。”

    司徒煊偏头瞧了她一眼:“大夫有没有说,阿澈如何了?”

    “这,惠儿问过了大夫,他不肯说。”这些天来一直是她在照顾司徒煊,这样的问题,司徒煊每日至少能问十几遍,有时做梦都在唤这个名字,她已经习以为常,却不知司徒煊提到的阿澈究竟是谁。

    司徒煊当面问过大夫,大夫东拉西扯就是不愿意往点子上说,惠儿心下好奇,私下去问,大夫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随便扯开话题,摆摆手便走了。

    惠儿不清楚司徒煊的身份,更不知他为何受了重伤留居此处,而且听起来,那位阿澈也受了伤。看司徒煊的言行举止以及衣着打扮,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惠儿因此猜测,这二人应是遇到了劫匪,因此失散,而那阿澈,多半是他的心上人,否则怎会如此念念不忘。

    “不肯说吗?”司徒煊望着窗户,又一次出了神。

    丁澈并不在这个木屋,这也是惠儿来了之后司徒煊才知道的。大夫解释说,是他的伤势较为严重,所以将他转移去了医馆里,除此之外,便半点消息也不再透露。

    司徒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去找丁澈,可是这冰天雪地,茫茫密林,以他现今的状态,只怕刚走出两步便已倒地不起。

    “萧前辈近日可来过?”司徒煊抬起头,见惠儿已放了碗进来,正坐在一旁绣着一个鞋垫。

    惠儿停下手中活计,眨巴着澄澈的眼睛,摇了摇头:“除了大夫和外头守着的人,便没人再来了。”

    她没有说谎,从眼睛里便看得出来。司徒煊垂了垂眼睫:“那可否,请你帮我转告门外守着的人,请他们将萧前辈请来,我想见见他。”此时他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萧艾,他失踪多时,不知家里情况如何,万一云烟趁此机会对司徒家下手……

    “好啊。”惠儿一口应下,手脚麻利地放下鞋垫,没过片刻便带着一身寒气回了屋子。

    “他们说,知道了。”惠儿将原话转告给司徒煊,又坐回原处拿起了没绣完的鞋垫。

    “这附近,有人家吗?”司徒煊瞧着惠儿天真质朴的模样,不像专门培养出来的丫头。

    惠儿点了点头,似乎对于司徒煊主动找她搭话这件事有些惊讶:“山脚下有,我家就住在那里。”

    “山脚下,那这里是?”司徒煊突然想起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是半山腰。”惠儿不厌其烦地回答着司徒煊的问题。

    司徒煊顿了顿:“半山腰,这里不是碎叶城?”

    惠儿又认真地摇了个头:“这里是鹿州。”她停了下来,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从碎叶城来的吗?听说那里什么都有。”

    “算是。”司徒煊笑了笑,“碎叶城一直都很繁华,大概可以说,什么都有吧。”

    惠儿的眼底顿生向往之意,连鞋垫都忘了绣。

    “你是专门来照顾我的?”大约是闷久了,也或许是因为惠儿的单纯,与她交流极其舒服,所以司徒煊今日的话格外多。

    “大夫说,一天给我两吊钱,还帮娘亲治病,我就来了。”其实司徒煊没问那么多,惠儿却老老实实地全交待了,如此单纯,倒让司徒煊有些哭笑不得。

    司徒煊接着问道:“那他有没有说,让你照顾我多久?”

    “照顾到你病好为止。”惠儿眨了眨眼睛,“碎叶城是不是很好玩啊,我听娘说,皇上就住在那里。”

    司徒煊被惠儿的执着逗笑了,解释道:“皇上住在京城。”

    “京城?可是娘说,皇上也在碎叶城住,那里好像是……”惠儿想了想,“好像叫东都。”

    莫说当今圣上,就算是先帝,开国后励精图治,未曾离开京城半步,若是什么时候去了碎叶城,司徒煊身为朝中重臣,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听惠儿提起东都,他便大概明白了,她说的应当是前朝皇帝。

    即便是在荒山野岭没什么人的地方,司徒煊也不敢妄议前朝之事,便笑着敷衍了过去:“这天下都是他的,住在哪里都一样。”

    司徒煊面上虽无半点波澜,心里却已疑惑起来,这惠儿的娘亲,为何会给惠儿提及前朝之事?

    司徒煊想了想,突然出声唤道:“玥儿。”

    惠儿不解其意,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公子,你是在叫我吗?我不叫玥儿。”

    司徒煊神色尴尬,满怀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晕晕乎乎,记性不好,竟把你的名字给记错了。”

    惠儿显得不太在意的样子:“没关系,我叫惠儿,很好记的。”

    “就叫惠儿吗?”司徒煊反问道。

    惠儿点点头:“娘就是这么叫我的,大家也都这么叫我。”

    没有姓氏吗?司徒煊不禁有些疑惑。原想依此判断她是否与前朝有关,却是无法了。不过,没有姓,也着实奇怪。

    “那你爹呢?”司徒煊注意到,惠儿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自己的爹。

    惠儿迟疑了一瞬:“我没有爹。”

    司徒煊再一次满怀歉意道:“抱歉。”心底的疑惑却越加强烈。若是有机会,他倒是很想去拜访一下惠儿的这位娘亲。

    不过这事却不是眼下最要紧的,即便惠儿的娘亲真的与前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患病的女子想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否则也不会隐居于此。倒是势力庞大的云烟和丁澈的安危,才最让他担心。

    天色渐暗,山路崎岖难行,何况又下了雪,萧艾今日必定是不会来了。司徒煊简单地吃过了饭,怀着满心的不安躺在了床上。

    夜深人静,飞雁山庄一处矮墙前蹿出一条黑影,隐没在无声的夜色之中。

    第二日一早,上官令仪几乎是被温霖棐拍着门叫醒的,听出是温霖棐的声音,她睡眼惺忪地随意披了件衣服便开了门。不想温霖棐抓着她原地抓了一圈,险些将她身上的衣服拽下来。

    “出什么事了?”上官令仪揉了揉眼睛。

    “昨天夜里死了一个下人。”温霖棐这句话就像道惊雷,登时把上官令仪劈醒了。

第171章 缠身() 
上官令仪抖擞精神,站直了身子:“是云烟吗?”竟然能深入进飞雁山庄?

    “不知道,从伤口看来,应该是被刀剑一类的利器所伤,一击毙命,今天早上才被人在水池边发现。”温霖棐沉了沉眉心。

    “这么说,多半是有人为了掩盖行踪才取了他性命。”上官令仪一面说着,一面穿好了衣服,随意梳洗了一番,突然想起一事,“李姐姐没事吧?”

    “我刚去看过,她没事。”温霖棐拍了拍衣服的褶子,“看样子,除了莫名其妙死掉的下人之外,凶手好像并没有再对其他人下手。”

    “会不会只是单纯的仇杀?”上官令仪擦去脸上的水珠。

    “还在调查,不过,听说那个下人平日里本本分分,为人和善,不像会有仇家的样子。”温霖棐揪了揪头发,“算了,还是等结果出来再说罢,咱们先去见见师姐。”

    两人刚挽着手踏出门,就见陶珩衍迎面匆匆而来,看到上官令仪平安无事,这才安下心来。

    看陶珩衍难得慌张的样子,温霖棐忍不住出言调侃道:“你若是不放心,这院子里还有一间屋子,你亲自保护,准没人敢来造次。”

    陶珩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姑父已加强了守备,无需我再多此一举。”

    “师父也知道了。”温霖棐赶来时,事情刚刚通报到谢怀瑾处。现下飞雁山庄里的事务大都交给谢怀瑾处理,一般不会惊扰到谢若先,除非是难以解决的大事。

    “眼下是特殊时刻,不管是仇杀还是其他,都不容轻视。”陶珩衍漫步跟着两人往谢怀瑾房间走去。

    温霖棐沉默了半天,突然开口道:“你们觉不觉得,这跟栖寒别院那件事情,有相似之处。”

    上官令仪想起了不明不白死去的玲儿,现在看来,多半是燕婉为了事情不败露才暗中下了毒。她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飞雁山庄也混进了……”上官令仪看了看四周,没把剩下的话说完。

    温霖棐却已领会了她的意思:“只是猜测,还是先去跟师姐商量过后再做定夺。”

    谢怀瑾的屋外站了几个人,都是与死去的那位有关联的人,因而被谢怀瑾叫来问话。

    几人皆是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要上刀山下火海一般。

    谁都知道,现下飞雁山庄里最有威严的不是谢庄主,而是大小姐,单看谢怀风听到姐姐时猫见了老鼠的样子,便知道大小姐行事有多狠厉。被她叫来问话,岂非要掉一层皮?

    温霖棐似笑非笑地绕过那几人,带着陶珩衍和上官令仪去了隔壁屋子。谢怀瑾问话的时候,他们不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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