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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徒若雪,他最疼爱的妹妹在他的酒里下了药,把他送上了丁萍萍的床。
司徒明辉心里气愤不已,但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司徒若雪要这么做。难道他这个嫡亲的大哥还没有丁萍萍和她的关系亲近吗?
司徒明辉颓丧地靠在门上,司徒若雪的背叛和出卖,让他的心痛得揪在了一起。
但是,他还是强自压抑着心里的难受和愤懑,想听她们继续说下去,或许他就可以明白这一切的原因了。
司徒若雪终于笑够了,她抚着胸口,渐渐止住了笑意。
她这才一脸郑重地看向已经对她麻木的丁萍萍,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东西呢?给我吧!我送去医院,如果这次没成功,我们再去医院做手术。”
“好!你等一下啊!”丁萍萍一边应着,一边起身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丁萍萍拎着一个塑料袋走了出来,把塑料袋递到司徒若雪的面前。
司徒若雪打开那个塑料袋,看着里面装着“精子”那个容器,有些不放心地问:“是按照我昨天说的步骤做的吗?可不能出了差错啊!错了就没得改了!”
“你放心吧!我昨天很小心的,按照你说的,一丝一毫都不敢有差错啊!这里可关系着我和明辉的未来,我怎么可能让它出一点点的错呢?”丁萍萍满眼的认真,急忙向司徒若雪保证着。
“那就好!”司徒若雪收好塑料袋,放进了包里,她缓缓站起身,向丁萍萍告辞:“那我就先走了!大哥要是醒了,你好好说说好话,哄哄他吧!”
第243章 变幻莫测的人心(七)()
“好——!我知道了。你大哥耳朵根子软,心也软,我好好哄哄就好了!若雪,你放心吧!”丁萍萍起身挽着司徒若雪的手臂,微笑着侧头看着她,让她安心。
两个人缓缓向门口走去。丁萍萍刚伸手想去为司徒若雪开门。
突然,身后传来“嘭”一声,大力摔门的声音。
司徒明辉衣服松垮凌乱地套在身上,有些狼狈的站在她们身后,双手紧紧攒成拳,怒火烧红了他温润的眼眸。
司徒明辉对着正准备离去的司徒若雪,怒喝一声:“司徒若雪,你、给、我、站、住!”
司徒若雪听到司徒明辉怒吼的声音,心猛地“咯噔”一声,脚步立刻顿在原地。
“怎么办?”司徒若雪撇头看着身边和她同样慌张的丁萍萍,小声问道。
丁萍萍比她更害怕,皱着眉,苦着脸,懊恼的不停地摇着头:“不知道啊!”
司徒若雪瘪着嘴,无奈地垮下肩膀,缓缓转过身。
转过身的那一刻,她就敛去满脸的苦闷,笑颜如花的甜甜和司徒明辉问好:“呵呵呵……!大哥,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提到昨晚,司徒明辉心中的怒火,像被淋上了一层油,“呼啦”一声,火焰高高窜起。
司徒明辉疾步走到司徒若雪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拽到自己的面前,声音沉得发狠:“你——给——我——过——来——!”
“嘶……!疼……疼啊!大哥!”司徒若雪被捏疼了手腕,倒吸着凉气,痛苦地叫着,跌跌撞撞站在司徒明辉面前。
司徒明辉瞪着一脸痛楚的司徒若雪,用力甩开她的手,满是怒火的声音压抑着,透出一丝嘶哑:“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司徒若雪心里一虚,抿着嘴垂下了头。她猜到司徒明辉刚才肯定听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么生气的。
但是,她也不确定到底大哥听到了多少,要是司徒明辉其实只听到了一点,想吓唬她呢?她要是全部招了出来,不是找死吗?
再说了,那件事又不是她一个人做的,未必就怪到她身上来了。
司徒若雪抱着侥幸的心里,缓缓抬起绽满笑意的脸,开始装傻充愣:“啊?昨晚我做什么了吗?我记得我喝醉了啊!”
司徒明辉望着司徒若雪眨巴着纯真的眼,微笑着望着他,心里闪过一丝疑虑:不是若雪,难道是丁萍萍那个贱·人?可是,刚才的她们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若雪下的药!
司徒明辉心里暗暗思索分辨着,目光情不自禁向丁萍萍那里瞟去。他心里下意识的希望这么令他气愤的恶劣行为,是丁萍萍犯下的,而不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丁萍萍撞上司徒明辉夹着厌恶的探究目光,心里猛地一抽痛,苦涩漫上她泛着惨白的脸,心里怨怼地苦笑起来:呵呵呵……这是怀疑我了啊?人家是亲兄妹,而我只是一个外人呐!
丁萍萍心里清楚,要是司徒明辉知道这一切是她们算计他的,她和司徒明辉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
而司徒若雪是他的亲妹妹,最多责怪一顿,气一段时间也就罢了。毕竟他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样的至亲关系,比起她这个外人可强上百倍啊!
这要是司徒若雪,把昨晚给司徒明辉下药的事,赖到她的身上,司徒明辉铁定深信不疑的。
丁萍萍担忧的眼神不断向司徒若雪飘去,只见司徒若雪一脸的懵懂无措地微仰着小脸,笑意柔然的瞅着司徒明辉。
那副纯洁的“小白兔”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出,她会做出背叛出卖的事情来。
大家都会演戏,都会装,但是演技还是有高低。她终究输给了司徒若雪纯洁如小白兔的外表。也抵不过,他们血浓于水的亲情。
丁萍萍心里“咯噔”一下,皱着眉头,戚戚然的低下了头。
司徒明辉对着疼爱的妹妹,不忍心呵斥,但是看到低着头不吱声的丁萍萍,可不会嘴下留情。
司徒明辉对着低垂着头的丁萍萍,大声咆哮着,不堪入耳的话,一句句骂了出来:“丁——萍——萍——!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下的药?你就那么贱吗?那么多男人都满足不了你,非要干出下药,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吗?”
司徒明辉瞪着丁萍萍的眼里满是厌恶,在她的眼里丁萍萍就是一个满身脓疮的恶心妓·女一样。
司徒明辉的每一句字都像啐了毒的钢钉,一根根钉子丁萍萍的心上,痛彻心扉的疼痛之后,是一波波更加狠戾的痛楚涌来。
“你——够——了——!”丁萍萍猛地抬起不知不觉间,蓄满泪水的眼,双手紧紧握成拳,愤然的对着司徒明辉大声吼道,“司徒明辉,你凭什么就认为这件事就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丁萍萍忍着摇摇欲坠的泪水,又转头看向司徒若雪。这时的司徒若雪却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
丁萍萍脸上一片的阴鸷,心里冷笑道:平时姐姐、姐姐叫的那么亲热,遇到事情,还是大难临头,各自安生啊!
好——!司徒若雪,你想把责任推我一个人身上吗?我丁萍萍也不是“吃素”的!
现在的丁萍萍对司徒若雪的满腔愤怒,在胸口不断翻滚,瞬间就要爆发出来。
突然,丁萍萍笼着一身的怒气快步向司徒若雪走去,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包包。
司徒若雪心里一急,惊叫着伸手去抢:“姐姐,你干嘛啊?”
丁萍萍最不想被司徒明辉误会,她只想向司徒明辉澄清一切。
她笼着一身的不甘和愤怒,手上的力气也大得惊人,轻轻一挥,就把司徒若雪的伸过来的手给甩到一边:“你让开!”
丁萍萍气得手微微颤抖着,急急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和一个塑料袋,高高举在司徒明辉面前,大声嚷嚷起来:“司徒明辉,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给你下药的?为什么你就认定是我做的?啊——?”
第244章 变幻莫测的人心(八)()
丁萍萍瞪着司徒明辉,愤愤不平的大声吼着,那一声声吼声震得她的泪水“扑簌簌”不断往下掉落。
“明辉,为什么啊?我丁萍萍算不得一个好女人,可是我却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践踏我的真心呢?”
丁萍萍按着心口,脸上的泪水滚滚而落,满眼凄然地质问着司徒明辉。
“丁萍萍,你可以不要那么自作多情,好吗?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要不是因为你,楚楚怎么会离开我?请你以后那些龌龊的心思,不要用在我的身上!”
司徒明辉清俊的脸上一片阴云密布,深邃的眼里满是不屑,狠狠瞪着一脸泪水的丁萍萍。那冰冷无情的话语,像皮鞭一样,一下一下抽打着丁萍萍千疮百孔的身心。
“我们走!”司徒明辉绝情地说完,一手拽下丁萍萍手里的塑料袋,一手抓住司徒若雪的手腕,拖着她向门口走去。
“哎!哎!哎!大哥,我的包……啊包……”司徒若雪一手被司徒明辉拖着,一手去抓还在丁萍萍手里的包包。
司徒明辉手里的劲儿稍微松了点,司徒若雪侧着身子刚好够到丁萍萍手里紧紧抓着的包包。
司徒若雪用力从一脸哀戚的丁萍萍手里拽过包包,压着嗓子凑近她的耳边,嗤笑着淡淡说道:“姐姐,你这一冲动,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啊!最愚蠢的人就是害人害己的人呐!额呵呵呵……”
司徒若雪的几句话,一下子点醒了一肚子愤懑的丁萍萍。丁萍萍是把下药的事情,和司徒明辉解释清楚了。而她再也不可能有机会,怀上司徒明辉的孩子了。
丁萍萍身子一软,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悔恨不已地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
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这次都不会再有人来安慰她,帮助她了……
——
满身怒气的司徒明辉拖着司徒若雪疾步向前走着,司徒若雪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大哥的步伐。她跑得气喘嘘嘘,也不敢开口叫大哥走慢点。
司徒明辉看到前面是小区纳凉的凉亭,现在是冬天,那个凉亭里没有半个人影。他拖着司徒若雪就走了进去。
走进凉亭里,司徒明辉这才松开了司徒若雪的手,阴沉的眼里蓄满怒火,冷冷瞪着司徒若雪。
司徒若雪触及大哥满是怒火的眼,慌乱地撇过眼去,低头看着手腕上被司徒明辉捏红的地方,一下一下轻轻揉着。
耳边传来司徒明辉“悉悉索索”打开塑料袋的声音,司徒若雪的心也跟着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紧张起来。
司徒明辉低头看着带着里装着“精子”的容器,瞬间眼睛红得冒火,狠狠转头瞪着低着头默然的司徒若雪。
“这是什么?嗯——?”司徒明辉将袋子举到司徒若雪的眼皮底下,让她想装傻忽略也不可以。
“这……这……我哪……知道啊?”司徒若雪微微偏过头,心虚的不去看袋子里的东西,吞吞吐吐着不说实话。
“呵——!你不知道?”司徒明辉冷笑,蹙起眉头,声音里满是不解,又透出一丝可惜,“若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曾经那个纯真可爱,心地善良的女孩子,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你这个样子莉姨知道了该有多么的痛心啊?”
司徒若雪本来做好准备让大哥狠狠骂一顿,然后自己再好好认个错,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谁知道司徒明辉却提起了李莉,这让司徒若雪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愤愤不已的怒气。
她猛地扬起冰冷地小脸,斜眼瞟着司徒明辉,阴沉着声音反问:“我变怎样了?啊——?我妈妈知道又怎么样?真是可笑,我妈妈这辈子怕也不会知道我变什么样了吧!
变成怎样不是过一辈子?像我妈一样做个好人,最后被车撞成植物人?还是像你这样,管不住心,又管不住身体?……”
司徒若雪愤世嫉俗的脸上冰封千里,泛着寒意的目光蕴着深深地不屑,瞪着司徒明辉,言辞凿凿,掷地有声。
司徒明辉听出司徒若雪话里讽刺是意思,说他在和楚骄阳交往的时候,管不住身体,和丁萍萍纠缠在一起。
而丁萍萍在一起的时候,又管不住自己的心,想着楚骄阳,甚至跑去和楚骄阳求婚。
这样身心不一,言行不一的人,没有资格教训她。
但是,不管司徒明辉是怎样的人,始终是她的大哥。
那种大哥的威严,被司徒若雪蔑视了,司徒明辉心里很气愤,扬起手背上青筋不断跳动的右手,就要向司徒若雪的脸上甩去:“你——!”
“你——打——啊——!”司徒若雪扬起倔强的小脸,无惧地望着司徒明辉,冷嗤道:“呵——!这么多年,这张脸也不知道被人扇过多少次了,也不在乎被亲大哥多扇一次!”
司徒明辉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实在不忍心扇下去。他缓缓收回手,无奈又自责地叹息一声:“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