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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g!”
“嘭!”
托尼帕克一拳接着一拳,拳拳都砸在了阿布的脸上,阿布本来就擦破的脸部现在全是血迹,已经沾的托尼帕克满手都是,当然,这也有他自己拳头本身血。
不过,托尼帕克压根就没停下来的意思,他要硬生生的打死阿布,让一代金三角王者彻底消失在人间,甚至,挨到后面,阿布连挨打的气力都没了,好几拳,连同脑袋都被撞在了下水井的墙壁上,撞的两眼直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了。
话说,就现在的阿布,就别撞脑袋,他也看不见,此刻他整个都是个血人,从头到脚全是汩汩流淌的血,那还有一片干净的地方啊。
阿布默默的数着砸在在自己脸上的拳头,为了不让自己昏死过去,尽量让仇恨支撑着最后一口气。
全然没有气力的阿布慢慢顺着墙壁往下倒去,不过已经被鲜血遮住的眼神却始终透着浓浓的杀机。
终于,顶着脑袋上的拳头,阿布犹如骨骼全碎一般,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口鼻中只有出气,没了进气,显然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
“哈哈哈,金三角的王者,‘罂粟将军’居然死在了我的手上,不知道说出去后,我的名声会不会大涨啊?金新月的老板会不会奖励我啊?”
托尼帕克这么多拳下去,别说阿布这个本就重伤的人,就是一个健康的人,这个时候都该奄奄一息了,他疯狂的嘲笑起来。
什么是祸,什么是福?
华夏有句老话说得好,‘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两者本就是相互依存的。
托尼帕克前一刻,或许还在因为酒店的损失而大发雷霆,可这一刻,马上要得到了比这几十个酒店更大的利益回报,真要弄死了阿布,金新月那边当真不会亏待他。
他和阿布比较,真的就是个一个街头小瘪三和江湖地位极高的江湖大哥比较,试想一下,某一天,一个街头瘪三,弄死了江湖大哥,这虽不能说踩着肩膀上位,至少名气可以蹿一大截啊,心里的那种激动和兴奋根本无法抑制,势必要宣泄一番,或哭,或笑,总该是要表达出来的。
此时的托尼帕克完全是用近乎竭斯底里的带着哭腔的笑声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如果这放在凌晨两点,人们都以为见鬼了呢,这声音,让人呢渗得慌!
“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死在你的手上吗?”阿布的这句话,说的声音极小,小的要托尼帕克竖起耳朵才能听得见。
这不是阿布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是他的确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哈哈哈,你以为这是在金三角,是时时处处都有你的人,你别忘啦,你不在你的地盘上,确切的说,这是我的地盘,你认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突然听到这话,托尼帕克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无情的讽刺道。
托尼帕克宣泄之后,也许是感觉了一丝累意,靠着墙壁大口的喘气,打了这么多拳,是需要力量的。
当然,现在的阿布,在托尼帕克眼中和死人没多少却别,他喘口气,然后最多两拳,阿布必死无疑。
“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就是你死!”阿布挣扎着又说了一句,这完全是在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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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28章 捡回来的命(。com)
“哈哈,我死?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怎么要我死!”托尼帕克左手捂住****,往前走了一大步,抬腿就给阿布脸上一脚。
这一脚,使得阿布本来已经血肉模糊的脸完全变形了,如果能放慢镜头的话,可以清晰的看到,阿布脸上的肉整个都错位了,然后慢慢的恢复了原位置,这个过程,肉眼看过去,速度却很快。
至于疼痛,阿布早就麻木了,作为曾经血刃的一员,这种痛楚他还是能忍的住的,哪怕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关头,愣是没哼出一声。
“一代,就这么死在我的手上了,临死之前,让我在好好看看你!”托尼帕克探出右手,一把揪住阿布的头发,带着一脸的狞笑道。
就在头发被揪起来的这一刻,托尼帕克突然发现原本奄奄一息的阿布一脸的狰狞,纵然两只眼睛都被血迹遮掩,但是表情可怕到了极点,一瞬间,他心头浮现一丝不祥的预感。
“噗!”
“啊。。。。。。”
他顿觉不好,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腿间就被刺入了一把明晃晃的战术匕首。
半秒钟之后,凄厉的嚎叫声从托尼帕克的喉咙里嘶吼了出来,这本比踩死蚂蚁还简单的灭杀,居然横生节支,谁能想到已经奄奄一息的阿布居然刺出了匕首,而且不偏不倚的刺中了托尼帕克的两腿间!
真特么蛋蛋的忧伤,飞来的横祸!
这一吃痛,托尼帕克立刻蹲下了身子,这是本能的反应,纵然黑人的身体素质是公认的最强壮的,可你遇到这样的伤痛,就特么铁人也得趴下。
阿布刚才这一下子,本来不是冲着这个位置去的,他的两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拖延了半天,摸到匕首之后,凭着感觉刺出去的,只要刺中,托尼帕克必然吃痛弯腰,他的第二次出手的机会就有了,这一点,是他算准了的。
论实战经验,就托尼帕克这样的人,和阿布这个前血刃的成员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位面上,毫不夸张的说,阿布上过战场的次数比特么托尼帕克街头打架的次数还多,这根本没得比。
更为关键的是,阿布的心理战术也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拖延就不用说了,最后刺激托尼帕克才是重头戏,如果托尼帕克依旧站在距离他半米远的地方,或拳头、或脚踹,即便是他挥出匕首,也未必能刺中,那么他面临的结果还真是必死无疑。
可激将之下,托尼帕克居然真的站在了阿布的面前叫嚣,这特么无疑迈出了作死的步伐!
托尼帕克没看错,阿布真的是不行了,至少这一会真的不行了,可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阿布的出身和身份,如果没有过人之处,还特么能掌控金三角吗?早都被抛到澜沧江去喂鱼了。
“噗!”阿布拼尽全身力气又挥出了匕首,这次出手,基本是随着第一击之后就来了。
行家里手,虽然气力不济,但是挥刀也是有技术含量的,他这第一次刺中,拔出来之后,因为习惯性动作,自己激发了第二刺。
这一次,力量虽然没那么大了,可是架不住匕首锋利,再者托尼帕克这个倒霉鬼刚疼的蹲下了身子,阿布的匕首就过来,这一下,虽然可以预料到,但是避无可避,只能被硬生生的刺入。
“呃。。。。。。”
这一下,匕首几乎是擦着托尼帕克肩头过去的,斜着插入了脖颈,顿时,鲜血飙射了出来,直接喷到了暗红色的墙壁上。
“呼。。。。。。哧。。。。。。”
托尼帕克本能的捂着脖子,蜷缩着身子躺倒在地上翻滚,这一下被刺,已经是没得救了!
阿布刺出这一下之后,浑身已经没了任何力气,连靠着墙壁坐着都不行了,直接摔落在一边,整个身体部位,除了右手还能动,其他都已经和大脑没什么联系了。
阿布算是彻底没机会出手了,可侥幸的是托尼帕克也完蛋了,捂着脖子的托尼帕克就在阿布的身边,如果阿布可以看得见的话,他一定都能看到两人几乎是面贴这面。
如果,他还有直觉,完全都可以闻得到扑鼻的血腥味。
躺下的阿布,完全不知道刺中托尼帕克的什么地方了,也不抱能刺死托尼帕克的希望,但是他这种人的心理,完全是死都要拉个垫背的那一类人。
此刻他连思考的气力都没有,闭上眼睛,大脑空洞,等待着死亡。
“汩汩!”
终于,托尼帕克的最后一滴血淌完,他原本越来越惨痛的呼吸声也戛然而止,这意味着他的生命先一步走到了尽头。
阿布纵然也进入了准死亡状态,但还有心跳!
这一夜,向左哥几个换个酒店,回去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他们完全不担心这帮人会找上门,或者说当地军警也顾不上他们。
这一夜,当地政府大小官员基本一夜未合眼,这次的事件闹得太大了,他们不得不连夜处理,给当地民众一个交代,军警更是连夜巡查,看清楚了,是巡查,不是去追查,托尼帕克的身份他们多少知道一些,万一查出个蛛丝马迹,弄不好就是惹祸上身,他们才懒得去查。
这一夜,被救的孕妇和她的双胞胎女儿一遍又一遍的给丈夫描述向左哥几个的容貌,甚至两双胞胎女孩睡梦中都喊华夏的军人叔叔,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他们的父亲知道他们是被华夏军人救的,将来一定要报恩的。
这一夜,各大医院、甚至是诊所都忙的四脚朝天,救死扶伤是他们的天职。
次日中午,这些双眼布满血丝的医生和护士才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折腾了一夜,他们也受不了了,基本上晚上住进来的病人,该抢救的都已经抢救过来,而那些没希望的也明了了。
当然,各个病床和楼道内那些临时加上去的病床上,由于麻醉药效已过,到处都是惨嚎声,简直是不堪入耳。
“胳膊,我的胳膊呢!”在这些凄厉的惨叫声音,突然传出了震荡楼道的嘶吼声。
(本章完)
第729章 王储夫人(。com)
原本双眼布满血丝,基本已经走出了楼道的护士听到这个声音,折返了回来,看着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没哀嚎,却吼的竭斯底里的男人轻声道:“昨晚搜救小队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没命了,是医生连夜抢救你才活了下来,至于你的左臂,全部都是粉碎性骨折,救不过来了,只能做切除手术了!”
护士是个尽职尽责的女人,她理解面前这个男人的感受,顿然间失去一只手臂,任谁都接受不了,有哪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直接精神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做切除手术的时候不告诉我?”阿布嘶吼道。
“先生,您先冷静一下,听我解释,当时你在昏迷中,身边又没有陪同人员,根本无法通知你或者你的家属,如果不立刻做手术的话,也许你会半身瘫痪,我们也是本着救人的宗旨出发的!”护士的职业精神还是可值得点赞的,她认认真真的给解释了一番。
“呼。。。。。。。。”
听完,阿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许是疼的厉害,也许是他才反应过来,接受了这个悲剧的现实。
居然还活着,我没死?居然活了下来?这是阿布的下一刻反应,不知道怎么了,他这个从不知道眼泪是何物的铁血男人,居然和孩子一样开始哭泣。
无论怎么样,经历了昨晚的那一幕,现在只要还能活着,他就算是赚了,虽然损失了一只手臂,可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是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如果昨晚死了,那一切都没有了。
可活下来,对他意味着很多的意义,父亲的仇依然有机会报,他身后的财富足以再招成百上千的人,过不了多久,他还是金三角那个人人畏惧的‘罂粟将军’!
命在,一切都在!
看着如同孩子一般哭泣的阿布,这个尽职尽责的护士手足无措,她看的出来,阿布的哭泣,根本不是因为胳膊上的伤痛,是因为其他她不知道的因素。
半晌,阿布依旧哭的稀里哗的,护士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伸出两手紧紧的搂住了阿布,任由阿布的眼泪湿透了她的衣衫。
良久,阿布止住的哭声,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左臂,楞了几秒钟,然后仰着脸,认认真真的对这个黑人姑娘说了声“谢谢”。
捡回来的命,让他顿时觉得生命的可贵,纵然,以前经历过种种生死考验,可那都是集体作战,都会不畏死,也死不了,可昨夜,濒临死亡的他,遇到了死亡极限挑战。
“不客气,我是医院的护士,这是我应该做的!”护士双手环着放在腰间,微笑着说道。
她微笑的外表下,一颗心开始剧烈起伏,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断臂之殇,瞬时而过,痛彻心扉的折磨,他居然一声不吭,可不知为何,如此坚强刚毅的男人,却如同一个孩子哭得稀里哗啦,不是因为疼痛,是伤心。
“对了,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男人,看你的样子,你是亚洲人吧?”本来想去休息的护士,不知怎么的,内心总是想和阿布多待一会儿,哪怕说两句话也好。
“嗯,准确的说,我是华夏人!”阿布看了看面前的黑人姑娘,看了看他身下的简易病床和走廊里那些哀嚎的病人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