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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身边。”宛怜玉强压下心底的酸楚,卑微的乞求着。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的睿王妃只能是木七,本王这一生只有木七一个女人,决不纳妾。”钟离文昊之前一直以为把宛怜玉送回樊城,她自然而然也会把自己放下,如今看来他只能把话说明白了,宛怜玉才会对他死心。
看到钟离文昊走远,宛怜玉瘫坐在地上,悲泣道:“表哥你这么可以这么对玉儿,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宛怜玉哭着,声音不自觉的变大了几分,绿儿从暗处走出来,小心的把宛怜玉扶起:“小姐,咱们该回去了,再晚宫人该怀疑了。”
宛怜玉木木的,由着绿儿把她扶回宫殿,一路宛怜玉就像丢了魂魄一般,不言不语。回到寝室内,宛怜玉呆呆的望着帐顶,把绿儿吓得不轻,拿了一块湿布,小心翼翼的帮宛怜玉擦洗着被哭花的妆容。
过了好久,宛怜玉才低低的说道:“表哥不要我了,他要把我送回樊城去。”
绿儿看到小姐终于开口了,难过了吸了一下鼻子,眼圈也有些红红的,她刚才在不远处把风,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绿儿打心里心疼自家小姐。
安慰道:“小姐你别难过,或是王爷他心情不好,才对您说了狠话,奴婢听说,皇上今日把王爷召进宫训了一日。”
宛怜玉摇摇头,两横泪珠从眼角滑落,悲伤的说道:“不会了,表哥说了只娶木七一人,木七是睿王妃,我算什么,我宛怜玉就是一个笑话。”宛怜玉说着,双手用力的捶打床铺。
绿儿担心宛怜玉会把手伤到,上前把宛怜玉的手握住:“小姐,你可千万不要伤害自个,要是老爷和夫人在天上看到了,该难过的。”
宛怜玉听到绿儿提起她的爹娘,更是悲从心生:“你说表哥怎么能这般狠心,我爹娘为了山庄而死,可是表哥他居然还想杀我。”宛怜玉说着悲伤了一阵,望着绿儿说道:“绿儿,表哥说如果明日我不配合接头人,执意不回樊城的话,他就会杀了我,绿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决明御医不在,宛怜玉只能信任从小跟自己长大的奴婢。
绿儿面色有些凝重,想了一下劝道:“小姐,不如咱们先回樊城吧,等王爷消气了,再做打算。”
宛怜玉拉着被角:“我不甘心,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来到都城,怎能就这样回去?”宛怜玉想了一下,忽然抬起头来:“明日我就去找木七,把白瓷要进来,到时候我再和皇上说宫里住着不方便,提出要出宫住,在宫外皇上一定会加派人手看护,你再去城外把杀手叫进来保护,到时表哥的人也奈何不了我。”
绿儿摇摇头道:“小姐,木小姐明说了,不会把白瓷给你,王爷既然能有办法把你从深宫带出去,你在外头他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付你,这法子行不通。”
宛怜玉恨恨的把床的长枕扔在地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要本小姐回樊城不成?”宛怜玉想到只要自己回樊城了,表哥再娶了木七,到时候她在龙门山庄可真就成了笑话,不行,她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绿儿看到小姐的表情有些忧心:“小姐,王爷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你再惹恼他,只怕……”
“怕什么,难道她真会把我杀了不成。”宛怜玉不以为然的把绿儿的话打断,没有了龙门山庄的庇护,没有了睿王妃的身份,她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拼力一搏,说不定还有转机。
“小姐……”绿儿还想再劝,宛怜玉一甩手:“你休要再说了,本小姐心里有数。”
郊外别院
柳文昌战战兢兢的跪在下首,主位上坐着一身威严的定王和高深莫测的袭贵人,柳文昌每每看到他们两个人,就感觉自己的小命又短了半截。
定王威严的开口道:“人呢,可有确定那人的身份?”几个月过去,定王有些没有耐心了。
柳文昌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王爷,小人正在找,那女人有些神秘,找她要多花费一些时日。”
这样的话,定王已经听了很多遍了,冷哼一声:“哼,本王看你根本就没看清那人的面容,为了活命在糊弄本王。”
柳文昌吓得忙匍匐在地:“王爷名鉴,小人不敢。”
“来人,拉下去砍了。”定王是认定了自己被柳文昌糊弄,气怒之下就想把他砍杀了。
柳文昌听到定王要把自己处死,吓得拼命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真没有欺骗王爷。”
柳文昌苦苦的哀求着,见定王不为所动,又把头转向袭贵人:“贵人娘娘饶命,小人绝没有半句虚言,贵人娘娘再给小人一些时日,小人一定能把那女人找出来。”
袭贵人望着柳文昌,好一会后才对着定王幽幽的开口道:“康儿,就再留他一个月性命,要再找不到,到时再把他处死也不迟。”
定王厌恶的望了一眼柳文昌,对着袭贵人点头道:“听母妃的。”
第408章 计上心头()
柳文昌险险捡回一条小命,直到出了别院手脚还有些哆嗦,一阵冷风吹过,柳文昌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用衣袖擦了一下鼻涕,把双手插进袖子里,一边走一边骂道:“娘的,要是老子找到那个娘们,非要把她好好整一顿。”
柳文昌走着,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想到如今城门已经关闭,进不得城,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柳文昌想了一下,依稀记起郊外有一处破庙,撒着腿往破庙跑去。
破庙在半山上,柳文昌费了些功夫才走到,看到里边有一堆稻草,一屁股坐下去,忽然感觉不对劲,屁股下面磕到慌,只得又站了起来,举着灯笼往稻草望去,就见稻草下依稀可见一堆白骨。柳文昌吓得惊叫一声,往后退,一个不备,被身后的枯木绊倒在地,身子朝着白骨的方向跪在地上。
柳文昌惶恐的想要从地上爬起,不知是因为惊恐过度,还是地上湿滑,挣扎了好一会也没能从地上爬起,哆嗦着对着白骨的叩拜道:“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在下无意冒犯,还望先人别再纠缠。”
“你在作甚?”就在柳文昌对着稻草堆叩拜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边上响起。
柳文昌听到声音,差点没吓尿了,把头埋在地上:“有怪莫怪……”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
“爷爷,这人好生奇怪。”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柳文昌伸手揉了下耳朵,慢慢的把头抬起,忽然看到面前出现了三张人脸,吓得尖叫一声:“啊,鬼啊。”一边叫,一边伸手把脸给捂住。
“爷爷,这人长的好生可怕。”就在柳文昌发出尖叫声的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对着边上的老者说道。
柳文昌听着声音,总算生起了一些怀疑,慢慢的把手指岔开,看到面前站着三个人,手执着火把,最重要的是,在火光的映照下,这三人身后都有一抹拉长的影子。
柳文昌确定他们是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指着三人骂道:“好好的人,为何装神弄鬼,老子今日就做了你们。”柳文昌说着,就要去摸身上的长剑。
这时三人里最壮实的一个汉子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指着柳文昌道:“是你胆小如鼠,对着我们吃饭的家伙,又跪又拜,如今倒是怨起人来了。”
柳文昌看着眼前壮实的汉子,暗里比对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只有人家的一半粗,想到自己不会功夫,对方又有三个人,要真打起来,自己只有挨揍的份。识相的柳文昌语气软了一些,指着盖着稻草的地方说道:“什么吃饭的家伙,那明明就是一堆白骨?”
青年男子走过去,把稻草扒开了一些,露出下面各种形形色色的玩意:“这分明就是杂耍用的东西。”
柳文昌有些不敢相信,举着灯笼走过去看,一看他面上就露出囧色,可不是杂耍的东西么,面上是一些白色的面具,底下还有各种玩意。不满的嘟囔道:“既然是一些破烂玩意,为何要用稻草蒙起来,可知夜里看到这些东西会吓死人的。”
小青年鄙夷的望了一眼柳文昌,小心翼翼的把稻草盖回去:“要下雨了,不盖起来,难不成由着它们被雨淋啊。这些才不是破烂,我家的杂耍在江南可是最有名的,如今要去都城表演,指不定多少人喜欢呢,谁……”
三人中年纪最大的老头警惕的开口道:“羊子,休要多言。”
柳文昌听到这三人是玩杂耍的,心里也有了想法,自从上次他在街上,见过那个相像的女人之后,他日日都在那条街上浪荡,想着能再遇上那女人一次。可是这些日子下来,那个相像的女人再也没出现过,每天倒是看到不少轿子出入,柳文昌每每看着这些轿子,都有上前掀帘子的冲动,可是他不敢,就生怕女人没找到,就因冒犯贵人被打死。
袭贵人娘娘如今只给他一个月时间,如果他再不把人找到,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柳文昌把目光停留在草堆上,杂耍倒是个好兴头,到时候在闹市一耍,不愁那些贵女不掀帘子。
打定了注意,柳文昌磨着手掌对着祖孙三人,威逼利诱,浑然不顾忌倾盆大雨打在被吹翻了瓦砾的屋顶上。
安定侯府,木七一直在书房看书没有出来,听到开门声,有些不喜道:“不是说过,不许进来打扰吗,出去。”
“丫头,怎么了,这么大火气?”钟离文昊带着一身雨水走了进来,这场雨可让他好等。
听到钟离文昊的声音,木七抬起头来:“你怎么来了?”说完才发现钟离文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皱眉:“下雨了,怎么也不懂遮挡一下。”木七说着从边上找了一块干净的帕子递过去:“赶紧把面上的水擦一擦,我去叫下人准备热水。”
钟离文昊看到木七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被雨水淋湿的事上,没有因为白日的尴尬,而把自己赶出去,暗喜,这场雨淋的真是舒畅。
“不用了,风影已经去安排了。”钟离文昊说着,走到书桌前:“你今日忙什么了,听下人说,你都没有用晚膳?”
木七把书桌上的羊皮卷摆正:“你看,这是孔家先祖撰写的书,对我们大有用处。”木七说着指着巫蛊族遭遇大火的一段:“你看这里,你上次说巫蛊族是遭天谴生了大火,其实不然,那只是孔家先祖制造了炸药,引发了遭天谴的假象。”想到孔家先祖制造的炸药,在木七看来,那就是土炮,要是换她造,她一定能把整个巫蛊族炸平。
虽然孔家先祖,制造的炸药不是太好用,但木七一日看下来,发现孔家这先祖也的确不简单,她居然把天玄大陆的山脉走了个遍,把各处的矿脉都标了出来,如果她想要制造大的杀伤性武器,倒省了找料一途。
钟离文昊望着羊皮卷皱眉:“你看得懂上面的字?”钟离文昊望着羊皮卷,首先注意的不是上面的内容,而是上面那些字体的不同,一想到木七在的世界可能和自己不同,钟离文昊心底就生起一种紧张感。
第409章 北疆事起()
木七看到钟离文昊的表情,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其实她心里也是一样,这本书没有结尾,就像一本日志,写着写着,后面就没了,她不知道孔家先祖最后的命运如何。是蛇王蛊死后,她就消失了,还是她永远的留在了这个朝代,上面没有做任何的交代,木七想着,只能下次再去问问孔老爷子了。
不想聊太沉重的话题,木七有意把话岔开:“你浑身都湿了,先去沐浴吧,我去让户妈妈准备晚膳。”木七说着就出了屋子,有些无解的问题,还是不去探讨的好。
钟离文昊看着木七的背影,幽幽的叹气,摇着头也去了隔壁的浴间。
待钟离文昊沐浴出来,木七早已经在屋内等着,张罗着一桌的吃食:“户妈妈,见你来了,特意给多备了一些菜,你尝尝。”
木七说完,才抬头向钟离文昊望去,见他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白色的里衣,披在身上,带子敞开着,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胸膛。木七视线停留在钟离文昊那被长发上的水滴沾湿的衣裳上,皱眉道:“怎么不把头发绞干了再出来,你看衣裳都弄湿了。”
木七说着,从架子上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向钟离文昊走去,钟离文昊也感觉湿腻的里衣披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干脆把里衣脱掉,只着裘裤,露出上身精瘦的身段,结实的肌肉纹路,透着一股阳刚之气。
还算蛮有看头的身材,只是木七这会注意力没在钟离文昊的身材上,视线停留在钟离文昊的脖颈:“你的玉佩呢?”钟离文昊脖子上一直挂着那块龙形的玉佩,今早她还看到了,这会居然不见了,想到那玉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