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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七听了心头一震,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完好的衣衫,并没有半分不妥,不解的问道:“我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会说假话?”
楚云翔听了木七的话,站直身子,幽幽的笑道:“很多东西其实不能用肉眼看,要用心去感觉,我不仅知道你会说假话,我还知道你不简单。”
木七这会对楚云翔的话,倒也不惊奇了,只是幽深的笑道:“是吗?我不简单,只怕现在不止楚公子这样认为,全都城的人都这样认为。”
楚云奕因为担心木七,几乎把隆安寺翻了个遍,这会一脸担心的走过来,就看到木七和自己大哥站在一起有说有笑。楚云奕看着不远处登对的男女,一时看得有些痴了,早已经忘了刚才担心木七,担心到想哭这一茬。
楚云奕一过来木七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表现得自己太过聪敏,默默的做了好一会的风景。才装作不经意的回头望到楚云奕的样子:“云姐姐,你也过来了。”
楚云奕听木七唤自己,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走过去拉着木七的手,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焦心的问道:“七妹妹你没事吧?我们找你找了好久,担心死我了。”
木七心虚的望了一眼楚云翔,见他并没有看自己,才开口说道:“我没事,只是不喜欢前头的热闹,一个人去了竹林,竹林里又清静的很,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再醒来,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倒是让你们担心了。”
楚云奕听了木七的解释这才放心:“你没事就好,以后再也不许一个人去这些地方了,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
木七点点头,随便找个竹林练功,都能遇到不知名的高人,这要是对方心有歹意,她可真的无法脱身了。
三个人又寒暄了一会,便往大殿走去,没走到一半就见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走来,和楚云翔耳语了几句。
只见楚云翔越听面色越是凝重,最后转头对着楚云奕和木七说道:“云儿,木小姐你俩去大殿找娘亲,我有要事,先行一步了。”说完不等两人应答,便和侍卫匆匆而去。
楚云奕看着楚云翔的背影,拉着木七,习以为常的说道:“七妹妹你别理他,他老是这样,三天两头瞎忙。”
木七她们和管氏汇合,自然免不了管氏的一顿唠叨,一行人坐马车回去,路上除了颠簸些,倒也无事发生。
回到侯府已经是酉时了,木七用了晚膳,便叫巧玉准备洗澡水。别看天气寒冷,可是今日她练了一个时辰的功,还是感觉身上粘腻得很。有了春花、秋月的加入,巧玉是轻松不少,三个都是习武之人,一人一个大木桶,很快便把浴桶注满了。
木七不喜欢有人伺候,把三人遣了出去,便开始脱衣裳,浴间水雾氤氲,很快她便脱得一丝不剩。正想走进浴桶,忽然听到一声闷响,木七刚抬头想拉衣服,就发现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凉的匕首。
“小姐,你怎么了?”闷响不大,但也足够被外间的巧玉听到。
木七刚想说话,就感觉脖子上的匕首更近了一分,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刀锋的锋利。“没事,我不小心踢到桶子,这里不用伺候了,你先出去吧。”
“是,小姐。”巧玉应声走了出去,接着便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
木七冷声道:“我的婢女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屋里浴桶散发着花香,可是木七还能隐约的闻到血腥味,刺客受伤,木七盘算着自己那点功夫有多少胜算的可能。
“你最好确定你的身手比我的匕首还快。”刺客冰凉的声音,从木七头顶传来。
木七想到男人能不惊动侯府的侍卫,进到自己的院子,这样的身手,她很确定自己比不过,只能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身体上的冰凉,把木七带回现实,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挟持,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请问大侠是准备劫财还是劫色?”木七望了眼远处的衣衫,不得不开口准备和刺客讨价还价。
木七话落,明显感觉到刺客的身子顿了一下,木七心想或许这刺客也是第一次劫持她这么淡定的事主吧。“劫财和劫色有区别吗?”刺客冰凉的声音,带着玩味,木七听着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劫财就请大侠先容我把衣服穿上,劫色的话还请大侠让小女子先把身子洗干净。”木七一时想不到法子脱身,只能先和刺客周旋。
木七自以为自己的语气很平静,刺客按理应该松懈下来了,只是她没想到,刺客不仅没有把匕首松开,反而更贴紧她的脖子,一种金属的冰寒,让木七嗅到一丝死亡的气息。
“就你那二两肉,还劫色?”男人话语里带着嘲讽,视线落在木七的胸前,看着那小巧的粉嫩,心中有一股怒气在盘旋,东吴国的贵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
木七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心底一种羞怒,双手环胸,也顾不上匕首会不会伤到自己,伸脚用力一勾男人的小腿。
男人显然没料到木七会不要命的用这一招,低咒一声:“该死。”声落匕首飞了出去,双手揽着木七滚落在地上。
木七的脸紧贴在男人的胸口,腥甜温热的液体碰到了她的脸颊,抬头望去,刚好对上一张苍白的俊脸,男人的眼睛紧闭,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
第41章 女人,大胆得很()
男人的面容,木七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前些日子自己好心帮挡了一箭的睿王钟离文昊。只是这会钟离文昊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一张俊脸,肤色比纸张还要惨白,要不是他的胸口还在上下起伏,木七都怀疑他定是死了。
木七翻身从钟离文昊的身上起来,她对这个男人本来就没有好感,这会他居然闯进侯府劫持自己。想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看了个精光,木七很是羞怒,趁着钟离文昊晕迷的档口,伸出脚,在他身上狠狠揣了两脚泄愤。
才扯下边上搭在屏风上的里衣穿上,木七光着脚站在钟离文昊身边良久,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救这个男人?
木七眼睁睁的看着地上淌的血越来越多,她甚至能清楚的判断只要再让钟离文昊这样待半个时辰,他一定因为失血过多丧命。木七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犹豫了一盏茶功夫,木七还是决定蹲下来帮钟离文昊检查伤口。钟离文昊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胸前的衣裳已经被血液浸透,木七拉开他的腰带,费力的扒开钟离文昊身上的衣服。没一会功夫,钟离文昊的上身便赤裸的呈现在木七面前,木七顾不上看他比女人还细嫩的皮肤,眼睛锁定在他胸口的位置。
只见钟离文昊胸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三指宽的血洞,血洞距离心口不足半寸,伤口连着腐肉,已经红肿化脓。木七心底暗叹钟离文昊的命大,从伤口可以判断,钟离文昊受的是箭伤,箭头只要再往上半寸,便会刺穿他的心脏,当场毙命。
想到钟离文昊在都城纨绔的恶名,木七对有人想对他下死手,一点也不意外,她意外的是,从钟离文昊的伤口看,他的箭伤起码已经有两日了,有简单的处理过,这会是从新崩裂开的。
这些发现让木七很不解,按理钟离文昊是尊贵的王爷,受伤了自然有御医诊断,绝对不可能耽搁到现在这么严重,更不可能带着一身伤出现在自己的院子。木七蹙眉,隐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一般都活不长。木七为自己的性命忧虑,可是这会却没有选择,她可以轻易的杀死钟离文昊,可是谁能保证没有人看到钟离文昊进入侯府。
如果这是一件祸事,木七也注定得摊下了,谁叫这该死的男人,都快死了还这么不省心,还要拖累自己。确定钟离文昊一时半会死不了,木七忍不住又赤脚揣了一下钟离文昊的小腿肚,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丧门星,摊上他一定没好事。
钟离文昊的伤死不了,可处理起来也比较麻烦,木七望了眼地板,又判断了一下钟离文昊的体重还有身高,转身就想往外走。
可是没迈两步,衣摆就被人扯住了,身后传来钟离文昊虚弱中带着命令的声音:“不准走,帮我止血。”
木七没想到钟离文昊这样病弱的身体,居然有这么强的意志力,这样重的伤,也不过晕过去半刻钟,要不是之前有见过钟离文昊的病态,她一定会怀疑这个男人在装病。
木七转头正对上钟离文昊冷冽的眸子,明明是一个伤重不能动弹之人,却还能透着一身气势。木七没心情欣赏这睿王爷的威风,心底暗绯:王爷了不起啊,求人还摆什么谱?“王爷还是好生躺着,牵动伤口再流血,莫怪小女子没有提醒。”
钟离文昊仿若没有听到木七的话,曲起身子,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本王死在这里你能摘得干净?”
木七心中的顾忌被钟离文昊说了个正着,看到钟离文昊原本血液凝固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又从新往外冒鲜血。很是愤怒,心底暗骂:你大爷的,想死干嘛跑进侯府里面,拖我垫底。
木七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王爷身体贵重,小女子怎能由你趟在地上,我去拿被子。”说着就转身往外走,一个眼神也不想给钟离文昊这个瘟神。
“回来,扶本王去床上躺着。”钟离文昊看着木七气鼓鼓的模样,嘴角勾起,这女人胆子大的很。
木七转身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钟离文昊,你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还如此高调,你不想活了,可是我还没活够呢?“小女子的闺房有奴婢出入,王爷还是留在此处为好。”
钟离文昊嫌弃的望了一眼浴间:“你确定要安排本王住这里?”
木七环顾了一下浴间,浴桶摆在一侧,地板也还干爽,地方也够钟离文昊屈伸,作为一个暂时的藏身之地来说,这里已经算得上好了,前世她为了埋伏粪坑也待过,这浴间可是比粪坑好上千万倍。“小女子认为这里挺好的,铺两床被子,点两盘炭,不比外间差。”
钟离文昊冷笑:“本王从来不住这么简陋的地方,你亲自伺候本王,本王不喜欢奴婢伺候。”钟离文昊说着抚着自己被踢的小腿:“本王刚才恍惚间,好像腿上被什么东西给踢了,木小姐姐你要不要过来帮本王检查一下?”
木七听了钟离文昊的话,心头直跳,她以为钟离文昊晕过去了,才狠命的揣了几脚,没想到这男人晕过去了也对外界的事有感觉。当即有些心虚的应道:“可能是地上太硬了,磕到了王爷,小女子这就扶王爷到床上躺着。”木七说着也不犹豫了,走过去半搂着钟离文昊,艰难的把他扶起来,往外间走去。
钟离文昊看着心虚的木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这女人胆大的很,连他也敢踢。以为他晕过去就不省人事了?也不想想他受这么重的伤也能撑到现在,这样的意志力是一般的人能比的吗?
钟离文昊只是想,并不点破,他喜欢看木七心虚的样子,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被自己压着艰难的前行。钟离文昊又想到刚才在浴间无意看到的一幕,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变得沸腾了,脸也隐隐有些发烫。
睿王府现在被很多人盯梢,他一时半会回不去,今夜他有很多选择,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经过侯府的时候,脑子忽然闪过木七救自己的一幕。钟离文昊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最后翻墙进了侯府,躲在了木七浴间的房梁之上。
第42章 木七不是木七?()
木七好不容易把钟离文昊扶回到床上,看着他一身的血衣,实在不忍弄脏了自己的雕花木床。拿过神秘人送的伤药洒到钟离文昊的伤口上,见血被止住了,又冷脸吩咐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的婢女会功夫,能闻到血腥味。”
钟离文昊无力的靠着:“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是你要伺候本王。”
木七看着钟离文昊很是无语,她就不信他顶着这样的伤能坚持两天,就不能脱几件衣服。想到人家的王爷之尊,木七只能耐着性子弯腰去拉扯钟离文昊的衣服。
钟离文昊原本只是想看木七为难,觉得这样很有趣,没想到木七真的帮自己脱衣服。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俏脸,和不时撩拨自己脸颊的发梢,钟离文昊只感觉小腹升起一股异样,脸上也被自己不争气的反应,染上了一抹羞红。
特别是脱到最后,木七冰凉的小手,不时的碰触到自己的皮肤,钟离文昊感觉身体里的异样更是强烈,分身也变得傲挺起来。面对这种第一次出现的反应,钟离文昊又羞又无措,偷偷拉过一边的被角盖住下身。
钟离文昊的反应木七看在眼里,偷偷瞥了一眼钟离文昊发红的脸颊,木七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