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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雨停了,不过天还是阴沉的厉害,而且冷的不行。
不过应该还没冷到可以下雪的程度,暂时不需要防冻。
就在平时日上三竿的时刻,路青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动静,交上手了,一阵接一阵的轰隆声,不绝于耳。
没多久,路青侧着耳朵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噼啪声……
呵!
还真的用上了,难道对面果然用了扰敌的鼓乐?
路青现在特别想过去看看,那个晨光神君到底是何方妖孽,居然懂这么多歪门邪道,不得了啊。
“这么好奇,咱们去关卡城楼上看看总可以的。”
云落也有些心痒,听了那么多晨光神君的传说,不亲眼见见,总觉得有些遗憾。
这种遗憾,是因为他直觉着玉明川和崔璟一起出手,还带上了路青新鼓捣出来的什么鞭炮,说不定这回晨光神君会死在那里……
一队人快马加鞭,不过一小会儿就穿过军队大营到了关卡,之间牒云漠也在城楼上,正拿着望远镜在看向前方战场。
路青快步上去,就见这边也就李良还留在这里没去,也拿着望远镜看的出神,一脸的不可思议。
好在路青自己也带了望远镜来,迫不及待的也看了起来。
这一看,也愣住了。
在几里外的战场上,黑压压的全是骑兵,而骑兵之外,怎么说呢……
花枝招展?
那两边山头上,真的是彩旗飘飘,只是现在似乎被弓箭给射的七零八落,破破烂烂的。
打个仗怎么会搞成这种模样?
也怪不得牒云漠的脸色都怪怪的,而李良的嘴巴始终没合上。
“大军师,这是什么玩意?呼延寔要娶亲了吗?”
牒云漠放下望远镜,见路青居然在身边,也是吃了一惊,赶忙行了个礼。
“路城主,这应该是晨光神君使的手段,他们不光拉了彩绸,还一直奏乐,一开始乐声震天,听的人头痛欲裂,那彩绸也是晃人眼睛,我军只那一会便被呼延寔射杀了不少。
后来玉将军用路城主制作的那些……鞭炮?将乐声压了下去,又射杀了奏乐之人,才免于更多死伤。”
牒云漠给路青说过之后,又看向了战场,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所谓的晨光神君,可能已经被他们生擒了。
记得有个浑身花花绿绿的人缀在彩绸上吹箫,结果被抓着彩绸上去的崔璟给一剑刺了下来。
牒云漠确信自己没看错,那个身影确实是崔璟,连爬彩绸的模样都带着几分俊逸。
路青稍微放下了心,边看着战况,边跟牒云漠说起了慕容月华的现状。
她应该是暂时性的失忆了。
牒云漠愣了片刻,点了点头,并对路青表示了感谢,却看不出其他情绪。
战场逐渐在向东推进,渐渐远离了他们的视线,哪怕用望远镜,也看不到多少内容了,此时也到了中午,几个人就在城楼上一起简单的吃了点午饭。
随后,又在城门口上继续等消息了。
路青有些不可控制的担忧,毕竟方才用望远镜看时,偶尔她还能看到玉明川的身影,在大黑上挥舞着陌刀,一刀一个,跟神一般。
现在一切都远离了她的视线,连时间都被无限拉长了。
每隔一阵,都会有斥候来汇报前方的情况。
呼延寔这回除了一开始稍微占据了一点优势之外,之后一直被压着打,虽然万剑城装备精良,又有天雷弹这种神器,可天雷弹并不多,玉明川一直在省着用,最后还是变为冷兵器的战斗。
当战场推进了几十里之后,呼延寔已经没有招架之力。
从来不退的马上将军,已经一身是伤,被亲兵们护着往长安的方向一路逃去。
随行的骑兵大军,已经只剩下一万余人。
又追了二十里,玉明川下令回营。
此次他们虽然没抓到呼延寔,却是捉了其他几个匈奴将领,最大的收获,则是一个花花绿绿的晨光神君。
如果这真的是晨光神君的话。
回到营地,天色已经开始黑了,将士们战斗了一天,颇为疲惫,而且一路上收殓兄弟们的尸身,也费了不少功夫。
崔璟则昂着下巴,领着他的一队精英护卫,跟个帝王一般的进了关卡。
他的身后,便押着那位传说中的晨光神君。
路青急匆匆的从城楼上下来,迫不及待的就要扑到玉明川身上去,也不管他浑身都是血污,甚至脸上也布满了血点。
以及,还有诸多将士都在看着呢。
玉明川见路青扑过来,一个侧身,便将她闪了一下,然后伸出双臂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身上脏,等我先脱了盔甲……”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路青使劲勾着脖子拉下了头,一个急切的吻便落了下来。
第495章思君如疾()
此时进入关卡的人还不多,不过这一幕也足够让人咋舌了。
玉明川的亲兵还好一些,见怪不怪,可崔璟这样的,那表情可是说不出的微妙。
这绝对是他第一次见一个女子,居然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去亲吻一个男子,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做的如此热烈而坦然。
而他所见的女子,别说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哪怕是在外面多看了一眼自己心仪的男子,都会满面羞红,你若靠近她一步,她便掩面而逃。
曾经他还觉得这样的女子挺有意思,现在却发现,似乎换一种方式,更加别有风味……
就在崔璟琢磨着等回了崔家,一定要自己妻子也放开一些,却见路青放下了搂着玉明川脖子的双臂,转而拉住他的手,迅速进了城门楼下的一间耳室。
而耳室中原先守门的两个守卫,一脸不可描述的从里面跑了出来,而后就见玉明川的亲卫,以及云落和林啸等人,刷刷围住了那间耳室。
这是要做什么?
崔璟带着一队人,不便在门前久留,后面还有大量骑兵步兵要进来,只好赶紧继续前行了,不过在离开城门楼之前,还是看到了那扇耳室的木门,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撞了一下。
到底是过来人,崔璟突然明白了那间耳室中要发生什么事情……
这也太……
崔璟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守在门口的那个好像叫小逗的亲兵,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而耳室内,此时可谓是战况激烈。
当路青拉着玉明川进了耳室,玉明川便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两个人一句话不说,只是将耳室的木门一脚踢上,随后玉明川便将路青直接压在了木门上,继续方才的亲吻。
路青胡乱的摸着玉明川的盔甲锁扣,可手上总是能沾到半干不干的血液,最后无法,路青索性也不解开了,而是将手探到了玉明川的裙甲之下。
都说杀戮之后的人,还会便随着另外一种欲望,玉明川也一样。
随着玉明川的一声轻哼,路青的腰带被松开,衣衫的系带还来不及解开,便被玉明川撕扯开了。
身如白玉,在耳室的一豆烛光之下,山峦沟壑,一览无余。
迫不及待的抚上去,却在白玉之上抹了丝丝鲜血,这些血迹,反而激的人越发疯狂。
一道刺耳的裂帛之声响起,路青的裤子已经不保。
而此时,路青也终于打开了玉明川裙甲的锁扣,扯开了他的裤带。
一只大手,从撕裂的裤缝中探进去。
“夫人果然想的厉害。”
这一声很低,就附在路青的耳边,噙着耳垂,轻轻舔咬。
“知道了还那么磨蹭?”
此时的路青早已忘记了什么是羞耻,她只想和玉明川以任何可能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感受到他活的好好的,就像曾经的日日夜夜一样,她迫不及待。
玉明川也从未见过路青居然如此主动,主动到让他心疼,又那么让他疯狂。
不再有任何耽搁,两个人迅速贴合在了一起,哪怕他们之间还隔着冰冷的铠甲和鲜血。
一阵阵有规律的铠甲摩擦声从耳室中传出来,路青哪怕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没几下,她就浑身颤抖的软了下来。
拖着浑若无骨的躯体,玉明川越发勇猛,只想把他所有的精力,甚至灵魂,都融入到这个躯体中去。
门外一阵阵整齐的盔甲碰撞声,夹杂着兵刃,呼喝,马蹄的哒哒声,淹没了耳室中的低吼呜咽,只有守在门前的几个人,紧紧的绷着面皮,生怕泄漏一丝耳室中的异常。
也就云落的表情比较淡然,甚至靠在耳室的外墙上,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等耳室中终于没了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队伍已经进了一半。
这次他们可算是大获全胜,还抓到了数个敌军将领,辅兵营已经为他们准备了好酒好菜,就在二十里大营中畅饮。
路青回到辅兵营时,脚底还有些软。
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些不可思议,她担心玉明川担心到已经不顾羞耻了吗?
现在裤子底下还冷嗖嗖的,黏黏的不舒服,她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营帐,好好洗洗身体,以及,她都快被云落那似笑不笑的眼神盯出窟窿来了。
“再笑就把你眼睛给挖了!”
路青有些恶狠狠的瞪了云落一眼,却见云落反而笑的越发暧昧。
“做都做了,还怕人笑,再说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佩服的很哪。”
路青扶额,云落这家伙什么事没经历过,脑子里还不知想了些什么东西,算了,还是先去洗洗为妙。
快步走到营帐前,结果正好遇到忙的脚不沾地的王坚。
“我说,你这一天也不在,这边可要忙死了,我这都快累傻了,你……”
路青只是冲王坚摆了摆手,迅速钻进营帐里去了。
王坚还要追上去,却被云落给拦了下来。
“王将军莫急,先让路城主休息一会,她也累坏了。”
说着,云落笑的一脸贼像,还冲王坚眨了眨眼。
王坚愣了一阵,回忆一下路青刚才的模样,耳朵上似乎有个红印,而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跟玉明川在一起了。
明白了过来,王坚冲路青的营帐点了点头,然后让几个辅兵送几桶热水进去,又去忙活他的了。
等路青清洗完毕,吃了晚饭,已经过了二更。
大营中的欢宴刚刚结束,兵士们正开始准备休息,三三两两的欢声笑语着回他们住的营帐。
辅兵营依然忙碌,要将大营中将领们宴饮用的餐具收回来。
还有更多辅兵,则开始打扫一片狼藉的营地。
这些都是严格规定过的,他们不可疏忽。
路青走了一圈之后,见一切都井井有条,便又回了辅兵营。
刚进营帐,就见她的床铺上躺了一个人,可不就是玉明川。
他已经脱了盔甲,就穿着一件天青色棉袍,似乎也洗漱过了,头发上还有些湿意。
一身的懒散,满目的挑逗,看向刚进来的路青。
路青脸上一红,赶忙将营帐的门闩上了。
第496章恶名远扬()
“你怎么过来了?”
“夫人这么‘思念’为夫,为夫不来怎么行?”
“思念”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路青的脸越发红了,玉明川这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路青坐过来。
路青咬着唇,有些扭捏的坐到了玉明川身边,结果一把就被玉明川拉下来束在了怀里。
“之前的胆色都到哪里去了?现在没人了反而害起羞来了……”
“讨厌……你也要笑话我吗?”路青抓着玉明川的手就使劲扭了一下,结果听见了一声痛嘶。
路青急忙把玉明川那只手拿过来看了看,只见虎口上一道裂口,虽然上了药,可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
“力气用的太大,砍杀匈奴兵太多,震破了,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
玉明川说的云淡风轻,路青却想起来之前她身上的那些血,起初还以为他手上沾的匈奴人的血,原来竟是他自己的,她那会脑子昏了,匈奴人的血早已干在他的盔甲上,又怎么会轻易抹到他身上。
“还有哪里伤到没有?”
路青急忙开始扯玉明川的衣服,结果却听到一阵低沉的笑声。
“为夫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夫人说的小别胜新婚,夫人还真是急不可耐。”玉明川也开始解路青的衣服,结果又被路青扭了几下。
见路青还是有些扭捏,玉明川重新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喜欢你这样。”
路青不动了,一张脸埋在玉明川怀里,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在蔓延,比美酒更醇,比晚霞更炽,让她情不自禁的将玉明川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