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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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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雨急忙擦去满脸的泪,跪下接旨。

    “奉皇上口谕:倾国公主苏清雨已定于三日后与郝国四皇子一同归国完婚。着嫁妆如下:黄金三万两,白银五万两,南海明珠一百斛,丝缎五百匹,各色宝石一百斛,其余等同公主嫁妆份例。自明日起,倾国公主移驾楚晴宫待嫁,另配陪嫁宫人婢女各二十人。钦此。”

    三日?也就是说,她也只剩下三日,就要彻底在大乾消失了。

    心里苦笑,皇上也太看得起她了,就算梁逍现在知道消息,从京城到西北疆地起码要六日的路程,若自她被困那日算起,梁逍也只是刚到那里两天而已,怎么可能就赶得及回来?

    口中虽谢了恩,却是满心苦涩。

    福婶知道她心里苦,却再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好将她扶起来,将一杯热腾腾的碧螺春放在她手中,便掩上门出去了。

    碧螺春。梁逍素来都只为她准备这个,因她只喝这茶。

    梁逍,少了我在这里连累你,你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些吧?

    眼泪不知道为何总是掉个没完,她尽力想止住,却在不觉间,已经满杯苦涩。

    可是一个突然而至的声音惊动了她,几乎连手中的茶都洒了:“凝儿,嫁给我真的就那么痛苦吗?”

    忽然间,满室都是木槿香的气味。此刻死死盯着她的那双琥珀色眸子里布满了血丝。

第59章 那人的真实身份3() 
盯着他那好看的琥珀色眸子,二人之间相识相知的过程,彷如就是昨天才发生的。

    只是这个昨天,怎么好像哪里都有梁逍的影子在里面?

    她回过神来,摇头说:“怎么会?我们不是约好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在一起吗?”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眼神荡漾:“如今我不是来了?那你还哭什么?”

    可是他早已知道,她在御书房求大乾皇帝不要把她嫁给他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疼得滴血!看着默默垂泪的她,他的拳头捏得发白了。

    那人如今对她的影响就这样大了吗?早知道这样,当初无论如何都要带了她一起走的。

    可是,即便是她不再愿意,他也断断不能将她放给梁逍。

    凝儿,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略带点踌躇地叹气,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或者是不是说,你更愿意跟着梁逍多一些?”说到那人的名字,连他自己都明显感到心中一窒。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想让他失望,可却又真的无法对着这双琥珀色的眸子撒谎。思索良久,她方才轻叹了口气:“阿临,我真的不知道。”

    他依然淡淡地,出尘的脸上却隐隐透出了一股戾气:“你说过此生都与我一起的。如今,我不止要你此生,我要你的生生世世,都只能陪着我。”

    她轻轻笑了,忽然明媚起来的眉眼让他还是如常般失了魂。

    可是笑过了,她却轻吐出一句几乎让他喷血的话:“我反悔了,如今,我谁也不想陪了。”

    他终于压制不止那自看见她的泪以后就猛飙的怒气,狠狠捏着她的肩,吼道:“苏清雨,你给我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她被他狠命摇着,头昏脑胀,却不想再说什么。此刻,面对这样的贺临风,她完全无力招架,更无力去顾忌他的痛。

    感受到她的身子在他手中几乎是秋叶一般单薄落索,那一触即及的纤细骨架却在同一时间提醒了他,她曾经是多少次在鬼门关前徘徊的。

    那差点失去她的痛楚几乎是一瞬间就席卷了他,也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的脸色好苍白,往日灵动秀逸的眸子此刻也茫然毫无焦点。他心中大恸,他们究竟怎么了?难道他的身份就真的这么重要吗?今天,他都已经当着大乾天子的面向她表白了,她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呢?

    这一刻,一种从没感受到的无力从他心里升起。生平第一次地,他感受到了无法掌控的恐慌,他害怕这种感觉。

    狠狠地将她搂在怀中,用力嗅着那日夜思念的发香,他喃喃说:“凝儿,不要走。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你绝对绝对不能不理我。”

    听着他那熟悉的心跳,她带点心酸,却又自嘲地笑了:“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四皇子?”

    “别这样叫我,那不是我想要的!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贺临风!”他听她称呼自己做“四皇子”,心中不禁惊惶了,她还是很在意自己曾经没有对她坦白。

    的确,换了是他,见她忽然换个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肯定也会接受不了的。

    何况,她与别的女子如此不同。她的清冷和硬性子,可是出了名的。

    他这才深深后悔起当初自己的大意,如今再怎么说也终是无补于事。无奈地,他只得紧紧抱紧了她,丝毫不肯松手。

    感受到他越来越紧的臂弯,她却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反正你是谁都好,我不是都一样要嫁吗?”

    其实,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皇上好歹还是把自己给了他,而不是其他人?

    他听了,却忽然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是的,我们还有一辈子。你说过,我给了你清字令,你就欠我的情了。如今,我要你用生生世世来还。”

    看着他如孩子般高兴,她终究生不起气来了,他除了瞒着身世以外,也并无其他大错。

    她缓缓从怀中拿出那块始终藏着的清字令,说:“如今,这东西还有用吗?”

    “怎么没有用,你自然还是清屏馆的女主人。”见她依然藏着,他大喜过望。

    她不禁苦笑:“你如今是名动天下的四皇子,连我身在宫中都对四皇子的大名如雷贯耳,难道你认为日后还有这个机会吗?”

    她虽在宫中,但也在近半年经常听到郝国四皇子的名头。都说这四皇子本是沉寂于宫中,可最近却忽然做了好些大事,如以雷霆之势夺了兵部尚书潘如浩的兵权一事,就足以震惊天下。

    那潘家祖辈就以武将传家,上下三代都是郝国着名武官。到了潘如浩一辈,更是占了朝廷一半以上的武官都是他家的人或门生。而潘如浩本人,则掌控郝国一半兵力达三十年之久。

    这样一个实力背景都雄厚的家族,居然在短短三个月间就被四皇子用计使之分崩离析,这让人对他的能力非但不敢小觑,而且还一举震惊了天下。

    自此,天下各国开始纷纷打听他的实际情况。很多人都说,也许这个四皇子便是日后郝国太子的第一人选。

    她更听说了,四皇子自掌握了郝国二分之一的兵权以后,很多权贵都千方百计将自己的千金往四皇子府里送,以图让女儿获得四皇子的青睐,也好日后有个母仪天下的机会。

    只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是,郝国四皇子居然就是他。想来,那些无端消失了的日子,他应该就是回国努力去了。为了这个名动天下的地位,他都付出了多少?

    他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千里良田半张床。名动天下又如何?终究抵不过一个苏清雨。”

    看着他深邃如海的眼眸,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还该不该生他的气。他自有他的选择和追求,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怪他的。只是,她却越发感到自己想要的,竟与他有这样大的区别。人虽然还在她的身边,可她却感到彼此的距离早已不是当初的亲近。

    他握起她的柔荑,轻声道:“凝儿,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里我是怎么过来的。身边没有你,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迟早能见到你。可若你再不理我了,那与让我去死又有什么区别?”

    她不禁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去看他:“没人赶你,是你自己不辞而别的。”

    他举起她的手朝自己身上打去:“是,都是我不好,是我小气。如今,让你打我一辈子,可好?”

    她急忙缩回了手,啐道:“要死了,这里还是大内皇宫呢!你就不怕引了人来?”

    他却笑了:“来了更好,就当我与你私会,好让大乾皇帝明天就把你给了我。三天啊,我都快等不及了!”他这模样竟如此霸气,仿佛千军万马都不能奈他何。

    不知为何,晃眼间,她竟仿佛看到了军中运筹帷幄的梁逍。

    那个因她而要远征西北的人,如今可好?

    似是看到了她的走神,他有点恼怒:“不许你再想那个人!从今以后,你只许想着我!”

    她定了定神,不想惹他生气,更不想把火烧到梁逍身上。于是,她对他说了自相识以来的第一个谎:“我只是在想,不知道大婚那日,我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话自然堵得他发愣。可只一眨眼,她便被他抓住。

    良久,楚瑜才放开了她。他当初答应过她,只要是她一天不愿意,他都不会对她强硬的。可是如今,他倒有点后悔了。

    “还有三天你才是我的人呢!唉,这时间也过得太慢了。”说着,他忽然往后倒在椅上,笑着看她:“你说,若是现在就有人来催我回去更衣迎接你的送亲队伍,那该多好!”

    她好笑地摇着头,将他往外推出门去:“别做白日梦了。快回驿馆去吧,别叫人看见了!”

    她隐隐地有种感觉,若真的让人看见了,叫皇上知道了,梁逍的下场只怕会更坏。

    他走将近到门边的时候又顺势回转身来,笑着问:“我说,你不会到时就忽然消失了吧?你会在这里乖乖等我来迎娶你的,对吗?”话虽是玩话,可眼中竟真的有点担心。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说:“这皇宫大内禁卫森严,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好端端地就消失了?”他的话怎么这么奇怪?往日的飞扬自信和淡然自若都到哪里去了?

    他眼中尽是欲言又止。定睛看了她一会儿,他却翘起一边嘴角,那模样越发清逸出尘。他笑着说:“也是。你除了可以嫁给我,还可以嫁给谁呢?”

    说着,他闭上眼,轻吻她的额头却久久不肯离去。

    她无端地心下一黯,那种无法再见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总是挥之不去。

    敛了心神,她假意笑着催促道:“好了,快走。”

    他转身,却又敏捷转回来,俊容上一片认真,凝视着她说:“三日后,不见不散。”

    见她点头,一眨眼间,他便运起轻功跳上屋檐消失了。

    转身回到屋中,莹莹烛光正在随风摇动,仿佛模仿她的心思一般,摇摆不停。

    她有点头痛地坐下,心里乱得很。

    梁逍究竟要什么时候才回来?按理说,他不可能一句话都不留给自己就这样走了。那天明明还听他说着,要立刻请旨回兴州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难道他就真的这么放心吗?

    她扶着额,想来想去,找不到头绪。

    忽然听到远处梆响,原来夜也深了。寒风忽然吹开了窗子,带进来一阵彻骨的冷,也带来满室清凉的药香。

    她惊觉地抬起头,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从窗外跳入。

    “你怎么来了?”自从那日他冒充太监来传圣旨,她就已经认出了他。当时也问过他为何要进宫,可是这人一向脾气古怪冷漠,明摆着不告诉她,她便也丢开手去了。

第60章 无常变故恼人心1() 
鬼医却笑了,说:“看来下次来时也得注意把这身药味都去掉,不然就算摘了面罩也会有人认得的。”

    这样没有面罩的他,她是第一次见到。英挺分明的线条,加上轮廓极深的五官,极是清隽出尘的人。可偏就是那双眼中的沉静机敏,却让他显得与众不同起来。

    听到他赌气的话,她不禁笑了,说:“认得认不得又有什么相干?相认不相识的人多了。”

    他抚掌叹道:“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大乾皇帝怎么就舍得把你这个水晶般的人往死里整?若我是天子,定然留你下来,就算不是为妃为后,也定要做个谋臣女官之类。”

    她好笑道:“若你是天子,我只恐怕死一百次都不够了!光看我白吃了你那么多好药,这还不该死吗?”

    点着头,他若有所思:“这话说得也是。你这女人向来不知好歹,的确也该死的。”他偏过头去,看着桌面一个杯子,随口说:“怎么?刚才有客来过?”

    她心里一惊,忘记了鬼医这人向来都是观察敏锐的,倒是自己大意了。便掩饰说:“没有,是我自己喝茶的杯子。”

    鬼医拿起杯子在手中转着,她的心便随着这杯子一直在转。虽然鬼医也认得贺临风,可是如今她不清楚他的来意,自然不想让他知道得太多。

    把玩了好一阵子,他眼中都是兴味,说:“看来,你喝茶的习惯也改了。今日怎么居然喝剩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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