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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嘎巴”一声,半条胳膊,手上还握着刀,掉到地上。大汉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我和把子拿着刀像砍棉花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砍得皮开肉绽。
另一面,狗熊一拳打掉残暴两颗门牙,残暴一刀砍下狗熊耳朵,两个人满身鲜血,你一刀我一拳,拼的难舍难分。
渐渐的,残暴体力不如狗熊,用力砍下一刀,狗熊侧身一躲被狗熊一刀砍在脖子上,可能是正好切到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三米高,残暴浑身开始抽搐。
这个时候我跑到狗熊后面,眼睁睁看着残暴被狗熊割到脖子上,狗熊把残暴解决了之后,放松了警惕,我双手紧紧握住刀,学着狗熊的动作也是一刀,狗熊的血也喷到两米多高,两只眼睛血红,瞪着我,慢慢地跪倒倒在我面前。我举着刀,看着狗熊,大吼“都他妈别打了!”
这一瞬间的发生几乎是在三秒之内,广场安静了。谁都不说话,白色的空气里能闻见一股子暴戾之气,血腥味浓到想吐,所有人睁大眼睛,看着这两个躺在地下抽搐的老大。
“赶紧他妈的救人。”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把看呆的人们从发楞勾回到现实。
广场的车躁动了,不停地向车里拉人,满地的鲜血散着热气,车灯迷绕,血腥,残忍,暴力。
第二天,我浑身裹着纱布,满脑子想着残暴会不会有事。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赶忙拿起来,里面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残暴死了,流血过度,刀伤。滴。。。滴。。。滴。。。”
我盯着天花板,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悲伤,更多的是迷茫,好容易找到可以跟着混的人,又转瞬即逝,我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样,还是没事干去向初高中学生“借”钱花吗?
谁知道呢。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我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我说话声音很低沉
“你是张翼?”
“对,是我。”
“出来谈谈,我在你宾馆楼下。”
第三章 袁哥登场()
“晃儿,怎么样,要不要和他们拼了?”老三和我在一个房间,手上身上脸上都缠着纱布,看起来像是古埃及木乃伊一样,露着两个眼睛,但是两个眼睛还都散着杀气。顺手抽起旁边的一把刀。
我又下意识的向楼下看了看,站在黑衣人前面的那个白衬衫正好抬头,虽然带着墨镜,但是很明显在看我,我们四目对视,白衬衫冲着我笑了笑。
“得,这下可跑不了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我一边发牢骚,一边点着一根烟,抽出片刀,“老三,你就不要去了,你这情况。。。”
“啥意思,瞧不起哥们啊?大不了死么,别给老子墨迹,走着。”老三第一个出门,倒是把我说的一愣一愣。
“哎,又他妈不是找你,你着什么急。”我看了一眼楼下,顺手也拎起一把刀匆匆下楼。
刚出楼道,老三走在前面“谁找我兄弟,不想活了?啊?”放开他一贯的嗓门,右手举着刀,左手掐着烟,半驼着背,身上就一件跨栏背心,穿着人字拖鞋,看上去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纯粹一包租男么。
宾馆的前台看见老三这副德行,一脸惊慌,拿起电话,我一步冲了上去,按住前台服务员的胳膊“大姐,我们这拍小短片呢,你看,正常的一个人不可能就这副打扮出门,对吧?”
“我看他也是有病,该领去医院神经科。”店员抽出胳膊,又白了老三一眼,低下头忙起来。
我跑到老三身边,提起腿狠狠地给了他一脚“麻痹的,就是死也得体面点,给我留点面子,你这遮住脸我还露着呢,送死你着什么急,早晚的事儿!”
老三不叫了,捂着屁股,满眼委屈。
我走在前面,推开门,门外站着乌泱泱一片人,我一看这形势,也干脆不打算打了,打也白打。于是稳定了一下情绪,故作轻松“说吧,想让我怎么死?”然后回头瞅了眼三儿“我这个兄弟都这样了,反正也活不长了,给他留条命,有啥事儿冲我来。”
白衬衫听了之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后面的人也都笑了,面带笑容“小子,你想怎么死,给我讲讲昂?”
反正也是死,不如把自己临死前的愿望说清楚,我伸出一只被包扎的手“两个条件,首先,放了我这个兄弟,其次,今天12月31号,我像找个女人快活一晚上,明年再死”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那我凭什么听你的?”白衬衫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因为就凭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这么欺负我一个病号,毁名声。”
“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了,我说你们这么一帮人做事儿怎么磨磨唧唧的?啊?要带我走就利索点,问来问去有意思?”我有点不高兴,反正都死不死的了,能多说两句就多说两句,也不亏
“行了,不跟你兜圈子了,我问你,狗熊是你杀的?”
“什么?狗熊也死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玩笑可没意思,别诬陷好人啊你们。”
我这种级别,第一次火拼怎么可能能把对面头头杀了?抗日神剧里面鬼子头上被给一枪还会说八嘎呀路呢。我就是砍了他一刀而已,堂堂狗熊啊,不可能不可能。
“谁跟你开玩笑?”说完,白衬衫接过一个纸袋子,包装衣服的那种,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然后收起嘴上的笑,满脸严肃“这里面是五万块现金,残暴是我弟弟,按社会关系,我是大哥。”白衬衫说到残暴的时候,脸上泛起莫名的伤感,但是一晃而去。
“所有人都看见是你小子一刀砍进狗熊的脖子,这个你推脱不了,但是我要向你表示感谢,谢谢你给我弟弟报了仇。”白衬衫说完,后退了半步,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
“大哥,不敢当,不敢当。”我伸手扶了扶白衬衫,心里比拿到五万块还吃惊。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大哥可以为了自己的小弟向一个街头小混混低头感谢,更别提鞠躬。
以前我还上学的时候,记得有个学生认了一个社会上的人做大哥,有一次他惹了学校混混头,两群人在学校后面空地定点,双方都拿着刀。这个人叫来他的“大哥”,打的沸沸扬扬,也是满地哀嚎。事后统计,死伤数十个,市新闻都上了。其中有一个死者就是那个人,在他被人砍的时候,他的“大哥”连看都不看,扔下一句“活该”,匆匆跑掉,再没出现。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白衬衫让我不由产生一股子敬意。“我叫袁世君,你可以叫我袁哥,残暴死了,我希望你跟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说完他摘下墨镜,满脸刚毅,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场。
“我,这个嘛。。。袁哥。。。”君临天下在我们t市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今天我也算是正经认识这个传说中的袁世君。
但是这个时候我有点犹豫,满脑子正在从我只有几页的字典里找委婉的词,但是才疏学浅,才疏学浅,我昔日博览的群书都哪去了?咳咳
白衬衫看我犹豫不决,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名片,有事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想好了,也可以来君临天下,我在那等你。”袁哥说完,一挥手,三两奔驰一辆路虎缓缓开了过来。
那场面,人山人海,屁滚尿流,流之不尽,给我和三儿都看呆了。
袁哥上了路虎,其他人上了奔驰。望着车的背影“老三,真他妈的霸气啊?啥时候咱也弄一辆开开?”
“晃儿,你去卖一百年也挣不了那么多啊?”
“草你祖宗的,你咋不卖?你咋不卖?啊?看你那样,短裤背心人字拖,好看?”我又冲着老三屁股狠狠踢了几脚,转身进了宾馆。
老三跟上来,用着我听完鸡皮疙瘩能掉一地的声音“晃儿哥,哥,哥,你看你有钱了,咋不得给咱哥几个分点儿?咱们也好开开荤,啊?”隔着纱布我都能感觉出来老三一脸的贱样。
“啥钱?”我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就是你这纸兜子里的五万块钱么。”
“哪有,这是我袁哥看我穿的太烂了,给我买的衣服,别瞎惦记,啊,听话。”
“草泥马的当老子是煞笔啊是不,给老子站住!”老三拿着刀冲着我冲了过来,两只眼睛依旧是杀气,我拎起兜子就跑。
又路过前台,女店员抬头看了一眼“现在的年轻人,哎。。。”说完无奈的摇摇头。
第四章 跨年炮()
坐在宾馆里,从旁边间把鹏鹏和把子叫醒,四个人打扑克。
“晃儿,为啥袁世君让你当他手下小头目你不去,多好。对三。”老三问我。
“我找道士算过,最近不适合动土,今年雷打不动,明年步步高升,你们懂个屁,对六。”
“你竟他妈的胡扯,咱几个天天在一块,不是网吧、唱歌、就是找女人,哪来的道士。”把子丝毫不给我面子“对七。”
“跟你说见了就见了,妈的,还得老子给你学啊?他说‘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老衲给你支一招’,扯着我耳朵一顿说,也没跟我要钱,多好。”
“晃儿,你真是白活这么大,连个故事都不会编,你家道士自称老衲啊?你家道士跟你叫施主?啊?对九。”
“哎哎哎,拿回去,糊弄谁呢?啊?一个九一个六当俩九走,要不要脸?知道脸是啥不?”我一边圆谎,一边不忘揭穿鹏鹏。
事实上有个屁的道士,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哪来那么多理由。马上跨年了,好好跨个年。好容易有钱了,当几天皇上,要进去也得等没钱的时候再说。
“就是,你看人晃儿,从来不知道脸是啥,不是照样每天领着咱这几个五好青年坑蒙拐骗么,人家说什么了?”
“我操,你们想不想混了?啊?我还说赞好容易挣点钱,领哥几个出去摸摸屁股,算了算了,我他妈的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我闭着眼,慢慢地靠在床边,摇了摇头,一副看透世俗的摸样。
果然,他们几个一听摸屁股,两眼放光,牌也不打了。鹏鹏给我捶腿,把子给我揉肩,老三给我按头。
“往右。。。。往右。。。。对对。。。。啊。。。。舒服。。。。草你妈的;把子,按老子伤口上了。。。。。行了行了,别按了,还他妈的不如不按呢。”我坐起来,打开兜子,五摞钞票看得我双眼血红,我打开一摞,向天上一撒“发财喽!”
“发财喽!”老三他们一边抢一边欢呼,这有钱的日子,真不一样哈。
在“卖人一条街”里面,玲玲一脸享受的表情,鲜红色的嘴唇含着自己同样鲜红色的指甲,像是含着棒棒糖一样,还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一舔。
穿衣风格上,还是紧得快撑炸的皮衣皮裤。别说,还挺诱人。
我更关注的是她没病这个事实。
据我多年经验来看,尤其是大冬天,一般的站街女不会穿得那么火辣费劲,最多是一件白棉袄,搭上一个到膝盖的长筒高跟,因为在那些人看来,时间就是金钱,她们可以一瞬间脱到一件不剩,花几分钟解决战斗,再去迎接下一个客人。
所以在大街上,经常有穿着浅色棉袄,化妆妖艳的女人走到我旁边夸我帅,我一般回她一句“废话”。老子帅是世界公认的,咳咳,用得着她评价?
但是玲玲他们不一样,穿的风骚为了揽回头客,哪个男人能一点都不近女色呢?是个漂亮女人难免会被多看几眼。
由于这条街上的场所相对正规,得到“全县人民”的认可,人们就简称它“卖人一条街”,旁边还有个“买药一条街”,这个就不详细解释了。
这条街里面经常出入一些红绿头发,满身花花的葬爱青年;也有打着领带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成功人士”;最让我难忘的是:有一次看到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大爷搂着一个20左右小姑娘,满面春光…………………再之后就没见他出来。这年头,人老心不老的人,精神上最值得我们佩服。
“小哥,来啊,让我下不来床哦?”玲玲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我一边解裤带“好啊,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男人。。。。。。”我突然又想起什么“等等,别忘了你那天说的啥啊?”
“那天说的啥啊?”玲玲装作不知道,眼神迷离,自我沉醉。
“我帮你想想?妈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一把扯开她的皮衣“让你见见本大爷的本事。。。。。。”
一番云雨,我还没达到兴奋点,但是身上的刀疤渗进汗疼得我呲牙咧嘴,看了看表,我们已经成功的“跨年”,但是距离“跨年炮”还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