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番云雨,我还没达到兴奋点,但是身上的刀疤渗进汗疼得我呲牙咧嘴,看了看表,我们已经成功的“跨年”,但是距离“跨年炮”还差个结局。
房间里一直传出来玲玲做运动“啊。。。。。。啊”的怒吼声,伴随着我剧烈喘息的声音。
“想起来没?”
“没。”
“想起来没?”
“没。。。啊。。。没。”
“还他妈没?”
可能是我们声音太大,隔壁的人被吵得一直砸门,破口大骂,但是随便他们怎么骂,我们该干嘛还是干嘛。
后来听说,那天来打跨年炮的许多人都没跨年就提前“炮”了。包括我隔壁的老三。
“等等等等,暂停一会,嘶。。。。。。疼啊。”
“怎么了?小哥?这么快就不行了啊?我还没来感觉呢”玲玲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腮,一脸骚气,烈焰红唇早就变成肉色,脸上依稀能看见两道泪痕。
“别嘴硬了,眼泪都流了,还说自己没感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唱青藏高原呢。是不是站不起来才算有感觉?”我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光着屁股坐在床角“做为男人,不能说不行,我这还没热身呢,你等会啊?等我热热身,让你嘴硬。”
“那就来嘛,我说你也是,不行就说不行,别每天装得自己跟多行一样。”
“我操?你再说一句?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我最讨厌别人激我,伸手抓住玲玲的d罩,把她又按倒在床上,野火燎原。
再睁开眼,又是晚上,玲玲依旧保持昨天的姿势,但是眼睛是闭着的,两嘴微张,要不是我在她鼻子前试探了一下,真想打个119给她送火葬场去。
“嘿,醒醒,天都黑了,不是要让我站不起来么?”
我从床上跳下床,原地蹦了几下,“我就这么不争气,站起来了,但是意犹未尽那,再来?”
玲玲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妆已经花成鬼了,眼影跟着眼泪干涸在脸上,看上去跟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努力地动了动腿“哥,我错了。”
哈哈,跟我叫板,别说你,再来一个我都应付得了,咱这身体,刚刚的。我走到窗户门口,看着外面的夜景,霓虹灯一闪一闪,车辆来来回回,摩天轮悠闲地转着,我这心情也不自觉地好得多。
“错哪了?”
“错在不应该和你挑衅”玲玲环抱着双腿,缩在床角,给我一种受气包的感觉。
“哦,那我让你想的事情你想起来没有?要是没想起来的话。。。我再帮你想想?”
“不用了,哥,我都想起来了,以后不要你钱了,而且。。。”
“哈哈哈。。。”我发出一阵猖狂的笑声,心里自豪的一笔。拿起打电话“老三,干嘛呢?别睡了,起来,我做东,兄弟烤吧,现在,对,晚上再当皇上,急什么,赶紧的,别磨叽,再墨迹踢你啊。告诉鹏鹏和把子一声,嗯,对,一会见。”
第五章 搞事情()
“老板,来五十串羊肉串,五十个肉筋,10个鸡翅,五个砂锅方便面,24个啤酒”我们坐在烧烤店里,嚣张得不可一世,毕竟已经是“有钱人”了,要换做以前,只有四个方便面和四个啤酒。显然今天我们的开口把老板娘吓一跳?
“这么多?”老板娘瞪大眼睛,“对,不差钱”,我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爷爷拍到桌子上。
这一天我已经等了21年了,甚至我都规划好了未来几天要去哪消费,找多少个妞,逛多少次夜店,甚至连一天喝多少瓶酒能通几天宵都算得清清楚楚。五万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但是许多事儿我就是想想而已,就像我数学老师告诉我的一样:理想和现实有差距。
我们一行人正喝得开心,旁边有八九个年轻人,在我看来是年轻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都穿着校服,仔细一看,还是和我一个高中,打头的男生头发帘长的可以遮住眼睛。
就看见“遮住眼”“砰”地摔烂一个酒瓶子“都他妈的滚蛋”,人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个年轻人顺手又捡起一个瓶子“砰”地又摔碎了,“最后说一遍,所有人,都给老子滚!”满地的玻璃碴子。
他旁边,一个长得比较尴尬的女生正满眼爱慕地看着他,就连一桌的那几个小伙脸上都写着羡慕,但是同样满脸牛逼。
我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尤其是打架,只要有一个起头的,后面的立马就变身赛亚人,战斗力暴涨。要是周围再有几个认识的女孩子做拉拉队,那就可以变成超级赛亚人。
“小伙子,怎么了这是,有什么话好好好说嘛,没必要破坏我的生意,”老板娘堆着笑,一直在向这几个年轻人道歉。
“遮住眼”旁边,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学生站起来,不依不饶“干你屁事,滚蛋”,伸手就要抽老板娘,老板娘吓得不敢再吱声。
“你看你这怂逼样,还敢开烧烤摊?告诉你,老子今天不高兴,不想看见你这店里有人,听明白没有?”遮住眼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
一般情况下,客人们见到这样的事情,站起来全部走掉。再好吃的饭,被这几个臭肉搅和一下,谁也吃不进去。但是我觉得,他们不是因为怕,是因为此情此景正好可以逃单。
但是作为五好青年的我来说,看不得有这么恶劣的事情,更不会逃单。伸张正义,是老子。。。不对,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初中课本上好像是这么写的。所以我们坐在原地,规规矩矩的吃着串,唠着嗑,喝着酒,骂着街。作为”有钱人“一定要有绅士风度,临危不惧,憋尿不急。
看见我们没动静,还吃得挺香,遮住眼旁边的小青年站起来,指着我们骂“喂,那边那五个,我们说话你们他妈听不见是怎么着?”
“你看,不要骂人嘛小朋友,我们也是吃口饭,吃完就走,咱离得那么远,也打扰不了你,再说这店又不是你一个人开的,通融一下,怎么样?”我忍着火气,尽量把声音放柔和。
也突然明白一件事:我们那个时候居然这么不遭人待见,顿时想感谢生命中见过的人,让我们有幸活到现在,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但这几个孩子遇见我们就没那么幸运了,鹏鹏是暴脾气,根本听不得骂,站起来“*崽子,活腻了?老子心情还不好呢?咋办?现在,给你们十秒钟时间,要么滚,要么就别怪我欺负你们,ok?”
说完拿起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一瓶下去,正好十秒。
再看那几个孩子,站着没动,义愤填膺,还有几个拎起酒瓶子和凳子,“遮住眼”攥起两只干枯的手,挽起袖子,看架势就是要把我们吃掉一样。
笑话,我长这么大,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吓。你不是火大么?有本事点煤气罐去?
鹏鹏笑了笑,拿起两个刚启开的啤酒,走到“遮住眼”前边“会喝酒不?”
“遮住眼”明显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站在原地,一脸疑惑,点了点头“会”。
看得我心里一阵发笑,差点没把我萌死,学习学傻了么?不对,好学生没有留这发型的。肯定是脑袋被门挤过,连打架都看不出来,还傻站在那,“会”。
“那我就陪你喝一瓶”鹏鹏举起酒瓶子,照着“遮住眼”脑袋上就是一酒瓶子,就听见“砰”的一声,啤酒瓶子爆开,血和酒混合的液体从头上流下来,酒瓶的渣子碎了一地,“遮住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鹏鹏又一酒瓶子砸了下去,边砸还边骂“叫他妈你装逼,你装逼,你,装,逼。”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又按着节奏给了三拳。
强烈的节奏感,让我想笑又不能笑,这种场合得严肃,但是再怎么说这也是个学生,本来就不聪明,再给砸傻了,连这么尴尬的女朋友都找不见。
“啊。。。。。。”遮住眼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捂着头,血从指缝里面伸出来,又拿下手看了一眼,带着哭腔“兄弟们,给我打死他们!”然后自己抱着头蹲下去。
“大哥!”几个学生立马从装逼的表情变得满脸同情,拎出凳子,冲着鹏鹏扔了上去,鹏鹏一低头,躲过去,“好样的”轻蔑的一笑,然后“啊”地大吼一声,一拳干翻一个带眼睛的学生。
既然打起来了,我们也不能不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在被几个学生揍了,传出去还不得被笑死?我们三个一人拎着一个空酒瓶冲上去,把玲玲留在桌上。
“乒乒乓乓”,几声啤酒瓶子打碎的声音,连环炮一样打在这几个学生脑袋上,摧枯拉朽,别说五六个学生,就是再来五六个,也不是我们对手。一群小屁孩,毛还没长全,跟谁俩在这哼呢?
果然,没有几秒钟,烤吧安静了下来,剩下两个学生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个人使了个眼色,掉头就跑。其余那几个,像“遮住眼”一样捂着头“自觉”蹲下。现在的学校,不是我说,怎么把学生教育成这样了呢?习没学多好,还老装社会人,体育老师也是,一上课就自由活动,哪怕你教教打架,防狼自卫术都行,妈的,还没打呢,就“自觉”躺下,没意思。
“老板娘,来,”我和蔼可亲的冲着老边娘招手
“小伙子,干,干嘛啊?”老板娘浑身哆嗦,战战兢兢
“没事儿,给你结账呗,还能干嘛”
我从兜里数出1000块,给她立在柜台上“别人不结账只能我给他们结,咱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咳咳,“我趁机看了眼老三他们,放心他们一脸鄙视“反正不干那逃单的事儿,”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走出去,留下一脸受宠若惊的老板娘。
再看门外面,趴着无数张脸,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看见我们出来,自觉的让了条道。我拉开门“看他妈什么看?啊?不结账还好意思看?啊?你们这些人,啊?让开让开。”
我们挤着出去,也不知道谁来了一句“小伙子,你犯大事了”,我理都不理。大事?能有多大事,比老子找女人还大的事吗?笑话。
我们又是潇洒的离开人群,朝着夜店方向走去。
第六章 袁哥,我跟你混()
按照惯例,吃完饭一定要去娱乐一下,换做以前,有钱了去夜店喝酒呲妞,一般有钱就去ktv嚎两嗓子,再没有钱,只能去网吧几块钱一个人,玩红警玩个通宵。高兴之后,再去三儿家那个没人要的烂平房“借宿”一宿,等再睁开眼又开始夜生活,日复一日,我觉得自己就快长毛发霉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去高档点的夜店都对不起兜里的毛爷爷。
玲玲还要去“工作”,剩下我们四个在市中心闲逛。市中心就是市中心,灯红酒绿,名车豪宅,美女如云。
我一抬头,看见一个美女“门迎”坐在一个规模不大,但是装修别具一格的夜场门口。又是我多年经验,门迎是漂亮女人,那里面的女人一定丑不了。
“诶?就这家,不夜情,看着倒是不错,咋样哥几个,有兴趣没?”
“晃儿,这家太小了,咱这身份,起码得是‘午马王朝’。”老三一脸认真地质疑我的决定。
鹏鹏满眼放光,使劲咽了一口口水,“去君临天下也行,听说那新来了几个‘公关’,前两天奔驰会展的时候,是君临天下找的的‘车模’,听说那天买车的人不多,来看车模的不少,车没买几辆,车模出了名了。”
我白了一眼老三和鹏鹏,转过头,看着把子“把子啊,他们都不去,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拍了拍把子的肩膀的刀伤,把子正要说话,被我这么一拍,疼的呲牙咧嘴
“想好再说啊,”我用温柔的语气,手上加大了力度。
“没。。。没意见,晃儿说去哪就去哪”把子疼的满脸大汗,向后退了一步,躲开我的手。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大踏步朝着不夜情走去“好,少数服从多数,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哪他妈就决定了?啊?晃儿,给老子站住!”
我根本不理老三,推开门走进去。
一进门,腰上被人狠狠给了一拳“诶,妈的,谁打老子?”
“我呗”,后背传来一个声音。
“肥龙啊,我操?你在这干嘛?不是我说,你那两个电话差点毁了老子一辈子幸福。”
肥龙是个将近三百斤的胖子,也是我高中同桌,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上课一起睡觉,下课一起去厕所抽烟,后来一起打架,一起逃课,不让干的事情我们干了个遍,还经常去教导主任办公室“喝茶”,毕业之后断了联系,直到遇见残暴才知道,他也是跟着残暴做事。
但是我今天看见他就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