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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随便叨叨几句之后,就散了,酒也喝了,饭也吃了,也体会到了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难处,除了吃喝拉撒,没有更深的说的,最明显的就是他们不会跟我掏心窝子,也是,就现在的相处状况,我也不会跟他们掏心窝子,胡叔那边跟他们朝夕相处多少年的人都没能走进这两人世界。更何况我,不过我还是有信心,觉着这两个人肯定能处好,只不过得靠时间磨合。
带着郁闷的心情,我结束了这顿饭,吃饭勉强喝酒是有些郁闷的事,喝酒不谈心,会更郁闷。
带着一身酒气回到醉美人生,找人打听一下,鹏鹏还是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因为什么这么大气,而且一闹就是这么长时间,都是兄弟么,有什么说不开的。
我摇摇头,一边往里面走,把钥匙交给白羽张佳伟,让他们搬东西准备入住,这两个家伙也真是不嫌累,这么远跑来,车后备箱放着几个超级重的哑铃,两个总共三百斤,我根本没办法拿起来,换他们的话说,在市里买不到这么重的,省得再去工厂弄,麻烦。
走进田鸡办公室,看着这家伙正在给自己嘴角擦红药水,我一阵好笑,只是强行忍住,“鸡哥,化妆呢?”
田鸡可能是真受制了,还是不爽,没好气地回道,“化你丫的妆,没看见这是红药水么?”
“哦,我还以为你没事干把人家哪个女服务生的口红弄碎了当变态呢。”
“卧槽,我说你小子有没有正经事儿?没事儿能不瞎捣乱吗?”
“废话,当然有事儿,你有没有什么课外书?拿来给我涨涨文化。”我突然之间有点想增长一下个人爱好,胡叔不是说了嘛,莎莎就喜欢哲学或者旅游方面的东西,既然我从这两个巨人身上入不了手,还不如直接从自己身上来。
“哪方面的?”
“哲学。”
“看这玩意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有还是没有?”
田鸡白了我一眼,打开书架子,也不知道这种跟我一样粗的人,书架里会有什么,能有几本故事会就不错了,“黑格尔的?柏拉图的?还是亚里士多德的?”
我一连串听这么多名,一下没反应过来,“你他妈的说中文行不,我问你有没有哲学书,你说什么外语?”
田鸡听完没忍住就笑了,“对啊?我是问你要看谁的书?”
我一下又懵了,“哲学不是一门学科么,都是一样的,那是解释大自然,跟人有什么关系?你懂不懂哲学啊?”
“我说你是不是真是文盲?哲学也要分的好不好?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你总得知道自己要从哪个方面下手吧?”
我高中都没念完,哪懂什么为唯物主义唯心主义,就算是上完高中,也未必懂,因为大学不一定学,“你觉着哪个好?”
“看你这b样,那就看唯心主义的吧,但是我可警告你,别给老子陷进去,陷进去我可帮你拔不出来,听见没?”
“卧槽?这东西怎么还能陷进去?跟葵花宝典一样,要先自宫还是咋滴?”
田鸡转过头,对着镜子,顺手给我抽出一本黑格尔的小逻辑,四周金色框子包装,书皮是那种硬质纸,几个大字凸出书来,很显眼,扔在桌上,想来他也是对我无奈,可我没想到他没事干居然会读书,而且还是哲学,真是大开眼界。
“我告你昂,哥们就这一本,你看完了就给我拿回来,要是不想看了也给我拿回来,不过我相信你也就是两三天的热度,很快就会还的,对吧?”
“我说你别这么抠行不行,我就是接你本书,又不是抢你老婆,至于吗?”我说完,拿着书就向着门外走。
后面隐约传来一声“至于。”
第六十九章 骨头到访()
坐在沙发上,深知自己天生不是读书的料,确使劲保持着双眼睁开,一字一句的读着,外国人真是不一样,他们写出来的东西本来就深一脚浅一脚,加上那些二把刀翻译把这些翻译成汉语,就更让人难理解,我盯着一页盯了半天,能看懂每个字,可是只要字跟字一连接,理解起来就很困难,要想理解透彻,还是要花上很大的功夫。
读了好长时间,哲学是什么还不知道,倒是先发现古人没事干就喜欢瞎b扯,有的没有的,在他们嘴里,就都是一门学问,就好比宇宙本尊,到现在人们还没给出一个明确结论,却很早就被那帮老人家给胡编乱造出来。
我有点后悔自己没有生在古代,否则以我的创造和胡扯的能力,一准能把世界的来源到以后说得一清二楚,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能给他们安上一个天机不可泄漏的号儿,反正那个年代人们知识水平有限,谁能说那谁就厉害,像什么老子孙子什么的,很典型。我要是活在过去,就给自己起个尊称,叫“老爷子”,毫无违和感。
随便翻腾两页,用普通话说,大多都是胡扯乱侃,整个文章和现实几乎不怎么挂钩,但还是能扯十好几万字,我真的很佩服黑格尔,更佩服翻译他的书没有睡着的人。
“晃儿,看什么呢?”把子闲的无聊,拿走我的书,自己翻两页之后,拿下来书,揉揉眼睛,接着看我。
“我说你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你家梦薇,想看看收银台去。”说着,我指了指收银台,正在忙活的两个姑娘,灯光的照射下,这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好看,但是梦薇还是比莎莎逊色好多,从外表到内心。
“你看这书干嘛?要当臭老九啊?”把子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认识我这么多年,他根本就没见我碰过书。
“当你丫的臭老九,那叫知识分子好不好?”我白了他一眼。
“好,知识分子,你倒是上个大学给我看看啊?”
“我那是不想上,想上哪有我上不了的?”
“我咋看见牛在天上飞?是不你在地上吹来的?别扯了,你要说你喝了假酒我还承认,看这一身酒味,和谁喝来的?”
“两个怪物呗,还能有谁?”我一把从把子手里抢过书,坐在床上。
“我可是告你啊,你欠我个人情,你看那两个人给我打的,屁股都肿了。”说罢就要脱裤子。
“我草你大爷的,谁看你那屁股,恶不恶心?”
“那你得请我吃饭。”把子恬不知耻的问道。
“凭啥?”
“凭他们是你娘家人。”
我一下就不干了,“那你可以找你娘家人啊?找他们打我,我受着。”
把子很费解,“我说哥,你咋这么贱呢?”
“跟你学的。”我撂下一句话,没有理把子,继续看书。
把子继续无赖,走路半晃着屁股,也不知道状的还是真的,走路一瘸一拐,“反正你就是欠我一顿饭。”
我白了他一眼,低头接着研究我的唯心主义。
我们每天都要忙到很晚,几乎回家就离着天亮不远,所以我们起来的时间,就已经接近中午,可第二天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还没到七点半,天微亮,一阵叮铃咣啷。
我这个暴脾气,以为又有人来找事儿,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就穿一条裤头,鞋都没来得及穿,快步走到大门口,一开防盗门,大吼“敲你大爷,现在几点知。。。。”
我话还没说完,望着空洞的门外,挺住最,门外一个人没有,嗖嗖的风倒是给我吹地不禁寒颤。
关上门,仔细一听,原来声音是另一个屋子传来的,没错,就是那两个灯泡,大早上的不睡觉,从我们的梦里发挥他俩的余热,也不知道两个老男人在屋子里干什么,我推开门一瞬间,看到两个健壮的上半身时候,怒火降了八度,极力温柔,“哥,声音小点行不?”
谁知两个人一人一个随身听,把耳朵包得严严实实,满身大汗的在举铁,根本没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一个帅呆酷屁却只穿着裤头的我,我走到白羽旁边,拿下他的耳机。
白羽耳机被拿下来之后,被吓一跳,还没等我先说话,恶人先告状,“卧槽,大早上的你不睡觉干嘛?还穿这么个内裤,显你大啊?”
原本他们的错,我却被这么一说,倒是感觉是自己的不对,很无奈,“我说哥,咱能不能晚点,你把我们家莎莎都吵醒了,我们昨晚可是四五点才躺下的,你们倒是有精力,可能不能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谁让你们睡那么晚?”
“工作啊,卧槽,我不是早就说了么,这是我工作,给个面子,让我们多睡会。”
这时候张佳伟也把耳机摘下来,看见我,也先是一惊,可换做我来说,已经是习惯了,毕竟从胡叔那的时候这两个人就无视我,到现在也是一样。“姑爷,几个意思?”
“我说你们小点声,我们在睡觉,这可是家,不是工厂。”我撂下一句话之后,接着回屋。
果然,这下子之后旁边房间安静了,我隐约听见一声关门,这声音不是那么友好,又稍微给我们留着点面子。
这一觉,又是晚上。
等我和莎莎起来的时候,天又快黑了,每天前后颠倒的白天夜生活让我白天无精打采,一到晚上就睡意全无,夜猫子一样。
这天晚上,我们照常工作,我继续坐在门口研究黑格尔的胡说八道学,一个人坐在我旁边。
“喝点啥?我请客。”
我看都没看,因为跟我这么说话的人除了把子就是田鸡老三,没别人了,“我啥都不喝,你要是想喝自己找地方,这儿是我地儿了,起开起开,我还要躺下呢。”接着,我把腿一搭,搭在沙发背,压根就没算给他留地方。
可那个人还真是死缠烂打,我腿都搭在他旁边了,鞋底子对着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还不当回事儿的开口,“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心钻研哲学,根本没工夫理他,并且我从小到大都很讨厌这种说话弯弯绕的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可这人说话还不如放屁来得痛快,“你他娘的爱谁谁,赶紧给我滚蛋,别一会逼我生气了给你难堪昂。”
“呀,张翼,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做了红箭就想跑吗?”那个声音又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但是我在听见“红箭”的时候,着实有点坐不住,心想总不能是条子吧?但转眼一想,条子要是想抓我,就没必要绕这么大半圈,而且我们做的这么隐蔽,毁尸灭迹,不可能有人直接发现我们的证据,就算是发现,也就是灰而已,带着疑惑,我抬起头。
骨头把帽檐压的很低,坐在我旁边,一双小眼睛趁着舞池的灯光,从瞳孔到眼仁,五颜六色不停变换着。
我顿时就警觉,手伸进兜里,“你来干嘛?”
骨头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慌张,相反,后背靠在椅子背上,另一只手把我的腿拿下来,不紧不慢的点着一根烟,“张翼,你是不是觉着自己牛逼?学人混几天社会,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是不?”
我听完他的话,心里又涌起一股气,只不过这回不是杀气,具体是什么气我也不知道,“我说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有一句没一句的,这是我的地盘,你就不怕我在这就弄你?”
骨头看着我握住刀子的手越来越紧,却故作镇定地笑笑,“张翼,别跟我来这套,没用的,不过我倒是有些话想跟你讲,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其实我是绿箭的人,都知道袁世君新收了几个小弟,而且听说他们入会背后有原因,所以箭爷就安排我跟着你,摆你一道,当然,我说的箭爷是绿箭,只不过你这个傻逼,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发现,你在k市的时候,我以为你在人多的场合不敢怎么样,可谁知你铁心要对刀子,我也没办法,只能录视频整你,不然你怎么会追上我。
之后把视频交给条子,寻思让你去警察局,故意伤人罪,少说也得三五年,可谁知道这帮吃干饭的家伙,又被袁世君几个钱就摆平了。那次又是从你家整你,结果又是蚂蝗出来插一手,也没搞成。我说你小子是开挂了还是怎么?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过完年的时候,你们又私底下做了红箭,手段真残暴,连尸体都不放过,我说的没错吧?”
我挺淡定的听完他叨叨,因为我觉着像他这种地位的人,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情,就算是说对了,那八成也是猜的,“你爱怎么说就这么说,前面那几件事我承认,但是后来的事情我不知道,什么活啊死啊的,跟老子没关系,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他妈的冒这么大险来醉美人生,顶着我的刀子,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他妈的是绿箭的人?”
骨头点了支烟,众目睽睽之下把帽子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