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干啥?”
“不!我就是要说,帮过我的人,那就是我的恩人,害过我的,是敌人,自古以来就是这样,我白羽看人很准,就是不知道你和我们家小姐,能不能走到最后。”
“羽哥,你喝多了吧。”莎莎在我旁边,看着白羽,不过也是,话粗理不粗,谁知道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
这一顿饭田鸡花了几百块,几个人把之前的不快说清楚,我们也都彼此熟悉,这两个巨人在我心里的印象从最开始的厌恶,到正常,再到关系好,几经波折,还是挺难。
晚上回去,我跟莎莎躺在床上,在我看来,就像是好久没有和媳妇一起呆着一样,可这回上床不一样的是,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也是平静的很,后背全是伤,我趴着,莎莎在我旁边给我擦洗伤口,曾经有好多时候,我个人看来,能有莎莎这样一个女朋友,是我的荣幸。
物质角度来讲,她从来不图我什么,精神角度来讲,即使我们好多时候过的生活不尽人意,但是我们相互爱着,这种感情,是在社会上很难寻觅的,尤其是我这种身份这种工作,应该为自己庆幸。
可能这就是青春的感觉,青涩美好,青春的感情,纯真难忘,曾经我在后来一度回忆起这段时间这段记忆的时候,都如数家珍,宁可抛弃好多回到几年,因为现在的日子真的很让我怀念。
在除了学习的各方面,同龄女生的思想都略高于男生,莎莎一边帮我擦着背,一边问道,“晃儿,你说我们会走多久?”
“什么会走多久,能走一天是一天么。”
“没有啦,我是说,对于未来,你有什么规划?”莎莎忽闪着大眼睛,指尖划过我后背。
我是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未来啊,未来我还没想好,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么?有吃有喝,家人就在身边。”
“但是你不可能这样打打杀杀一辈子啊”莎莎温柔的劝我。
“媳妇,你是不是没有安全感,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啊。”
“不嘛,我想让你想。”
“想什么?”
“想想未来,想想,想想。。。我们。”
“莎莎,你是不是觉着我对你不感兴趣啊?”
“不是啊?”
“那是什么?”我是实在迷惑,因为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应该给莎莎一个什么样的答复,更不知道她想要的就是一种稳定感,一种专属于我张翼对于生活和感情上的承诺。
“算啦算啦,没什么。”莎莎没有再问下去,继续帮我擦洗着身上,此时她的心里挺不是滋味,想生我的气,却迫于感情,羁绊住这种生气的延续,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沉默。
我一时兴起,“媳妇,你说我们多长时间没有那个了?”我傻呵呵的扒在哪里,根本看不见莎莎的表情,以为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后背淡淡的回复,“我不知道,好久了吧。”
“那。。。你。。。想不想。。。”
“不想,我今天来事儿。”莎莎帮我把毛巾拧干,放在旁边,去厕所倒水,之后,关灯睡觉,我也累了,从她关灯躺在我旁边,我们没说过一句话。
看着我睡意盎然,莎莎在我旁边,默默揩去泪水,很晚很晚,才进入梦乡。
感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把我们心系在一起的同时,让我们两个新吸引又排斥着,在认识莎莎以前,我就是传说中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现在虽有好转,但也只是把用下半身思考改成下半身和思考,下半身只对莎莎放开,至于思考,还是下半身的水平,没有一点长进。
第二天起来,照常,吃饭,没什么事情,莎莎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爱和纠结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所以莎莎这段时间就是对我纠结的爱,从我们好上以来,好像除了我受伤莎莎来看我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这天,我坐在那里,鸡姐突然走过来,坐我旁边,“晃儿,想什么呢?”
“没什么,发呆而已。”
“晃儿,你是不是跟莎莎闹矛盾了?”
“没有啊,怎么了?”
“真没有?”鸡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真没有,我发誓。”我向天举着三只手指。
“不对呀?女人的感觉一向很准的。”
“怎么了,鸡姐,怎么这么神秘?”
“晃儿,我感觉莎莎心里有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所以今天过来问问你,你说你们两个人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才好奇,这方面,女人都很准的,你别骗我。”
“姐,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看着乌鸡。
乌鸡顿了顿,看着地板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倒是。”
“所以说么,不该操心的事儿就不要操心,多想想应该怎么治理我们鸡哥,这个家伙我告诉你,你对他越松,他就跟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管不住,等你哪天想睡觉的时候,他说不准又是猛虎恶狼一般扑到你床上,给你打个措手不及,你可要小心啊。”我信誓旦旦的说。
“晃儿,你说谁脱缰的野马呢?谁是恶狼猛虎?”后背传出田鸡的声音,我顿时汗毛都立起。
“鸡。。。鸡。。。鸡哥你怎么在这?”
田鸡举起拳头,“我听见有人说我坏话,就来了,结果还真他妈有个人说我,你咋不说说你自己?”
“我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假装腼腆,谦虚使人进步,骄傲让人早。泄,这是古人告诉我的。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我一直这么正经。。。”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两个人打成一片,很是开心。
由于自己战斗力实在不入天际,干脆走到我鸡姐旁边,假装用手勒住鸡姐的脖子,一次找回点尊严,“我我我告诉你我,你再这样,我开枪了啊?”
“还开枪,长大了是不?”鸡姐趁我不注意,抓住我手指头,向上一扳,给我疼得呲牙咧嘴。
第一百零七章 咱俩单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姑爷”这个名号,是父亲对于自己女婿的称呼,那就意味着,白羽张佳伟从头到尾都是在占我便宜,这两个家伙,占便宜就说占便宜,还装的那么义正言辞,给我一种万万不能和他们开玩笑的感觉。
现在还是要看田鸡这里,田鸡和乌鸡在向我发泄一通之后各自寻找事情干,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
我缓缓走到莎莎旁边,莎莎正和梦薇在哪里和记帐目,今天醉美人生那个的生意很好,账目计算量自然大于往常,莎莎的手在计算器上熟练地盘算着,额头上几滴晶莹。
我走到莎莎旁边,用手揩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媳妇,累吗?”
“不累”莎莎甜甜的笑着,趁着光,深邃的眼神伴着微微扬起的嘴角,很迷人。
“我知道,这么长时间,我们没怎么交流,是我不好,可是我最近也忙啊,每天一大堆事情要做,前几天找了家律师事务所,为了老三的事情。。。”我尽量把自己说得很忙,实际我知道,这就是面对现实的一种推脱。
“不用说的,晃儿,我理解你。”莎莎笑笑。
“我知道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能不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儿。”
“快说快说!”我扯着莎莎的袖子,让她没办法专心工作。
莎莎无奈与我死缠烂打,停下手头工作,慢慢抬头,看着我,表情略显纠结,“晃儿。。。我原本不想跟你说的,其实。。。”
话没说完,“砰,喀喀喀,”醉美人生的玻璃被人从中间杂碎,一个棍子打进来。
“咣”紧接着,由于下面没有支撑,上边的一整块玻璃,伴随着刺耳的碎裂声,径直砸在地上。
在门外,红蛛的额头异常显眼,身后是数不清楚的人。
“跑,”我拉起莎莎,本能地吼出来,两个人连着梦薇,向后面的仓库跑去。
“田鸡,”我边跑边喊,看到这样的情况,我慌了,本能地反映告诉我,我只能找田鸡,毕竟对于这样的遭遇,我是第一次遇见。
“晃儿,草泥马的。”田鸡领着把子肥龙连着另外几个人闻声赶来,手上都是片刀铁棍一类的东西。
红蛛已经站在醉美人生的门口,身上头上绑着绷带,看着屋子里的一切,狂笑道,“田勇,你他妈不是牛逼么?来,你出来,看看是爷的刀子厉害,还是你们厉害,给我上!”
“啊”他后面的人如潮水般涌来。
田鸡转过头,眉头拧紧,“晃儿,领着姑娘走!把铁门拉上,给袁哥打电话!”
“你呢?”我他妈是很着急了,这次的事情说不好就有人的命要搭在这儿,我谁都不想落下。
田鸡也着急了,在用片刀放倒一个人的间隙,“别管我,你他妈快走!”
“操”我大骂着,拉着莎莎还有梦薇,三个人快步离开跑向地下室。
莎莎扭头,“晃儿,不用管我,快去帮鸡哥。”
“不行,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受伤。”
“张翼,我老公不能有事儿。”梦薇也不计较以前了,眼睛含着泪水,带着哭腔说道。
“不会的,那他妈是我兄弟。。。莎莎,赶紧给袁哥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接应,你们去地下室找乌鸡红红,带着人赶紧离开,我一会到。”说完,我转身,抄起一根棍子,准备向门外走去。
“晃儿。”莎莎叫住我,我停下来。
“小心点”
“嗯”接着,我握紧棍子,身上一股热血。
“晃儿,我等着你。”莎莎嘶吼着。
“放心吧,啊。。。。”我冲进人群。
事情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它就好比是别人叫的外卖,我们饥饿着,却又不知道外卖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红蛛的到来无疑是这场外卖的变数,不仅不好吃,还令我作呕。
跑到一个人身边,一棍子,撂倒,接着找倒下一个人,一棍子,我就这么走一路打一路,身上挨了数刀,原本没好利索的伤口,被我这种大幅度运动抻出血,加上新伤口,我身上很快见红,血流不止,但这些都比不上我箭一样的杀心,把子田鸡肥龙早已经隐没在人群,偶尔几声嘶吼,是伴随发力的声音。
除了几次我们办事儿打先手,其余时候,都是别人比我们人多,我们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招架不住这么多,这次的人数差距,又是二比一,我就总在疑惑,为什么田鸡手下不能有那么多人,是田鸡不愿意还是袁哥不给,后来我才知道,偏向于商业性质的社会场子,不需要太多人,有好多我之前不知道的地方或者事情,那里更需要人手。
我们打得不可开交,人人身上或多或少受过一点伤,战斗仍在持续。
“吱,滴滴滴”连着汽车轰鸣,加上刹车的刺耳声,五辆金杯停下来,车上下来一波一波人。
冯冯打头,身后跟着大几十个,“爷们儿,给我挺住,我来了。”冯哥站在人群中,战斗修罗一般,挥手,身后所有人都沸腾,紧着往人群里冲。
“田鸡,来人了,我们上。”我看着冯冯在我们身边,气势立马起来,三五步跑到田鸡的位置。
这时候正好有个人向我挥刀,我侧身躲过去,趁他的手还没收回,回手就是一下子,那个人的手腕上,立马有血喷出。
“哥几个,来的人,谁都别让出去!”田鸡挥舞着刀,我们两个奔着红蛛的位置跑去。
红蛛周围已经有好几个兄弟挂彩,肥龙胳膊上不停的滴血,左胳膊耷拉着。
“红蛛!”仇人相见,双眼血红,红蛛听见我叫他也转过身,与我四目对视。
“草泥马的。”
田鸡在我身边,趁红蛛发愣的功夫,刀尖直接横上去。
红蛛低头,躲过这一刀。“不想活了你?”紧接着,从身后变出一把杀猪刀,这刀比我们的都厚实,“叮”两刀相接,碰撞发出的声音非常清脆,只见田鸡的刀上,立马让砍出一个豁口。刀掉在地上。
红蛛这一下吃到了甜头,接着刚才的动作,奔着田鸡脑袋砍来。紧急时刻,我把手上的棍子架上去,又是一声清脆,我的手腕就像是断裂一样,隐隐作痛。
看来我们以前都是轻敌了,红蛛的战斗力,不低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真正的差距,就是体现在这一下,武无第二,确实是这样,差距决定了我们的生死。
红蛛挽起袖子,小臂上用绷带缠着一圈,最里面是事先用铁片子包好的,“小兔崽子,我看你们这回往哪跑,不是挺厉害么,毛刚长全就跟我社会?哈哈。。。”红蛛猖狂地笑着向我们两个走来,又举起那把杀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