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之火的助燃剂,我想试试,“莎莎,你知道今是什么日子吗?”
莎莎原本在气头上,被我这么一问,倒也不生气了,但还是依旧放不下面子,继续嘟着嘴,“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都不是,哈哈哈…”我猖狂地笑起来。
“坏蛋你!”莎莎被我的无聊整的恼羞成怒,揪住我头发,“好呀你,感耍我了,是不是,结婚了我就不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被这么揪着,疼得呲牙咧嘴,不能再开玩笑了,“媳妇媳妇,你看咱们衣柜里,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我腾出一只手指向衣柜。
“我告诉你昂,你要是在骗我,我真生气了!”莎莎跟我撒娇道。
从我身上下来,紧接着,打卡开衣柜,里面原本只有几件我们的衣服,这回我叫老马专门安排,趁莎莎睡觉的时候放进去几件长裙,看着长裙,傻傻愣在原地。这时候就应该让我出场,糖衣炮弹对于感情稳定的人来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深情道,“媳妇,我就是想告诉你,尽管我们结婚了,尽管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张翼,可对你的爱,我从来没有含糊过,钱多少算多?多少才是够?只有你是我最宝贵的财富。”
“晃儿,”莎莎没有控制住眼泪,我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
许久,我们分开,“莎莎,我还有事情要办,这几可能会忙一点,你一个人…。。”
“没事儿晃儿,我相信你。”莎莎给予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们相互意会。
“那我走了。”
“注意安全。”
生活还是平淡的,如何从生活里找出乐趣并让爱情不再单调,是最大的难题,看来没有多难嘛,我边走边想到。
再一次到仓库,仓库里已经有五个兄弟在值班,一晚上他们不约而同的换着值,我满意的点点头。至于那四个,被扒光了绑起来,四肢离地,也不冷了,也不需要穿衣服。
记得上回还是玲玲被这样,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算了,往事不再提。
“大哥,”几个人对我很是恭敬。
“吃饭没,去吃饭吧,换下一拨人。”我看他们有的打着哈欠,有的还有点儿黑眼圈,都是冯哥的人,让他老人家在上看见也不好。
“没事儿,翼哥,我们不累。”其中一个人笑呵呵的。
我听见他们叫我翼哥的时候,莫名高兴,“对对对,就叫我翼哥,以后就这么叫了,大哥大哥地真他妈别扭。”我笑呵呵的。
这几个人里面有雨,只不过就他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着。
我把他几下怼醒,雨看见我,立马坐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示意他别话,他也忙活一晚上了累了是正常,“那个什么,知道咱这以前赢鸭子’这个行业吗?”
“知道啊,怎么了,老大。”雨有点迷茫。
“叫翼哥。”
“知道啊,怎么了,翼哥?”雨把话重复一遍,只是把后两个字变成翼哥,这孩子,真的一b。
“没事儿,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以前我好像见过这种交易,在q市卖人一条街最里面儿,你把那种女顾客叫过来,告诉她们,我们这儿免费。”我突发奇想,既然他们爱玩女人,我就让他们玩个够。
周围人在偷笑,可雨仍然一脸迷茫,我都得这么明白了,他还是没懂,“算了,你就去找吧,一会回来看大戏。”我拍着他的肩膀。
“放心,半个时。”雨从旁边拿起车钥匙,车子发动离开。
我渐渐走到这几个人周围,他们可能是在睡觉,这种高难度的睡姿我还是头一回见,而且我们的话声音也没把他们吵醒。
从旁边水桶里舀一瓢凉水,用劲,“哗”地浇在他们身上,一条水线跟他们的身体亲密接触。
“你他妈…。”大汉最先醒了,看来睡得也没有那么死,“你他妈放开我,不然我出来整死你。”
“整死你整死你,你会点儿现实的不?你赶紧,你老大是谁?”我懒得跟他们废话,接着又是一瓢。
那几个人全都生气了,个个急得跟孙子一样,使劲挣扎着,铁链子“咔咔”响。
第一百三十二章 行刑(下)()
“老子就喜欢有骨气的,放心,我不会打你们,也不骂你们,你们爱玩女人,我找来女人给你玩,你要是不玩,就把自己那玩意儿割了算了…。草泥马的,真想宰了你们。”我着着自己控制不住情绪,骂道,我知道一般被人雇来做事儿的人一般都不会怕疼,所以我干脆就免了好多事儿。
“算了,翼哥,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也就是嘴硬,看他们到底多厉害,来来来,咱们玩会儿。”其中一个人呢从兜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摆在桌子上。
可能我们平时处的好,所以在平时不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像朋友一样,他们也不跟我认生,“哎呀,这不好吧,我万一赢你们钱,不就相当于变相扣工资了么?”我假装不爱玩。
“没事儿,咱们玩五块的,要是我赢了,就当是奖金了。”那人还真不见外。
“得,来来来,大伙儿一起,咱们好好整几局。”我招手,把这几个人招呼到一块儿,闲着也是闲着,赌怡情。
我们玩的是炸金花,我的牌技很臭,丑的无法用语言形容,所以我们这儿都是以我为中心展开的调侃,“翼哥,你这手气不好。”
“翼哥,这把太不好意思了,又赢了。”
“翼哥,你兜里钱够不?不够我们先给你惦着。”
“翼哥…。。”
几个人高心一比,看见他们高兴,我自然也没有意见,短短半个时,我都里的几百块钱全都交出去,感觉自己心里在滴血,早知道自己手气这么差,就不跟他们这么傻呼呼的比活了,兜里输得一干二净。
“咔”这时候,我们的门被打开,雨进来,身后是四个中年女子,这种女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感觉,用beyond乐队里那句歌词叫做,一看就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那种,她们我以前在卖人一条街的时候看见过,见到男人双眼冒光。
这不,刚一进来,看见里面四个赤条条的汉子,不由心里长桃花,实话,我还是瞒不喜欢这种女饶,每就想着寻找男欢女爱,自己就像是破鞋一样,不由心里对自己以前爱玩女饶爱好感到惭愧。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我希望她们发挥自己的这方面爱好,教教这几个男人如何做人。
其中一个女人岁数在40左右,一进门看见我,就跟看见她亲爹一样,“呦,这就是传中的乙哥,谢谢你这么慷慨…。”这女人跟我了一大堆客套话,甚至连我名字发音都不标准。
我们客套几句,进入正题,“这四个人是我们是这儿不听话的,他们喜欢出去找,我想与其这样,不如给他们来点儿刺激的,我的意思,你懂吗?”
那几个妇女听了,不但不拘束,反而更高兴了,可能她们也从来没找过这样的,“没事儿没事儿,以后你的弟要是再不听话,就联系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正愁那条街上的几张老脸看的腻歪,”一边着,那女人居然还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受宠若惊。
“那个,我这帮兄弟吧,他们没见过…。”我接着道。
“没事儿,早晚能见的,能看。”女人一下就读懂我的意思,不愧是久经沙场。
“嗯,你们准备一下,就在这儿,行!刑!”我最后两个字的异常愤怒,杀了我们的人,还嫁祸给我,我怎么对他们都不为过。
女人欢呼一声,也不管这么多人看着,当即把自己衣服脱下来,走到那些男人周围,一人一个,刚好。
“你他妈要干什么?”那几个人明显没有见过这样的方式,又是一阵扭,无奈扭不过铁链子,没几下,手腕被卡的出血。
“别动了,再动流血致死我可不管。”我一边着,一边又坐回来,拿起扑克,看着这几个人,连着雨,目光根本不在扑克上,我点着一支烟,拿出田鸡给我的书,看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自己也是久经沙场,对这些事儿没有那么大热情,这种场合,居然能看的进书,而且孜孜不倦。
时间就这么过去,不时地有男人女饶吼叫声,我就当时耳旁风一样,心里有了莎莎,好像对女人也就没那么大兴趣了,与其这样,干脆不看,任凭他们怎么叫唤,我自岿然不动。
渐渐地,所有人都分开,这种场面,很黄很暴力,女人们满面红光,准备穿衣服。
“你们干嘛去?”我冲她们问道。
“走啊,完事儿了不走干嘛?”女人有点疑惑。
“接着来啊,你们高兴了为止,只要整不死,就往死里整。”我完,看着她们发光的眼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跟旁边的人嘱咐几句,出门,回屋,不想再看了。
接下来仓库里不停地传来惨叫,不是女饶,是那些男饶。
回到屋里,莎莎在收拾家,本来凌乱的东西被莎莎整理的利利索索,我挺高心,突然看着莎莎,我也有一种冲动,眯着眼睛看着莎莎,“媳妇,想要孩子不?”
“想啊,你问这个干什么?”莎莎抬起头,不经意的举动,更让我沉醉。
“你呢?”我一边着,一边把她平,一番云雨。
时间已经是下午,去仓库门口溜达一圈,男饶惨叫依然在,只不过声音沙哑许多,突然觉着自己很没人性,但从事情发生的角度来,比起一个人从人间消失,他们的做法也早就超过了人性的边缘,万事皆有因果,他们承受的东西,就是他们做过事情的报应,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公平都是给站在顶峰的饶。
推开门,走进去,里面女人们还是在享受这种,那几个人,早就眼睛都睁不开,这比拿棍子打他们更让人痛苦,同样是生理极限,他们活该,就是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别把他们整死,”我冲那些女人喊道,他们可能是太沉浸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也不管了,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再次从仓库走出来,很无奈。
出来看着太阳还没有落山,顿时感觉自己神经有些太紧了,舒缓一下眉头,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
正好是晚饭时间,好久没有和莎莎独处了,正好今有空,看守的人有时老马,我略微放心,把白羽张佳伟留在那里,叫上莎莎,去一家重庆火锅店。
我们点了一桌子菜,几瓶啤酒,我和莎莎一人几瓶,边吃边喝,重庆火锅很好吃,唯一的感觉就是辣,辣的我受不了,我突发奇想,叫来服务员,要了这种配料的辣椒,要了三公斤,在服务员的鄙夷中,我们走出去。
再次和莎莎来到那个游乐场,和第一次不一样的是,我们身份不同了,从朋友变成爱人,不自觉感叹时间过得很快,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眼前这个姑娘,而且如此深入心扉。
“晃儿,咱们认识多久了,”莎莎坐在我对面,忽闪着两个大眼睛。
“半年多了吧,”我掐指一算,道。
“半年了,你变了很多,准确的,你最近,变了很多。”莎莎给我总结道。
“哪里变了?”
“话少了,而且…长大了。”莎莎的比较含蓄,含蓄的夸我。
“不是我长大了,是我最近有心事儿,是关于袁哥那边的,我觉着我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预感,我得帮他分担着。”我看着q市的夜景,这也是我第二次看夜景,上次也是在这儿。
“晃儿,你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莎莎深情的到。
“我知道啊,然后呢?”
“然后你能得到本姐呗,给你阳光你就灿烂啊!”莎莎立马笑起来,整个气氛转变的太快,我猝不及防。
“把你厉害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我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接着道。
“不敢了不敢了,媳妇。”我再次到。
从到大没被人欺负过,这是第一个,不过叶问得好,“世界上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我…忍了。
晚上我们回去,几个女人已经走了,仓库里换了一波人,雨也不见了,几个男人嘴唇干裂气喘吁吁。
“你们,不?”我不厌其烦的问着。
“,你,妈!”其中有个人睁开眼睛,恶狠狠地。
“你们要是不,也没事儿,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我就不信你们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把辣椒扔在桌子上,“打成粉,一人一杯给他们喝了,谁要是吐出来,多喝两杯。”
“妥了。”几个人笑呵呵的。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我的电话响起来,田鸡打来的。
我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