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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两个人同时候叹息……
“洋平,你唉什么?”
“我叹你呀!早在送流川爸爸回家时,就着了流川的魔了……还亏你每天还缠着晴子。”
“对不起!我起初还不敢确定自己竟…喜……狐狸的嘛,后来…以为那狐狸喜欢晴子,才会继续留在晴子身边…替她赶苍蝇的……”
“我真冤呀~白白被你打,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怎么知道?那狐狸每次看见我跟晴子讲话都会专程搞破坏的,还不时用眼睛望晴子……高三那一年,篮球队在举办交接仪式过后,我们大伙儿都去放烟花…只有那狐狸留在体育场内和晴子在一起……我还以为他告白了…”
“所以你才会一声不响地逃掉!”
“你怎么知道的…哦,晴子说的,对吗?”
“唉!真搞不懂你们两个,明明喜欢对方的却都不说,还以为来以为去的,烦死人!那晚,流川叫晴子接受你的感情…他以为你还是喜欢晴子。晴子拒绝,因为他知道流川喜欢的是你……原本晴子想告诉流川你对他似乎也有特别感情,岂知你却突然出现,然后又跑掉,害流川以为你真的很喜欢晴子,然后自己跑到美国去‘养伤’……而我和晴子以为你不知道自己对流川的感情,所以才要隐瞒和我谈恋爱的事,想把你留在身边,等流川回来再把你交给他。没想到,真给晴子猜中了,你愿意留在晴子身边是为了替流川守着她……哈!真好笑,守来守去……大家都自以为是……哈哈”洋平笑得差点在地上打滚。
我想了想,也跟着笑了,哈哈!都是自以为是惹的祸!…不知狐狸现在怎么样了,已经三年了,我的告白还来得及吗?他仍然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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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樱木!早安~!”
晴子愉快地对我说早安。我有点不好意思,原本已想好一见到晴子就说…说…唉…说不出口。
“樱木!你对我说吧!”晴子鼓励着。
“那个……我昨晚…已跟洋平道歉了。嗯…祝你们……我想…我想,那个……狐狸的……”脸好像开始发烫。
“咦!你要什么呀!”晴子眨了眨眼睛,满脸调皮之色。
她明明知道的,却要我说……“那个……那个…算了,我走了……”好丢人,我要走了。
“等一下,樱木!”
我回头望着晴子,只见她扬了扬手中的纸条,笑道:“这个给你!”
我心中狂喜,伸手接过了纸条,转身拔足就跑!够了,我不要再让她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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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美国,我按照手中的地址来到一幢房子前。
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接门铃,因为已经深夜了。决定举起手时,门突然打开,吓了我一跳,更让我吃惊的是,开门的竟是……狐狸!
他开门时似乎有一阵惊愕,随即又恢复木无表情。我见他打扮得一副要外出的样子,心里不爽,原来是急着出门,所以不欢迎我……
我把行李丢在脚边,凑前去望着他眼睛……“干嘛?”他瞪我一眼。
我心中一痛,果然……迟了……我后退了一步,“哼!还是那么讨厌!”他的泠漠让我心痛,忍不住对他说了这么一句。正想转身拿行李时,突然,竟被拉进一个人怀里,并被紧紧地抱着。我一时还未转过念来,耳边响起,“你终于来了。”声音有点激动。
我心中一暖,臭狐狸,就会装!双手回抱着他,“嗯,我来了。”
——待续——
〖评〗'生活系列之三:还是那么讨厌!'——花道是个大勇之人
我震惊于晴子那一句质问:
“樱木!请你认清楚自己的真心,你爱的是流川呀!你们是相爱的呀!你们不是相爱的吗?你们是真的相爱的。请你好好想一想……”
这几句“相爱”不但狠狠的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狠狠的撞进了我的心里。
花道一直都知道自己爱着流川,但他正因为爱他而希望把他心中最温柔善良的女子让给他,并一直傻傻的守护。
他害怕让流川知道他的爱,因为他爱流川。
花道是个大勇的人,在面对大猩猩,在面对铁男,在面对海南,甚至站在最后所有人都害怕的山王面前,他从没有退缩过。
但是,那个男子,那个叫流川的男子,让他退步了。
守护成了爱他最好的方式。
但那女子的质问,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大勇之人,在现实面前,必然会勇往直前。于是他义无返顾的来到美国,来确定他的爱,无论结果如何。
勇让他得到篮球,勇让他得到爱情。
【花流同人】【生活系列】之四:伤(作者:十甫)
“流川老师,请速到教务处,有紧急电话!流川老师,请速到教务处,有紧急电话┅┅”广播不断地响著。
只见一个身著运动衫的人影迅速地跑离篮球场,向教务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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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为什麽走廊那麽长!
焦急的流川老师——流川枫,正在东京日升高中二楼的走廊,以100米10秒的速度前进到走廊末端的教务处。能令这位向以泠漠、凡事无动於衷闻名的流川焦急的,只有他的爱人——樱木花道。
一定是白痴又出事了!
虽然,流川还未接到电话,但凭直觉(其实是凭经验啦),他知道,樱木一定又因公受伤了,不然,不会有人打电话到学校教务处找他的。
“流川先生吗?这里是东京大众综合医院。樱木花道先生现正在急救室动手术,请速来办理┅┅”
急救室?来不及听完对方说什麽,流川便挂上电话,往校门口奔去。
流川枫,这位东京日升高中的篮球队教练,忘了正为学校篮球队进行的特训、忘了向学校交代请假(他向来如此)、忘了带钱包┅┅只记得一件事,他必须尽快到达医院。
有没有听过“欲速则不达”这句话,流川就是如此,因为身无分文,他被迫折回学校拿钱包,这样一来一回,当他到达医院时,樱木已经┅┅
“手术很成功,子弹已被取出,但因麻醉药未消,病人会暂昏迷不醒,不须太担心。”负责手术的医生对候在急救室门外的人说。
流川一直悬著的心,终於放下了。正当他暗暗地松一口气时,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别太担心,樱木那怪物,死不了的!”
流川抬眼望向他,点了点头,当作打个招呼,也表示他知道了。这个站在他面前的人,阿部山雄,是樱木的直属上司,也是樱木的老板。
“对不起,事发突然┅我们的保护网络始终做得不够完善,真难为了樱木了┅”阿部山雄一脸愧疚。
“嗯。”流川还是点了点头,多馀的话他从来不说,那个“嗯”再加点头对他来说已是超出了他的极限。也因为眼前这国字脸孔的人是樱本最佩服的人,他才会对他另眼相看。
“拜托照看樱木,若他醒了,请转告他,客户很满意他的表现,也很感激他┅┅嗯,还有,你叫他安心静养,他手上的工作,就让其他人去处理好了。”阿部山雄顿了顿,说∶“那我先回去了,樱木就拜托你了。”再次轻轻拍了流川的肩膀,然後转身离去。
又是这一番说词,烦不烦?上一次白痴受伤,他也是这麽说的,到底何时才会“保护网络完善”?都是那白痴,叫他辞职又不肯,说什麽要报答老板知遇之恩等之类的话,迫他紧了,那白痴索性不说话,让自己像傻瓜一样“唠叨”(有吗?来来去去还不是那一句“辞职”?)┅┅到底做保镖有什麽好?!
流川满腔的不满从最初那转身离去的背影,转到病房里仍昏迷不醒的爱人身上。他真的不明白,为什麽樱木非要当保镖不可,都不缺钱用了┅┅
唉!那白痴┅┅每次自己说保镖的时候,他总是很有“耐心”地纠正,“死狐狸,是保安人员啦!什麽保镖保镖的,害天才的高级工作都变低级了!”
流川一边想,一边推开了白色的门┅┅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病床,轻轻的,深怕吵醒了病床上的人似的。看著双眼紧闭的人,流川突感一阵害怕,彷佛害怕床上那人不再醒来,他颤抖著手指,探向鼻下,一股暖暖的气息从手指传到心窝,流川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全身无力,流川拉过一张椅子,立刻瘫在椅上。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恢复知觉似的,突然把身子撑在病床上,再次伸指向那人鼻下探去┅┅唉┅┅流川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何时,这白痴才能让自己不再担心?
轻轻抚著樱木的脸,流川思潮汹涌┅┅
他与他,已一起渡过了三年,若由他从美国回来後算起。“白痴,才三年而已,我还不够呢┅”是的,真正一起生活才三年,怎麽够?他与他,可是相爱了十年了,若由他们高中毕业那年算起。
虽然相爱,彼此却害怕对方知道自己的感情、害怕对方不接受自己,所以依然“狐狸”“白痴”地相骂、拳脚相互送到对方身上┅┅只为掩饰心底真正的爱恋。
虽然相爱,彼此却自以为是地认为,对方所爱他人,所以一个逃到国外“养伤”,一个选择留守对方的“爱人”。
嗯,直到那一天┅┅
流川脸上流露出罕有的温柔神色,手仍轻轻地抚著樱木的脸。
那一天,流川从打工的店回到租来的房间後,已将近半夜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洗刷一番,因为要赶去机场接机——接樱木的飞机。
得知樱木将在那一夜抵步,他当天早上就开始心神不宁。上课心不在焉,篮球集训时表现有点失常,而最倒霉的是,那一天,他打工的店不让他请假!依他的个性,不被批准请假,他早就走人,还须听老板唠叨“人手不够”、“请你的时候说过不能随便请假”之类的话?可是,偏偏美国这时候因经济超级繁荣,吸引了无数外国劳工,合法的、非法的,全都涌到美国淘金。竞争大了,工作就不好找了,尤其是像他现在的侍应工作,工作轻松、时间有弹性、工钱相宜,是很多外劳眼中的肥肉。若不是老板看在流川也是日本人的份上,早就请他走人,另请任劳任怨的外劳了,还等他每天只来工作数小时,有时因遇上篮球比赛,还得想办法安排他人顶替工作。老板的宽容,现实的残酷,让流川不敢任性,虽然不甘心,又焦急,但他还是乖乖工作。所以,回家迟了,也不晓得是否赶得及?
正当他风风火火地拉开屋子的大门,就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眼前,红色的头发在昏暗的街灯衬托下,依然发出他夺目的光彩,心系他的心房,是他最期待的颜色。
竟然可以找到我住的地方?真厉害┅┅
流川有一瞬间,呆了,随即恢复木然的表情┅┅他不得不强迫自己表现木然,心中的狂喜使他想把眼前人拥入怀中,他想了他三年了┅┅
突然,眼前的人地趋前望向流川的眼睛,距离近得可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流川的心顿时漏跳一拍,那个拥抱冲动更盛了┅┅泠静~┅为免吓坏眼前人,流川不断暗叫自己泠静,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对方稍微离远一点┅“干嘛?”流川尽量用冰泠的声音挤出那两个字,陪送一对“别来烦”的瞪眼。
果然,对方立刻後退一步,然後抛下一句∶“哼!还是那麽讨厌!”
不由一阵心痛,我还是被讨厌吗?看出对方欲转身拿行李的意图,流川心中急呼,别走!动作更快速地把眼前的人拉进怀里,紧紧抱著,紧紧地,害怕自己一放手,怀里的人就会飞走似的┅┅他对他说∶“你终於来了。”声音的激动, 露了心中的秘密,但不管了,流川只希望怀里的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