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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不是刚吃过吗?”
殷亦晴将水杯递给了叶禹非,很是不解地问
“我又饿了,不行啊?”
项南风完全没有了过去那个飞扬跋扈的项少的样子了
“呃呃?真是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啊!项南风,你能不能不这样恶心人啊?不行,不行,我得出去找地方吐了,大概连昨晚上的饭都能一并给吐出来了”
叶禹非做痛苦恶心状,抚着胸口,就要往外走
“叶禹非,消息呢?半个月了,也该有效果了?”
项南风把叶禹非叫住,说了这样一番,在殷亦晴感觉很是莫名其妙的话
“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什么都忘记了呢!”
叶禹非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里是正业,那事儿是副业,哥们是正事儿副业一块抓,两手都很硬啊!”
项南风说着,很是轻佻地对着殷亦晴眨巴眨巴眼,飞了个吻,“是不是,我的暖身小丫头!”
“你!”
殷亦晴的脸红成了一片,气呼呼地跺脚,“谁是你的那个什么丫头?”
“哈哈,还害羞了!”
项南风挑衅似的和殷亦晴玩笑着,那边叶禹非早就气得眼底冒火了,“项南风,不用显摆了,天下人都知道了,你是她男人!”
“天下人知道不知道,只要你知道就行了!”
看到叶禹非生气,项南风却越发更嚣张了
“混蛋,不是为了那消息,你当我愿意来看你那样儿啊!”
叶禹非恨恨地将一个文件夹扔在了床上
项南风只看了一眼那文件,就做了一个让殷亦晴瞠目结舌的动作,他从床上跳下来,抓起了旁边的外套,欣欣地说,“好小子,总算沉不住气了,要动弹了!”
“你你的伤”
殷亦晴看着他生龙活虎般地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难以掩饰的是夸张的亢奋,就好像冬眠过的熊,发现了一罐上好的蜂蜜,他就要扑上去了
“丫头,我好了,我真的好了,你看我能跳了,我还能蹦了,我还能”
“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忽然地,殷亦晴一把就抓起了旁边饭盒里的小叉子,死死地逼在了项南风的脖颈下
“丫头,你要谋杀亲夫啊?”
项南风大出意外,脸上神情堪堪着
“说,什么时候你就好了?”
殷亦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丝毫不容通融
“哈哈,项南风,这就是你的报应,让你连可爱的天使都敢骗!”
叶禹非在旁边都鼓掌叫好了
“叶禹非,你小子不用幸灾乐祸!”
项南风无法动弹,只能是歪着脑袋,央求着,“亲爱的宝贝,你每夜护理得都那么细心,所以我才好的这样快速啊!”
“你闭嘴!”
殷亦晴真气恼了
原来他早就好了,还装着不好,就是为了骗自己每夜来陪着他,一想到这里,她就羞窘得恨不能跳楼,多么尴尬难堪的十五夜啊,每次来都被他狂吻猛吃,呜呜,自己不成了送上门的肉肉了吗?
“叶禹非,你个臭小子,你快点替我说说啊!”
“哼,项南风,你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行了,能死在亦晴的叉子下,是件幸福的事情,你一路走好!”
叶禹非双手抱胸,冷眼以对,完全看热闹的架势
“好,丫头,你杀了我,杀了我,我就解放了,再也不用那么想你,因为见不到你而那么痛苦了!”
项南风说着忽然就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你”
殷亦晴心底那最柔的一根弦给拨动了
一丝丝的甜蜜夹带着一种希冀,就那么从她心底泛起
手里的叉子也滑落在了地上,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丫头,你不怪我了?”
项南风一脸坏笑地睁开眼,挑起她的尖下巴,笑嘻嘻地将嘴巴凑上来
“项南风,你够了没有?”
叶禹非抗议了
“少儿不宜,你一边去!”
项南风得意非凡
“好,你留在这里继续黄调子,我走了,等那些混蛋将东西都给散布得满大街都是,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叶禹非说完,转身就走
“喂,臭小子,不过是一个余兴节目,两分钟就好啊!”
说着,他很快地在殷亦晴的唇上啄了一口“丫头,我有事儿要去办,你先回孤儿院,明天我们一起回学校!”
“是要抓毒贩吗?”
“嗯,很危险,你回去”
“不,我也去!”
想起了第一次他带自己去抓毒贩,在那腾空跃起的火焰里,毒贩们的阴谋彻底落空,她的心里就莫名激动着一种情绪,他是个英雄,拯救这座城市于危难中的大英雄
“不行,你不能去,我到时候怕是不能顾及到你的安全!”
项南风坚决反对
【121】 渡边,你找死!()
“我和禹非一起,不会妨碍你做事的!”
她有些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真不”
他的话没说完,她狠狠地一把就掐在他的胳膊上,“喂,大灰狼,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哎呀呀,好凶啊!”
项南风故作夸张的好怕样儿
“项南风,你看看,在最危险的时候,亦晴想到的还是我,也就我能给她安全感!你啊,就有点自知之明!”
叶禹非很是得意地往殷亦晴的面前一伸胳膊,“走,美女,有我这个金牌保镖在,你啥也不用怕!”
“嗯,好!”
殷亦晴小兔子似的,蹦跳过项南风,小手挽住叶禹非的手臂,两个人就扭搭着,走了出去
“切,还真是”
项南风一时无语了
野蛮女友加要命挚友,自己被折腾的好日子看来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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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神酒店,这是帝京一家外籍酒店,老板渡边潶匈是r人
此时,装饰豪华的酒店大厅正在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
“呵呵,今天呢,是我的生日,感谢朋友们能来给我祝贺生日,我们酒店也为诸位准备了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希望大家能进行玩乐,不要客气哦!”
渡边潶匈是一个身量矮小的胖子,小眼睛,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好哦,祝渡边先生身体健康,干杯!”
来宾中有人举起了酒杯了
“呵呵,谢谢!一起干杯!”
渡边的酒杯还没碰到嘴唇,就有一个人匆匆从门口赶来,在他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渡边潶匈的脸色顿时变了,声音恼怒地对那个人说,“让他们离开就离开这里,我这里是外资独资酒店,他们没有拿到大使馆的批条,没有权利进到这里检查!”
“是”
那个下人刚想要走,却被一个人一把揽住,丢到了一边
“谁让你们进来的?不知道这里是外资独资的酒店吗?”
渡边潶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人,满脸的怒气
“这里是我们的国土,我们想要进来,还要你们大使馆的允许,渡边先生,你不觉得你这话说的很可笑吗?”
项南风眼神冷厉地看着他,他最恨这些r人,一个个长得和南瓜似的,却包藏祸心,天天做梦都在想着吞掉比它大很多倍的泱泱大国,那可能吗?
“可笑?看到没?我手里拿着的是你们国家给我颁发的通行令,我来这里投资办酒店,那不但受到国际法的保护,还要被你们国家奉为上宾,你的,明白不?”
渡边潶匈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份文件,上面很清晰地签盖着某政府的红色大印
项南风冷笑,只看了那文件一眼,随后就缓缓地一下将那文件给撕碎了
啊?
你你怎么敢?
渡边潶匈被大惊失色,想要抢回那份文件,却已经来不及了
纸片的碎末被项南风轻轻一扬,就做雪花状纷纷落下了
“渡边潶匈,你看清楚了,我们这些人可不是警察,更不是什么权利所有者,我们是平民,我们的行为不代表别人,只是个人!”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在项南风那冷到极致目光的注视下,渡边潶匈的脸色黑了又黑,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惊惶
“我想做什么,你很清楚,来人,立刻将这里包围了,然后仔细地给我找”
是
一干的蓝刺军飞快地四散在了酒店的各处
“你们你们没权利搜索这里!”
渡边潶匈想要阻拦,却被两个黑衣壮汉一扒拉,就给推到一边去了
“怎么你怕了?”
项南风的唇边勾勒出了清晰的冷讽,“真当我们这里是你们的垃圾箱吗?你们不要的东西,有害的物质都可以弄到这里来?”
“不,我没有!”
渡边潶匈额头上冷汗在流了,他哆哆嗦嗦地掏出电话,“我要报警,让警察来”
啪!
一枚新手机就被摔了个零碎
“你们混蛋!”
渡边潶匈恼怒了,刷地亮开架势,手里多了一枚武士刀,嗷嗷叫着,就奔项南风劈来
哎呀!小心!
殷亦晴不禁失声惊呼
项南风看过去一眼,眼底都是暖笑
但一转头,他就变得如同恶魔般阴森了,断喝一声,渡边,你找死!
三招,单单三招,就踢飞了渡边潶匈手里的武士刀,随后,一拳砸在他面门上,血登时就迸溅了出来,渡边潶匈怪叫着,就仰面倒在地上了
大厅里的人群中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我今天来,是有事儿找渡边先生,和诸位无关,你们只要保持安静,我不会追究你们给r人拍马屁的过失!”
他很不屑地目光扫视过全场
也许,从某种程度上将,那些r人并不可怕,但可恨的是国内的一些崇r派
他的脸上带着淡漠的冷笑,目光触及,寒意瑟瑟而来,他周身凝聚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这种气势很快形成了一个强悍的气场
所有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莫名而来的压力压制得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一个人,一个面色有些暗黄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密码箱,正悄悄地在人群里挪动着,他的目的是大厅廊柱后面的小门
从那里直接出去,就是酒店后身的荣华街了
瞬时随着他的挪动,几个制服衣男人也在行动,他们是他的保镖,正企图按照主子的意图,护佑着主子逃离这个大厅
哼!
这一切都被落在项南风的眼底
老魔头,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突然腾空而起,身形直奔离开他最近的那个人,脚下轻轻一点,就从那个人的头顶掠过去了
很快,他就到了密码箱男人的身后了
【122】 你抱够了没有啊?()
几个保镖眼见不好,也狂扑过来,欲要拯救他们的主子
但是似乎已经晚了,项南风这个打草惊蛇的举动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行动,他将保镖还有密码箱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招揽过来了,以至于他们完全忽略了可能会突然出现的危险!
一枚飞刀,刹那间疾飞过来,直刺密码箱男人的前身
啊?
密码箱男人惊呼一声,猛然闪身,堪堪地错过了一点点,但那枚飞刀还是扑哧一声刺入了他的肩头了
咝咝!
男人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神陡然回转,直逼项南风,“小子,你给老子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小把戏!”
“哼,老魔头,不管什么把戏,只要好用,那都是好招,这次你就认栽!”
“臭小子,你就那么想抓住我!”
密码箱男人桀桀怪笑
“对,我要替着那么多被你祸害的人和家庭报仇,今天你死定了!”
项南风说是迟,那时快,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脚,完全将那男人的给踹懵了
他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仰面就倒下了
啊
打死人了啊!
人群里不少女人被吓得失声尖叫,一时间,整个大厅就混乱起来了
“哎呀,救命啊,你踩着我的头了,我的手,哎呀,救命啊!”
就在这时,有女人在叫救命了,声音听来很是凄惨惊惶
是谁?项南风眉心微蹙,这个声音似乎是
他寻着声音的来源掠过去,却看到了,竟是桀凤
她一身紫色亮片晚礼服,长可曳地,此时因为被众人践踏到衣裙的后摆,她努力挣扎了几次,都没从地上爬起来,后面的人还在不停地涌来,眼看着,她就要被人踩在脚下了!
“南风,救救我”
扬起一张盛妆扮的脸,她哭着冲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