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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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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樱将胸中的那团火按了又按,才暂时将它压在心底。此时见郑琰民回来了,强扯出一丝笑容,起身迎了上去,不管怎样,还是正事要紧。

    待郑琰民在圆桌旁坐下,亲手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边,回身福了一礼,带点歉意的说道:“今日实在冒昧,可我在帝京没有其他的熟人,一时不知找谁好,只能求大少爷帮忙了。”

    她突然行礼,倒将郑琰民吓了一跳,忙站起避过一边,伸手虚扶,“少将军何须如此,你我虽说不是相交多年,也算有些交情,少将军有事只需直说,只要在下能帮得上的,一定尽力。”

    “那我先多谢了。”

    两人相继在圆桌旁坐下。

    另一边,郑琰晨似乎对两人客气有礼极不耐烦,亦不屑,忍不住嗤笑出声。

    朱樱也不理他,只望着郑琰民,“听说楚山书院有条规定,罪臣之子,不得入学,但若有朝中三位大员的举荐,就有转圜的余地,此事可属实?”

    “属实。”郑琰民点点头。

    朱樱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若需要郑国公府的举荐,不知大少爷能否帮忙?”

    郑琰民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望了她一晌,才问道:“不知少将军要举荐的是何人?”

    既要他帮忙,自然要将实情说于他知,所以朱樱直接答道:“是曾经的户部五品员外郎程青山的儿子。程大人虽因贪墨案被查办,可并没祸及家人,当时朝廷也没治其家属的罪。”

    如程家这种情况,只要家中子侄有能力,仍是可以继续参加科举取得功名的,不然程槐也不可能将希望寄托在程杨身上。

    听她这么说,郑琰民似想起了什么,“那程青山可是户部右侍郎赵家的女婿?”

    朱樱点头。

    “程家可是住在城外李家村前的一个庄子上?”

    朱樱再次点点头,心里虽有点疑惑郑琰民为何会知道这些,却也不好追问。

    看来,果然是她了。

    郑琰民心中暗道。一时有些好奇她与程家的关系,忍不住问出声,“恕我冒昧,不知少将军与程家有何关系?”

    见朱樱脸色暗了下去,忙又说道:“若少将军不方便说,就当在下没问好了。”

    朱樱掩去脸上的苦涩,苦笑一声,“也没什么不方便,只是……心中有些难受罢了。那程家长子曾与我有同袍之谊,三年前,为救我……死在敌军的箭下……”

第41章 歪楼() 
朱樱抬起头,望向郑琰民,脸色郑重,语气诚恳,“他程家因我失去一个儿子,所以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望大少爷能帮我一回,今日所欠,朱樱决不敢忘,他日定当报答。”

    郑琰民的脸色也跟着郑重了几分,“少将军重情重义,让人敬佩。我们之间,又何谈报答二字,你放心,这事交给我好了。你也不用再去找旁人,我办好后,会让冷月送去府上。”

    “多谢。”

    郑琰民难得的学着郑琰晨的样子挑挑眉,举举手上的茶杯,笑道:“再谢来谢去的,这茶都凉了。”

    说得朱樱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将一杯茶喝完,再坐了片刻,几人就起身离开,在朝阳街告辞分头离去。

    回到郑国公府,忍了一路的郑琰民叫住郑琰晨,“我送公主回宫期间,是不是有事发生?”

    郑琰晨懒懒的往身后大树的树杆上一靠,抬头望天,没有理会。

    郑琰民拿他没法,只能转眼望向弗来,“你说。”

    他的眼光那般税利,弗来忍不住打个冷颤,嘴唇蠕动了一下,看了郑琰晨一眼,想说又不敢说。

    心中也有些埋怨自家爷,明明是想帮朱家大姑娘,话却说得那般难听,挑得朱大姑娘怒火中烧,就差当场翻脸,也不知他怎么想的,难道是别人越不高兴他越是开心?

    什么时候爷有这个癖好了?

    弗来叹息,经爷这么一闹,只怕朱大姑娘不但不念爷的情,还要怪怨上了。唉,好好的事就这么给砸了。

    郑琰晨见郑琰民当着他的面就敢逼问弗来,心中恼火,怒道:“国公府的大少爷果然威风,只是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弗来是我的人,你一次两次的拿身份压他,真以为我怕了你?”

    郑琰民充耳不闻,仍肃穆的盯着弗来。

    “行了,行了,你一个大少爷也好意思跟个下人计较。有事问我不就行了,我还能瞒着你不成。”终是斗不过自家大哥,郑琰晨不耐烦的回身望着郑琰民,揶揄道:“你才去了多大会儿,能有什么事发生,就算有事发生也与我无关。嗤,人家可是身经百战的少将军,你不担心自家弟弟吃亏,难不成还担心我会害她?”

    听郑琰晨这么说,郑琰民也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朱大姑娘脸色不豫,大约是二弟出言不逊,惹恼了她。

    这种事常有,郑琰民暗自摇头,话已问完,也不多留,转身欲走。

    郑琰晨却拉住了他,“大哥,你这般着紧那位朱大姑娘,莫非……”

    郑琰民沉了脸,“胡说什么,我还不是怕你惹事,会祸及国公府。”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郑琰晨涎着脸,笑得一脸欠揍的模样,“你以后可是要承继咱国公府的,国公府的主母怎能是又丑又不贤的丑妇,以你的身世模样,怎么着也得找个大魏最漂亮的姑娘。反正你以后娶进门的人必须得过我这关,若如朱家姑娘那般丑,我是不认的,到时别怪我不知礼,不叫她大嫂……”

    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说得郑琰民额头青筋直跳,简直恨不得将眼前这口不择言的二货一掌拍进土里去,让他再也言语不得。

    “你说够了没有?”郑琰民再也保不住平日的镇定,脸上惯有的晏晏笑意也被暴风骤雨取代。

    郑琰晨却不怕他,仍笑得一脸明媚,“行,行,不说了。”

    一边转身,一边却又有一串话溜了出来,“大哥既无意,还是避些嫌的好,免得他人被大哥所迷,缠了上来,总是一桩麻烦……”

    郑琰民忍无可忍,怒喝一声,“滚。”

    郑琰晨真如他愿滚了,人已走远,却还有笑语声传来,“大哥,我是为你好……”

    郑琰民黑着脸看着郑琰晨离去的方向,那里已不见人影。他的身周除了稍远处木然立着的冷月,也没有其他人,此时此地也没有丫鬟仆妇经过。

    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他那二弟说话从来不经大脑,不顾场合,幸好没外人听到。

    背手立在树下,抬眼从树隙里望向白云层叠的高空,此时已近黄昏,霞光万丈,将高空折射出五彩之色。

    心中不由想起刚刚二弟的话。

    他也说不清他对朱樱的感觉。

    若说最初想要接触,是因着太子,太子与二皇子、郑家与崔家迟早有一场面对面的争斗,为了占得优势,两边都极力拉拢朝中权臣、世家大族。

    当日他亲去宁府贺寿也有此意。

    虽然他与太子都知靖武侯府不会与他们作对,但能拉近彼此关系总让人放心些。存了这种心思,在与朱樱接触时,自是多了份宽容和耐心。

    再然后,猜测她有可能是救了二弟的人,想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不免又热络了两分。

    可是,似乎又不止这些。

    他也说不清,似乎在与朱樱接触的过程中,有着什么在吸引着他,也许是她爽朗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性格,也许是两人的第一次相谈甚欢……

    想到这里,郑琰民突醒过神来,不由哂笑,竟被二弟的一番话说得魔怔了,净想些有的没的,不过是如兄弟般坦承相交,竟差点被他绕到沟那边去了。

    笑过之后,这事就放下了,就如从没在心里停留过。

    这边,朱樱回了府,先去老夫人那里,将今日之行细细回禀了,老夫人听得高兴,留她用了晚膳才让她离开。

    从宁寿堂出来,又去宁氏处稍坐了会,眼看时辰不早,才带着青苹回到竹翠轩。

    青茉正百无聊赖的打着花结子,她不如青苹有耐心,不耐烦做针线活儿,能做的只有这个。正烦闷的想着少将军和青苹怎还不回来,就听得院子里传来声音,立即将手中打了一半的花结子一丢,冲到门边。

    “你们可算是回了,将我一人丢在家里,自己倒玩得欢畅。青苹,可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回?”

    青茉还在为今日不带她去心里不痛快,原以为朱樱会借机打趣她几句,谁知少将军板着一张脸,直接越过她进了屋,理都不理她。

    她一愣,随后的青苹脸色也不好,将她扯到一边,“你少说两句吧,今儿少将军心情不好,再多嘴小心惹恼了她。”

第42章 撞车() 
青茉惊得张着嘴,好好的出去玩一趟,竟不欢而回,到底发生了何事?难道是有人当面取笑少将军貌丑?

    想想又觉不应该,少将军都被取笑多少回了,也没见她真放在心上过。

    青茉与青苹一样都是朱樱身边最贴心的人,青苹也没打算瞒她,嘱小红守好院子,拉青茉到僻静处,将郑琰晨说的话全都告诉了她。

    青茉听得怒目圆瞪,摩拳擦掌,差点跳起来,“那姓白的要敢来,我第一个将他打出去。”

    青苹一拉她,“你小点声,想嚷得别人都知道不成。”

    青茉这才按住性子,想了想,带点疑惑的问道:“你说,表少爷真的参与了这事?”

    青苹红了眼,点点头,“我真是看错了表少爷,没想到他……”

    朱樱合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在想,该想个什么法子,能让那姓白的打消念头,不敢来府里。

    想了半夜,竟真让她想出个办法……

    这一晚有人辗转难眠,有人却是睡得极舒坦,一觉到大天明。

    阳光照过窗棂,从绿纱的窗幕里透进去,半明半暗的屋子,飘浮着一股男女情事后糜烂的气息。

    多宝阁上,花插里两三支桃花,过了一夜已有些颓败,就象衾罗软帐里的女子,睡眼惺忪的面容,因妆残而少了些精致。

    “爷,该起了。”

    赤裸的如嫩藕一般的胳脯绕过同样赤身的肥胖男子颈脖,搂着他,轻轻摇了摇。

    男子响亮的呼噜声猛的一停,张着嘴,似是浮肿的胖脸上,一双眯缝眼睁开一道裂缝,怔了半晌,化成一股怒火。

    张口刚要骂时,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映入眼帘,立时将一腔怒火抛到九霄云外,嘟着肥嘟嘟臭哄哄的嘴凑过去,在女子的红唇和白嫩丰盈处乱啃一气,含糊不清的骂道:“小妖精,昨儿累了爷半夜,还不知足,一大早的就来撩拨,看爷饶不饶你……”

    女子咯咯笑着一边闪躲,一边娇喘声声,“爷,爷,今儿真不行,今儿爷不是有正事么?”

    白藿本在兴头上,听得她的话,似一盆凉水从头泼下,立时兴致全无。从女子身上翻身而起,朝门外喊道:“来人,伺候爷更衣。”

    正要起身离榻,女子涂了鲜红丹蔻的玉指伸过来,拉住了他的手,“爷娶了新夫人,不会忘了奴家吧?”

    那似娇似嗔的语气,似忧似怨的眼神,将白藿的心都给融化了。

    一时意乱情迷,回身将她搂在怀里,双爪在她白嫩的身上胡乱捏了几把,淫笑道:“美人儿,爷怎舍得忘了你,你可是爷的心肝宝贝,那个丑妇,如何能与你比,爷即使娶了她,也不过当多供个门神罢了,还能越过你们去。乖,好好歇会儿,等晚间再伺候爷,把爷伺候舒坦了,有的是你的好处。”

    两人厮混了一会儿,白藿才起身穿衣洗漱,等他用过早饭,白府的马车早备好,停在了大门口处。

    带了七八个小厮护院和两个貌美丫头,坐进宽敞豪华的马车里,白藿志得意满,仿佛已看到美好的前程在朝他招手,那些往常瞧不起他的全都如哈巴狗一样围着他直转悠,想到高兴处,一张胖脸抖啊抖的,就差没将一脸肥肉给抖落下来。

    白府在南城,离东城的靖武侯府有好几条街的路程。

    一路走走停停,车夫也不敢跑得太快,在帝京这块地,随随便便就能砸个权贵出来,他白府纵有钱,与那些权贵相比,却是不值一提,就是他们少爷在吴中能横着走,到了这儿,也得缩着脑袋做人。

    马车慢慢腾腾,摇摇晃晃的,都快把车厢里的人晃睡着了,却才不过走了一半的路。

    “爷……”

    半偎在白藿怀里的丫头红玉,伸着尖尖玉指从白玉盘里捏起一粒从南方刚运来的新鲜荔枝,剥了皮,将白白的果肉送往白藿唇畔。

    小美人玉指如春葱,红红的丹蔻配着白玉一般的果肉,赏心又悦目。

    白藿淫笑一声,张了口,正欲将果肉和着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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