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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设计立后大典所要佩戴的首饰吧,我想皇后娘娘一定会满意的!”
秦曼瞟了瞟旁边面色阴沉的司饰一眼,露出为难之色,“这样不太好吧?”
“你当是帮我一个忙,若是再定不下图样,就无法赶在册封大典之前打造出来了!”许尚服面带恳求地看着她。
司饰瞟了她一眼,“你想做就做吧,不用在意我,我巴不得有人来帮我解围呢!”
“那我来试试吧!”秦曼沉吟了一下答道,毕竟立后大典是大事,若是稍有个差池,整个尚服局都会遭殃的。
许尚服见她答应了,赶忙将衣服图样,和之前设计的首饰图样都拿来给她看。秦曼仔细看过,感觉司饰设计的首饰已经相当不错了,雍容华贵,不知道萧琪为什么不满意。那天在司宾馆见她娇娇弱弱,温文尔雅的,不像是会挑剔难为的人样子啊!
“尚服大人,那皇后娘娘有没有说为什么不满意啊?”她问许尚服。
“她倒是什么也没说,就是看到图就叹气,露出那种悲悲切切的模样,比直接说不满意还让人难受呢!”不等许尚服说话,司饰便忿忿地开口道。
许尚服瞪了她一眼,“不要信口胡说,若是传了出去,就是大不敬的罪名!”
“不敬就不敬了,反正我也快被她折腾死了,这几日我可是没日没夜地赶工画图样!”司饰怨气不小。
秦曼想了一下,“尚服大人,司饰大人,不如我们一起去凤祥宫见见娘娘,问问她有什么想法吧?”
“这样也好!”许尚服点头。
司饰似乎不太情愿,还是跟着许尚服和秦曼一起来了。
萧琪正斜倚在窗前,目光忧郁地望着窗外,静谧哀伤之美,让人不免心生怜惜。
“皇后娘娘,奴婢等人是为了立后大典的首饰来征询您的意思的!”许尚服声音轻柔地说道,怕吓到她一样。
萧琪回眸,眼波轻轻一扫,似有惊异,“那首饰还没定下吗?”
她这一问,倒是把许尚服问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说道:“奴婢以为您对那些设计图不满意,所以没敢动手打造”
“你们图样画得那么漂亮,本宫怎么会不满意呢?”萧琪一脸的无辜。
“那皇后娘娘看了图样为何叹气?”司饰忍不住脱口问道。
萧琪微微一怔,眼神黯淡下来,“本宫一看到那华贵异常的首饰,便心生惶然,害怕自己没有威严,不够资格入主这凤祥宫”
秦曼愣了一下,莫非她这是正话反说,以退为进,说首饰设计得不够彰显皇后的威严吗?
第537章 娇弱下的威严()
这个想法都心头滑过,秦曼就忍不住细细打量了她几眼,依然是那娇弱无助让人想要疼惜的模样,莫非是自己的错觉吗?
她心思闪了闪,便起了要试探的念头,“皇后娘娘,您华质天成,贵为六宫之主,举手投足都会成为后宫上下的榜样,言传身教,以德服人,又何必担忧威严呢?”
萧琪抬起星眸打量着她,露出一抹惊异,却又很快地掩了下去,哀哀地笑了一下,“以德服人吗?本宫只怕德行不济,落为人家的笑柄罢了!”
秦曼听了这话明白了八九分,这位准皇后娘娘的内心恐怕没有看起来那么娇弱,她这是借着立后大典的筹备来建立自己的第一把威严呢,尚服局若是不给足了她面子,恐怕这首饰是没有机会打造出来了!
于是悄悄地拉了许尚服一下,跪下身来。许尚服愣了一下,也随即跟着跪下来,司饰不明所以,也只好跟着跪下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萧琪有些惊慌,似乎起身要扶,却惹得娇喘连连,只好又坐了回去,抚胸蹙眉的模样俨然就是病西施。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等人定会尽全力为皇后娘娘准备相配的服饰,定不会有损娘娘的威严和华贵!”秦曼郑重地说道。
许尚服似乎明白了秦曼的意思,赶忙附和着秦曼,“奴婢定会带领尚服局上下全心全意为皇后娘娘筹备,定不会辜负娘娘的信任!”
萧琪眼底深处飞快闪过一抹光亮,嘴上依然娇喘着叹气,“唉,本宫这杞人忧天的性子还真是难改了,那就有劳你们费心了!”
三个人起身告退,出了凤祥宫,司饰就不满瞟了秦曼一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不要以为尚服大人请你来,你就是我们尚服局的人了,何时轮到你代替尚服局说话了?”
“好了,你闭嘴吧!”许尚服瞪了她一眼,“你要谢谢曼儿才是,她刚才可是不动声色地为我们解了围呢!”
司饰愣了一下,似乎也有点明白了,“那这首饰”
“就按照皇后娘娘的意思设计好了!”秦曼笑了一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回到尚服就立刻画了几张草图出来拿给许尚服和司饰看。
“这样式跟皇后娘娘的气质也不配啊!”司饰看了她的草图忍不住皱眉。
秦曼笑了一笑,“配与不配的我们说了不算,皇后娘娘觉得配才是配!”
“够气派,够威严,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会满意的。”许尚服倒是很赞同,“曼儿,那你就画出成图,拿去给皇后娘娘过目吧!”
“好的,我这就画!”秦曼点头答应。
第538章 偷窥一下()
休养了几天,秦妙的脑袋好了不少,在屋里待不住了,便出了金蕊宫。刚一出门,就撞上了萧佩,忍不住拧了眉,“你怎么又来了?”
这几天萧佩几乎每天都会来,以肇事者的身份探视伤员,而且剃头挑子一头热,自顾自地熟了!
“自然是来探望妙儿你的!”萧佩嬉皮笑脸地说道。
秦妙抱了抱胳膊,“咦,冷死了,你别这么叫我,我跟你又不熟!”
“我跟你熟就行!”萧佩脸皮厚厚地凑了过来,漆黑的眸子在她脸上肆无忌惮地扫着,“嗯,今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脸蛋红扑扑的!”
秦妙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躲开!”
“明明对我挺有好感的,为什么还要装得这么冷漠啊?”萧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自恋之情。
“你这是在挑逗有夫之妇吗?”秦妙抱起胳膊瞪着他。
萧佩神情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妙儿果然够直爽,很合我的胃口!”
“多谢夸奖,但是很抱歉,你不合我的胃口,我从来不吃没洗干净的东西!”秦妙不无嘲讽地翘起嘴角。
萧佩反应倒是很快的,摸了摸自己的黑脸,“我每天都洗得很干净!”
秦妙这几天心情正不爽,齐靖安说过会来探望他,却再也没来过,每天都留宿在凤祥宫。她不爽那个林黛玉,连带也不就不爽林黛玉的哥哥。不想跟他废话,于是吩咐道:“娟娟,秀秀,成济王子迷路了,你们带他去认认路!”说罢迈步就走。
“是,娘娘!”娟娟和秀秀会意,上前去一左一右挡住萧佩的路,福身道,“成济王子,请随奴婢来!”
萧佩眼见秦妙转过花径不见了身影,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只好乖乖地跟娟娟秀秀走了。
秦妙回头望了几次,没见萧佩追上来,这才放心了,却又忍不住恨恨地骂了他两句,自恋狂,明明长得那么黑还愣装什么白马王子!
“咦,妙妃娘娘,您是来找曼儿的吧?”叶儿见到秦妙,笑嘻嘻地过来问道。蕴竹宫和金蕊宫常来常往,她也知道秦妙平日不注意那些礼节,久而久之也就随便了起来。
“是啊,那个死丫头到底在忙什么呢?两天了没去看我!”秦妙抱怨地说道。
“这两天她总是往尚服局跑,问她她也不说,不过这个时辰她也该回来了,要不娘娘先去跟我们珍妃娘娘喝喝茶?”
秦妙对喝茶不感兴趣,“不用了,我到她房里去等她一会儿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好,那娘娘随意,有什么吩咐只管招呼奴婢!”叶儿帮她推开门,自己便去忙了。
秦妙熟门熟路地进了屋,看到桌上躺着一封信,促狭地笑了起来,“哎呀,是不是宜亲王寄来的情书啊,偷窥一下,学习学习古代人是怎么写情书的!”
麻利地把信纸抽了出来,展开一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第539章 “九十一”()
这的确是一封情书,也的确是一封写给秦曼的情书,可是却不是齐昱写的。
这笔迹她认得,是齐靖安的!
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寡言鲜笑的男人会写情书,虽然语气还带着君主特有的矜持和傲慢,却也算是字斟句酌,情真意切了,这对他来说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最让她在意的是,情书的末尾标注了一个数字,“九十一”。稍加琢磨,她便已经猜到了几分,可是她需要验证!
于是她开始四处翻找,很快就在床下发现了一个红漆木的盒子,打开来,果然整整齐齐地码了大半盒子的信。她抽出一封来打开,是情书,是他的笔迹,上面标注着“五十九”
她强忍着心头的酸楚,一封一封地数着,加上刚才那封整整九十一。
她不由含泪笑了,原来那个男人一直都以这种方式在向阿曼表达他的心意,从他们定下半年之约的那天开始,从未间断过,哪怕是皇后归天、卓王叛变,都没能让他间断过!可是对生病的她,却连探望的承诺也没能遵守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不,我在他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分量!”她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秦曼回到蕴竹宫,听说秦妙在屋里等她,赶忙推门进来,却看到秦妙流着泪呆坐在床前,面前放着打开的红漆木盒子,顿时明白了,“阿妙”她哀伤地叫着她的名字。
秦妙回神看了她一眼,抬手擦了一下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来,“我没事,我现在心情很轻松”
“阿妙!”秦曼疾步地奔过来,抱住她,“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知道的,我想以后一并还给他的”
“我知道!”秦妙挣脱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对不起,我不该偷窥你的东西的,我只是只是反正对不起!”
秦曼看着她悲伤的模样心痛不已,眼睛也不由得湿润了,“阿妙,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我明白的。”秦妙伸手抹掉不住流出的眼泪,对她笑了一笑,“我先走了!”见秦曼要跟上来,一伸手阻止了她,“你不要跟来,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我就是需要透透气”
秦曼看着羸弱的身影出门而去,泪水也止不住了,飞奔出门去,来到小厨房,抹起一个炭盆便跑。
“曼儿,你干什么?”成妈妈见她不对劲,急忙问道。
“烧了!”秦曼咬牙切齿地说道。
第540章 怎么个陪法?()
萧佩转了好大一圈才摆脱了娟娟和秀秀,在后宫里胡乱游逛着。这多鲁国的后宫跟业国的后宫结构完全不一样,他还真有点迷路了!
不过他拉不下面子来问路,只好一通乱逛,毕竟对于一个精通骑射的男子汉来说,对堂堂一国的王子来说,迷路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
那个女子肯定会咒术,要不然怎么她随便说一句迷路,自己就迷路了呢?正想着,一抬眼就看到秦妙低头匆匆地走了过来,扬了一下嘴角,踱步迎了过去,“妙儿,我们真是”
他本想跟她开句玩笑,可是见她抬起的眼睛含着泪水,表情那样悲伤,不由得心头一紧,“妙儿,你这是怎么了?”
“躲开,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想跟你废话!”秦妙冷冷地说着要从他身边绕过去。
萧佩伸手扯住她的胳膊,“妙儿,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
啪——
秦妙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泪眼带恨地吼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一个都把自己当做情圣,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围着你们转,别臭美了!”
萧佩被打得愣了一愣,却没有半点生气,反倒心痛了起来。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前一刻她还伶牙俐齿地开着玩笑,后一刻却这样失魂落魄的?是哪个男人伤了她的心?多鲁国的皇上还是孟宇辰?
“如果打我能让你心情好一点,你就打个够吧!”他主动把黑脸凑上去。
秦妙吼完意识到自己迁怒于人了,又从他漆黑的眼眸中看到了关切和怜惜,不由有些发怔,这个男人是在关心自己吗?
“喂,你能陪我一会儿吗?”她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
萧佩感觉意外,却又很快高兴了起来,“好啊,怎么个陪法?”
“我想喝酒!”她听说可以借酒消愁,却从来没有试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想试一试。又听说一个人喝酒只会越喝越愁,两个人一起喝就会让忧愁减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