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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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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兮不得不怀疑兄长是不是个断袖啊!

    到了西厢,门口竟然连个传话的小厮也没有,跟着君琛过来的那个黄脸大汉也没在。

    她记得,她吩咐了派人过来伺候的啊。

    哎肯定是那些下人怕死不敢过来伺候。

    为什么所有人避君琛都如同避洪水猛兽般?

    这就得从三个月前午门那场监斩说起。

    太子帝师韩太傅,前脚在金銮殿上参了君琛一本,怒斥他的种种恶行,后脚就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监斩官就是君琛本人,午时三刻已到,刑场上乌泱泱跪了一片的人。

    韩太傅临死都还在破口大骂,君琛懒洋洋地倚在太师椅上,一盏茶喝完了,他才似笑非笑地看了韩太傅一眼,问身后的侍从:“水烧好了吗?”

    刑场下方的大锅里,滚烫的开水咕噜咕噜冒着泡。

    君琛命人,用铁链沾了热水,一层一层把死囚身上的皮肉刮完!

    一时间,刑场内外,只闻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从那以后,坊间的小孩,一听见君琛的名字,就吓得啼哭不止!

    这样的酷刑,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竟然龙颜大悦,夸他这个刑罚好。

    文武百官,一时间静若寒蝉,背地里给君琛起了个活阎王的称号。

    想起君琛上辈子权倾朝野后的那股狠佞劲儿,君兮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一定得抱牢童养夫滴大腿!

    君兮在门口处站定,唤了句:“哥哥?”

    屋里烛火亮着,就是没人应她。

    君兮:委屈巴巴

    冬夜,穿着单衣,好冷哦!

    约莫站了有半刻钟,君兮觉得自己可能没被君琛的眼神的杀死,就已经冻死在门外了。

    她咬牙:“哥哥?”

    屋里还是没人答话。

    这是存心整她呢!

    君兮实在冷得受不了了,干脆哆哆嗦嗦地推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点了地龙,暖气铺面而来,君兮觉得自己这才又活过来了。

    八珍龙骨汤是用砂罐装着的,她用手摸了摸罐子外面,发现还挺烫,还好还好,这汤没冷。

    “谁?”这道清冽的嗓音从后罩房那边传来。

    君兮回过头,就见一个穿着素白单衣的美男子掀开后罩房的帘布走了进来。他头发丝还冒着热气,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单衣的系带没系好,露出锁骨下方一片白得炫目的肌肤。清俊的脸上,因为刚沐浴后,带着一丝红晕。有几缕发丝垂落在胸前,沾湿了单薄的单衣,简直妖孽不可方物

第四章 悲剧的罚抄() 
君兮只怔了一秒,就刷地撇过脸去!

    苍天耶,夭寿了!她竟然看到了君琛的美男出浴图!

    脸崩住了,没有泛红!耳朵尖儿却烫得惊人。

    难怪她刚才在外面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他,原来是在沐浴,这西厢的后罩房,是通往别苑的那处汤泉的,就是隔得有点远。

    不过他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别苑吧,竟然这么熟悉地形?

    抛开脑子里一些乱七糟八的想法,君兮不自在地咳了咳:“那个哥哥,我让厨房给你煮了碗面。”

    眼神到处乱飘,就是不敢看他。

    “我不饿,端回去吧。”君琛说。

    我去,拒绝得这么不留情面?

    你说句放在这里也好啊!

    等她走了,随便你倒了还是吃了,就都不干她啥事了!

    君兮错愣地抬起头,就见君琛在架子上取了一张干净的棉布,胡乱擦着自己的头发。一双狭长的眸子半眯着,说不出的醉人,平日里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家伙,怎么也会这么妖孽呢!

    君兮觉得这边的地龙真热,她脸都有点发烫了。

    “哥哥一路奔波,还是吃点东西吧。”她道。

    可能是现在只穿着一身单衣的君琛给她的压迫感不是强了,君兮倒不是很怕他。

    闻言,君琛擦头发的手顿了顿,掀开眸子,一个眼神飞过来。

    艾玛,说好的压迫感不强呢!

    腿又要开始抖了!君兮连忙给自己找个凳子坐下。

    仿佛是才注意到她这一身装扮。

    君琛眉心一蹙,显然是有几分厌烦的模样。

    君兮知道自己身段不差,穿成这样,君琛确实这副表情那她的猜测

    “那个是我的疏忽,没给哥哥这里安排几个丫鬟过来。”君兮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君琛已经擦完了头发,随手把棉布往架子上一扔。

    原本就散了一根系带的单衣,被他一扯,余下的系带也全散了。

    君兮双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傻了。

    手上已经拿起了准备换的衣服,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低咒一句,转身又去了后罩房。

    听见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君兮很不争气地想起了他扯开衣带的瞬间,那一晃而过的腹肌没有八块,也有六块吧?

    突然觉得鼻子一热,用手一抹,艾玛,一手的血!

    溜了溜了!

    要是被君琛看到她流鼻血,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她刚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君琛清冽的嗓音从后罩房那边传来:“别急着走,我有话问你。”

    兄长大人,甭管啥话,你等我回去擦完鼻血了再问吧!

    这次直接用跑的了。

    “君兮!”君琛从帘子后探出一个头来,看见君兮这逃跑的架势,声音都高了几分。

    君兮仍不死心地跑了几步伸手就要去开门。

    “啪!”一枚玉佩打在君兮后背,她瞬间就动不了了!

    换好衣服后,君琛走到桌旁坐下。

    “你今晚在官道上胡作非为些什么?打劫良家妇男?要抓个压寨相公?”他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是冷的,喝道嘴里又苦又涩。目光落在君兮带来的汤罐子上,有了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君兮:“”

    均窑产的冰裂纹茶杯在他掌中转了一圈,他渐渐失去了耐心。

    走到君兮跟前站定,看到她那两管鼻血时,君琛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竟然一怔。

    随即,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脸上黑了红,红了黑,半晌,咬牙挤出两个字:“君——兮——”

    “我没有偷看你换衣服的!”君兮怕他误会,急忙解释道,只是怎么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两管出戏的鼻血依旧流的汹涌。

    君琛脸愈发阴沉:“天底下那个姑娘家像你这样的?你好歹是个王府郡主,你的女德都去哪儿了?”

    君兮瞬间就要哭了!

    “从明日起,给我禁足!把女戒抄十遍!”君琛黑着脸给君兮判了死刑。

    被赶出西厢的时候,君兮还在努力为自己辩解:“我真没偷看你换衣服也没想在官道上打劫良家妇男是锦华堂姐被西伯侯府的小公子调戏了我想替锦华堂姐教训那个登徒子”

    “嘭”的一声,西厢的房门贴着她的鼻子关上了。

    君兮摸摸鼻子,灰头土脸地走了。

    昨天夜里受了风寒,君兮第二日就病了。

    汤圆熬了药给她喝,君兮苦得整张脸都要邹成一团了。

    “这什么药啊,这么苦!”君兮吃了好几颗甜枣了,还是没把嘴里那个味儿给盖下去。

    “良药苦口!”汤圆帮她把被角掖了掖。

    “要不是你们给我穿那么少,我会冻着么?”君兮愤愤地开口,继续跟自己碗里的药做斗争。

    谁知汤圆竟然嘿嘿地笑了两声,简直不要太猥琐“郡主,没想到您那么勇猛啊偷窥世子也洗澡,还偷窥世子爷换衣服”

    “噗——”汤圆一句话还没说完,君兮刚喝道嘴里的一口药就喷出来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郡主你确定你不是蓄意报复?”汤圆哭兮兮地用帕子抹去自己一脸的药汁儿。

    “这都是谁说的啊?”君兮被气个半死!

    “昨天在西厢那边当值的丫鬟说的,”汤圆还是有点委屈的:“说亲眼看到世子把您从房间里面丢出来了”

    话一说完,汤圆也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一个小丫鬟,竟然敢这么非议郡主!她不要命啦?

    “昨天我过去的时候,可没有看见西厢有当值的丫鬟。”君兮语气仍是漫不经心的,汤圆却从中听出了不可忽视的冷意。

    “郡主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的。”汤圆脸色一正。

    “君琛还在别苑里吗?”又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世子一大早就赶往京城了。”汤圆收拾了药碗,看见君兮窃喜的神色,当即补了把刀:“世子说了,让您抄十遍女戒,什么时候抄好,什么时候出门。”

    “”

    她该去哪儿找个地儿哭啊!

第五章 给她剥橘子() 
这几日天气越发冷了起来,君兮底子好,一点小风寒也好得快。

    外面太冷,她也没了出去晃悠的心情,干脆成天趴在红木矮几上,抄写女戒。那日西厢当值的婢女,犯了个小错,被赶出别苑了。

    本来挺小的一件事,那个婢女偏偏闹得要死要活的。

    管家都没能压下来,愣是让那个婢女闹到了君兮这里。

    婢女闯进来的时候,君兮正好抄完了一遍女戒,她揉着自己微微酸痛的手腕。

    君兮自己也挺错愣的,她怎么这么听君琛的话啊?他让禁足就禁足,他说罚抄就罚抄虽然知道君琛是她以后的大金主,她得想方设法抱上金主的大粗腿但是自己未免太奴性了点,哎都是被君琛当年的残忍手段给吓的。

    阳光从半开的轩窗里洒落下来,照在她身上形成一层朦胧的光辉,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襦裙,绸缎般的墨发披了满身,肤色在光辉里白皙得透明,有人闯进来打扰了自己,她睫羽轻扬,沉静如水的眸子轻轻瞥了来人一眼,似有不悦。

    “求郡主给奴婢做主!”小丫鬟反应过来,立即一个头磕下。

    却见那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根本就没有看她。

    反倒是她身边一个白白胖胖,面相讨喜的婢女问了在门口处踌躇不敢进屋的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回汤圆姑娘,这婢子打碎了一只官窑出产的茶杯,老奴见她行事毛毛躁躁,就给她结了工钱,想让她离开别苑,谁知这婢子竟然寻死觅活的”老管家答道。

    “我不过是打碎了一个杯子,凭什么不让我在府里做事了?”要告状的是自己,郡主非但不理她,郡主的近婢还去问管家事情的起因,婢子挺委屈。她吼完就句,就见那郡主身边那胖婢女瞪了自己一眼,平日里最和气的一个人,瞪起人来竟然也有股狠辣劲儿,婢子不禁缩了缩身子。

    “一个杯子?”这嗓音听起来懒懒散散的,“你知道官窑出产的杯子最低价就是十两白银吗?”

    婢子抬起头,就见君兮一手撑着头,半靠在红木矮几上,轻垂着睫羽,并不看她,这让婢子感到了明显的轻视“这府里只有一套官窑的茶具,是我母亲当年的嫁妆,价值百两。”说到这里,君兮才淡淡地睨了婢子一眼。

    那个眼神,竟是说不出的威严。

    “既然你也觉得打碎了杯子就这么走了过意不去”她顿了顿,才继续道:“管家,绑了买出去吧,哪里卖的钱多久卖到哪里”

    婢子这才察觉到了害怕,忙磕头如捣蒜:“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君兮并不理她,提笔又要开始抄女戒。

    门外的粗使婆子见状,就要进来驾着婢子出去,不想那婢子倒是有一股蛮力,硬是让她扑到了君兮脚边,她抬起头,脸上有着恨色:“你想打发我走?不就是因为我那日在西厢撞破了你和世子的奸情”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完,八宝的脚踩在她喉咙,再用一分力,这个婢子就是个死人。

    她的话让君兮笑了,“你在威胁我?”

    婢子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君兮勾了勾唇角:“你才入府不久,很多事情都没打探到吧?他现在是我的兄长,以后,却会是我的夫君!”

    说罢也不管婢子满眼的错愣,提笔又开始抄女戒。

    婢子很快就被人压下去了,君兮提笔写了一阵,发现左右都没人说话。

    汤圆可一向是个话篓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汤圆,给我喂片橘子!”口有点干,她这一页就快写完了,不想停下来。

    不一会儿,就有一片橘子送到了自己嘴边,她用舌头卷进嘴里,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不过马上就被她忽略了,因为这橘子上的绒毛没弄干净!

    她不满地咕隆:“汤圆橘子要剥干净,知道”么字在她回头的瞬间咔在了嗓子眼。

    屋子里早没了人,君琛就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剥了皮的橘子。他目光暗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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