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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九宸眸中的温度渐渐降下来,却还是火热无比,他克制着说道:“我想要你。”
夏茶瞪大眼睛望着他。
昨晚,他不累的吗?不累吗?一点都不累吗?昨晚把她折腾得还不够咋的,这么大清早的,就又开始发情了。
夏茶想动一动,全身却酸疼无比,只得就这么躺着,直勾勾盯着薄九宸的眼睛,有些委屈地说道:“我疼……”
是真的疼。
夏茶觉得,再来一次的话,她就要死在床上了。
不行,这种死法实在是太难看了。
“哪儿疼?”薄九宸问道。
夏茶一噎。
哪儿疼?
哪儿疼,他心里就没有点数吗?
而她又不可能说那里疼,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怒气,口气不好地说道:“腰疼,肩膀疼,四肢酸痛。”
薄九宸突然轻笑了一声,低低的,压着嗓子,有种莫名的性感。
夏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拿被子蒙住头。
这男人,他还有脸笑?脸呢?嗯?
她这么痛,能怪谁?
她的身子骨绝对没问题好不好?
“你睡吧,我给你揉揉。”薄九宸收了笑,语声却还是愉悦的,手从被子下面伸进去,开始揉着夏茶的腰。
“唔!”夏茶被他这么一揉,痛得要命,可是痛过之后,又感觉好像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酸痛的感觉淡了很多。
这样怎么可能还睡得着?有一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的。虽然不沾染任何不该有的桃色气息,纯洁得很。
但紧皱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就松开了,开始享受这送上门来的服务。
不得不说,薄九宸的手法真是好得出奇。
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伯爵大人,怎么还会懂按摩手法?
难不成,他也给别人这么揉过?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可能,夏茶就有些不开心。
她把他的手推开一些,“你这样,还不如我直接去蒸个桑拿呢。而且……”
而且什么,夏茶没脸说完。
现在是她裸着,薄九宸却衣衫整齐,他这样给她揉着腰背,光是想着都有种糜乱的感觉。
“你觉得蒸桑拿的能比我伺候得舒服?”薄九宸这么说着,手上突然加大了力道,夏茶疼得龇牙。
“你伺候得舒服,你伺候得舒服……”夏茶立马服软了。
可是又莫名这样的回答很暧昧,感觉像调情。
是今天早上醒来就有这样的感觉。
她都不知道,她和薄九宸还能腻歪到这个地步。
太不真实了。她都不知道现在他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说是协议婚姻,本该是假夫妻,可是两人睡都睡一起了。可说是恋人,夫妻,又不对。
薄九宸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也没说过昨晚为什么这么疯狂地想要她。
而她,似乎只是顺水推舟,觉得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她也不愿去思考明天。
什么时候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就走,谁也拦不住她。
薄九宸却笑得温柔,“睡吧。”
夏茶就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睡觉,睡觉,睡觉……
睡着了,什么尴尬都没有了。
第618章()
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让他对这种事情发表意见,还真是有够为难他的。要是说得不对,只怕两边都给得罪了。
不过,得罪了伯爵阁下比得罪威士尼公爵要严重得多。要是得罪了威士尼公爵,却让伯爵阁下满意了。
那么,他身为温特庄园的一份子,阁下自然可以保护他周全。
约克考虑了一下,说道:“阁下,这件事情毕竟和诺斯少爷密切相关,不如先询问诺斯少爷的意思。”
“如果诺斯少爷不愿意放过,那么自然要还他一个公道。”
这一番话,说得格外圆滑,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薄九宸点点头。
“那你是打算亲自去询问他的意见?”
约克脑子一懵。
薄九宸这样说,他突然就摸不准他是什么态度了。难道,金妮小姐这次做的事情那么过分,他还要顾忌威士尼公爵,放过金妮小姐?
薄九宸看约克久久不回答,也当做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再次开口道:“你带个话,今天下午我将会去看望金妮小姐。”
约克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薄九宸微笑,冷冷的,“怎么说也是一起长大的,我也算金妮的半个兄长,她受伤了我也不好无动于衷。”
“是。”约克连忙应了,快步退下去。直到下了楼,才敢抬手抹一把冷汗。
刚才薄九宸周身散发的气势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虽然从头到尾,他面色都是平静的,从昨天那件事情发生,就没见过他脸上有明显的怒气,可是约克分明感受到了。
伯爵阁下真的生气的时候,反而不会形于色,只是眼神会特别冷,冷到能掉冰碴子。
原本还以为伯爵阁下会这么轻易地放过金妮小姐,看来是他想错了。
——
薄九宸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夏茶还在沉睡,根本没有感觉到他开门和上床的动作。
那白皙的半张脸露在被子外面,粟金色的短发很凌乱,温顺地垂着,显得安静又美好。
房间里调的温度正好,夏茶被子就不好好盖,只遮住了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娇嫩,显得上面暧昧的痕迹格外引人遐想。
薄九宸无奈地替她把被子掖好,不经意碰到她光滑的手臂,感觉小腹中有一股邪火又开始升腾起来。
薄九宸没忍住,开始细细吻她的脸颊。
“嗯……”夏茶不清不楚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抬手抓住那在她身上乱摸的东西。
骨节分明的大手被她的小手握住,夏茶一个激灵,直接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正好撞上那双深邃的湛蓝色眼眸。
那里面如火一般的情绪,夏茶太熟悉了。
昨天晚上见得太多。
“你干嘛?”夏茶生怕他的手又不规矩,就紧紧抓住,眼神戒备,又有点后怕。
她昨晚是见识够了久未开荤的男人的可怕之处。
可惜,气势是够了,嗓子却还是沙哑的,说出来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第619章()
也许是薄九宸的手法实在太温柔,夏茶渐渐感觉处处酸疼的肌肉都放松下来,酸疼的感觉去了不少。
困意渐渐袭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真的又睡过去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被子好好地盖在她身上,可是身边一点余温都没有了。
不知道薄九宸去干嘛了。
按理来说,现在的时代,国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他这个伯爵阁下。昨天他又是新婚,今天怎么都该是可以休息的。
可别是女王陛下又看不得他新婚燕尔,吃了飞醋,把他又给招进王庭里去了。
夏茶想了一会儿,起床穿衣。
四肢总算是不怎么疼了,可是当夏茶站起来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才知道,下身还是痛得要命。
夏茶没有提防,差点站不住。
心里免不得又把薄九宸骂了七八百遍。
不过还好,走路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姿势免不了有些怪异,不仔细观察也看不出来。
下楼的时候,抬眼一看正好看到大摆钟,才上午十一点多,也差不多中午了。
没想到,她睡的时间也没多长嘛,没有直接睡一整天。
薄九宸正在圆厅里看报纸。还是一身休闲的装束,上身穿了一件驼色针织衫,倒显得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不像那个高高在上的伯爵大人。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目光和夏茶的一碰。
“我饿了。”夏茶也不扭捏,直接说道,然后慢慢走下楼梯。
薄九宸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不是刚喂过你喝了一碗粥吗?”
分量还不小。
夏茶也愣了愣,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嘴角。
原来,刚才不是梦?
那时只感觉有一个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东西,那个怀抱太温暖了,好像家人一样,害得她以为是在梦中。
小时候,她似乎是发过一场高烧。那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了她,她就跟祖父生活在一起。
她还太小了,烧得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连药也喝不进,只记得也有一个人把她抱在怀里,一勺一勺不厌其烦地喂她喝药。
后来才听陈爷爷说,那是爷爷喂她喝的药。她只喝得进一点点,剩下的都从嘴角流下来,可是爷爷就这样一直喂她,用了好几倍分量的药,才让她喝进了应有的分量。
这才让她捡回了半条命。
爷爷当时那么冷面的一个人,也有这么有耐心的时候。
那个怀抱很温暖,那是她病中唯一清晰的记忆。也是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她的爷爷并不是看起来那么严厉,那么不近人情。
没想到,刚才薄九宸那样抱着她喂粥,竟然让她有种重温儿时梦境的感觉。
可是,她竟然睡得这么沉,连自己已经吃过东西了都没感觉。
现在肚子的确很空啊。
“可是,我就是饿了啊。”夏茶无奈地摊手,眼睛眨巴眨巴。
没办法,脸皮就是这么厚滴。饿就是饿,不饿就是不饿,她没必要委屈自己,管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吃得太多呢。
再说,她能吃这么多,也是他的锅。
第620章()
“饿了就吃吧,厨房里东西都给你留着。”薄九宸笑了一下,身子倒是动也没动,依然看着手中的报纸。
夏茶撇撇嘴。
正打算去找东西吃,薄九宸又开口说道:“吃饱一点,等会儿去探望探望金妮小姐。”
夏茶脑子一嗡。
昨天晚上太过狂乱,今天早上起来也是迷糊的,居然把这件大事给抛在脑后了。
就发生在昨天白天,她还在举行婚礼的时候。
呵,金妮小姐。
“探望?”夏茶挑了眉,语气有些尖锐,脸上原本还是慵懒的,此刻也带了凌人的寒气。
那个金妮·索菲尔,她真想直接杀了算了。以前谁惹她不高兴,她可都没手软过。
如今,不过是因为金妮身份不一般,只怕贸然把她给杀了会引人注目,甚至受到索菲尔家族的追杀。
索菲尔家族就算已经不同于上世纪那般尊贵了,可是声名和势力都是在的,要是威士尼公爵铁了心要为他唯一的孙女报仇,她可是烦不胜烦了。
生平最怕麻烦。
薄九宸像是知道夏茶在想什么,开口说道:“去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要怎么处置,你到了再决定。”
夏茶这才想起来问他:“金妮说是有歹徒混了进来,对我有企图,她又实实在在受了伤,你没信她的话吧?”
薄九宸失笑。
这么一个问题,也能问得这么认真,真是可爱。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怎么可能信她的话。”薄九宸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有眼睛,也有心,不至于看不清。”
“那就好。”夏茶点点头,就走进了厨房。
吃饱喝足以后,几人就一起去了索菲尔庄园。
是威士尼公爵亲自到了门口迎接的,那张素来威严、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也依旧威严,没有半分异常的地方。
心虚,更是找不到一点痕迹。
很好。
夏茶见了,心里冷笑。
“小宸啊,昨天你才新婚,今天两个人怎么不多处处,反倒来这里了?”威士尼公爵唇角弧度柔和,语声完全是慈祥老者的样子。
薄九宸端起手边一边温热的咖啡,不紧不慢抿了一口,“金妮小姐在我的婚礼上,惨遭歹徒伤害,怎么说我也有责任,怎么会只顾着自己。”
薄九宸微微牵动唇角,又说道:“何况,我和金妮从小一起长大,就算顾着兄妹情意,也该来看看。”
威士尼公爵笑得很欣慰,“金妮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高兴得不行。”
“是吗?”夏茶幽幽问了一句。
威士尼公爵愣了一下,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很快又展开,淡淡道:“自然。”
“还请公爵阁下带我们去见金妮小姐吧。”薄九宸也淡淡说道。
“她就在房间里静养,只怕一时半会儿并不能见人。”威士尼公爵说道。
“哦?那是伤得很严重了。”薄九宸面无表情,语声却还是平和的。“那我更要确认一下她的安全,才能安心走了。”
说罢,他已经抬步上楼。夏茶唇角冷冷一勾,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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