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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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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后,承元本是惨白的脸更是一片惨雾,疑惑地看向垂眸不语的明初。

    是不是只有在快死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的情义,为什么每次风雨共舟过后,总是这样的若即若离?

    明初只是垂着眼,谁也看不见她长睫下的那双眼中,究竟写的什么内容。

    气氛冷却,两个人的伤感感染整室,连向来话多的李程都闭了嘴。

    只有四个人的卧房,一时间显得有些紧促,谁也想不到最先忍无可忍开口的,竟是平时最能忍的那个。

    “四叔,”承元撑着床沿坐起,虚弱却又坚决地开口:“请四叔放弃打算,沈璎是先皇指定给我的人。”

第169章 周旋() 
“先皇指定?”一句话触到了明初逆鳞,“先皇灭了你太子府,你竟还把他的话奉为圭臬?”

    承元低暗下去,“我不想为先皇辩解什么,对儿子疏于管理,对事件疏于查证,不管太子府,还是沈家,他都责无旁贷,他的后代败坏他的江山,已算是对他的惩罚了,终究故人已去。”

    因为承元是那个人的孙子,所以承元可以用“故人已去”来揭过老皇帝的所为,但明初不会,她痛恨摄政王,也恨当年老皇帝的无能,恨整个李家!

    “四叔,”承元费力地坐起身。

    敬王见他行动艰难,过去扶了一把。

    哪怕心口仍疼痛叫嚣,他依然字字如铁:“沈璎,只能是我的。”他说的不够庄重,场景也很随意,但没有人会怀疑他半个字,他直直地看着明初,一瞬不错:“没有先皇与沈将军当初的约定,我只以个人名义宣布,你沈璎,是我李元景的,此生是我的,生生世世亦然。”

    明初鼻头一酸,只有深深吸气才能压住冲出胸膛的那股热流,这是感动么?不是,除了那一过性的不可思议之外,她只有满满的压抑和浓浓的负罪感。

    压抑对他的喜欢,对死在李家手下的族人负罪。

    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承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这股无形中的压力,掉头离开卧房!

    不可能!她和承元这辈子都不可能!

    敬王本想借着搓合明初和李程的事来激发承元,逼承元表明心意,在敬王看来,承元和明初曾相依为命,而且从种种迹象上也能看出承元对明初的爱,如他所愿承元表白了,可收到的效果却不如人意。

    明初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连一道虚影都没有留下。

    他靠坐床头,心如灰死,早知会是这个结果了,他还是飞蛾扑火般地上前,既然再遍体鳞伤,也是早有所料的罢了。

    “承元,刚才本王……”见承元失意,敬王本想解释自已一片苦心,承元却笑了笑:“这件事,让我自己来解决就好,我总信事在人为,不会太坏。”

    得承元这句话,敬王才松下一口气。

    “感情的事放放,”承元一转口吻,冷肃说道:“现在我们来谈谈,遗旨的事。”

    ……

    次日,王老太爷登门敬王府。

    王老太爷经过数不清的大风大浪,早习惯了不形于色,但今天的他表情很是沉穆,进临安阁见到承元,王老太爷四下里看看没有旁人,对承元开口:“朝廷的风向不对,据宫中所传,云太后去秘牢里见摄政王了,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云太后双眼微红,很显然是哭过。”

    “云太后和摄政王私情未了,甚至有可能,皇帝是摄政王和云太后私通所生,”承元嘴唇发干,惨白无色,“这是摄政王最大的筹码。老太爷,连忠逼宫的事,太后可有下令去查?”连忠逼宫从一开始就是有人对连忠作局,逼得他只有一反,如果云太后把那件事来龙去脉给翻了开,只怕后续仍会有一些对己方不利的东西出来。

    “这点我倒不清楚,”老太爷伤神地摇摇脑袋,“我猜想,即便云太后知道有人捣鬼,也不见得会去深入调查,我今天过来,有句话想告诉你。”

    “老太爷请说。”承元恭敬地向他点头。

    “摄政王很可能会复出。”王太爷想到今天收到的消息,脚都不由地发软,他们多大的力气,死了多少人才能摄政王扳倒,眼下也已掌握了不少对摄政王不利的证据,但王老太爷听说,那天云太后逼文武百官写下摄政王的罪行,之后文书收入了天禄阁,但一转眼,天禄阁起了一场大火,说是相关文书被毁于一旦,连当年用来陷害沈将军的那封伪造信也毁在了火中。“天禄阁大火,说是证物没了,你说,哪那么巧保管重要文书的天禄阁出事,有关摄政王的证物被毁得干净?其后没有了物证,事情又太遥远,谁能证明摄政王陷害了太子和沈将军?云太后想把摄政王从造反的罪名里拉出来,不是不可能的。”

    听王老太爷说及此处,承元后背都隐隐发麻。

    “我想了想,你最好尽快离开京城,免得夜长梦多。”王老太爷劝道:“我会给你打点后路,尽量助你顺利出城。”

    承元一默。

    摄政王现在还在宫里,说不清什么时候会死灰复燃,他还不能走。“不是我自诩救世主,只是觉得我现在走了,情势很可能会回到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加恶劣,老太爷,谢您的好意。我不走。”

    “你何苦呢,现在不走,没准以后走不了,”老太爷急得走来走去,因为呼吸大了,银白的山羊胡在嘴边吹的动了动,“我的猜测应该是对的,皇上和摄政王的关系确像不普通,现在的情况对你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不管摄政王是生是死,你、明初,或者是参与此事的人,都会遭到报复。”

    “老太爷先安下心,”承元身子虚弱,蔫蔫地斜靠在软枕上,“我想进宫一趟,试试云太后口风,没准还有余地。”

    “余地?”老太爷不苟同,摇了摇头。

    承元定定地看在老太爷琥珀色的眼中,“听说小皇帝是个儒雅宽仁的孩子,他就是余地。”

    “你的意思是……”

    没等承元说出下句,天哑进来卧室,“宫里来人了。”

    来的人是天寿宫总管,说太后娘娘宣承元进宫一叙。

    承元走后,明初坐在敬王府偏殿的垂脊上向皇宫方向眺望,眼神空洞地不见内容。

    “云太后这一见,不知在耍什么花样,”王少安抱着剑,在屋脊上长身而立,微微俯下视线,看着低于他水平面的明初,“你该不是在担心他吧?”

    “你说云太后不想杀摄政王,难道真是想旧情复燃?”

    “莫非你以为还有别的?”

    明初苦笑,“你忘了摄政王说过,遗旨的事了么,有旧情是其一,我猜,摄政王没准也故计重施,拿遗旨的下落来威胁云太后,你对遗旨的事那么在意,可见先皇帝确实留了那么个东西。”

    “我听爷爷提过。”王少安觑眼眸,“你说的对,云太后申令活捉摄政王可能是出于对摄政王的旧情,但不排除摄政王用遗旨的消息来得寸进尺。”

    明初得到王少安的肯定,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底,她的视线仍在远方皇宫,只是不同于刚才的空洞,现在她的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距承元入宫已过半天时间,半下午时分敬王府才开了午膳,饭间,一名来自宫中的小太监来敬王府报喜。

    这让敬王感到莫名其妙。

    小太监不到二十,一脸的喜俏劲儿,乖顺地很,上来就给敬王跪下行礼:“敬王殿下安康,奴才奉娘娘命令,来通知王爷一声,此次揭发摄政王,敬王您功不可没,特赏赐敬王府白银一万两,赏银正着礼部批拟,不日将送来府上。”

    “小公公,太后正在召见承元,你方便说说他现在的情况么?”关于太后召见承元的事敬王本也没想太多,但王老太爷把话说得太吓人,让敬王忐忑了半天。

    小太监听后却笑了,“没什么不方便的,奴才这不正要向敬王说承先生的情况么,此刻太后正和承先生说话,这银子啊,也是说话间提议赏的,不仅白银赏赐,太后还要将给世子爷加官进爵呢。”

    “不得了啊!”敬王喜出望外,“还有好消息么?”

    小太监越发来了精神:“太后还说要封承先生为太傅,带皇上读书。”

    进一次宫,居然就要荣升太傅了?敬王听得觉得有点玄,和明初面面相觑。

    难道王老太爷收到的消息有误,云太后没有释放摄政王的意思?还是说太后的赏赐只是表面工作,并不是真想用承元呢?

    “是娘娘让奴才来通知王府一声的,”小太监说着又想起什么:“对了,奴才还听说,要对王家三公子重重赏赐,但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关于王少安的赏赐,直到见晚御林军将承元送回敬王府时,才有了最终答案。

    “别想那么多,”承元一口气喝下一杯温茶,他大伤初愈身子本就羸弱,他应该在云太后面前撑得很辛苦,回到敬王府后便面露疲色精神颓然,放下瓷杯,他叹气道:“如果没有请求,她又怎会一而再对我们重加封赏?”

    明初站在敬王和李程身后一些,自我降低存在感。

    承元深深吸气,接着说道:“他要我写信,稳住晋南卫家,梁王与安乐王,这次摄政王事件一出,惊动的何止京城,梁王当初就是臣服在摄政王的淫威下,摄政王一倒,梁王肯定蠢蠢欲动。但当时是我说服梁王归降,安乐王和晋南那边,也都与我打过交道,云太后以为,那时我能让这三大支势力归一,如今现了不好的苗头,我同样能把他们掐灭。”

    “本王说呢。”敬王“哼”一声,表情像是被云太后给恶心到一般,“听传话的小太监说到太后也要给王少安赏赐?”

    “哦,”承元回道,“赏了他英武侯,赐东宁为封地,为大盛守卫关隘。”

    东宁位于晋南西北部、黔城十一郡西南部,介于两者之间,东宁是大盛扼西部的要关,与他相邻的是以骑军闻名于世的岑国,一个内心充斥着野心的国度。

    明初听到这里时,才露出一个浅淡笑意,仍然没去多问。

    王少安接受封赏后离开京城远赴东宁,走的那一天承元和明初都去送了他一程,一直送到了南城门之外。

    城外天际广袤,太阳刚从地平面升起,红灿灿的光霞映在他们的脸上,他们两人、两马,背后是巍峨城墙,同样被晨光衬得厚重而辉煌。

    “王少安带了部分女眷过去,”明初勒马转身,“王家留在京城的人越来越少,可以想象,他们之后仍会以各种借口离开。”她说的闲情淡淡,有些事看破不说破。

第170章 谁敢娶你,杀了谁() 
“想说什么都可以。”承元催马跟上她,与她并驾时他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王少安的事是我促成。”

    她不想接他的话。

    他的心思太沉,而她并不是很想去猜。

    承元说过小皇帝是他的余地,那么王少安又何尝不是呢?

    现在两者都在向他想象中的步骤发展,他成了皇帝的师傅,王少安成了英勇侯,封地上任。

    一天,少年皇帝读《资治通鉴》,看得颇费解,龙案前疑目看向承元:“老师,为什么明君总是手上沾满了鲜血,秦皇汉武无一例外,为什么战争会被史学家们歌功颂德,难道这不残忍么?”

    “你长大就明白了,”承元定睛于他,平静无波的眼里没有对皇帝的怜爱,也没有任何厌恶的情绪,尽管王家已收到确切消息,他们有不下十条线索,指向皇帝与摄政王不可见人的血缘关系。

    小皇帝低下头:“朕不明白。”

    “其实有的时候,微臣也不明白。”

    “老师,你是能把大盛统一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皇帝崇拜地看着他,“母后说只有你能把分裂出去的国土收回,你这么强,还有什么不明白?”

    “我不明白的有很多。”他苦笑,“并不是老师就能活得通透。”

    成败、得失、付出与收回,从来不是一定的,太多的未知注定纠缠人的一生。他曾为这个大盛规划出无数种可能,却不能把握她的万分之一,她在他面前明明已近似透明,但他就是想不出一个对策,将她留在这里。

    这里,隐隐作痛。

    皇帝笑了,像是五官都堆在了他白嫩的脸上,“你是男的,怎么跟朕的母后一样心思多呢,朕觉得,朕能不要再被摄政王掐着脖子做人,日子就是很通透的了,他那个磨人精终于下狱了……”

    “皇帝!”一声怒斥喊停了皇帝的话。

    云太后一身大红凤袍,团龙附凤,前簇后拥着走入御书房。

    承元向云太后行礼:“微臣拜见太后娘娘。”

    “母后,”皇帝吓得从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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