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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人心脾。
耳畔传来砸吧砸吧的声响,温简睁开眼,却见温雅眼巴巴看着剩下的三碗,原本的碗中已经吃得一干二净,嘴巴还在一张一翕回味。再看乌义,开始还吃得慢条斯理,之后就是狼吞虎咽下肚,温简看过去,他羞得脸都红了,却在温简转过脸之后,偷偷伸出舌头舔了舔。
温简扑哧就笑了,“你们急什么急,这三碗就当是犒劳咱们的辛苦,再做一回就是,不过往后可都是要卖出去的,你们可不能吃了。”
温雅赶紧点头,端起一碗就吃,乌义却红着脸道:“大小姐,我,我吃饱了,不要了。”再任凭温简怎么说他,他也不要。
温简这才把剩下的两碗端出铺子外面,标注上:双皮奶,每日限量供应二十碗,先到先得。功效:护发、健脑、明目、壮骨。
因为双皮奶的造价比较高,温简自觉没有那么多功夫每日里做太多,所以把价格定得相对而言高了些,每一碗十五个铜子,不过想到太高了,只怕人们都望而却步,至少得有个适应期,就先定下十个铜子一碗,言明一个月后涨价至十五个铜子。
素香斋的糕点价格一向不高,但是突然摆出来的双皮奶却当好几块糕点,开始人们还抱着观望的态度,直到有人吃了第一碗之后,还要第二碗的时候,大家才开始将信将疑地购买尝试,哪里知道一试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十个铜子一碗的双皮奶很快就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原本素香斋的名声在经历过公堂之事之后就传扬出去,作为击败了黄家铺子的素香斋,许多人心中都抱着一种好奇的心态去看一看,没想到一看就发现了这铺子的糕点确实不错,还经常推陈出新,番薯月季糕之后,又是番薯饼,同时还有这个很特殊的双皮奶、奶黄包。特别是双皮奶,香气浓郁、入口嫩滑,口干非常细腻。
不到一个月,双皮奶的名头就传遍了大半个小城。提起素香斋许多人不知道,但是提起双皮奶,却让众人抬起大拇指。
酒香不怕巷子深,现如今温简的铺子也有了这种味道,有些人慕名而来,带动着周围的铺子生意都好了不少。
一个月后,在温简忐忑的心思中,双皮奶的价格调整到了十五个铜子,惊喜的是,虽然价格抬高,但是购买的人并没有减少,原本就因为限量供应,每日里只得二十碗,让许多人败兴而归,现如今有些日日购买的人减少次数,另外那些人自然就填补了上来。所以每日里的五十碗双皮奶总是一上午就卖得干干净净。
“姐,双皮奶卖得这样好,我们每日要是能做五十份,也一定可以买得完?”温雅站在铺子里,看着一抢而空,空荡荡的柜子建议。
温简却笑一笑,摇摇头道:“雅儿,古人有句话:然物以少者为贵,多者为贱。你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温雅歪着头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越是少的东西就越贵,多了就不值钱了?”
温简点头笑道,目光一转,也落在乌义身上:“没错,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乌义想了想道:“因为少,想要的人多,所以人人争着要,价格自然就高了。太多了,人人都能有,就不珍惜了。”
温简点头,语重心长道:“我早就与大家说过,双皮奶制作复杂,一日只能做出二十份,所以价格才能定得高一些,若是真正爱吃又有些闲钱的人,自然就不会在意这三五个铜子的事儿,这也就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而若是每日里能做出五十份,甚至更多,虽然能够满足许多人的要求,但同时也就让某些有心人心中有数,认为我们每日里赚钱太过容易,上一次黄家铺子的事儿虽然是特例,但不可否认的就是,这件事情应该让我们警惕一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温简的表情严肃起来,“我们现在实力还太弱,若是让别人以为我们每日里的收入甚高,某些鸡鸣狗盗之徒就会趁火打劫。”
温简说完,室内有有片刻沉静,随即温雅恍然大悟道:“姐,我明白了,他们都以为我们制作工艺很复杂,要耗费很多精力和铜钱,自然就认为我们赚不了太多钱。”
温简满意点头道:“说得没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并不是说木不能秀于林,而是因为木的根基还未曾扎实,所以不能秀于林,若是根基扎实了,秀于林又如何?若是我们有了足够的本钱,能请人来看家护院,哪里惧怕那些宵小之徒。”
温简说归说,心里面却仍旧有些打鼓,上一次风记买了她番薯月季糕的方子,现如今,这双皮奶比番薯月季糕可火了不止一星半点,不知道风记会不会来找她,若是找她,她该怎么办?风记可不是宵小之辈。
温简陷入了沉思。
若真是要卖方子,按照风记的大手笔,一百两银子自然是可以卖到。只是……
番薯已经吃完了,现如今的糕点也就是一年四季都有的绿豆糕红豆糕,桂花还没到季节,桂花糕就要等半年,这半年看来就是以双皮奶和奶黄包做主打了。
若是风记真过来要方子,自己给了,这半年的生意就会受到影响。她虽然可以去做其他糕点,但是她脑子里的糕点也是有限的,以后这铺子被风记抢了生意过去,就会泯然众人。
说起来,温简有心让双皮奶作为以后素香斋的招牌糕点,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的这个想法,这些日子做双皮奶的时候,就连乌义也没进来看过。
给还是不给?
无论是哪一种,都有好有坏,温简没能做下决定,还是先把它放置一边,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准自个儿只是杞人忧天。
不过二十碗按照现如今的销售来讲,确实少了些,不如就增加到三十份好了。不过若是三十份的话,一头水牛奶就不够用了。
一头水牛奶每日里产奶差不多十五斤左右,满打满算也就是能做三十碗,可若是做足了三十碗,她自个儿就一点也没得用了。这一两月来,每日里剩下的牛奶,他们三人就做了早点,还有一部分温简就用来洗脸,有时候调和些面粉做成面膜敷在脸上。
说起面膜,温雅第一次见到还吓了一大跳,大晚上的,满脸白花花,确实慎得慌。不过三几次之后,温简的面色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变得细腻、白嫩,在乡村中因为营养不良以及多晒太阳造成的暗黄与暗沉都消散开来,把温简原本就出色的五官凸显出来。
要是能再找到一头水牛就好了,温简抱着这样的想法去了王大叔家中。
王大叔才给人做了木工回来,温简才要和他说起这事儿,就猛听得对面一阵喧嚣。
内心里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温简飞快跑出去一看,五个泼皮正在自个儿店中,此刻店中已经乱成一团,原本看店买东西的乌义被扭到在地上,看家的小白异常愤怒,正对着两人狂吼撕咬。
第56章 飞来横祸()
来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对付小白的两人手中都拿着粗长的木棍,木棍尖端很是锐利,旁边还有凹凸出来的齿轮,若是挨上一棍子,只怕立马就会流血。
原本在院落内的温雅和狗子也听到了声音,正好跑了出来。温简见状,大急,忙喊道:“雅儿、平儿,给我进去。”
另外的三个泼皮却已经见了人,狞笑着就往他们两人走过去,两人吓得呆了,当先一个泼皮直接就去捉两人,在最后关头,狗子突然惊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一旁的温雅往后一推,同时自个儿就被那泼皮抓住了头皮,拧着头皮和胳膊拽了过去,只疼得他倒吸凉气。
温雅被推得醒悟过来,见到狗子被抓走,喊了一声,就要往前冲过去解救狗子,另一个泼皮哈哈大笑,直接就去抓温雅,而倒在一旁的乌义却爬起来,飞快冲过来,一口咬在那泼皮抓温雅的胳膊上。那泼皮吃痛,迅速甩动胳膊,乌义就被大力甩出,头和背脊撞上了身后的屏风,屏风原本就已经经年累月,平日里都小心翼翼伺候着,被这大力一撞,轰然倒塌,院落内的布置一瞬间就一目了然。
王大叔出来见到这般情形,目眦欲裂,抄起铺子里剩下的边角料木棍子就冲上去。
王大叔年纪不过三十上下,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一奔过去就打开了猝不及防去抓温雅的泼皮,然后朝着抓着狗子的泼皮打去,那个泼皮二十左右,两者力量不相上下,可泼皮哪里会有王大叔救子心切的心情,见到棍子打过来,竟然急忙忙拉着狗子在前面。
王大叔的棍子已经到了眼前,差点收不住手,幸好最好关头避开了关键位置,落在了旁边,只打得桌子散裂开来。
抓着狗子的泼皮吃了一惊,嚷嚷道:“哪里来的憨货?我告诉你,我们隅宁五虎做事,闲杂人等都给我让开!”
王大叔却一语不发,抄起棍子又打过去,那个泼皮这一次有了准备,眼珠子咕噜一转,再次拉着狗子挡在面前,狗子被拉扯得“哎哟”一声,王大叔内心里心疼,面上的表情也扭曲起来,却又碍着狗子不敢下狠手。
那泼皮见状,内心里如明镜般,也不躲藏了,一手抓着狗子,得意洋洋道:“你倒是打呀,怎的不打了?”手下一用力,再次掐得狗子喊叫。
王大叔眼睛通红,指着那泼皮道:“你给我住手,你要再敢动手伤害他,我就,我就……”他狠狠呸了一声在地上,目光凶狠如同护崽的野狼。
泼皮心里有些害怕,不过他也不是个善茬,见着模样,又笑得欢快起来,“你就怎的?你就真敢不要这小子了?让我来猜猜这小子是你什么人?莫非,他是你儿子?哟,仔细看看,还真是像哟,这么机灵的儿子,要是有个什么万一,那这日子该怎么过?”
王大叔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的恨排山倒海扑面而来,但是却只得忍着忍着。
温简紧随在王大叔身后,在王大叔打开泼皮的时候,她就趁机拉开了温雅,退到了乌义身前,把温雅和乌义护在身后,和另外两个泼皮对峙。
场面很快就形成了两面,王大叔、温简、温雅和乌义,就连小白也退到了温简身前,对着拿着木棍的两人低低吠了两声,然后停下来,爪子在地上刨了几下,目光紧紧盯着面前两人。
而对面的五个泼皮,却是一脸得意的笑容,那个抓着狗子的泼皮笑嘻嘻道:“怎的不打了?刚才不是很厉害。”
这五个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素香斋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的人?
隅宁五虎?没听说过。
温简脑子里不停思索,想从记忆中搜寻出有关于他们的事情,但是都是查无所获,莫非是针对王大叔?不对,若是针对王大叔,他们怎么会跑到素香斋来砸场子?
如此看来,只剩下一个可能性了:前些日子她心中一直担心的事情来了。
既然事情来到面前,温简反而冷静下来,她抬起头,往前走了一步,颔首道:“五位好汉,不知我们素香斋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们?有事还请好好商量。”
一个泼皮哈哈笑道:“好好商量?哈哈,听说你们这儿的双皮奶卖得不错,所以我们隅宁五虎想过来借点银子使使。”
温简瞥了被抓着小辫子的狗子一眼,轻描淡写道:“是为了钱么?那倒是好办,不知可否先放了那小孩儿,他和这位大叔可都不是我们素香斋的人,要是殃及池鱼,也有损五位的名声。”
王大叔早忍不住,瞪着眼,恶狠狠道:“快放了我儿子。”
最先想要抓温雅的那个泼皮似乎这几个人中的头,他看了看拽着狗子的泼皮一眼,道:“老三,放了那小孩儿。”
老三颇为不满的看了一眼王大叔道:“大哥,不行,这人太可恶了,刚才想要狠狠打我,你看,他现在还这样瞪着我,内心里肯定恨极了我,以后说不准会报复我。”抬头看向王大叔道,“要我放人,简单,你这憨货自个儿用棍子敲自己脑袋,敲出血来我就放了这小子。”
围观的人早就远远躲开,对面几间铺子里面有人偷偷探出脑袋来看,远处的铺子底下,隐隐听得有人说:“是隅宁城那五只老鼠。”
“那可真是麻烦了,这五只老鼠可是难缠的人物。”
温简的听力挺好,听了这话也不由眼眉跳动。
看这五个人的样子,她心中也明白,这五个人估计也并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人,平日里估摸着也只做些狗鸡摸狗的事情,所以就算是被官府捉了,也不过是关个几月就放了出来,
这纪以弘倒是学乖了,竟然学会了借力使力。被这种人盯上了确实很麻烦,他们来自己铺子里乱砸乱吵,又要了钱走,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