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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刚和博益礼被控制在包厢中,四周都是森冷的目光,让二人不寒而栗。他们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心里有很多的想不明白,也有着懊悔,有着害怕,更多的却是愤恨。
他们想不明白,他们所在的一切很隐秘,总参特别行动部是怎么知道的?凌宇那兔崽子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他们懊悔,要是早知道总参特别行动部洞悉一切,他们说什么也不敢干这样的事,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他们害怕,总参特别行动直接授命于中枢,等天亮后,事情一旦被递交上中枢,谁能救得了他们?
他们愤恨,他们落到如今的地步,全都是凌宇害的,凌宇就是个灾星,他们恨不得生撕活掰了凌宇,心头的恨意是怎么难消减。
与此同时,在唐家、陆家、涛哥、丁家和博家里,没有一个人能睡好觉,电话你来我往,事情该如何处理,该如何了解,已经成为各家都头疼的大问题了。
在华夏,一直秉承着求大同存小异的政治原则,在大方向上,所有人必须一致,在片面观点上可以有不同意见,所以总的来说,万事都可商量解决,保障局面安定稳固的发展前进,就是一切的大前提。
博老在接到唐天恒的电话,得知到一切后,原本苍老的面容更显苍老。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疼爱的孙子竟然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气得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了。
然而,无论怎样说,博益礼也是博家第三代的香火,虽然在能力上不是最出众的,但血浓于水,博老怎么说也想尽力挽救一把。
“小唐,这事错在益礼,有错就得承担后果,在国法面前决不能有私情。只不过,我认为凡事都得讲求动机,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栽赃陷害,并没有想要泄露国家机密,所以我觉得这事不能混为一谈嘛。”
唐天恒听得摇头苦笑,博老倒是会说话,前面一段是大义凌然,后面一段就有些可圈可点了。可他也不能说博老什么,凡事讲求动机,这是处理事情的基本原则,博老也没说错,但听起来总感觉怎么就是怪怪的呢。
唐天恒不好说话,他知道博老在逃避另一个问题,就是这些机要文件是如何到博益礼和丁若刚手中的。而这个问题,不仅是博老在逃避,其他人何尝不是在逃避。
毕竟这个问题牵涉太大,牵涉到的人太多,要是拿到台面上来说,别说各地方的政府了,就连中枢的脸面上也会无光啊。所以这事不能说,大家心里清楚就行,只能低调处理。
结束通话后,博老狠狠的摔碎心爱的茶具,一个电话就打去连云市,劈头就向博莱大骂道:“混小子,你是怎么教儿子的,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是不是想把我给早点气死!”
博莱听出父亲动了真火,心里担心不行,可不敢让父亲气病过去。要是父亲病倒,博家就会跟丁家一样,他未来的前途就会黯淡无光,博家也就要止步不前了。
“爸,这事我也是刚知道,等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您别生气,多保重身体啊。”
“回头?还回什么头。我告诉你,你管不了他,我就让国法去管他。这事,你不要再搀和,给我把心思多花在工作上,我还等着看你进入中枢的那一天,你可别让我失望了。”博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博莱听到这话,握着电话的手就紧了紧。他听出父亲的意思,自己儿子的罪责是逃不了了。而且父亲也是在警告他,太多人盯着他,他不能再犯错误,要不他的仕途也可能会被毁掉了。
“爸,您放心,我以后会多注意,不会让您失望的。”博莱忍着气,咬牙说道,心里的怒火烧红了心。
凌宇,又是凌宇,这个兔崽子,老子迟早要他好看!
与别于博家的不同,丁家方面,因为丁老病危不醒,苦苦撑起丁家大旗的丁荣杰,在从唐天恒口中得知道一切后,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丁若刚是他的儿子没错,他很溺爱儿子没错,可以丁家如今的情势,他是断不敢干涉这件事的。相反的,他还必须表示出公事公办的姿态,可不敢让那些有心人找到话柄了。
“唐哥,这事错在若刚,我没什么好说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唐天恒得到答复后,愣了好半晌。这个丁荣杰倒是说得光棍,可丁荣杰越这么说,他就越不好办啊。
要知道,华夏是个很讲究人情世故的地方,对于这件事,他真要公事公办,真要不顾念丁老的面子,岂不是寒了很多人的心,弄不好还会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呢。
怎么着,丁老这才病危不醒,你们唐家就急着拿丁家人开刀了,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不是。
丁荣杰其实根本没想太多,他此时脑子里乱哄哄的,完全没有一点主意。丁若刚是他儿子,这回出事,就等于让丁家第三代的前途又断送了一分,日后想要再登辉煌的希望就又减少一分了。
面对如此局面,他这个丁家当家人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听唐天恒的口气就知道,这事想不了了之是肯定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从轻处罚。可就算是处罚得再轻,丁若刚的仕途也必将断送,而丁家唯一能指望的,就只剩下老二丁荣德的儿子,也是丁家最后的希望了。
曾经显赫一时的丁家,现在落得这般田地,丁荣杰除了深深自责外,实在无法自处,浑身都感觉很无力。
凌宇,怎么又是凌宇,难道上辈子两家是冤家吗?
丁荣杰想到凌宇就很头疼,貌似现在的局面就像是“成也凌宇,败也凌宇”。至少就目前来看,败是败在凌宇手中了,至少能不能成,还得看凌宇往后的表现才能见分晓。
“爸,您布下这盘棋,可有想过会弄成如今这番局面?”
丁荣杰仰天长叹,深切感受到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很多事都不是人力所能掌控得住的。就算他一心想扶持凌宇,可儿子却把双方的关系弄得越来越糟,将来就算凌宇有成,两家人又如何面对对方?
而且,凌宇现在又跟博家斗上,丁荣杰更看不到什么希望了。
唐天恒从博家和丁家处,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实在没能力拿主意,只能将一切交给父亲、陆老和涛哥做决断。
对于眼下的情况,唐老、陆老和涛哥想得更多,想得更远,也想到凌宇是在借事试探。他们在这件事上的立场,将决定凌宇的心态,如何能让两边获得平衡点,着实伤透了脑筋。
如今是在求发展时期,凌宇旗下的公司发展得很迅猛,已经成为南方民营的标杆之一,带动起很大的投资热潮。所以他们很清楚,这股热潮的势头不能停,更不能出现莫名其妙的问题,不然就会引起太多的猜测,就会让很多投资者心生顾忌了。
所谓莫名其妙的问题,唐老、陆老和涛哥都心中有数,就是凌宇那股倔脾气。别人做生意赚钱,秉承的是在商言商,和气生财,可凌宇这小子偏偏喜欢反其道而行之,所以他们还真怕凌宇会乱来呢。
权衡再三后,为了不寒掉凌宇的心,为了不引起体制内的大动荡,在天明时,经过各方私底下的沟通,终于就此时达成一致。
随后,唐天恒凝着眉头给韦芯蕾电话,下了最终指示,丁若刚和博益礼被公安机关带走,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只是这件事的结束,却牵扯到太多方面,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凌宇终于引起越来越多人的不满了。今夜的凌宇,再次感觉到什么叫无力,面对比自己强大得太多的存在,他能做的只有妥协。这种妥协让他很憋气,很抓狂,很不甘,却别无选择。
他曾一度想过豁出一切,去跟博家和丁家拼个头皮血流,可真当事到临头时,他却不得不冷静,不得不顾忌,不得不委屈求全。
人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对于这句话,凌宇过去没有太深的认识,总觉得能屈能伸是必然的,毕竟没有一个人能无敌于天下。可真当事情降临到头上,真要去屈从时,他才知道做到屈从有多难,心里有多难受。
只是,不管多难受,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还是得低下头颅。要不然,以他的能力,根本无法抵挡丁家和博家的怒火,根本无法在华夏再呆下去。
当然,他可以选择离开,以他重生的能力,在华夏之外一样可以任意遨游,或许还能过得更精彩。可不管怎么说,他身上流淌着华夏的血液,这里是养育他成长的地方,这里有他的亲人,有他的朋友,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而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以失败者的姿态,以逃亡者的姿态离开这里。
就算离开,他也要以胜利者的姿态,风风光光的离开。为此,他就必须去忍,必须坚持到那一天的到来。
凌宇一面想着,一面闷闷的喝着酒,一面等待着天明的来临。
韦芯蕾静静的靠在凌宇怀中,通过心神的联系,能感应到凌宇内心的世界,感应到一份哀默的悲伤,感应到一颗正在熊熊燃烧的心。
“老公,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韦芯蕾知道一些凌宇的安排,俏脸上隐射出恋恋不舍,幽幽的问道。
凌宇爱恋的看着韦芯蕾,轻抚上韦芯蕾的脸颊道:“你也去岛屿看过,难道你不喜欢那里?在那里,我们可以不受任何约束,可以让韦家获得繁衍壮大的土壤,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韦芯蕾沉默了。在国内,韦家被约束得太多,根本不可能再复曾经的辉煌,而岛屿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之地。只是,韦家在这片土地上存在了两千多年,这么悠久的传承,难道就要这么断掉吗?
今夜是圣诞夜,也是平安夜,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今夜是快乐的,可对某些人而言,今夜却是难熬的,是苦恼的,是焦急的。
丁若刚和博益礼被控制在包厢中,四周都是森冷的目光,让二人不寒而栗。他们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心里有很多的想不明白,也有着懊悔,有着害怕,更多的却是愤恨。
他们想不明白,他们所在的一切很隐秘,总参特别行动部是怎么知道的?凌宇那兔崽子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他们懊悔,要是早知道总参特别行动部洞悉一切,他们说什么也不敢干这样的事,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他们害怕,总参特别行动直接授命于中枢,等天亮后,事情一旦被递交上中枢,谁能救得了他们?
他们愤恨,他们落到如今的地步,全都是凌宇害的,凌宇就是个灾星,他们恨不得生撕活掰了凌宇,心头的恨意是怎么难消减。
与此同时,在唐家、陆家、涛哥、丁家和博家里,没有一个人能睡好觉,电话你来我往,事情该如何处理,该如何了解,已经成为各家都头疼的大问题了。
在华夏,一直秉承着求大同存小异的政治原则,在大方向上,所有人必须一致,在片面观点上可以有不同意见,所以总的来说,万事都可商量解决,保障局面安定稳固的发展前进,就是一切的大前提。
博老在接到唐天恒的电话,得知到一切后,原本苍老的面容更显苍老。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疼爱的孙子竟然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气得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了。
然而,无论怎样说,博益礼也是博家第三代的香火,虽然在能力上不是最出众的,但血浓于水,博老怎么说也想尽力挽救一把。
“小唐,这事错在益礼,有错就得承担后果,在国法面前决不能有私情。只不过,我认为凡事都得讲求动机,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栽赃陷害,并没有想要泄露国家机密,所以我觉得这事不能混为一谈嘛。”
唐天恒听得摇头苦笑,博老倒是会说话,前面一段是大义凌然,后面一段就有些可圈可点了。可他也不能说博老什么,凡事讲求动机,这是处理事情的基本原则,博老也没说错,但听起来总感觉怎么就是怪怪的呢。
唐天恒不好说话,他知道博老在逃避另一个问题,就是这些机要文件是如何到博益礼和丁若刚手中的。而这个问题,不仅是博老在逃避,其他人何尝不是在逃避。
毕竟这个问题牵涉太大,牵涉到的人太多,要是拿到台面上来说,别说各地方的政府了,就连中枢的脸面上也会无光啊。所以这事不能说,大家心里清楚就行,只能低调处理。
结束通话后,博老狠狠的摔碎心爱的茶具,一个电话就打去连云市,劈头就向博莱大骂道:“混小子,你是怎么教儿子的,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是不是想把我给早点气死!”
博莱听出父亲动了真火,心里担心不行,可不敢让父亲气病过去。要是父亲病倒,博家就会跟丁家一样,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