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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芯蕾当然知道憨憨拥有透视万物的天赋,但对于赌博,她还是很反感的。“不行,你别指望利用憨憨帮你赌博,它是我的,不能让你带坏了!”
擦,这是什么话,不就是赌一场吗?能带坏到哪去呀!
凌宇对韦芯蕾的思维方式很无语,急忙辩解道:“老婆,憨憨是我们的心甘宝贝,我怎么舍得带坏它呢,我是在为国……”
说到这,凌宇感觉不对,华夏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国家了,他的国家在宇帝国呀。
“咳咳,那个,说错了,我是在为所有华人出气,也是在为所有华人争光好不好!你也不想想,抗战时期,岛国在我们华夏做了多少恶行,现在不能打仗,难道我们华人曾经受到的欺凌、屈辱和压迫就这样算了吗?我身为华人的一份子,有必要站出来,跟岛国太子赌一把,狠狠的赢他,玩他的女人,让岛国蒙羞……”
不等凌宇的慷慨慷慨陈词结束,韦芯蕾已经翻起白眼,没好气道:“行了吧,你不就是想找刺激,赢个女人了玩玩嘛,还说得正义凛然的,你的脸皮还敢再厚点吗?”
凌宇傻眼了,天地良心,他之前说的话,可是真心话,从来没有一句比之前的话更真了,韦芯蕾怎么就不信他呢!
“咳咳,老婆,你这回是冤枉我了。不错,我是想赢个女人来玩玩,但我不要其他女人,要赌就赌他的太子妃!”
韦芯蕾闻言一惊道:“什么!你……你想让他拿太子妃来赌?怎么可能!”
“嘿嘿,这事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他很想替岛国要回马自达的股份,再加上彼此拿出的赌注对等,我不信他不接受!”凌宇自信满满的笑道。
韦芯蕾的嘴角抽了抽,如果赌注是太子妃,她道是相信凌宇的出发点是之前所说的那番话。但赌注对等,岂不是要拿……
“你……你真要拿我去赌呀!”
凌宇看到韦芯蕾都快急哭的伤心样子,心里不忍,急忙说道:“不是,我怎么舍得拿你去赌呢。再说,我们的事没有对外公开,就算拿你做赌注,他也不进套呀。”
“呃,那……那你打算用谁做赌注?”韦芯蕾愕然,迷茫的问道,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的身份能与太子妃对等。
“嘿嘿,当然是姑奶奶咯。”凌宇坏笑道,心想,姑奶奶,你老捉弄哥,现在该是哥回报你的时候了!
韦芯蕾睁打起眼睛,说不出话了。凌宇疯了,竟然敢拿凌彤彤去赌,凌彤彤怎么可能同意呀!别说不同意,恐怕杀掉凌宇的心思都会有了!
与此同时,刚刚洗完澡的凌彤彤,突然猛打喷嚏,心里不禁犯起嘀咕,究竟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在背后说她坏话!
赌场内,凌宇搂着韦芯蕾的小腰,走到百家乐的台子前,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德忍就坐在这张台子,看到韦芯蕾时,眼睛豁然亮了起来。
以他的身份,美女见得不少,但像韦芯蕾这般在清秀绝伦中,又带着英姿之气的女人可不多见。而且看韦芯蕾的穿着打扮,以及浑身散发出的上位者气质,足见这是一个美丽十足的女强人,顿让他升起浓烈的兴趣。
只不过,她身边的那个家伙,似乎也不简单,恐怕有些来头。
想到这一点后,德忍微微招了招手,一名于他相熟的经理走了过来。“太子殿下,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德忍向凌宇所坐的位置呶了呶嘴,小声问道:“知道他是谁吗?”
经理自然知道凌宇是谁,而且也清楚德忍的品性,肯定是看上凌宇身边的女人了。于是,他靠近德忍,轻轻的苦笑道:
“太子殿下,那位是宇帝国王子凌宇殿下,是大老板的贵客,您可别让我们难做呀!”
说着这话时,经理心里直叫着苦,一个是岛国太子,一个是宇帝国王子,都是身份极尊贵的人,真要是发生什么摩擦,别说是他,就算是大老板克尔科里恩都要头疼了。
德忍得知道凌宇的身份后,惊讶异常,但紧接着,他又露出喜悦之色。
宇帝国王子,不就是宇帝王室集团的太子爷吗?他想要替岛国买回马自达的股票,一直被凌彤彤和胡伶伶拒绝,或许能从凌宇的身上想办法。
而且,就在他与经理说话之间,发现凌宇赌得很凶,赢了就得意忘形,输了就破口大骂,显然是个十足的烂赌鬼。
不悠然间,德忍笑得很开心,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对付一个烂赌鬼,他是最在行不过的了。特别是像凌宇这种即有身份地位,又有权势财富的烂赌鬼,一旦赌红了眼,肯定什么东西都舍得拿来赌。
嘿嘿,如果能让他把胡伶伶拿出来赌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德忍在心里暗暗想着,凌宇也在疯狂的下注,就好似筹码不用钱一样。
一转眼间,凌宇手中的一百万筹码输光了。然后,他又要了五百万筹码,不到半小时,再次输得精光。
这时候,凌宇发火了,大骂荷官是衰神,不仅不旺他,还把霉运引到他身上,要求负责这一片区域的经理换荷官。
话说,这张台子的荷官也是个大美女呀,何曾见过这么赌品这么暴躁,这么不将道理的客人,竟然被凌宇给骂哭了,好可怜的。
韦芯蕾看在眼里,白眼大翻,凌宇的演技也太好了,真该叫米高梅准备一部大制作,让凌宇去担任男主角。
经理自然不敢得罪凌宇,乖乖将荷官换了后,又替凌宇拿来两千万的筹码,心里是暗暗心惊。
王子就是不同呀,之前的六百万美元,半小时就输光,现在又要两千万,不知道能坚持一小时吗?
德忍一直在冷眼旁观,将凌宇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仔仔细细的。他虽然早就在心里有所计划,但他也是个极稳重,极有隐忍力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断然不会轻易出手。
如今,看了这么久,德忍已经可以确定,凌宇就是个赌术很差的烂赌鬼。而且心性浮躁,嚣张跋扈,是个十足的纨绔少爷。这样的人,脑袋很愚蠢,所以他已经是把握十足了。
这时,凌宇将两百万筹码押到闲上,德忍终于出手,同样将两百万筹码押到庄上,摆明就是要跟凌宇对赌。
德忍在押完筹码后,发现凌宇看向他,便向着凌宇扬了扬小巴,挑衅的意味十足。
“哈哈,支那猪,看我干什么,你运气这么差,我要是不把你当明灯,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凌宇听到“支那猪”一词,脸上就暴起狰狞,恶狠狠道:“侏儒鬼子,你他娘的少得意。已经连开了十七把庄,你还想庄赢,做梦去吧!”
德忍的脸色沉了沉,岛国人是矮个子,全世界都知道,所以“侏儒”二人是对岛国人最大的讽刺。
“好,好,支那猪,你有种,敢不敢赌大点!”
第613章 谁给谁下套()
凌宇听到“赌大点”,整个人就乐了。
“哟呵,没想到侏儒鬼子也变得有胆气了。想赌大点,我怕你赌不起!”
“哈哈,我会赌不起?”
德忍自得的笑了笑后,打了响指,将负责这片区域的经理叫了过来。“你告诉他,我是谁,让他知道,没有我赌不起的筹码!”
经理听到这话,满脸都露出苦色。他之前还跟德忍说过,希望德忍别让他难做,可结果最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办法,经理只得走到凌宇身旁,陪起笑脸,小声说道:“王子殿下,那位是岛国的德忍太子,你们都是赌场的贵宾,别伤了和气嘛!”
这个经理并非是凌宇进来时遇上的那个,凌宇也没打算听他的劝告,当即便用不屑的语气说道:
“呸,我还当是谁呢,不就是一个战败国的太子吗?你去告诉他,让他知道我是谁,敢在我面前蹦跶,他还差得远呢!”
这话虽然是跟经理说的,但说得很大声,摆明就是说给德忍听的。
德忍气得满脸通红,拍起桌子道:“八嘎,支那病夫,你是在找死!”
经理急慌了,赶忙跑过去,小声劝说德忍,好不容易才把德忍劝坐回座位上。
“哼,我当他是谁,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宇帝国王子,也敢在我大岛国面前放肆。”
“哟,还大岛国!你们的国家多大,三百多平方公里,跟我的宇帝国总面积一样,你也好意思称‘大’,还要不要脸皮了!”凌宇反唇相讥道。
“你……”德忍气的指向凌宇,但凌宇说的是事实,他硬是反驳不了。
“别你来你去的,想赌大点是吧?行呀!老子的筹码全押了,让你知道,你华爷爷用脚趾头都能赢你这头侏儒鬼子!”
说完这话后,凌宇当真就去脱鞋子,然后用脚趾头将所有筹码推到闲上面,一共两千万美元,赌得很是气魄,就是脚丫子不太文雅。
韦芯蕾在旁看着一切,摇头偷笑,该死的凌宇,太没正经了,也不说注意一下形象。
德忍看到凌宇将全部筹码一起押下,眼底抹过隐晦的得色,但脸上却是很气愤的样子,向着美女荷官吼道:
“这把我接庄,发牌!”
美女荷官知道这两位都是大人物,更知道这已经不是赌钱,而是义气之争,可不敢乱发牌,只得求助的看向经理。
经理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发牌吧!”
美女荷官得到指示,战战兢兢的将牌发给坐庄的德忍,然后又发给凌宇,心里七上八下的,只求这两人赌完这把后,赶紧离开这张台吧。
凌宇很随意的掀开牌,一看,一张梅花四,一张没十,顿时向着美女荷官大骂道:“操,你发的是什么鸟牌,四四死死的,还是倒霉的梅花,你存心的是吧!”
美女荷官看到凌宇那副凶狠的样子,吓得小脸发白,差点就被哭了。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德忍在看过牌后,比凌宇还要暴怒。他竟然一把将拧在手中,紧握成拳,气愤的锤在赌桌上。
“八嘎,怎么会只输一点!”
听到这话,凌宇乐了。“哈哈,侏儒鬼子,你华爷爷我说得没错吧,脚趾头都能赢你,你服不服!”
德忍气愤的站起来,怒瞪向凌宇道:“你少得意,我今天运气不好,三天后,你敢不敢再跟我赌一把!”
“哈哈,就凭你那副德行,别说一把,就算再赌十把,输得也是你,我有什么不敢的!”凌宇得意忘形的大笑道。
“好,你敢就行。三天后,我们1号贵宾包房见,赌梭哈,注码不封顶,你敢不敢赌!”德忍扬起头道。
凌宇好笑道:“切,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华爷爷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只怕你没那么多钱来跟注码!”
德忍无视凌宇的讥讽,冷笑道:“支那猪就是支那猪,钱算是什么东西,那些都是废纸,你敢不敢跟我赌得再大点!”
凌宇露出讶异之色,疑惑道:“你想赌什么?”
“你手上马自达公司的股份,还有胡伶伶,你敢吗?支那病夫!”
德忍一脸的倨傲,看向凌宇的眼神很不屑,很鄙视,还故意强调“支那病夫”一词,这是在用激将法了。
还别说,德忍似乎挺聪明的,通过察言观色,发觉凌宇对“支那病夫”一词很敏感,所以刻意在这个时候点了出来。
凌宇果然露出被激怒之色道:“尼玛的侏儒鬼子,老子有什么不敢赌的!不就是一间破公司和一个女人吗?不过,我得提醒你,注码不封顶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如果你拿不出等价的注码出来下注的话,输了可别哭!”
“这个不劳你操心,你还先想想,等你失去了胡伶伶后,该找谁来填补她的职位吧!哈哈!”
德忍的激将法终于成功,当即便带着得意的大笑声离开。
凌宇看着德忍走后,脸上的愤怒之色豁然消失,嘴角勾起了诡异的笑容。
韦芯蕾拧了拧眉,挽上凌宇的胳膊,小声说道:“小宇,看来这个德忍的赌术也不怎么样嘛。原本我们还打算先输给他,等他掉以轻心后,再引他入局的。可现在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入局了,可见赌术很差,憨憨应该不用上场了吧!”
凌宇知道韦芯蕾不想让憨憨学坏,才有这么一番说辞,不禁失笑道:
“你呀你,真是笨得可以了。他的赌术高不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有心计。你以为他之前真的输了?我看未必。我们想给他下套,他何尝不是在给我们下套。”
韦芯蕾讶异的睁大起眼睛,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后,吃惊道:
“你是说,他在看完牌后,表现得很气愤,甚至因为气愤而将牌拧紧在拳头里,其实都是装出的,目的只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