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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鸳鸯荷包()
“后来呢?”谢萦纡继续问道。
“后来,一次走在街上我又巧遇了她,这才将她的荷包还给了她。”
“然后,你爱上她了,对吧。”谢萦纡不自觉地嘴角上翘,说道。
其实爱情有时候来的就是这样不经意,或许只是在茫茫的人海之中看见了她,只一眼,便爱上了。
谢萦纡知道一见钟情这种东西要想遇上是十分难得的,可她确实是相信的,即使曾被爱情伤害过,但是至少它曾来过,她对爱情的那份期待仍旧没有泯灭。
今天听了这个美好的故事,不禁又勾起了谢萦纡的一连串的联想,那些对爱情的幻想又一股脑儿的出来了。
“我爱了她整整两年,可就在我们认识的两个月,她告诉我说,她要嫁人了。”卜兮的语气十分平淡,甚至都没有任何的起伏,更别说是悲戚了。
“她家在哪儿?嫁到了何处去了?”谢萦纡感到有些惋惜,顺着卜兮的话无意间问道。
卜兮摇摇头,“她从不肯告诉我,我们一般都会去云湖畔相会,或者是在落别桥上见面。后来直到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她就从此消失了。”
没想到谢萦纡无意间问的一句问题,竟然找出了漏洞。
在谢萦纡的眼中,只要是无缘无故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解释的通,那么它就一定是有问题的。
“很美的故事呢,不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卜教主还是放下吧。”
卜兮没有说话,默默地嘬了一口茶水。
谢萦纡看了看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凉了,这么冷的天儿,这个卜兮也不嫌冰的牙疼。
于是便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壶道:“茶水已经凉了,我去替卜教主再打一壶来,刚刚来的急,招待的也不周到,卜教主不要见怪。”
卜兮摆摆手,“漫风姑娘不必麻烦了,卜某不喝了,坐坐便走,就不打扰姑娘了。”
“茶还是要看的,卜教主稍等,不费多长时间的。”说完谢萦纡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卜兮是真的准备走了,心里想着还是不要麻烦漫风姑娘,于是便伸出手想要握住水壶阻止她,可没想到一伸手却拉到了谢萦纡的袖子。
“对不起对不起,卜某不是故意的。”
卜兮收回手的同时说道。
可谢萦纡刚想开口说“没事儿”的时候,一个东西从谢萦纡的袖口滑落。
谢萦纡还没有反应过来,卜兮立刻抱歉的弯腰帮她拾起来,“漫”
一个“漫风姑娘”还没有喊出口,便看着手中的东西愣住了。
谢萦纡有些疑惑,“卜教主?”
卜兮回过神来,将手中的东西还给谢萦纡。可是谢萦纡理所应当地接过时,卜兮捏着它的手指却用了用力,迟迟不肯松开。
谢萦纡看根本拉不过来,便松开了手。这个卜兮是什么情况,莫非喜欢这女子的东西,所以不想还给他了?
等到谢萦纡松开了手的那一刻,卜兮就自知自己失礼了,赶紧将它放到桌子上。
这是一个荷包,鹅黄色的,上面绣着一对鸳鸯。
一个大男人看上了这种东西不想还给她了这种情况不太可能,更何况卜兮随便出几个铜子儿就能买一大堆这样的东西,谢萦纡谢萦纡很快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卜教主莫非是认识这个荷包?”谢萦纡的眼中闪着期待,希望能从卜兮的口中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卜兮缓缓地坐下来,眼睛始终盯着桌子上的荷包,很久不肯挪开视线。
“肯定是卜某眼花了,这是觉得相似而已。”
“何处相似?”
最后,卜兮摇了摇头,“卜某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暂时先不打扰漫风姑娘了。”
就在卜兮已经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谢萦纡的一句话让卜兮怔在了原地。
“卜教主,你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呢?”
卜兮转过头来,“漫风姑娘是什么意思,卜某没有听懂。”
“卜教主不是没有听懂,而且卜教主再清楚不过漫风话里的意思了,”谢萦纡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荷包并不是漫风的,卜教主为什么不和谢萦纡一起找找她呢?”
“你是说”卜兮的瞳孔瞬间放的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其实谢萦纡也没有把握,但是很显然她现在手中拥有的线索串联起来,最后都只有这样一个结论。
从一开始的毫无音讯到现在的有了结论,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论证一下呢。
“怎么样卜教主,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这块荷包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漫风捡到的。”
卜兮又想开口,谢萦纡伸出手示意卜兮先不要说话,“卜教主是不是又想问漫风是从哪里捡到的?”
谢萦纡根本没有想让卜兮回答她的问题,于是继续说道:“从哪里捡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我捡到了她的荷包,不过不知道卜教主能否说出这个荷包的特别之处,为什么又会对这个荷包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这次卜兮依然没有掖着藏着,他本身也不是一个不坦荡的人,所以有些事儿告诉了谢萦纡也不一定有什么坏事。“这个荷包和我当年在街上捡到的梨潇的荷包是一样的。”
“有这么凑巧的事?”谢萦纡边说边将那个荷包拿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
这是梨潇的荷包,不对,准确一点来说是卜兮的梨潇的荷包,这三个梨潇不断地重影,让谢萦纡都快搞不过来究竟哪个是哪个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赶紧解决掉,这样她也不用再担心分不清了。
“这是隔壁梨潇姑娘的荷包。”
这个荷包就是那次谢萦纡和梨潇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候梨潇刚刚买的,世界上难道真的会有真的巧合的事情?
卜兮“吱呀”一声将门打开,“我们走吧。”
“走?去哪儿?”谢萦纡在房间里有些懵逼,说走咱就走?
“去找梨潇。”
卜兮大有要去找她算账的感觉,不过谢萦纡却在斟酌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个梨潇姑娘其实可能不是他的梨潇姑娘。
最后想想,卜兮现在的样子好像突然有了归属感,脸上难言的兴奋。谢萦纡一直觉得卜兮虽然不像是她之前想象的那样高冷,也是会笑的,可是谢萦纡就是总是觉得他的脸上少了什么,或者说,他的骨子里好像少了些什么。
现在看来,她知道是什么了。
“咚咚咚——”
谢萦纡将卜兮领到了梨潇的房门之外,没等谢萦纡敲门,卜兮就已经代劳了。
梨潇这次开门的速度很快,皱着眉头,看的出来她是真的烦了。
谢萦纡以为她会发火,没想到梨潇一开口,语气还是比较和气的。
“这位公子,不知道您找梨潇您有什么事情?”顺带着撇了一眼谢萦纡。
“不请我进去坐坐?”卜兮看见梨潇后还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话语还算得上是平稳,所有的惊涛骇浪不过只是空在心中翻着。
“好,那公子就进来吧。”
谢萦纡跟在身后,梨潇都明摆着忽视她了,将她看做透明人。谢萦纡其实还是要脸的,其实她也没想到她今天一天会踏进这个房间这么多次,可是每次都有人打断也不能算作她的事情吧!
讪讪地跟在卜兮的身后,梨潇将房间的关上了。
“你叫梨潇?那你认识我吗?”
谢萦纡以为卜兮是误将这个“梨潇”当成了他家的“梨潇”。谢萦纡害怕他冲动,正准备解释。
“回公子的话,小女子确实叫梨潇,不过梨潇确实不曾记得在哪里见过公子了。”
“你不记得我,这是正常。”
这个就有点尴尬了,看来这个卜兮还是记得上次来花满楼的,不然这次肯定是会误判的。
卜兮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这是梨潇姑娘的?”
卜兮说完自己都觉得别扭,梨潇这个名字他不知道已经在心里喊过多少次了,但是口中却仿佛很久很久都没有说了,即便是说了,也是没有人会回应的。
梨潇一看荷包,赶紧拿了过来,语气也显得有些急促,“小女子的荷包为何会在公子那里?”
“姑娘落下了。”卜兮看完就看向谢萦纡,毕竟这些细节他不知道啊,梨潇若是再问,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谢萦纡觉得是时候开口说几句话了,“梨潇姑娘当真不记得是在哪里失了吗?”
梨潇看向谢萦纡,“梨潇确实是想不起来,倾城姑娘可否提点一二!这个荷包对梨潇来说真的是十分的珍贵,所以梨潇是真心的感谢倾城姑娘。”
“称不上提点,举手之劳也用不上多感谢,既然梨潇姑娘不记得了,那么漫风就提醒一下梨潇姑娘。”
谢萦纡直视着梨潇的眼睛缓缓说道:“是在屋顶上。”
梨潇仿佛听见了一则笑话似的,“倾城姑娘说笑了,这屋顶梨潇可怎么上去啊?”
“这可不一定,也许是哪个飞贼偷了梨潇姑娘的荷包,最后畏罪潜逃却将荷包遗失在了房顶上了吧。”
第234章 三重身份()
谢萦纡说的时候一直在微笑的盯着梨潇的眼睛,“你说对吧,梨潇姑娘。”
“嗯,可能是吧。”梨潇强笑着说道。
“那这飞贼可是真是太讨厌了,为什么非要偷女孩子家的东西呢。”说完谢萦纡将鬓角一绺长刘海别在了耳后。
谢萦纡做这个动作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眼前的刘海遮住了脸而已。
但是这个动作在梨潇看来就别有深意了。
“那梨潇可是要多谢倾城姑娘了。”
“不必了,不过有件事情倾城觉得还是和梨潇姑娘问清楚比较好,不然心中总是觉得有事情。”
“有事情就说吧,总憋着憋坏了可怎么好。”梨潇一边嘴角轻轻上翘,不屑地说道。
“好啊。”谢萦纡最不害怕的就是这种情况了,更河床本来就是她先不友善在先,她更没必要给她留面子了。
说完谢萦纡指了指梨潇手中的荷包,“梨潇姑娘不好意思,之前倾城不知道荷包里面装的是何物,所以算是有些失礼了,可当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时,倾城才觉得梨潇姑娘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卜兮一直在旁边看着两个女人的戏,有些没有看懂,不过,既然是戏就一定会落幕,结局他也终究会知道,所以就这样在一边静静地等着看好了,不过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梨潇手里紧紧握着荷包,稍微渗出了汗来。
但还是撑开了笑脸,“倾城姑娘说我不是个简单的人,梨潇有些不懂姑娘话里的意思。”
“那梨潇姑娘还是先把荷包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梨潇“呵呵”笑了两声,将荷包拿了出来,慢慢扯开上面的绳子,“既然倾城姑娘想看,那便看好了。”
荷包打开,里面是一些银针。
“倾城不太懂的是,为何梨潇姑娘会随身带这么多的银针呢?”
梨潇刚想开口,谢萦纡却接着开口道:“梨潇姑娘是不是想说,平时会做一些针线活?既然如此,那倾城便想要问两个问题。
第一,为何梨潇姑娘随身会带如此多的银针,却没有线呢?难不成梨潇姑娘会空织法?
第二,”说到这里,谢萦纡从荷包里捏出了几根针,“梨潇姑娘看这针,试问连针口都没有,又是如何穿线的呢?”
梨潇被问的无言以对。
谢萦纡勾了勾唇,“曲八娘,你让我找得好苦。”
梨潇呼吸突然乱了一下,嘴唇动了动,许久方才说道,“倾城姑娘这话可就说的有意思了,曲八娘是是谁?梨潇的本家性也是不姓曲的。”
卜兮也在旁边听的一脸懵逼。
“你先别着急,既然梨潇姑娘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么倾城不对,应该说是漫风。”
谢萦纡刚说到这里,梨潇就将谢萦纡打断了,“什么?漫风?”
谢萦纡没想到梨潇会对这件事上心,于是便肯定了一遍,“没错儿,其实我根本不叫什么倾城,我叫漫风,散漫的漫,疾风的风。”
看见梨潇没有再说什么,谢萦纡便继续说道:“那漫风就继续说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漫风和梨潇姑娘在房顶上相遇吗,我在与姑娘打斗的时候,姑娘将一根银针插在了漫风的手背之上。”说着,谢萦纡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来,正是那天插在了她手上的那根,谢萦纡已经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了。
两指之间的银针挪近桌子上的荷包,很显然,里面的银针和她手里捏着的,正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