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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公公“哼”了一声,拿出了令牌在侍卫面前扫了一遍,“小德子,别和他们废话了。”
侍卫一看令牌,立刻拱手行礼。“原来是云秀宫里的公公,请进吧。”
俞公公傲慢地一招手,行车的小德子便立刻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刚往前走了不远,小德子的头上就被挨了一下,“以后呀,能不废话的时候就不要那么多废话了,听见了没。”
“是,是。”
谢萦纡在后面风景看的倒是挺开,不单单是这皇宫中的风景,到处都是雕花金饰,最有趣的,就莫过于这皇宫中的人了。
刚刚还对这位俞公公点头哈腰的两个侍卫,马车前脚进了城门,后脚就开始嚼舌头了,“哼,不就是个公公,至于这么嚣张么。”
“就是,真把自己当成了哪根葱了。”
对于这种情况,谢萦纡就只是笑笑,这人前人后,都是两套作风,人前演戏,人后发泄,其实谁都是这样的,只不过是方法不同罢了。
走了一段时间,这皇宫还真是够大的,比谢萦纡上次来的时候感觉大了许多,可能是因为上次是坐在马车之内,所以感觉时间过的快一些,现在谢萦纡也不着急,倒落得悠闲。
谢萦纡以为,她现在还没有答应和他们合作,“合作”一词她还算是说的好听,应该说是“威胁”一词才更为妥当的。所以他们应该还不会对两小童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话说,她这个杀手未免做的也太过窝囊了吧,看雪那样的大神级别的人物,朝廷都找不到他的人,现在居然要通过谢萦纡来找到她,看来谢萦纡也未免太过好找了吧!真是的,有没有这样欺负人的,她现在就怀疑她身上是不是被安装了什么跟踪器或者是gps的,以至于只要有谁想找到她,就能找到她。
且不说他们这些混江湖上的老鸟,找几个密探便可以找到她。上次就连两小童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这未免也太过丢人了吧。
正气囊囊地想着,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看这样子是已经到了。
上面刻着几个字——云秀宫。
带她来这个地方干什么,两小童不是被抓到了皇宫的大牢里吗,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正当谢萦纡疑惑的时候,前面两个宫人从马车上下来了。
这时候倒是第一个就想到了她,俞公公一下车便赶紧吩咐小德子去将谢萦纡弄下来。
小德子站在马车一边,和谢萦纡大眼瞪小眼。小德子长得是骨瘦如柴,感觉若是一阵风吹过来,就能够被风吹倒,更别说是将一个女子抱下车来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谢萦纡之前在职场养成的“优良习惯”不禁又开始作祟了,反正你看我,我看你,谁先闪躲谁就输了。
最后,自然是小德子输了。
因为俞公公的拂尘杆子已经在他的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你干什么呢,咱家让你把她弄下来,你怎么光站在这里不动!”
谢萦纡则一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回,回公公,奴才也没办法呀,她这么大的一个人,奴才实在是抱不动的。”小德子为难的说道。
谢萦纡给了他一个白眼,她有没有那么胖,说的好像她有多重似的。
“怎么,咱家让你搬个东西,你还敢顶嘴了,是不是要让我上报太后,你才能好好听话?”
小德子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奴才不敢,奴才这就搬。”
怒眉一挑,嚣张跋扈得很,阴阳怪气地声音像是一把利刃,将周围的空气划开了一道口子,“那还不快去!你不去搬还要咱家亲自去搬不成?”
“奴才不敢!”小德子低着头说完赶紧过去搬谢萦纡,试了好几次都是无从下手,俞公公在一边用一种“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的眼神打量着他。
谢萦纡都实在是看不下去姓俞的这么嚣张,最后还是决定不整小德子了,“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下去吧。”
说完,一只脚轻轻蹬住马车的一道护栏,脚尖一用力,便腾空而起,安稳的落到了地面,本来这个动作应当是很帅气的,但是本来平整的地面上,一颗小石子却偏偏滚到了谢萦纡的脚底,于是谢萦纡“啊”地一声摔了出去。
可是俞公公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摆摆手让小德子给谢萦纡弄进宫去。
小德子刚刚看着俞公公的脸色还是十分的畏惧,现在看谢萦纡居然却像换了一个脸似的,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这种说法是正确的,不过话说,这种事情大多不是都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嘛。
“你,自己进去!”
谢萦纡这就笑了,凭什么要她进去,她刚刚明明是帮过了他的忙了好吧,他不感恩就算了,也用不着扭过头就对她颐指气使了吧。
罢了罢了,还是先把两小童救出来比较要紧。
可是,她现在脚上还绑着绳子的好吧!有没有点让她自己进去的诚意?至少也要先帮她把绳子解开好吧,之前为了防止他们生疑,谢萦纡特意给自己系了一个死扣。
“你还等什么呢,没听俞公公让你进去呢!”
谢萦纡看了一眼脚下,感觉这个小德子的良心呢,真是喂了狗吃了,她刚刚根本就不应该同情他的,“徳公公,俞公公刚刚明明是让您‘帮助’我进去的吧,再说了,漫风确实也是想替徳公公分忧的,但是脚上被系着绳子,恐怕漫风也是无能为力了。”
“你”小徳子被谢萦纡说的是哑口无言,最后没办法,才转过身为难地看着俞公公。
“公公,您看这是不是还是先给她解开啊。”
俞公公皱着眉头,真是一个饭桶,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最后不耐烦的摆摆手,“解开解开,别让太后等急了。”
干脆管都没管他们,便独自一个人疾步进去了。
谢萦纡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等到进去的时候,谢萦纡是能看出来这个俞公公在云秀宫还是有点威望的,人来人往都会和他打上一声招呼,怪不得小德子这么怕他了。
刚刚听俞公公左一个太后右一个太后的,想必又是一个在她旁边吹耳边风的大宫人了。不过,既然是这个俞公公将她带回来的,那么也就等于是这个太后想要见她,不对,是想要问出上官雪的下落。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太后究竟是一个什么人物,又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后宫的戏她倒是没少看过,就是从未看过宫斗戏的人也知道,能在后宫里成功上位成为太后的,必定也是一个狠角色,看来,她这次也是要废上不少的脑细胞了。
进了主堂,入门还算是宽敞,周围摆放的饰品和装饰物都是一些古色古香的古董瓷瓶,一看就是老年人些喜欢的东西,在主堂之上,主座上坐着一位眉宇间就透着威严的女人,想必这个人就是俞公公口中的说的那位太后了。
举止端庄大方,凤头上镶,一看就是母仪天下的姿态。
谢萦纡识相的跪了下来,“漫风见过太后,太后吉祥。”
谢萦纡也不知道这样行礼对不对,至少在电视上看过,真实情况她也没见过啊,所以现在就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起来吧。”
其实这个太后虽然是属于上一辈的人,但是和她原主的母亲是一种类型的人,都是半老徐娘,古代的人成亲早,自然生子也早,所以现在面前的这位太后,充其量就是一个中年女人。
但是在气质上谢萦纡原主的娘真的就差太多了,根本就不能拿到同一个体面上比较,她娘的样貌自然也是不差的,但是真真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差别了。
“你为何一直盯着哀家看?”
谢萦纡这才赶紧回过神来,刚刚确实是有些失礼了。
“说你呢,太后让你起来还不快起来。”
谢萦纡赶紧站起来,心里在偷笑着,她终于知道为何他会在这宫中混的这么好的,完全就是一个马屁精嘛。
“漫风不知道太后让漫风过来是有何贵干?”
“放肆!”太后还没有说话,俞公公就先出口了,“太后还没让你说话就好好地闭上嘴。”
若不是她现在不能随意放肆,真想一包药粉甩过去,让这个死娘炮彻底闭上嘴巴。
第245章 难缠的太后()
“小俞子,别吓坏了哀家的客人。”
俞公公听到太后的这句话方才答,“是。”而后退居一边儿了。
若是按理说,俞公公这样的几句话谢萦纡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更别说是往心里去了。谢萦纡不是那种特别小肚鸡肠的人,像俞公公这种趋炎附势的人,她谢萦纡见的多了。
可是这次她却有点儿生气了,但实际上她生气的也不单单是俞公公那几句话,而是太后的那一句“哀家的客人”让谢萦纡听起来感觉十分的刺耳。
她最忌讳的就是像这样五花大绑的“请”人,最后还非要说是她被请来的。这种方式“被请”,谢萦纡遭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所以对于这样的话,一次两次可以,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的道理恐怕连街边玩耍的小童都懂,可这已经是数不清的第几次,那谢萦纡这口气自然是咽不下去的,说什么都是要和她论个高低的。
“太后这句话漫风以为不然。”
俞公公又想上前来插话,这个小姑娘儿居然敢反驳太后的话,真是活腻味了。
但是却被太后用手挡住了。
“你觉得哪里不然?”
“太后方才说是把漫风请过来的,漫风以为不然。漫风以为“请”便是和和气气毕恭毕敬地请来做客,但今日太后请人的方式,漫风算是见识过了。”
谢萦纡的这话没有把太后酸到,倒是把俞公公给酸到了,他在太后的身边侍奉多年,太后的心性他是了如指掌,所以他可不能把这个烂摊子往自己的身上引。
于是俞公公稍微向前一步,在太后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眼神还不断的往外面瞟。
得,不知道这个俞公公又在给太后吹什么耳边风呢,反正以谢萦纡的直觉,肯定不能是什么好事儿。
谢萦纡正在下面观察着二人的脸色,就在俞公公直起腰来的时候,太后的眼睛突然瞪圆了,不知道俞公公究竟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太后突然就生这么大的气。
“小俞子!”
俞公公拱手,“回太后,奴才在。”
“给我去把小德子给我找过来!”
“是!”
谢萦纡转过头看了一眼,俞公公扭着屁股去了。什么情况,他们现在不是正在说着嘛,为什么又牵扯到小德子什么事情,这些皇家人的思维果然不是她这一介草民能妄自揣测的。
“漫风,你在一边坐下吧。”
感觉幸福来的有点太突然了,莫名其妙地就被赐座了,之前还觉得刚刚是不是说话语气有点儿重了,难不成这个太后就是个自虐狂,每天养在深宫里太过无聊,于是就希望有人能够反驳她,和她斗嘴。所以谢萦纡刚刚的那句话把太后说高兴了,才将谢萦纡赐了座
不,用膝盖想想都不可能是这样。
太后不说话,谢萦纡也不敢说话,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而太后,不说话却一直在静静地打量着谢萦纡,给谢萦纡盯得有些尴尬。
“哀家看漫风姑娘真是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说完又细细地打量起谢萦纡来。
谢萦纡心里暗叫不好,莫非之前尘张贴画像的时候,这个太后见过她,还是说在赋诗节的时候见过她,她也不敢肯定,不过这样想来,她确实有很多和太后见面的机会。
不对,她怎么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的原主小的时候就在皇宫里住着,这皇宫虽然大,但总是免不了遇见。再加上她记得尹翕尘和尹擎尘是一个母亲,之后当年先皇的妃子,只剩下一个在皇宫外的一个寺庙里吃斋念佛,之后便只有这个太后了。
又没有老祖宗在这里压着,也怪不得她这么嚣张了。整个皇宫就只剩下这一个老太君了,皇帝摄政王都是要礼让三分的。
等等,她好像突然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情了。
若是按照尘在宫里的关系,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这个太后是他的娘亲。
换一句话说,也就是她未来的婆婆。啊偶,这下就有点尴尬了,准确的说,是她将来成亲的时候才尴尬。
默默地低下了头,尽量不与太后对视。
不一会儿,俞公公便前来救场了,在谢萦纡的眼里是救场,但其实他是想搞事情也不一定。
“太后娘娘,小德子来了。”
“好,做的不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