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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北堂暮雪前世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连魂穿这么诡异的事情都被自己遇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临死前的那一刻,分明觉得凤戒在他手心中发出一阵耀眼的红芒,再次醒来时,他的左手心中便多了一朵祥云似的绯色胎记,他背地里试过很多方法,都无法将这块胎记除去。
所以当他听到云倾歌的名字,和云倾歌会金针刺学之术时,他心里便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那云府的二小姐,十有八九就是自己前世的爱妻。
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实是如此残酷?!
云倾歌早早嫁人也就罢了,还跟当今圣上、自家的表哥纠缠不清,感情关系可谓是十分的混乱。
北堂暮雪十分郁闷,若是云倾歌不是他前世的妻子也就罢了,若真是,这么多情敌,单是一个南宫信便够他喝一壶了,他这副身体半点武功也不会,到底要如何将妻子抢回来啊?
第96章 他乡遇故知()
“是舍弟行事鲁莽了,还望殿下恕罪。”
南宫傲姿态做得足,可谓是能屈能伸。
程英本领再强,也不过是广平王府的侍卫统领,故他微微侧开身,让北堂暮雪方便与南宫傲面对面的交涉。
“罢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跟一个丧失理智的人计较不成?不过云姑娘受惊不小,云府的人也受了重伤,这事你们南宫家如何解释?”
南宫信看都不看王平和张叔一眼,脸上虽然笑着,可是笑意分明不及眼底,
“云姑娘毕竟是舍弟的发妻,乔装出府,与外男私下会面已是犯了女德,舍弟不过是想将云姑娘悄然带回,却遇到云府中人的阻拦,好言与其说道,他们却并不放行,这才惹怒了舍弟,拳脚相向。况且此乃勇义侯府的家事,还望殿下行个方便,让舍弟先行带云姑娘回府,平息事端。“
“哼,我若是不允,你又当如何?”
“殿下是万金之躯,若是僵持不下,传出些有碍殿下名声的流言蜚语来,怕是云姑娘万死难辞其咎!”
华朝虽然较之前朝,对女子的束缚较轻,可依然是男尊女卑,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
云倾歌身为已婚妇女,若是落了个公然勾引广平王世子的名声,无论是否属实,均会被治予重罪,轻则削发为尼,重则沉塘湖底。
云倾歌见北堂暮雪收敛了笑容,双眼一利,便要带着她走。
她幽幽叹了口气,避开北堂暮雪伸过来的手,对北堂暮雪盈盈下拜,很是感激地说道,
“今日多谢殿下出手相助,但大伯说得对,这毕竟是勇义侯府的家事,殿下身份尊贵,万不可因为小女子,使得名声有损。”
北堂暮雪上前了一步,云倾歌马上后退了一步,他无奈之下,只得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那个南宫信跟条疯狗差不多,你这般跟他回去,不怕他不分青红皂白,故意折辱、折腾你?”
南宫信、南宫傲两个人的武功均不弱,在一旁将北堂暮雪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南宫傲还能隐忍片刻,可是南宫信却是怒发冲冠,脸上青黑一片,已现狰狞之色。
“你瞧你瞧,你丈夫那脸色臭得跟黑锅底一般,你若跟他回去,会不会被现场家暴啊!姑娘,我真是担心你啊,还有啊,我与姑娘也许是同乡啊,姑娘可是中国人?老家是在哪里?我来自北京人啊,家住金宝街”
云倾歌刚开始还有些怪北堂暮雪的嘴巴太毒,说话不计后果。
如今惹怒了南宫傲与南宫信两兄弟,他是堂堂广平王府世子,半根毫毛也伤不到,可是她回去后便有得受了。
但是听到最后,她却瞪圆了双眼,樱桃小口也张成“o”形,没有想到,北堂暮雪竟也是现代人魂穿的!
“你,你是,你是北京人?我,我也是,这真是”
北堂暮雪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甩了甩额前散落的头发,很是洒脱地说道,
“这真是他乡遇故知,对不对?”
云倾歌吞了一口口水,猛地点头,此时此刻,因为太过震惊,她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出自己的心情了。
第97章 世子爷的心思()
南宫信见云倾歌与广平王世子居然旁若无人的交谈,而且交谈的内容越来越不着边际,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怕是云倾歌和北堂暮雪,早就被凌迟上万次了。
云倾歌觉得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便与北堂暮雪告了别,并且将张叔和脱力晕厥的王平交付了北堂暮雪照顾。
若说之前云倾歌还对北堂暮雪有所戒备,当北堂暮雪自报来历后,云倾歌倒是对他信任了好几分,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
云倾歌刚一走过去,就被南宫信抓住了臂膀,那力道大的,好似要生生将她的一条胳膊捏断。
北堂暮雪眉头一皱,就要上前,南宫傲却挡在了北堂暮雪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道,
“殿下请留步,舍弟不过是一时之气,不会真的对云姑娘如何,但若是殿下再插手其中,云姑娘的处境便不好说了。”
北堂暮雪作为穿越人士,运气委实不错,不仅投身于广平王府,还是广平王夫妻唯一的嫡子,身份尊贵、地位超群。
可是显然云倾歌的运气不怎么地,不仅早早嫁了人,夫君还是个人面兽心的渣男。
事到如今,他即便有心要救云倾歌出水火,可碍于身份,和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礼仪,他还真是什么也无法做,多做一分,都会让云倾歌的处境更为艰难。
故他虽然心有不甘,为了云倾歌,还是暂且忍耐了下来,目送着南宫傲兄弟两人离去。
“程英!”
“属下在,你即刻派人,将云家表少爷、云家下人送回云府,记住,行事周全些,不要惹人注目。”
“是。”
北堂暮雪一颗心都系在云倾歌身上,对于王平那个窝囊废,他实在是觉得碍眼,甚至连张叔,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比王平强些。
待手下亲卫留下一部分人收拾残局后,北堂暮雪坐上广平王府驶来的特制马车,心事重重地回了府。
可是路上他又有些忍不住,唤了跟随在一旁的程英上车,程英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控马飞身入了宽大的车内。
可是当程英跪在马车内恭敬请命时,世子爷却拧着剑眉,抿着殷红的唇,始终未曾开口,饶是程英心思缜密、智计无双,也一时弄不懂这位世子爷的心思。
好像自从世子爷被那位云姑娘救活后,性格便与往日大大不同,不但常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经常对着铜镜发呆。
难道是那云姑娘失了手,虽然治好了世子爷的病,却不小心把世子爷给扎傻了?
可是若说世子爷傻,刚才那番唇枪舌剑,字字珠玑,把一向能言善辩的勇义侯府世子南宫傲,都挤兑得一时哑言,这可不是一个傻子能够做得出来的。
程英单漆跪地,依旧冷着一张轮廓刚硬的脸孔,可是心思却百转千回。
过了好半响儿,程英面前突然多了一只手,要将他搀扶起来,他抬首望去,只见世子爷笑得高深莫测,声音异常温和地说道,
“程英,你的武功真是不错,若是本世子派你去暗中保护云姑娘,你可愿意?”
第98章 分忧五六()
饶是程英素来沉稳,也被北堂暮雪这句话惊得脸色大变。
殿下是与他玩笑吗?
他程英虽然是个下人,那也是皇家的下人,身上还有五品的官职。
那云倾歌别说是个已婚的妇人,便是殿下的女人,除非是世子妃,否则绝不可能让他亲自保护。
北堂暮雪见程英一向冷硬的脸居然变了神色,也知晓自己的话太过荒谬了。
没名没分的,他这般明目张胆地觊觎别人的妻子,是有些不太好哈!
“我不过随便问问,你不愿意就算了,一个大男人,又身怀武艺,至于吓成那样嘛。”
北堂暮雪很光棍地说道,他吊儿郎当地靠着身后的弹墨缠枝引枕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撑着膝盖,语气轻松,就好像是跟程英随意聊天一般。
“殿下,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种开场白,多半是你要忠心谏言了,我又不傻,知晓你的意思,无非是觉得我太过关心南宫信的妻子,这种行为十分不好,是不是?”
程英被北堂暮雪不按常理出牌的谈话方式,挤兑得快无言以对了,只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殿下英明”。
北堂暮雪摆摆手,示意程英不用拍马屁。
他英不英明自己心里有数得紧,若不是好命摊上了这么个尊贵不凡的身份,自己胆敢觊觎南宫信的妻子,早就被南宫信一巴掌拍死了。
“程英,我不妨坦白跟你说,我还真是有点放心不下云姑娘,不过拜托,你别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又不缺女人,就算我再色,不至于连个已婚妇女都不放过,不过是怕南宫信不知怜香惜玉,将云姑娘带回去后施暴。这云姑娘不仅人生得钟灵淑秀,还有一身好医术,若是被南宫信打伤弄残,岂不是太过可惜?”
程英今年三十岁,无父无母,是广平王一手培养、提拔上来的心腹。
说句逾距的话,程英对广平王府的忠心,比对大华王朝的忠心更甚,故他自是知晓,广平王世子身患重病之所以能够化险为夷,多亏了云倾歌冒险相救。
所以听北堂暮雪如是说,程英虽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但对于云倾歌这样一位难得的医者,也起了恻隐之心。
故他双手抱拳,向北堂暮雪谏言道,
“殿下,那云姑娘是云太医之女,医术精妙,为人良善,若是殿下实在担心她的安危,属下倒是可帮殿下分忧一二。”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北堂暮雪心中暗喜,脸上却仍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调侃道,
“哎呦,难得啊,一向铁面无私的程英居然也能松口,看来那云姑娘真是个值得怜惜之人。程英,王爷和王妃盯得我太紧,我天天的生活就跟坐牢一样,好不容易出趟府、散散心,都兴师动众的,所以若你有心替我分忧,就别分忧一二,至少要分忧五六,才有诚意!”
什么叫顺杆往上爬?什么叫得寸进尺?程英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他素来守信,既然话已然说了出去,万没有反悔的道理,故他虽然脸色难看,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棘手的差事。
第99章 动之以情()
话说南宫信一路挟持着云倾歌,脸色铁青地回到了勇义侯府。
中途还是南宫傲为了顾全勇义侯府的面子,命人去买了一套女子的衣裙,外加一件湖蓝色的斗篷,可是马车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在南宫信乌眼鸡似地目光下,云倾歌实在很难有勇气宽衣解带。
“咳咳,夫,夫君,妾身想要更衣,你能否先回避一下?”
其实云倾歌很是受不了马车内压抑的气氛,照着她以前的脾气,丈夫敢对自己动粗,她早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之后便离婚,永生都不见施暴的渣男。
如今形势比人强,她只能暂且低头,在找到机会离开勇义侯府之前,她一定不能让南宫信抓到她的把柄。
“回避?呵呵,呵呵呵”
南宫信半响没有吱声,就在云倾歌决定孤注一掷,厚着脸皮换衣服的时候,他却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笑得云倾歌心里一阵发毛。
“你,你笑什么?”
云倾歌将衣服护在胸口,屁股下意识地往马车门口挪。
说实话,她坐马车被坑了两回,都弄得她有心里阴影了,特别是与南宫信坐在一处,简直是浑身都不自在。
但是单凭武力值,自己压根不是南宫信的对手,想要逃跑,也是出于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
可是云倾歌的这番举动,看在南宫信的眼中,便另有一番理解了。
他身形快如鬼魅,不过是云倾歌眨眼的功夫,就将云倾歌一把拉了过来,然后“刺啦”一声响,云倾歌只觉得身上一凉,再回神时,身上的男衫已然破碎开来,被南宫信抓在手里,一把扔出了车外。
“啊!”
云倾歌轻呼出声,还未来得及挣扎,南宫信居然将她的中衣也撕烂了,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云倾歌的上半身便几乎全luo,只剩下一件绣着腊雪寒梅的秋香色肚兜蔽体。
云倾歌顿时有些急了,见南宫信双眼通红,好似一头饿狼盯着自己,她拔下头上的莲花头发簪,惊恐万状地瞪着他,
“你,你别过来!”
云倾歌此日做男装打扮,自然是梳着男子的发髻。
随着那发簪的拔出,她一头如瀑青丝蜿蜒而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