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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离开了苍宁。
这次薛长安的被营救,他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也许是自己太低估了警方,自己跟闫飞的关系,恐怕也早就出现在了警察的跟踪范围。不过以他的警觉,竟然还是被人跟踪了,这还是说明他到底是低估了对手。
这个薛家,颇有意思。一个集团总裁,却跟警察混在一处,这身份已经是不言而喻了。外加上薛老爷子的势力,帝鳄集团当年的倾覆,这笔账恐怕都要算在薛家头上了。
闫飞低头沉思,没有说话,顾南拍了拍他的肩头:“小飞,现在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以义父对你的器重,这次本应该是让你亲自去薛长安的。可他老人家的计划却不是我想的这般,这其中恐怕也有你奋不顾身救何念念的缘故。小飞,义父这是对你有所顾虑了”
这便是最糟糕的情况了,穿山甲亲自培养出来的人,从来不允许带有什么感情。感情便是人的最大弱点,所以他从来不允许他们有私人感情。这是有前车之鉴的,闫飞就更应该警醒。
闫飞只是淡淡应了一声,顾南严肃道:“我认真地问你一次,何家与你的关系当真?我前面一直怀疑,这只是你对何念念好的借口。所以,我最后问一次,你们的关系当真?”
千真万确。若说他在何家老房子里看到的照片还不算,那后来何念念拿着他的头发去做了dna比对,那比对结果便再也无法骗人了。他就闫飞就是何崇飞,何家那‘死去’了三十年的儿子。
世界有时候怎么就那么小?
顾南沉默了许久又道:“所以,你是不可能用她的命去换小雅的命了,对吗?”他没有回答,可沉默就是他最好的回答。
顾南一拳捶在墙上,他却感觉不到疼。这世界有时候太小,小到要在最重要的人里面做出抉择。有时候世界又太大,大到找不出另一个可以匹配的心脏。
上一次掳人没有成功,不仅是打草惊蛇了,还让引来了警察的注意。说不好,警方都已经查到小雅身上了。这样一来,他们想再对何念念下手,就是难上加难了。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顾南站起身道:“结婚吧!跟小雅结婚吧!你知道的,这是她这么多年唯一的夙愿。既然救不了她,那就成全她最后的心愿。她的时间不多,不要让她等太久。也别去管警察是不是已经盯紧了整个洛山家族,我来引开他们。”
闫飞皱着眉头:“你想干什么?”顾南的决绝的表情,让他不禁严肃起来。
顾南冷冷笑了一声:“义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现在洛山家已经被盯紧,他是不会让你现在去蹚洛山家的浑水,更有甚者,恐怕还要我们跟洛山家划清界限。可小雅等不了了,所以,就算是豁出命我也要帮小雅完成最后的心愿。”
这世上的毒的便是情,沾上了戒不掉,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
这世上最难解释的还是情,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为之豁出性命却依旧甘之如殆。
闫飞却摇摇头,这反应差点就让顾南冲向前跟他干架了。顾南忍了下来,闫飞解释道:“虽然最近大家可能都会收敛一些,可义父想为弟弟报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今知道了谁是卧底,恐怕下一步就是要对薛家动手了。念念现在的处境很糟糕,我不放心。”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何念念。
顾南骂了一声:“我保证在你和小雅结婚回来之前,何念念完好无缺如何?”他认真而坚决,这一次他比什时候都要认真。他是拦不住义父的报复,可他至少还能帮着拖一拖时间。
闫飞知道他是认真的,小雅是他欠下的一笔债,终究还是要还的。他终于点点头,拍了拍顾南的肩膀:“我回来之前,你也要完好无缺。”顾南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机票。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顾南笑了笑:“去吧,小雅还在等着你。”闫飞没有问顾南他打算怎么吸引开警察的注意,顾南也没有打算告诉他。
他计划着一桩行动,却不能保证自己是否能够全身而退
第148章 随你的便()
白逸铭正躺在病床上继续跟游戏较劲,隔壁两人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害得他这只单身狗都不敢出门了。这伤害,那么大。
他正玩得起劲,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警员火急火燎道:“白队,刚刚接到线报,城南金煌城有毒品交易!”毒品交易?白逸铭有些疑惑,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谁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顶风作案呢?
这交易实在是来得有些突兀,不太符合逻辑,而且场地还选择在了金煌城这样蛇鼠混杂的地方。
他百思不得其解,警员阿峰却道:“白队,说不定对方这是逆向思维,大家都觉得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人出手。所以这一招虽然是险招,可剑走偏锋成效出乎意料,也说不好他们就这么想的。”
阿峰的说法的确不无道理,白逸铭挣扎着起床:“扶我到指挥车上去!”
阿峰犹豫了一下:“白队,医生说你还不可以”被白逸铭一瞪,阿峰立马闭嘴,随即却问:“这事,要不要通知一声薛少?”
白逸铭继续抛给他一个眼神:“隔壁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你要是不嫌伤眼,你去通知吧!”
阿峰立马改乱了口吻:“我觉得薛少伤得太重,不适合操心太多。”所以就不用通知了。
白逸铭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病号服一瘸一拐地下了楼。刚上了指挥车,便听到了另一头消息:“头儿,闫飞和顾南在今晚八点左右出了门,接着就看到他们去了金煌城。”
这消息令白逸铭精神一振:“金煌城?他们两竟然也去了金煌城?看来今晚他们是有大活动,布置下去,把金煌城包围起来。按兵不动,先派几个人进去看看情况。”
既然这两个人物都出场了,那今晚就别想走了。适当的收一下网也是有必要的,顾南他是已经交过手了,对方的实力也很清楚。今晚的行动有些诡异,说不好是个陷阱,也说不好是对方有不得不心动的理由。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能大意。
很快,变装进入的警员反馈信息回来:“白队,他们进了108号包房。包房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门外有四个人在守着。桌子上放着两个密码箱,闫飞在打电话,具体的听不清楚。看样子,应该是在等候交易。”
没想到还真是撞到大鱼了,上次青芜山庄那么严谨的行动都没把闫飞逮住,这回可不能再错失机会了:“盯紧了,再安排两个人在大门口等着,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这次线人提供交易时间,却没有得到交易的具体对象。目前就只能靠盯着了,而此刻的包房里,闫飞与守卫在门外的人换了一身衣服。推开柜子后的暗门,悄悄离开了金煌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楼下依旧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员出现。
“安排人进去看看,感觉好像不对劲。”
装扮成服务员的队员进入包房内,顾南依旧在玩着手机,而闫飞依旧是背对着在打电话。白逸铭听着还是觉得不正常,又过去了十分钟,白逸铭立马下令冲进去。
顾南抽着烟,一脸淡定地看着冲进来的警察:“各位是走错门了?”
白逸铭在警员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门是没走错,就是不知道顾先生做没做错事。”他随即望向依旧还在打电话的‘闫飞’,“闫先生,这么巧也在这?”
‘闫飞’转过头来:“我们认识吗?”
白逸铭立马反应过来,他们被耍了!说不好,第一次警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人就已经不是闫飞了。他可能根本就没有进入包房,眼下只好立马派人去查看看闫飞有没有购买机票的记录。
顾南掐掉了手上的烟:“白队长,这是什么状况,可否解释一下?”
白逸铭冷笑了一声,指着桌子上的两个密码箱道:“顾先生可否先打开一下这箱子,再说说这里面的东西?”
顾南笑了笑:“白队认为这里面是什么?白队这是要搜查?可是有搜查令?”
白逸铭揪着顾南的衣领小声道:“看来那天晚上没把你打残,还真是便宜你了。”说完,松开他又道,“我们接到线报,这里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所以顾先生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箱子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一次,还真是被顾南彻头彻尾耍了一通!
等薛以怀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沉思了很久:“顾南这么大张旗鼓演这一出戏,看来闫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甩开警察的视线。我倒是觉得,他可能是出国了。但绝对不可能用真实身份,听我线人传来的信息,最近穿山甲都收紧了行动。他此刻这么大张旗鼓,可不符合穿山甲的命令。”
白逸铭依旧很生气:“你是说,闫飞的离开可能并不是穿山甲的命令?”薛以怀点点头,这也只是猜测,并不能肯定。目前也只能继续盯着顾南了,闫飞只是有嫌疑,警方一点证据都没有,他还不至于就这么抛下苍宁的一切。
两人的谈话直到何念念的到来而终止,白逸铭十分识相地走了,搞得何念念一脸莫名其妙:“老白这是怎么了?脸上好像不太好。”
薛以怀就笑笑:“没什么,就是被人给耍了。妈今天又包饺子了?干嘛带这么多过来?”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三个保温盒,薛以怀不禁纳闷。
何念念拿起其中一盒道:“这是给老白的,我先给人送过去。这个是你的,这个是给闫大哥了。”
薛以怀立马拉下脸来:“又给闫飞准备了?不过我看妈这心意是要浪费了,你那闫大哥可不在家。”
不在家?何念念耸耸肩道:“你对闫大哥的一举一动可真是了如指掌!算了,既然闫大哥不在家,那就便宜你了。我二哥也不在家了,又是不吭一声就走。”
薛以怀自然是知道靳楠去了哪里,洛山瑞已经离开了苍宁,他和他的同事已经跟了过去。
给老白送了饺子回来,何念念看着他道:“对了,今天你那老情人给我打了个电话,问你有没有时间参加她的生日派对。我让她打你电电话,不过你好像关机了。”
薛以怀拉过她道:“你就不能吃点醋,然后耍点小心机,不告诉我允惜找过我。”亏了她这种事情,还跟他交代得这么清楚。好像就怕他不知道这回事,就怕他错过了容允惜的电话。
何念念挑挑眉:“薛先生,你太高估我了。我是认为吧!你都伤成一大爷了,吃喝上厕所都得人伺候着,难道你这副尊容还想去参加派对?我的心机在于,我觉得说不说最后的结果都一样。所以,干嘛藏着掖着,让自己落下话柄呢?”
薛以怀竟然也无言以对:“薛太太,高啊!”
她抱拳作揖:“好说!好说!”
正说着,薛老爷子拄着拐杖进来:“好香的饺子,我也好久没有吃过饺子了。你小子手也没伤着,怎么就不能自己吃了?”薛以怀正想解释一下,薛老爷子压根不理会他。
“丫头,你跟我来一次,爷爷有些事情要交给你。”薛老爷子的表情十分严肃,她立马跟了过去。
穿过长很长的走廊,越走越是僻静,一个医生已经在那等着他们。给两人换了一身衣服,两人进入了icu病房。隔着玻璃,薛老爷子指着床上的人道:“丫头,这是以怀的叔叔。”
薛长安带着氧气罩,隔着一定的距离,她只是大概地看到了一个轮廓,跟薛以怀还挺像。
“你一定很好奇,这次以怀他们伤成这样是为了什么。答案,就在这里。他们救下他叔叔的时候,他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虽然不该说的他也已经说了,可到底也是我亲生儿子,我不能不管不顾。目前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明天就要转出icu,我想拜托你来照顾一下。”
交给其他人,他不放心:“你只需要看着点就好,其他的,会有护士来做。以怀哪里你就不用管他了,他那明显就是装的。”
何念念笑了笑,她哪里不知道薛以怀是装的。可玩胡搅蛮缠,她玩不过他,便只好顺着他。
回到病房的时候,薛以怀正在跟容允惜通电话。何念念不禁想,难道自己的结论出错了?薛以怀不管伤成什么样子,也不会错过她的相约?
他挂了电话,回过头看她面无表情地发呆:“爷爷找你过去,是想让你帮着照顾叔叔是吗?”
何念念点点头:“上一次听到叔叔的事,还是在澳门欠下的赌债。这一回,他又做了什么,竟然这么后果严重?”
薛以怀顿了顿:“这事比较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允惜的生日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