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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现在想着的,是解决了穿山甲这个危害以后,他还能跟念念复婚。
这念头他也想过,却又不敢真想。一个穿山甲只是千万危险源头的其中给一个罢了,在他身边这样的危险就永远不会断。他害怕某一日她见了他血淋淋的模样,只会陷入回忆里的万劫不复。
或许,只有让她离自己远一些,她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平静。靳楠问他有对何念念有没有感情,其实在无声中他已经回答了。他能给她最大的感情,就是手放开,让她回到最初的生活状态。
安置炸弹的嫌疑人已经被捕了,不过他交待的东西不多。所以警方只好给他演了一出戏,倒是把上线吐了出来。他的上线是一个外号叫花猫头的人,十分狡猾,在抓捕的过程中他假装是人质差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顺利逃脱。
花猫头不常在苍宁活动,这是受令到这边实施任务,这任务自然就是对薛家展开报复。不过因为警方动作太迅速,实施安装炸弹的手下太快就被捕,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联系了集团大本营,上头让他注意隐秘,暂时先不要出手,等待过来与他交接的人。他们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走漏的,结果不仅是花猫头,就连过来跟他交接的人也一起被逮个正着。
过来交接的人叫康卡,是m国人,一开始也是顽固抵抗,一句话都不说。薛怀良传了些关于他的资料过来,等警方跟他聊了聊上面的资料,康卡态度倒是转变了。
只是这事走漏消息得是相当的快,他们才拘留了康卡不到二十四小时,m国就对此事与我国警方发起了交涉,要求把人引渡回国。抓捕康卡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m国就能迅速做出反应,这说明什么?
靳楠摇摇头叹道:“这说明,不是我们这边有穿山甲的卧底,就是m国的警方高层有。”
不错,薛以怀点点头。靳楠说出了一个重点,如果是我们这边走漏了消息,那可能是参与行动的警察,也可能是警方领导。但是如果卧底出自m国那就不一样了,能然国家外交发出交涉,那个卧底可就不是普通人了。
这样一分析,这滩水可不是一般的深
这也许也就能够解释,我方多次向m国提出联合打击行动,却终究未能达成协议。这其中的缘故,更多是因为剿灭贩毒集团首先m国的经济就会受到一定的打击。而且这个毒瘤,在m国盘踞了太久,涉及到的人事都太过复杂。
这条利益链,已经渗透了m国。所以要想抓到穿山甲,这条路实在是不容易。
“人已经引渡回国了?”
“还在交涉中,我们这边是希望尽量拖一拖,能多咬出一个是一个。至少康卡还真是吐了一个有用的线索,苍宁一家进入口贸易公司目前已经被盯上。如果能找到确凿证据的话,说不好这会是成功达成联合打击行动的突破口。”
靳楠皱了皱眉头,想起了那个潜伏在苍宁已经的神秘鹰隼:“进出口贸易公司?难道,就是鹰隼躲藏的地方?难道真的是远道集团?”他想说的是,闫飞!
不过薛以怀的表情却是让他失望了:“那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的确是远道集团旗下的,或者说曾经是!一周前,这家公司已经被另一家公司收购,如今已经跟远道集团脱得一干二净!”
靳楠爆了一声粗,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还是说,远道集团的哪位竟然能未卜先知?康卡还没落网,他就已经清理掉了一切可能暴露的危险。这么说,这人他还是小瞧了。
薛以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和自己想的一样,闫飞的确是个人才,犯罪的人才。
靳楠犹豫了再三,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说出闫飞与何念念的关系。薛以怀推了推他:“干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靳楠站起身:“走,换了个地方聊聊。”
三千水若城。
闫飞接了一通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念念,我有点急事,我先走了。”
何念念似乎有些预感:“是是不是小雅她”对于小雅,她真是说不出个滋味。她并不讨厌小雅,虽然他哥哥一心要她的命。可小雅到底是没有参与,而且还主动跟她道歉,这教她真是恨不起来。
“那个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表示关心一下还是可以的。
闫飞摇摇头:“不了,我不想让你碰到不该碰到的人。我先走了,你脸色很差,放心放宽些。”
一个人的时间真是难熬,从中午熬到傍晚,她已经打了三次电话给宁如姗。可惜啊,乞力马扎罗雪山上接收不到她的信号,想找个人聊聊都找不到。
正当她苦闷的时候,手机响了,她还以为是宁如姗没注意看号码提示就接了下去:“姗姗,你终于从没有信号的异次元回来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嘤嘤的哭泣声:“念念,是我,一菱。”
何念念愣了一下,她好像没有把号码给到她吧?她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号码的?
“一菱你找我有事吗?”都相熟,何必找她呢?她这样的人,一呼百应的,还缺朋友吗?
陶一菱大哭了起来,听着都肝肠寸断:“念念你能过来陪陪我吗?我现在,真想一死百了。你肯定想说,我身边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找你?你不知道这个圈子有多么可怕,太多眼睛盯着,你不能走错一步!不然的话,光是各种目光都能盯得你千疮百孔。”
何念念懵了,陶一菱除了和薛以怀传绯闻以外,好像也没有再出什么差错了吧?昨天都还好好的,风光无限的样子,今天就要死要活了?
没事不找事,这是她的一贯原则。是以,她清清嗓子道:“一菱,你好好的,干嘛要想不开?你事业如今顺风顺水,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像我这种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人,都还想要努力地活着。别哭了,回去睡一觉,明天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她已经打算挂了电话,陶一菱又嚎啕大哭了起来:“念念,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我我怀孕了!你不知道,当初跟公司签约的时候,是有附加条件的。八年内不能结婚生子,这要被公司知道了,我将面临巨额赔偿。除了死,我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怀孕了!三个字还真是如同雷击一般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你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
陶一菱凄凄切切:“都怪我糊涂,我以为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一定会娶我。只要他娶了我,合约上的赔款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念念,你也认识他的,上次我和他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薛以怀他他终究不肯娶我。那晚他喝多了,一个劲叫我允惜,都怪我一时糊涂便”话还没说完,她继续哭着。
何念念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手中滑落,茶几上的杯子翻了下去,摔碎了一地
第164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手机那头一阵静默,陶一菱唇角微微上扬:“念念,你还在听吗?念念,我该怎么办,这孩子我只能打掉吗?我身边已经没有人可以诉说了,你能过来陪陪我吗?我现在,真的没了主意。”
何念念瘫坐在地上,如同那提线木偶,完全没有了生气。
陶一菱也怀孕了?讽刺的是还要问她这个也怀着孕的正宫要不要把孩子打掉,她也是没了主意,又还能替谁出主意呢?
静置在地毯上的手机里还依旧是陶一菱哭哭啼啼的声音,何念念一声没吭,眼泪却乱了线。想一想上午听了闫飞的分析,她还被薛以怀感动了,还抱有一丝希冀他是爱她的,所以才为了保全她要跟离婚。
可现在呢?睡了一个女人,嘴里却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两个女人都跟她没有一点关系,这是多讽刺?亏她还想着去体谅他,去找他和解,原来都只是假象。
过了一会,手机里的哭声已经渐渐变成了浅浅的哽咽。何念念长叹了一声,电话的另一头有个女人跟她落得一样的下场。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句话还真是应景了。
“他叫你允惜,你可知道那允惜是什么人?”她终于拾起了地上的手机,对陶一菱问到。
陶一菱顿了顿:“可能是薛太太?”
何念念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流:“薛太太?薛太太要是在他心里那么重要,他就不会在外面乱搞了!允惜啊,是他的青梅竹马,也是初恋情人,在他心中没有人比她更重要了。”
陶一菱刚刚下去的哭声又起了:“初恋情人!念念,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难道你、你也是”
何念念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反而劝她道:“一菱,你若不想两头空,这孩子就打掉吧!”
她何尝不是劝人劝己,她当初不愿要孩子就是觉得无法给孩子一个完好的家庭,如今就更是了。这孩子,终究还是舍掉的好
陶一菱的声音似乎很不甘心:“可是,这个孩子得来不易,我真的舍不得!念念,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很爱他,不只是为了他的钱。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哪怕要我舍弃眼下的一切名利我都愿意。”
何念念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一个小三正在对正宫哭诉,她有多爱她丈夫,他们是真爱,不是为了钱。这一出苦情戏,却只有两个女人在演出,男主此刻会在哪里?是不是默默的在为想见不能见的初恋,而苦恼呢?
容允惜的伤情,大抵是白瞎了。
薛以怀说就算跟她离了婚,也不会娶容允惜。如今想来构成这个念头的理由,却对上了闫飞的话。只是那话里的女主变成了容允惜,薛以怀是怕把她连累所以才说即使自己离了婚,也不会娶她吧?
没听到她的回应,陶一菱又道:“我说这话,你是不是不相信?也是,都说这个圈里的女人傍富豪从来都不是为了爱情,你不信也是正常的。其实我不知道允惜是谁,但我见过她。滨江公园的那场求婚,在网络视频上我有看到,我从来没有见他对一个女人那么好。”
何念念十分赞同地点点头,心说,我也没有见过。
“我那时候一直以为她就是薛太太,所以我们遇见的时候,她羞辱我我没有啃声。我当她是正宫,所以我理亏我不吭声。甚至甚至她扇我耳光我都没有说什么。我为了以怀,我都可以忍,可到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强势的容允惜,何念念还比较少见。可少见,并不代表不存在不是?想想那次的摄影展,容允惜不也是搞了小动作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几十年后不还得一起跳广场舞吗?
她苦笑:“一菱,很多事情不是付出多少就一定会有回报的。看开些吧,及早把孩子流掉,你依旧还是那个光风依旧的当红歌手。我挂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够了陶一菱的诉苦,这苦水最后都流到了她心里。再听下去,她怕是扛不住了。
挂了电话啊,外面好好的艳阳天变阴了。她缓缓站起身,小腹有些疼,一定是心里受了影响所以才会如此。弄了个暖水袋敷着小腹,她脸色有些发青,越来越疼蜷缩在沙发上。
一声惊雷,她从恍惚中惊醒,暖水袋已经扛不住她的腹痛。不顾得外面就要下雨了,慌忙中扯过包包急急忙忙赶出门。自己这情况怕是不能开车了,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去最近的医院!”
的哥瞧她脸色不太好,心里有些担忧,可千万不要在他车上出什么事才好。于是,一脚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医院。一头冷汗涔涔,随便抽出一百块就下了车:“不用找了。”
的哥欣喜地收下,反问道:“您待会还要叫车回去不?这个时段的士不好打,要不要我等您?”何念念想了想,点点头。
只是何念念一脸苍白地下车后,还没来得及进到医院大门口就被拖进了另一辆车里。她腹痛难忍,自然无力抵抗。她连身后的人是谁都没有看到,就被一记刀手给弄晕了。
一辆银色的捷达就从的士旁边飞快地驶过,的哥正哼着小调无意瞥了一眼。可速度太快他又不敢肯定,回头望去也已经不见了何念念的踪迹。应该是进医院了吧!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银色捷达驶上了高速,最后驶入了一条匝道。匝道上,一辆黑色的天籁停在前面,捷达停下来以后迅速将人转移过去。银色捷达先行离开,黑色天籁却等了十分钟才离开。
黑色天籁在最近的高速路口调转了方向,往苍宁方向驶去。兜兜转转一圈,天籁开进了一条小巷,后门已经有人在等候。
“洛山先生,这样不可以!这手术不是立马说做就能做的!我们必须先给这位捐献者测量各项指标数据才可以安排切确的手术时间!您这样立马要求安排手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