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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事怎么了,王上说了,天王老子来了都的查验,开棺。”
管家见这般连忙凑上前去,红着眼眶摸了把泪:“大人啊,我家姑娘莫名得了怪病,这脸都是烂了,您行行好,给我家姑娘留点体面把。”
为首那人将管家一把推开,用刀鞘挑开蒙在李新阳脸上的面纱,看着幔纱下血肉模糊的脸,着实是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我家小姐这好好的就全身溃烂而亡,我家老爷担心再是什么疫症,便是吩咐我们把小姐抬出去。我家可怜的小姐,怎么这么命苦啊。”管家见这般哭的更是伤心起来了。
管家他们此起彼伏的哭声弄的那人着实头疼,摆了摆手准备放行,思菱他们连忙帮着掩上棺盖。就在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为首的人眼尖,瞧着思菱与画像上的人有几分相似,正是要在是查看一番的时候。
石云棠从远处有人驱马前来,那人是识的石云棠的连忙朝着石云棠作揖道:“石大人这是要出城。”
“是,奉王爷的命令,将已逃的玄姬公主画像送去周边各城。”
“这不是没逃出去。”
石云棠斥责道:“你懂什么,那玄姬公主既能逃出大牢,难保不会离开上京,王爷也是以防万一。对了,这边是怎么回事。”
“下官还在查验。”
“查验过就放行吧,毕竟也是姑娘家的,这般也是不体面。”
“是,下官明白,放行。”
石云棠看着思菱他们走远,才是与那人告辞也是离开了上京城。
在石云棠的帮助下,思菱一行有惊无险的离开了上京城。
仪队行至郊外,思菱与崔茹他们一道将李新阳从棺材里扶了出来。
徐武早就事先驾好马车在这边等着他们,思菱安顿好李新阳后,走了下来,冲着李管家他们道谢道:“多谢大家。”
“姑娘别这般说,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多谢。”思菱感激的朝着他们拜别,本是准备自己驾着马车离开,确是被徐武站了位置。
“徐武你”
“我送你们走,后面再解释,你进里面照顾姑娘。”徐武催促着。
思菱见徐武这般坚决,便也不好拒绝,有个帮手也好,李新阳那副模样也是要有人守着才是。
而石云棠则是小心的跟在她们后面护送她们离开,虽说期间受了思菱不少的奚落,不过还是一直将李新阳他们护送出了文丹边境。
期间石云棠隔着帘子,不经意他探看到马车中已经面目全非的李新阳,一阵心惊。
已将确定安全逃离追捕后,思菱命徐武停下了马车,攥着柳叶刀朝着石云棠挥刀隔开距离。
之后朝着徐武道:“徐武那边不远有座城,你去那里买匹马回去吧,后面的路我们自己走。”
但徐武确是没有松手,紧攥着缰绳冲着思菱道:“思菱,我听命与小侯爷往利羽都,小侯爷对我的命令是,誓死保护姑娘,我不会离开的。”
边说边是将一份手札递给了思菱,上面是小侯爷的字迹。
往利羽都虽说做事不靠谱,不过确是重感情的。当日知晓李新阳文丹前路凶险,身边没有可以帮衬的人,便是指了自己身边一直保护他的暗卫徐武过来,以乌林朵的名义,将人安在她身边保护她。
思菱看着手札上的花纹,不自主的眼角发红,还算他有良心,不枉姐姐这么多年帮他。暂时信了他的身份,一起走就一起走吧,毕竟她们现在需要人手。
“那好,你随我们一起吧,我们快些赶路姐姐的身子怕是撑不住多久了。
“好。”
之后嫌恶的看着石云棠:“至于你也赶紧离开吧,别再是跟着我们了。”
说完便是让徐武驱赶马车,带着李新阳驾马离去。
石云棠将他们送至边境,自是完成了任务,便是没有接着追上去。
见石云棠没有追上来,思菱回到马车里将李新阳抱在怀里:“姐姐,我们走了。”
思菱攥着眼泪,强迫自己不再哭出来。
驾车的徐武询问道:“思菱我们去哪里。”
思菱挑开车帘,给徐武指路道:“徐哥我们从那边小路绕回前面那座城。”
“回去?那边不安全”
“我知道,但我们要去靖元,那城里有引路的人。”思菱解释道。
“那你刚刚”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去哪里。”
“好。”
思菱看着一望无际的平丘,只得根据记忆指挥着徐武驾车行进。
一路颠簸,李新阳在当晚便是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思菱只得将提前备好的药一把一把的给李新阳塞,好在那些药还有点用,让他们一起撑到了城里。
待石云棠才是回程,便是遇到了萧阮的亲卫军首领。
“你们这般是怎么回事。”
“石大人,王爷有令,要我们跟上那位。”
“什么,王爷要做什么。”石云棠皱眉道。对萧阮的命令很是不解。
“属下也不清楚,王爷下的命令是确定公主的位置跟所在。”
“罢了,你们随我来。”石云棠无奈的摇了摇头妥协道。
“是。”
之后石云棠他们在那里找寻了两天,却如何都是找不到思菱他们的踪迹,仿佛是消失在戈壁上了,这般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第138章 上京乱局()
王宫
萧隐紧握着拳头,双眼因愤怒充满了血丝,朝着下面的众人高声责骂道:“你们真是好样的,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现在好了,让她跑的连个影子都没了,你们可真是给孤长脸啊。”
“王上赎罪。”众人趴扶在地告饶道。
“赎罪,哼给我滚,都给我滚。”萧隐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是是”
待大臣们离去,萧隐双手扶额,面目狰狞的瘫坐道到后面的御座上。朝着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胡倍哲询问道:“怎么样了,有什么坏事一道说了吧。”
“是,有探子说看到石云棠带着苍王的亲卫从外面回来。微臣想李新阳有可能已经逃出上京或者说文丹。”胡倍哲恭敬的朝着萧隐回禀道。
这件事的走向已经完全脱离当时他们的设想,他们是真没想到李新阳会那般不要命的维护萧阮,连西平王给的药都是失了作用。
可恶,看来他们可能是中了苍王李新阳他们的计策,不然如何能那么容易被李新阳逃脱了。
“哼苍王,继续给我找吧,我到是要看看,她能逃到哪里去。”萧隐自知希望渺茫,确如何都是不愿这么简单放过李新阳他们。
“是,微臣明白。”
“这几日朝臣是什么情况。”
“有些不妙,上次的事虽说全归咎到西平跟李新阳身上,可有不少人揪着不放,认为玄姬公主接触不到那么机密的东西,认为朝中有作细。”
“麻烦,你想办法把这事给安谁头上,速战速决。后面孤不想在听见有人议论此事。”萧隐揉着太阳穴摆手吩咐道。
“是微臣明白。”胡倍哲躬身后退了出去,眼睛闪着精光,看来那条线是可以用了。
永宁宫
得了消息的宸妃抱着懵懂的萧平生,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萧隐大发雷霆那便是代表李新阳安全逃离了。
她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好在也不会有人想到是她传的信,也算是给自己留条路吧。
王上与苍王的冲突后面只怕是越来越激烈,倘若真的有一天萧隐败了,只希望苍王能给她们母子留条活路,宸妃握着萧平生细软的小手暗自祈祷。
苍王府
萧阮看着无功而返的石云棠:“怎么回事。”
“刘大人他们上来的时候,我刚跟她们分开,谁知道在追上去就没了踪迹,周边我们也找过了,没有寻到。”石云棠据实已告。
萧阮听完一直紧攥的手松了开来,叹了口气:“罢了,你们先下去吧。”
既然她们有意不让人知道她们的去处,便是由着她们吧,这一切也该结束了。
退出去的石云棠确是有些彷徨的立在门外,思虑着要不要将李新阳自毁容貌的事告诉萧阮。石云棠为难的晃了晃头,这怎么弄啊。
“你在这里做什么,不回去休息吗?”梁唯从一边走了过来,看着石云棠纠结的模样询问道。
“那个我有些事在想要不要跟王爷说。”
“什么事?”
石云棠想着梁唯注意多,便是附耳过去低声道。
梁唯听了吃惊道:“你确定?”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石云棠想到李新阳当时的模样,不免抿嘴后勾,很是惋惜,“你说我”
“什么都别说”梁唯眼眸一转,将石云棠拉到一边叮嘱道,“这件事你就给我烂在心底,给我忘了知道吗?”
“啊,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石云棠皱眉道。
“有什么不好,你在这里纠结,也就是知道王爷对她余情未了。如果王爷知道了会怎么样,与其双方痛苦,倒不如让王爷早点忘记,重新开始才是。再说你也看了王爷失常的模样,你信不信,你这要告诉王爷,就不是失常这么简单了。”梁唯神情凝重的对石云棠一番诱导,终于是让他放弃了原有的想法。
石云棠点了头道:“那好就不说了。”
“想通便好,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们后面的事可是不少呢。”梁唯拍了拍石云棠的肩膀叮嘱道。
“好,那我先走了。”石云棠听话的点了点头,准备回自己府里去。
“哦,对了。”梁唯见石云棠准备离开又将他拉了回来。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有些事还是提早跟你说的好。”梁表情为难的看了石云棠一眼。
“有事快说别墨迹。”看着梁唯突然变脸,石云棠也连忙收起了懒散正色道。
“你小心些你府里那位。”梁唯皱眉提醒道。
“安蓉?”石云棠冷笑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你们有行动提前跟我说吧,我不会包庇的。”
“这般自然是好的,回去吧。”
“嗯。”
待石云棠离开后,梁唯便是进到里间,朝着萧阮行礼道:“王爷。”
萧阮回了神看着梁唯凝重的模样问道:“怎么样了?”
“看胡倍哲他们的意思是要找替罪羊了,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想让咱的人背锅。”梁唯回禀道。
“你觉得是云棠吗?”萧阮很快猜到。
“属下觉得可能性比较大,一是可以打击王爷,二是他们从安蓉出手的话,行事应该很容易。”
“那般便是提前做好准备吧,别让云棠受了委屈。”萧阮点了点头。
“属下刚刚已经提醒过云棠了,他应当是没有事,毕竟也已经这么多年了,就算真的有感情,也被安蓉耗尽了。”
“虽说这般,但毕竟是云棠明媒正娶的,对云棠的名声总归不好。”
“现在一切还只是猜测,如果真的出事,王爷到时在为云棠寻一门好亲事便是。”
“也只能这般了,这事你盯紧点,尽量让云棠少受些牵扯。”萧阮叮嘱道。
“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好的。”
“好,下去做事吧。”
“是。”
另一边,骑马回到自己府邸的石云棠,脊背挺得笔直站在府门口,看着门匾上的字。
当年迎娶安蓉的一幕幕,他还清晰记得,因为她不愿与自己家人同住,自己才是带她分了出来,希望她过的舒心些,可无论怎么做,终归是捂不热她的心,她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一切也该是结束了。
石云棠便是那般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府里的管家出来,才是将他迎了进去。
第139章 离开文丹()
云城
思菱将李新阳小心的安置在城郊破庙中,看着李新阳越发滚烫的温度,有些不放心的将李新阳交个了徐武。
“你能行吧。”
“可以,你快去快回。”徐武冷静的点了点头。
“好。”思菱应了声心急如焚的冲了出去。
待思菱离开后,徐武小心的将李新阳挪到一边干净的干草上,从马车上取了披风,帮着李新阳盖上。
听着她细弱痛苦的呻吟,徐武的心仿佛被揪住了一般,她是那么骄傲,那么耀眼的人,确在最后用这般决绝的方式,了断自己在文丹的一切。想到那个令她这般的男人,徐武便是压不住心上的怒气,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徐武平缓着气息,从一边取了干净的纱布尽量轻柔的帮李新阳换药。
无论再是如何小心终归是弄疼了李新阳,许是太痛了李新阳竟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