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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李新阳的反抗丝毫没有作用,反而是得到了三人一致的拒绝。
无奈下,李新阳只得憋气闷头喝下,在遭受了接连半个月的摧残,李新阳终于是有些受不住了。
在一日午睡的时候,偷偷跑了出去。
在外面酒楼吃饱喝足的李新阳趴在桌子上,晒着太阳。无聊的听着周围的人议论越国之事。
“听说没?文丹王死了”
“当然听说了,真没想到啊。”
“是啊,听说文丹现在整个都乱套了”
“可不是”
趴在桌子上的李新阳听到萧隐死去的消息怒瞪着眼睛,从八仙桌上坐了起来。
机械的起身凑到旁边那桌探听起来。
就在几日前
领兵驻扎在越国与文丹交接处的萧隐,收到了各方大军告捷奏报大喜过望,散落在越国的各路大军已经朝着这边集结。
“太好了,太好了。”萧隐捧着奏章兴奋的四处走动,“照如今的速度,用不了多久我们便是可返回上京了。”
“微臣恭喜王上。”边上的胡倍哲恭维道。
“好,传令下去,叛贼以诛,孤要设宴款待这次的将领。”
“是,微臣马上下去吩咐。”
“去吧。”
萧隐自以为越国已是他囊中之物,却不想自己已经落入别人的圈套之中。
营地
萧隐得意的接受众将领朝拜恭贺,在他们的不停劝酒中,喝下一坛又一坛的美酒。
萧隐自负的以为自己这次总算是赢了,可以风光的返回文丹,再是没有人敢说他的王位不正。
只可惜萧察并不打算给萧隐这么个机会。
萧察坐在远处,用锦布擦拭着自己磨得的光亮锋利的长刀,盯着萧隐的眼睛满是血色。
看着萧隐大醉身形不稳,被侍人扶回营帐后。
萧察自知时候已到,拿起一边的酒坛,将其中所剩的酒液全数灌了下去,哼哼萧隐我这么久以来的伏低做小为的便是这一刻的到来。
你就成为我大业中的踏脚石吧。
萧察将手中的空酒坛砸向一边巨大的石块,以酒坛落地为信,原本与萧隐所带将领一道欢庆的人皆是提刀相向。
一时间歌舞欢唱声变做是众人的哀嚎哭泣声,整个营地被鲜血浸染。
随后萧察提着长刀,去到萧隐的营帐,看到软塌上睡得香甜的萧隐,残忍的笑着。举起手中的长刀朝着萧隐的要害砍去,刀剑砍到肉上的声音,让萧察很是快意,给萧隐当了这么久的狗,终于是有这么一天了。
萧隐便是这般在睡梦中被萧察砍死,死于自己的自负。
萧察满脸的血迹,仿佛杀红了眼一般朝着已经断气的萧隐接连又砍了几刀,才是泄愤。
很快战力悬殊的战斗很快结束,萧察的叛军取得了胜利。
萧察一身血渍,从营帐中走了出来,举着手中沾染着鲜血的长刀扬天长啸:“哈哈我们赢了,赢了哈哈”
帐外的将士皆是欢呼拥坻。
待第二日太阳出来,萧察手下的人开始收拾好战场,清点人数。
就在萧察还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中时,有副将来报:“将军,胡倍哲跑了。”
“什么胡倍哲,这只狡猾的狐狸。派人给我去追,虽说这消息很快会传到文丹,不过能晚一点是一点,我们需要加快部署才是。”萧察眯眼拍着身下的座椅。
“是,属下明白。”
虽说萧察派出了大批人马搜索,确是最终没有找到胡倍哲,让他给跑了去。
不过为了躲避萧察,胡倍哲总归还是慢了一步。
当胡倍哲一身狼狈的回到文丹的时候,萧察叛乱之事也已经传了过去。
第185章 垂帘听政()
靖元王宫
太王太后看着坐下悲痛的胡倍哲,整个人都是脱力的瘫坐在软塌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吓得一边的嬷嬷赶忙搭手扶着太王太后:“太王太后您没事吧”
“败了败了”太王太后恍惚道。
虽说已经有消息传过来,不过她都是抱着一线希望,只希望那不过是谣传。但胡倍哲的回归确是打破了她所有的妄想与多年的布局。
王上驾崩,膝下除了痴傻的萧平生再无子嗣,这外有狼子野心的叛军萧察,内有虎视眈眈的苍王萧阮以及众位大贵族,这下子到底是该怎么办。
就在这会儿,同样得了消息的太后披散着头发,眼睛都是哭肿了,趴扶在太王太后身边哭嚎道:“太王太后现在怎么办啊,您要给隐儿报仇啊。我的儿啊”
看着脚边早已失了仪态的太后,太王太后揉着紧绷的额头,鄙夷的使了个颜色,让人将太后弄了下去。
太王太后毕竟是历经三朝的女子,很快便是缓和自己的情绪,命人带着自己凤令去将自己的哥哥,文家家主迎进了宫。
“臣叩见太王太后。”
“哥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虚礼。本宫请哥哥来便是想跟哥哥商议一番对策。”太王太后有些恼怒的看着下面的文昌。
“臣,之前便是已经拖文安表达过文家的决议了,只是太王太后有异议罢了。如今这局面如果要维护文家在文丹的地位荣华,只怕只有这一种法子了。”文昌镇定的站在下面,抬头与太王太后对视,
“垂帘听政吗?”太王太后冷笑着后靠着迎枕,心头有诸多的无奈。
“好,一切便按着哥哥所言行事。”太王太后扶着身前的案几起了身,当机立断道。
她知道这次的敌手实际只有一个,便是萧阮。倘若萧阮登位,只怕文家便是在劫难逃了。
“是,臣马上去安排。”
永宁宫
知道萧隐驾崩,整个人都是打了个冷颤,她抱着含着指头熟睡的萧平生,眼泪止不住的外落。
一边的竹清连忙上前扶着宸妃:“娘娘,您没事吧,此事已成定局,还请娘娘莫要太过悲伤。”
“伤心,我不是伤心他,不过只是悲戚我们母子其后的生活罢了。”
“娘娘您在说什么,您有小王子,新皇即位,是不用退宫的。”竹清安抚道。
宸妃笑的癫狂:“哼哼竹清只怕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母子只怕会成为新皇与太王太后争端中的牺牲品,太王太后只怕是要压榨我们母子最后的价值出来,维护文家的荣华了。”
“娘娘”听着宸妃说出的话,竹清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宸妃的嘴,“娘娘,这话可不敢乱说。”
“是乱说还是事实用不了多久便是该出来了。”
一如宸妃猜测的那般,就在三日后,她便是接到了太王太后的懿旨。
拥大皇子萧平生为新王,因新王年幼,由太王太后垂帘听政。实际上便是太王太后把持朝政罢了,就算萧平生不是痴儿,他如今都只是个诸事不知的孩童。
宸妃抱着怀里好奇的四处乱看的萧平生满眼的悲凉。
从懿旨下来,她这永宁宫便是被人包围了起来。
她们母子想要过简单的日子,如何这么难。太王太后他们赢了还好,败了那她们母子便是在没有活路。
他们母子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封地
先太王太后他们得到消息的萧阮,此时已经是整装待发。
梁唯一身戎装从外面进来回禀道:“启禀王爷,上京来信了,太王太后垂怜听政了。”
“哼一早就料到的事,不需要惊讶。”萧阮冷笑着,“外面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有人等不及了。”
“好,那我们便等着,看看到底是谁要开这个头。”
萧隐驾崩,萧察谋反,这般着实是激起了不少人的心思。
五日后,便是有人安奈不住,出兵擒贼。
有人出了头,分散文丹四处的王爷贵族,皆是拥兵擒贼,打着为萧隐报仇的名号,带兵直攻越国,争夺萧察这项上人头,这是一场角逐。
李新阳听完酒楼中的那些闲言碎语,不经抿了口醇酒,叹息一声,抱着自己趴在桌子上。
萧阮看来用不了多久,你便是可以心想事成了。
只是有些担心宸妃跟平生了,她们母子的处境不太妙啊。
就在李新阳感伤的时候,有人走近到他身边。
“无月姑娘?”那人有些诧异的看了看。
“诶。”李新阳抬头看着来人,“陆大人。”
“是,姑娘有礼了。”陆蕴拱拱手不请自坐。
“陆大人好。”李新阳支起身子回礼道。
“姑娘可还好,之前听闻姑娘好像遇上了些麻烦。”陆蕴打听道。
“陆大人明知故问啊。”李新阳微醺的抬头,眼神迷离的笑笑。
陆蕴丝毫没有露怯应对到:“说的也是,不过姑娘还好吧。”
“哼我不好能过来这里喝酒。”李新阳举着酒盅朝着陆蕴一笑,琥珀色的眼眸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
陆蕴顿了顿手,意识仿佛是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一般,虽说她在笑,不过陆蕴可以从她眼睛中看到挥之不去的伤心。
“无月姑娘可是遇上什么难事,陆某”
李新阳敏感的看着陆蕴笑着摆摆手:“没事喝多了而已。”
“是吗?”陆蕴见李新阳不愿多说,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杯酒邀请道,“姑娘年里有节目吗?哪日再是一道去南轩阁捡漏啊。”
“我也不知道王爷他们应该会想,我只要配合就好。南轩阁的话就算了,上次是凑巧,我可是真没那么大的本事。”李新阳撑着头无所谓的说道。
“那便是有些可惜了。”
“对了,我是无聊跑出来散心,你出来做什么。这会儿子你不该在府衙做事吗?年末府衙应该很忙的才是。”李新阳想到赵元恒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的才是让她找了机会。
“哎,忙是忙,不过在里面做的不顺心,得是出来散散心才行,不然得是做不下去了喽。不过无月姑娘还真是识货,他家的酒分外的醇香。”陆蕴感慨的抿了口酒,眯眼享受道。
“嗯,是挺不错的。”李新阳点头同意。
二人便是你一杯我一杯的饮酒,直到徐武她们找寻了过来,李新阳听着身后熟悉的声音。
哀叹一声冲着陆蕴摊摊手:“哎看来不能喝了。”
陆蕴亦是看到神情焦急的思菱徐武二人,起身便是朝着二人作揖,确是被思菱她们忽视,直接挤出去。
思菱伸手摸了摸李新阳的额头,见温度还好总算是松了口气,遇到这么不省心的主子也是够了。
“徐哥抬回去。”思菱说完转身朝着一边的陆蕴道:“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们先走了陆大人慢慢喝。”
之后便是丢下陆蕴,将李新阳塞进马车扬长而去。
陆蕴看着八仙桌上颠倒的空酒壶,摇头感慨这位是个能喝的。
第186章 十五夜游()
阁厅
李新阳靠着凭几,心虚赔笑的看着对面坐着的思菱跟徐武。
“我就是待烦了出去溜溜弯而已。”
“出去不带人,不带件衣服就走。”思菱抱臂闷声道。
“不是,你们把我看太紧了,我现在嘴里都没什么味。”
“谁让你酗酒。”见李新阳把事往她们身上推叉腰怼道。
“我那不叫酗酒啊,咱俩当年在西平时不时还跑出去喝一顿呢,自从来了靖元,我都没舒舒心心喝过酒。我就馋了而已。”李新阳苦笑辩解道。
“是吗?”思菱听着好像也是觉得他们做的有些过了,“好像也是。”
“是吧。”见思菱脸色好看了些,李新阳赔笑着打着哈哈,应承下次不会了。
“不过下次不许乱出去了,知道不。”
“知道。”
思菱想到她与陆蕴共桌的事提醒道:“不过你怎么跟那个陆大人一起啊,姐姐你可别是又去招蜂引蝶啊。”
思菱不喜欢陆芯连带对她哥哥也没什么好感。
“没啦我”李新阳正想着辩解便是被外间传来的声音打断。
“陆大人怎么回事,你又跑出去了。”赵元恒听了探子回报,忙里偷闲过来瞧瞧,将外衫扔到一边,加入到思菱这边的审讯位置。
李新阳端坐的看着对面宛若审讯犯人般的三人苦笑不得。
“你们三个至于不,就是凑巧嘛。我天天在你们眼皮子地下,那里有时间跟外面的人打交道,安啦安啦。”
“这么巧啊。”
李新阳见三人松了态度,小心的探手取了块奶糕放到嘴里,身子也是软了下来。
在吃第二块的时候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了,那个陆蕴是不是跟你在一个府衙啊。”
“对。”
“那他是不是被人排挤怎么着,他好像过的也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