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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姨和钟叔看起来是较老实的人,否则也不会被单独派到寻鹿别苑看家。”杜绾砚首先肯定了钟姨和钟叔不是作奸犯科之人,为他们接下来行径先进行一定的解说:“而且通过我的接触也是善良之辈,但是他们在面对的你的态度之很怪,加你刚才的说辞,那么可以得出一个推论:我并非是你父亲寻来的唯一一个要和你成亲的人。”
“得出这个结论有什么意思?”齐默策目光一凛,开始注意杜绾砚的话。
“很有意思。”杜绾砚微微一笑,“如果我这次还不能够成功,那么你父亲应该还会继续的给你找另外一个女子,甚至是接二连三的找过来,像是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然后呢?”
“然后每次只要有一个女子被你父亲找到,你要到寻鹿山庄小住,如此反复太过于麻烦了。而且并非每一个被你父亲找到的女子,都会像我一样对你没有兴趣,现在我们年纪相仿还未成年,相处起来会较简单一些。更重要的是我能够保证不会觊觎你的妻主之位,唯一的要求也只是一口饭一身衣而已,这一点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不会骗你的。”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这样说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呢?”齐默策虽然还未成年,但是已经从旁帮着父亲做一些事情,所以头脑还是较清楚的。
“我们可以立下一个字据,顺便多加一条和你父亲的协议是无效的。”杜绾砚昨晚的打算是要今天和齐氏郎君直接谈这件事情的,但是经过一晚的思考之后,杜绾砚觉得眼前的齐小公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所以两者相较之下,杜绾砚决定将‘宝’压在齐默策这边。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是个乞儿,已经尝到了吃饱穿暖的生活,不想再回去过饥寒交迫的日子了。”杜绾砚知道齐默策心智高于普通孩子,所以也不遮掩他能够知晓的一切,并且还很贴心的顺着齐默策心思将这番话说了出来。
“我为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要的是齐公子你并不稀罕的,而我提供却是齐公子你可以作为挡箭牌的。”杜绾砚已经是结结实实的算了一遍,自己提出的要求一点都不高,齐默策要是有点商业头脑,那一定是会接受的,“而且我年纪稍长与你,相处起来你将我当成一个姐姐可以,不必多加顾虑什么的,毕竟我喜欢的大叔,不喜欢小正太。”
“那你为什么给我洗脸?”
这齐默策都快赶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吧,不过为了现阶段的衣食无忧,杜绾砚决定还是好脾气的回答:“因为你父亲三番两次要我好好的照顾你,看你的样子平时肯定是有丫鬟小厮照顾着的,现在寻鹿别苑除了钟姨和钟叔,只剩下我了,所以你可以把我的行径当成一个称职的保姆行了。”
“那么我遇鬼的事情你不害怕吗?”
“这个问题我都解释过很多遍了,你的记性有这样的差吗?”杜绾砚反问道。
齐默策微微觉得是有些小小的尴尬,但面却不表现出来:“既然要选定一个合伙人,那么清楚的了解是非常有必要的。”
“我不怕。”杜绾砚说着耸耸肩,心暗道一句:反正见鬼的人又不是我,我只当是你精神分裂不好了吗?当然了这句话可不适合于说出口,对于未来的衣食父母,杜绾砚自然明白这话是要往好听的方向走:“你放心我以后会守在你身边的,让你也不会害怕的。”
“杜绾砚你那只眼睛看到小爷我害怕了!”
杜绾砚的话让齐默策一下子暴跳如雷,但是杜绾砚却已经渐渐看穿齐默策喜欢装小大人的本质。看着暴跳如雷的齐默策,杜绾砚也不急着先解释,而是伸无名指,轻轻的在齐默策下眼睑的黑眼圈处轻轻的走了一圈。
“那么也许是我想错了,不过以后齐小爷你要是和一起睡,那么我保证你每晚肯定天黑入睡,日出才睁眼,黑眼圈再也找不你的。”杜绾砚说罢,也不管齐默策在原地发愣,自顾自的走到梳妆台面前找了一盒贝壳油出来,先在掌心暖化搓开了之后,这才是轻轻的拍了一些到自己的脸。
唉,这生产力退后的架空时代,不仅没有了电和三c产品,连最让杜绾砚剁手的洗护用品,也是简单到令人深恶痛绝。
鉴于钟姨一家对齐默策的恐惧,杜绾砚也没有再草率的带着齐默策去厨房吃饭,而是让钟姨送到偏厅门外,自己走两步去接了过来。
可能是遥遥望不见齐默策的关系,钟姨的话多了起来,言语之间有着对于杜绾砚的关心和对齐默策的忌讳:“小姐,不要怪钟姨多言,只因为这些日子和小姐相处下来,觉得小姐是个好人,所以算是叛主也得要提醒小姐一句,但是少爷并非良配,你一定是要多考虑考虑!”
“我知道钟姨你古道心肠,这话我会好好考虑的。”杜绾砚将用过的餐具重新给到钟姨去进行清洗。
“小姐这般不设防的和少爷相处,肯定是没有去过南慕城,若是有机会小姐定要单独去一趟南慕城。”钟姨说罢,端着餐具离开了偏厅。
杜绾砚看着钟姨离开的样子,并没有立刻的回到偏厅,而是在想钟姨说过的话,还有齐默策之前说过的话,加之自己被送到寻鹿别苑的缘故,几者相加起来……难道整个南慕城已经是将齐默策妖魔化了吗?
第238章 风言风语()
钟姨说了几次之后,杜绾砚倒是也渐渐对三里外的南慕城有了好,加之齐默策到寻鹿别苑已经小住了半月,也终于是得到了齐氏郎君的‘召见’,于是两人梳洗一顿之后,乘着前来接人的马车回到南慕城。
杜绾砚心有事要解答,于是入城之后和齐默策分开,只带着一名侍女在南慕城里面转了起来。
结果这才是走了没几步路,已经是有风言风语传到耳边。
“看到没有,刚刚过去的是齐家的马车,我敢打赌齐家那个瘟神又回来了。”一个手臂处挽着竹篮子的高瘦男子叫住左右另外两三个男子,几个人围成一个小圈开始摆龙门阵,专业程度起杜绾砚辈子的华夏国婆婆妈妈们毫不逊色。
“哟,这瘟神怎么又回来了,这是不是又开始要祸害我们了。”
“呀,我说今早我家的小鸡仔死了一只,原来是这个瘟神又回来了。”
“这齐家的家主已经是被这个瘟神给克死了,现在听闻那齐氏郎君也是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所以才是将那个小瘟神送出城的。”
“怪不得前些日子看见齐氏郎君身体好了一些,原来是这个瘟神不在城的缘故,你们且看着这小瘟神一回来齐氏郎君肯定是要遭殃……哎呦,谁这么不长眼,这大街怎么很冲直撞的。”
原本是围成一圈的长话男,突然被撞得手腕处的竹篮都差点扶不稳,叽叽喳喳的吵起来要找罪魁祸首,而杜绾砚笔直的站在原地等着他们开口。
“这是谁家的小姐,走路怎么是不长眼睛的?”男子们看杜绾砚身的衣物不俗,所以问责的语气稍稍是好了一些。
“各位哥哥,我走路走急了没看到,对不住了。”在华夏国生活了那么多年,杜绾砚自然深谙称呼的微妙之处,现在对着这些年大叔,开口是甜甜的称呼一声‘哥哥’,几个人脸的表情是缓过来了。
“下次走路记得看路好,不过这样急匆匆的是要去做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的,哥哥们知不知道城内齐默策公子府是在哪里?”杜绾砚顶着天真无邪的眼神问道。
几个刚刚脸色才缓和的年大叔听到杜绾砚的问题,立马翻脸好像才干了一碗翔一般的难看。
“哥哥们难道不知道琉璃观音主的家吗?”杜绾砚以手遮口,睁大了眼睛,脸满满的是惊讶。
“琉璃观音主?”几位大叔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号,又忘记自己之前干了翔的难看脸色了。
“是的呀,据说南慕城齐家小公子是琉璃观音主,难道哥哥们都不知道吗?”杜绾砚脸的惊讶更是加深了,“据说这天下没有齐家小公子不知道事情,一切疑难杂症都可以从齐家小公子那里找到答案的。”
“嗤,我只听说过‘瘟神’,什么观音的还真是没有听说过。”男子八卦团体一个衣着看起来较华美的那位开口道。
“那我可能是问错人了。”杜绾砚有些遗憾的看着眼前的八卦小团体,“我听闻前些日子这齐家小公子才助鹿苑长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并且还帮忙寻到了一处无价之宝,真是非一般的神人呀!”
“什么,无价之宝?”
看着众人的胃口被吊了起来,杜绾砚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将另外一只手也交叠到自己嘴边,“哎呦,看几位哥哥面善这话不由自主的什么都说出口了,回去肯定是要挨骂了。”杜绾砚说着脸满满的是懊恼的表情,然后跺跺脚跑远,留下一群好心被高高吊起的家庭煮夫。
之后杜绾砚又去了几处茶楼一处饭庄,也是差不多造了相同的势之后,这才是让侍女带着自己登门齐家大院。
经过了一圈的八卦收集,杜绾砚基本是对齐家的财力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但是踏入齐家大院的时候,不得不说还是震惊了一下。这个震惊不是来自于齐家大院的奢华,相反的齐家大院一点都不奢华,甚至与杜绾砚的想象还是相差较远的。
院子不大里面的仆人也不多,但是布置的非常的精致和温馨,这从院子里面的秋千和莲花池看得出来,每一件都很寻常,可是在寻常里面又是透露出不寻常,例如秋千面的软垫,绳索处扎着的软布,看起来是暖暖的。
转过一个z字型的走廊,杜绾砚再次见到了齐氏郎君,遥遥的看了一眼果然是如八卦的大叔们所言一般,齐氏郎君的气色要自己之前所见好了许多。
“齐伯父好。”杜绾砚前行了一个礼。
站在齐氏郎君身边的细辛在主人的示意下,很快的将软凳和热茶送了来,然后带着周遭一圈侍人离开了,杜绾砚敏锐的看着这一切,心开始盘算齐氏郎君是否要开始和自己算哪一出的帐。
“绾砚这些日子在寻鹿别苑可还住的习惯?”齐氏郎君手里端着盖碗,动作轻柔人也看起来是和蔼的,但是整体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不是在温和频道的。
“一切都很好,但是绾砚现在能够有这一切还是要感谢齐伯父的收留。”知恩图报无论放在哪个阵营都是一件讨好的事情吧!
“我说过的,签下了那份合约,我会待你如己出,你和策儿是一样的,所以安心的待下来。”齐氏郎君好似也挺满意杜绾砚的回答的,所以看向杜绾砚的目光微微是软下来一点。
“绾砚感谢齐伯父的收留,自然是不会有二心的,而齐默策我会将其当成掌心里的明珠,好好的照顾不让其受一点伤害的。”杜绾砚不可思议的听着这一番看似剖析内心的话这样不做草稿的溜出自己的口,终于是明白自己之前看那么多的电视剧的作用在何处了。以前老妈老是骂自己看电视又不能帮助考大学试,现在才知道帮到的的确不是考大学,但是却能够帮到保住饭碗呀!
第239章 度()
“绾砚感谢齐伯父的收留,自然是不会有二心的,而齐默策我会将其当成掌心里的明珠,好好的照顾不让其受一点伤害的。
之前还以为自己看过的狗血剧情会随时间淡去,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朗朗口的一天,唉,要是古诗词也能够这样随口来好了,只可惜工作之后完全的忘记了。
“既然如此,那么琉璃观音主是怎么一个说法呢?”杜绾砚的忠心表述完成之后,齐氏郎君也没有点评什么,反倒是开始算账了。
不过好在杜绾砚开口的时候,已经是料定消息会不胫而走的,所以也是准备好了应付的话:“齐伯伯,人生百年匆匆而过,谁都不可能保谁一辈子的,所以齐伯伯想要让齐默策能够活得更好,在我看来最好的方式是要让齐默策自己强大起来,否则他日要是各自归了天命而去,谁还能保住齐默策呢?”
杜绾砚这番话说的是有些严重了,而且自己和齐家现在的关系而言,自己还不够资格来说这个话,但是这个话又不得不是要从杜绾砚口说出来的,所以杜绾砚只得是一说完这话之后立马跪下了,颇有几分先斩后奏的决断意味。
齐氏郎君一个后院男子,在妻主去世之后独自撑起齐家的生意,其气度和胸襟又岂是格局狭隘之人,只不过在对待齐默策这件事情,属于是关心则乱了。现在杜绾砚身为一个局外人,给出这般的理解,齐氏郎君初初听下来心是有几分怒火的。
策儿月份不足生下来,加之当时自己的状态不佳养育也不够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