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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回家。”陈临溪试着将自己的手从林幼清那里抽出来,可是却被林幼清紧紧的握着,不肯放开。“小七,我先回去了!”
林幼清点点头,算是同意陈临溪的话,可还是不肯放开他的手,目光如胶一般的粘在陈临溪上。
“好了,我知道还欠你一个答案。”陈临溪嘴角微扬,将林幼清的别扭一一解读在眼底,“这样,我明天到太和府里找你,到时候给你答案可好?”
第26章 隐晦()
“好了,我知道还欠你一个答案。”陈临溪嘴角微扬,将林幼清的别扭一一解读在眼底,“这样,我明天到太和府里找你,到时候给你答案可好?”
“那就只能这样了!”林幼清撇撇小嘴,有些不乐意的低着头,看着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就是舍不得分开。“咦,临溪,你怎么带的是一个纯白色的面具,我给你绘的那个你没有带出来吗?”
林幼清到现在才注意到陈临溪挂在腰间的面具,不是自己之前送到陈府的,已经颠倒了性别的黑底白纹面具,而是一个最基础颜色,没有任何纹饰的白色面具。
听到林幼清这样的问话,陈临溪的表情僵了一下,可一瞬间有恢复过来,将自己的右手才从林幼清那边抽出来,然后拿起林幼清系在腰间的纯黑色面具,扬了扬然后眉眼弯弯的说道,“我是想看看,这世上是否真的有小七你说的典故存在!”
目光被陈临溪手中的黑面具给吸引住了,愣了两秒,某个黑衣少侠的影子一同在脑中闪过一遍之后,再看自己手中抓住的纯白色面具,好像怎么看都是一对的样子,难道……某些不确定的讯息在自己脑中转了一遍,可是又好像缺少了某些可牵连的关键。
呃,自己果然成不了名侦探某南,蛛丝马迹什么的走一边去吧!反正现在两人手中的面具看起来正好是一对的,就不去想那些看不见的隐形不安了。
“你要验证什么典故?”不知是陈临溪这个哑谜打的有一点点不合时宜,林幼清挠了挠自己的耳垂,也联想不起来自己还就这个面具说过什么比喻之类的话语。
“崇山之行,红豆树下小七你不是杜撰了一个典故,一首诗吗?”陈临溪这样一说,林幼清到是有些印象了,记得自己当时在人景相应的情况下,就将李义山的《无题》给吟了出来: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陈临溪听了这诗,抚手称赞,林幼清被夸奖的有些无地自容,只得说这诗是自己之前看到过的神仙乱语典故,现在借来一用。
可是陈临溪明显的不相信,就说这典故就是林幼清杜撰的!不过现在看来,心有灵犀一点通,用在这里倒是挺合宜的。
抬手自己手中是纯白色的面具,陈临溪手中是纯黑色的面具,也许冥冥之中是有天意的。
“那临溪你现在相信了吗?”林幼清目光灼灼,一副定要有个答案的样子盯着陈临溪看。
陈临溪被林幼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七上八下的有些压抑不住,最后实在是耐不住林幼清目光的问询,虚虚的清咳一声,然后左右言他般的回了一句“也许真的有些事情是我们之前所不知道的,就像现在我们所见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一样。”
又是这样的模棱两可,林幼清撅撅嘴,有些不死心一鼓气的继续说道:“但是我觉着只要我林幼清是真的,你陈临溪也是真的,不就是可以了吗?”
昏黄的灯笼之下,左右川流不息的人群,陈临溪脸上的不安被错误的迷离成了林幼清眼底的不确定,这样的理解让林幼清也有些小小的不安,自己是不是又会错意了?
五陵男子在‘情’一字之上还是比较含蓄害羞的,近一年的时间里,陈临溪跟随着自己走山涉水,前前后后已经完成了朝歌近郊地图的测绘,这一过程中感情的发展是比较正常和合理的才对!
按照平日里的接触、语言状态以及自己暗示明示,林幼清觉着这段情不应该是自己在单机才对?
陈临溪的态度虽说没有表达得很明确,但是不拒绝已经是一个态度了吧,而且那个已经褪色的荷包,自己应该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才对,所以大度一点,自己要大度一点!不要将人家好儿郎给逼急了,毕竟自己的过去实在是不怎样的光彩。
而且人家是堂堂正正的女尊国第一探花郎,自己只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废材闲散王爷,虽有皇女的金字招牌顶在身后,可两人之间的距离林幼清还是清楚的意识得到的!
正是因为如此,林幼清一直没有自信和陈临溪将话挑明白,也没有自信去陈府拜访……现在自己手上的《陵经注》朝歌篇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了,曌灵女皇还特意为此奖励了不少的物质给自己,所以不需要太长的时间,自己就能追上这段距离,因为自己和陈临溪一直都会在的。(某小五不厚道的笑笑,林小妞你也太白了吧,忘记你从什么地方来的了吗!月还有盈亏哩,你怎么就能保证你的地老天荒呢!)
“好啦,不强迫你现在一定要回答我什么,因为我们都在,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林幼清说着又趁机在捏捏美人的小手,“伯父这般着人出来寻你,定是有事情要同你说的,所以我们明天又见!”
“也对,我们还有时间的。”陈临溪点点头,算是肯定了林幼清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小七你也早些回府去吧!”
“嗯,你放心,我是不会去掀其他男子的面具的!”林幼清拍拍自己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因为我最中意的还是临溪面上的面具!”
“小七,你又在胡乱说什么?”陈临溪脸上一绯红,那眼睛飞了一计林幼清,林幼清却自恃皮躁肉厚,不为所动。
“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
“你……”
“什么?”
“好了,不说了,明天我带两支云毫过来,将最后的文段修缮一下,《朝歌卷》就算是完成了。”
“那我明天等你!”林幼清自然是不愿意让陈临溪就这样回去,可是站在一旁的女侍卫已经流露出不可耐烦的神情,看向林幼清的很是不善,弄得林幼清心中有些毛毛的,纳闷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人呢?
“那就明天见。”
第27章 入坑()
“王爷,您怎么就回来了!”林幼清将手中的面具放到谷雨手中,卷卷衣袖,坐到圆桌边上。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就’回来了?”整整有些凌乱的头发,还真的是不明白自己小侍从这话中有什么隐藏的意思。
谷雨先将甜汤端到林幼清手边,然后才说道:“不是王爷‘教育’过我们的吗?如此良辰美景,定要和佳人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而现在王爷这么早就回府了,探花郎也没有同来,难道你们没有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吗?”
难得谷雨将一段台词如此灵活运用,真是不负林幼清平日里无聊的絮絮叨叨。
“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聊的,定是要花前月下,无人私语之时才显得浪漫,所以王爷我喝玩甜汤要睡美容觉去了,你也先去歇着吧!”林幼清说着伸伸胳膊踢踢腿,早睡早起身体好呀!
“今天王爷可不能早休息。”谷雨伸出手,制止林幼清扒拉头发的举动
“有什么说法吗?”难道五陵还流行上元节守夜吗?
“不是的,只是刘嬷嬷出府之前特意吩咐谷雨,今晚一定要等着她老人回来之后,亲自看到王爷之后,王爷才可以休息的。”
呃,这个理由听起来怪怪的,自己和陈临溪来往以将近一年间,自己身为主人公比较享受其中的过程,旁的人来说应该说是得到了陈家人的默许,以及太和府内压倒性群众的支持,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可是,事情顺利的同时总是会莫名的出现一个‘可是’,来完成程咬金的角色扮演。
这段情里的‘陈咬金’就是一直都看陈临溪不怎么顺眼的刘嬷嬷!
说起这事,林幼清就恨不得去找个名侦探过来调查一下,陈临溪到底是借了刘嬷嬷的米还成了糠,还是那根头发长得不顺溜刘嬷嬷的眼了……总之刘嬷嬷从自己开始亲近陈临溪开始,就表现出巨大的、坚持不懈的反对:
一切陈临溪出现的地方,林幼清都不可以去;
林幼清甚至可以将立夏谷雨以及太和府府内一切雄性物种都收了房,但就是不能牵陈临溪的手;
……
诸如此类种种被刘嬷嬷一条一条的陈列在林幼清面前,林幼清自然是要问个原因的,可刘嬷嬷居然左右说不出个所以然!遵循没有原因和事实依据的结果算是哪门子的事,特别这还是针对自己和陈临溪相处的,最后林幼清也就将这些不平等条约扫到一边,继续该是怎样就怎样了。
出宫之时刘嬷嬷倒是表现出了对宫廷生活的厌恶,同时也真心的希望林幼清不要再和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样的纠葛。这将近一年的相处之后,林幼清也明白了刘嬷嬷真是的不喜欢宫廷生活,可却是在对待林幼清的婚姻态度上,将门当户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在新华国生活了到了适婚年龄,林幼清自然是明白在现实婚姻中,门当户对的重要性,现在确切的现实情况只有林幼清自己一个人清楚,自己配上陈临溪不多不少,刚刚好,不存在高攀与下嫁的说法。
只是刘嬷嬷在林幼清‘转性’之后,原来的三分关心,马上慢慢的升格为十分,并且现在已经将林幼清的婚事当成是头等的大事来进行。三天两头就是一次小小的交流会,日子过得宽裕了一些之后,就开始注重给林幼清天行头,最夸张的是每个季节都请了位宫廷画师,私下出宫来给自己描画像……
今天自己出门之前,刘嬷嬷就已经先行出门去了,怎么现在居然还让谷雨传话,不让自己歇着去?难道是……林幼清觉着自己的头瞬间就好像大了那么一丝丝,“谷雨,我的头好像突然间就疼起来了,我还是先休息了吧!”
谷雨像是已经预料到林幼清会有这样的反应,立即从圆桌底下翻了一箩筐的物件出来:“这是防风的额佩,这是熬好的中药,这是上好祛风膏,这是极佳的蚕丝帕子,藩国进贡的棉花,已经暖好的汤婆子……”
看着谷雨如数家珍一般从竹篮中掏出这么多的物件,林幼清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小侍从是不是蓝胖子变的了!
“你这是要干嘛?”林幼清非常不确定的用手指指桌上,摆放着的这一干看似不着边的物件,这是要玩什么游戏吗?
“刘嬷嬷说就是怕王爷您去了灯会回来,染了寒风,恐会头疼,所以让谷雨备下这一干物件,以备不时之需,您看现在谷雨是不是很贴心?”谷雨说着还诚恳的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林幼清却越看越觉着谷雨从自己踏入房门开始,等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我现在觉着头不怎么疼了,这些……”林幼清指了指桌上一干物件,“还是收了吧!”
“真的吗,王爷?”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幼清轻轻的嗯了一声,挑了汤婆子抱入怀中,然后像是无意思的提了一句:“后厨主管到是个有心人,瞧瞧这甜汤软软糯糯的,手艺就是好,听说脾气也好……”
“对对对,后颈还有块胎记,这样走在街上都丢不了。”谷雨收着东西还不忘八卦的损上旁人两句。
“原来谷雨也是有同感的。”林幼清眯眯眼笑笑,转了一圈汤婆子,稳妥妥的渗不出半点零星,“怪不得人家就这样生生念念着你,昨儿这厨头可是着人过来同我说话了。”
“她有什么话好要直接和王爷您说的?”八卦谷雨还没有意识到自家王爷已经挖好坑,就等着自己往下跳了。
看着鱼儿这样轻易的上钩,林幼清浅浅一笑:“我也是这样纳闷的,若是想要加工钱,直接和刘嬷嬷说就可以,何必一定要找上我这个无权无钱的闲散王爷呢?”
“就是就是!”谷雨头点的就像是啄米的小鸡一样。
第28章 定亲()
“就是就是!”谷雨头点的就像是啄米的小鸡一样。
“对呀,我也是这样问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呢?”林幼清又转了一圈汤婆子,下次能不能在汤婆子里加上几味香料,这样滚在被子里也是香喷喷的。
“所以者云桂是怎么说的?”谷雨直接停了手上的动作,急匆匆的问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