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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美是了解白沫沫的,知道凡是她决定的事情是非要做得,最后给办了出院手续,租了辆小车去了下乡。
别看x市是全国一线城市,繁荣昌盛孕育了各种人才,可在它很偏远的地方还是有乡村,虽然比一些较贫瘠的地方要稍微好些,算是城市化的农村吧,不然在如今繁华都市,一些农村的年轻人几乎都磕破脑袋的往城市里挤,农村里就剩下一些年逾古稀的老人,偶尔几个村妇农夫。
悠美在一个叫安化镇的田山村租了一间小屋,说是来这里体验生活的。
金玛国际大厦顶层如今基本就是季维琛的住所,极办公与一体的,自从白沫沫失踪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海边别墅住过,偶尔回去看看段玉麟,可是那个弟弟现在基本就不理他,两个人就算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都是一言不发,形同陌路。
而季维琛在这一个月里就没再家里留宿过,整日留恋在公司把自己忙的透不过气,他怕回家,怕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唯独不见女主人,没了白沫沫的房子什么都不是,他更怕走进两人的卧室,只要见到白沫沫留下的衣物首饰,心里就无尽的难过。
他从别墅别去公司,什么都没带就带了白沫沫留下的黄金手镯。
虽然他不敢回家,不敢面对曾经她用过的东西,走过的地方,可是他却将手镯一直带在身上。
这只黄金手镯不仅对白沫沫来说很重要,对季维琛来说也很重要,这是他们今生可以相遇的引头,如果当初不是她粗心将手镯留下,也许后面她也不会在踏进他的别墅。
曾经虽然想起来心会痛,不愿去面对,可却每次想起的时候心里虽然通着,可脸上总会呆呆傻傻的浮现出笑意。
原本白沫沫是一直把手镯呆在手上的,但是从她怀孕开始就没带了,以致一直放在家里,白沫沫临走的时候都来不及带走。
如今这是季维琛唯一的念想,这个手镯对白沫沫有多总要他是知道的,他不只一次的从梦中惊醒,梦见白沫沫为了拿回手镯潜了进来,可那终究是猛一场。
而季维琛却一直等着哪天,犹如他们初识的那会,白沫沫突然地出现说是要拿回手镯。
他一直等着,派出去寻找白沫沫的人也一天都没停歇过,可是每天董国标来报告都是令他失望的。
已经两个月过去了,他依旧把自己沉溺在工作上,用繁忙的工作来打发想念白沫沫的日子。
再过半年他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吧,季维琛一边派人找白沫沫,一边吩咐方管家在别墅重新装修一个婴儿房,买些婴儿用品。
他不想他日突然找到了白沫沫,而家里却什么都没有准备好,虽然他这样做有点傻,可未雨绸缪还是要的。
几天前,端木翊传来了好消息终于迫使他那个堂哥与穆梓辛离婚,当然中间是吃了不少苦头,可为了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端木翊是什么都断都使了出来。
因为端木家直系血统的孩子就一个端木翊,那个端木浩虽然也是姓端木,却是个继子,跟着母亲改嫁过来了,年长端木翊五岁。
第250章 手镯的来处(1)()
这里面又是一层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端木翊给季维琛发了帖子,说是下个月八号就要和穆梓辛订婚了,这两人长跑了二十年的青梅竹马总算是修成正果了,虽然在外的名声不好听,这两个月x市娱乐新闻头条基本就是这两人。
当然端木翊是不在乎,就算家里所有的人都反对,端木翊的父亲气的直接拿着枪指着端木翊的脑袋,大骂说:“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畜生,死了一了百了,活着丢人现眼。”
可最后还是被自己老子给一棍打了下去,也就是端木翊的爷爷,端木仲,老人家就这么一个亲孙子,可宝贝了,虽然从小就把端木翊送去部队调教,可那打心眼里的疼爱是谁都磨灭不了,不就娶个离过婚的女人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孙子喜欢就好。
季维琛拿着端木翊送来的请柬,呢喃道:“要是你也在该多好。”
自从白沫沫失踪后,季维琛出了工作谈生意基本是不出席任何宴会排队,本来这次也是打算拒绝不去的,可是端木翊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一连的打电话过来做思想工作。
今天他能与穆梓辛在一起,也多亏了当初季维琛与白沫沫的帮助,这次还是穆梓辛强烈要求季维琛要出席的,主要还是怕他一个人憋出病来,多出来走动走动,别总是和工作打交道。
白沫沫失踪,穆梓辛心里也很难过,不免自责,如果那一日她没有摔倒,那白沫沫也不会送她去医院,后面也不会发生种种,当然其实白沫沫与季维琛之间存在的问题是迟早要爆发的,根本不关穆梓辛的事,可这多愁善感的姑娘总是喜欢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端木翊是个和季维琛一样对爱情偏执的人,宠妻无法无天,平日里一个劲的开导,还帮着季维琛一直有根筋寻找白沫沫的下落。
如果这次不是穆梓辛说让季维琛参加他们的订婚,出来透透气,别一直闷着,依着端木翊的个性意思,季维琛爱来不来,他的一张冰山苦瓜脸,端木翊还怕他吓坏客人呢。
时间过得很快,地球还是照样的运转,没有因为谁而停下静止。
今天是端木翊订婚的好日子,x市算的上人物的名媛绅士都去参加宴会,包括季维琛。
在众人知道季维琛与妻子关系破裂,又生死未卜后,一些还未嫁人的名媛们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焰,想着这位x市名人可算又单身了,她们之中的任何人或多或少总会有点希望的。
订婚宴会上,不少人跑去跟季维琛打招呼、套近乎,可是季维琛一直绷着一张脸,男士来了礼貌性的谈两句生意场的事情,之后也是走开不再理会,而也有不少名媛借故靠近,要么假装在他面前跌倒,要么大胆的跑去搭讪。
可季维琛的为人大家是都清楚的,一般女人他都是打心眼里厌恶的,自然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特别是遇到那种浓妆艳抹,一身浓郁香水的女人,他瞧都瞧人家一眼。
见碰钉子的人那么多,很多企图试图搭讪的名媛都失去了兴致,最终只得遥遥望着季维琛发痴发呆。
几个月不见这个x市风云人物出席各种上流社会的宴会,他好似越发变帅了,下颚留起了小胡子,没了年前看到的那般轻狂,倒是添了几分成熟大叔的味道。
二十点整的时候,司仪拿着麦克在台上废话了几句,之后又请了端木翊的父母上台发言,搞得跟结婚似的,最后端木翊的母亲当着众人的面取下戴在她手上三十年的手镯,套在了穆梓辛的手腕上。
“这是我们端木家几代传下来的,今天我就传到你手里,希望你为端木家开枝散叶,将这手镯一代代传下去。”端木翊的母亲很是和善的拉着穆梓辛的手,虽然她是一院之长,平时对着下属都是绷着脸,疾言厉色的,可到底是一个母亲,面对儿子挑的媳妇表现的和蔼可亲。
只有端木翊的父亲被人三请四推才上台说了一句:“今晚大家吃好喝好。”匆匆下台了。
这位军区首长为人比较耿直,喜欢就说多聊几句,不喜欢一句话都不说,喜怒基本都是摆在脸上,相比自己的妻子,倒是少了份内敛,毕竟是军人出生,年轻的时候没有读多少书就跟着父亲一起上战场,导致性格耿直。
坐在台下的季维琛一个人喝着闷酒,眼都没有望台上一眼,自顾发呆饮酒。
东家们发言完毕,酒店开始上菜,季维琛坐在人群中一言不发,而同桌的几个人时不时的举杯敬酒,与左右聊的较为欢愉,倒显得季维琛与这里格格不入。
酒过三巡,端木翊带着穆梓辛向各桌去敬酒,当走到季维琛那桌的时候,原本沉浸在喜悦中的准新人,被季维琛冷冰冰的表情给浇了一半兴致。
穆梓辛内疚加着关心走到季维琛身旁,微微俯下身子问道:“还没有找到么?”
季维琛苦笑摇了摇头,如果找到了他不赶紧带人一起过来啊,哎……。
穆梓辛也是在意料中的,可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傻傻的多问了一句。
“你放心吧,沫沫会没事的,等她想通了会主动来找你的。”穆梓辛拍了拍季维琛的肩膀,将酒杯举到他面前,用干杯的举动来鼓励他。
季维琛也知道他现在有些失礼,拿起酒杯就朝穆梓辛的酒杯碰去。
当季维琛的眼眸不经意的瞥见那熟悉的明黄手镯时,顿时愣住,酒杯搁在半空都不知道送入口,也没有放下,直溜溜的盯着穆梓辛手腕的黄金手镯。
穆梓辛如今所带的手镯不正是他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一遍的那只么,无论是形状还是做工,季维琛不用细看就知道,这两只手镯有多么的相同,完全找不到任何瑕疵。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的穆梓辛就没发现季维琛一直盯着自己,倒是再旁招呼客人的端木翊朝他们那边看过去,才发现,季维琛不妥。
第251章 手镯的来处(2)()
“喂,你这样盯着我老婆看有什么企图。”端木翊凑到季维琛耳边,用手肘去顶他,虽然是摆着脸色,但语气倒是轻松,像是故意揶揄。
“神经病。”回过神的季维琛投给端木翊一记白眼,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你的手镯很漂亮。”季维琛将空杯展现在穆梓辛面前,目光注视在她的手腕上金镯子,夸奖。
“谢谢。”穆梓辛微笑示意,也觉得自己的手镯很精致,虽然价格不及钻石,却是意义不菲。
季维琛难得的露出了笑,接着道:“不知道是在哪里定做的?我一直都想送份礼物给沫沫,却又不知道送什么,今天看到你这只做工精细的手镯,倒是觉得不错。”
季维琛迂回的问道,当初沫沫跟他讲过这只手镯有关她的身世,如今遇上另一只一模一样的手镯,季维琛好奇起来。
“估计你得重新挑选新的礼物了,这是刚刚翊的母亲给我的,说是端木家祖上传下来的,估计是大家族传家之宝之类的吧。”穆梓辛实话实说,再次审视起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倒是越看越喜爱。
“昂……。”季维琛拖长了尾音,继续道:“原来是这样,呵呵,看来我还是得重新物色物色了。”
“呵呵…其实你有这份心,就算是很廉价的东西沫沫也会喜欢的。”穆梓辛再次安慰式的拍了拍季维琛的肩膀,给他鼓励的眼神。
季维琛笑而不语,将视线从穆梓辛手腕收回,为自己斟满了酒。
穆梓辛见他好像没什么事情了,也跟着端木翊去了其他桌敬酒。
此刻的季维琛心里无尽的想象,白沫沫的身世似乎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当初他第一眼见到那只手镯的时候,就觉得是出自大户人家的东西,不像是出自近代,估计有百来年历史了,那种款式今时今日早就被人称为out了,不过那上面的雕工在现代也是找不出一人的。
酒足饭饱后,宴会上的人也渐渐告辞离去,季维琛虽然喝了不少酒,不过意识很清晰,走的时候端木翊说要派人送他回去,可他拧着脾气就是不肯,死活要自己开车。
哎,醉驾啊,那该有多危险,最后端木翊打电话给了董国标让他来把季维琛接走。
董国标不出十分钟就赶到了宴会的现场,那效率可是一等一的,端木翊将季维琛送到门口的时候,还竖起大拇指称赞,今晚他喝得有点多,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的。
倒是季维琛步履稳当,还时不时的去扶差点就要摔倒的端木翊。
“好了,就送到这里,你回去吧。”季维琛知道端木翊是不放心他,才强硬着说要送他到门口看着他上车。
“兄弟……。”端木翊,摇晃着身姿,步履不稳,满身的酒气,将手搭在季维琛肩膀,算是一个支撑点吧。
“嗝…女人而已,要是…嗝…实在找不回来,兄弟就…嗝…给你物色一打。”端木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断断续续对的说到。
季维琛并不理会端木翊的话,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掉,冷着语气道:“你喝醉了。”
简简单单说完四个字,季维琛不再理会端木翊自径走向董国标驶过来的车内。
乡间的小路有些泥泞不平,倒是那那放眼望去的遍野稻田,让人看着舒心。
微风徐徐佛面,带着沁人心脾的清新味道。
在小乡村已经住了四个月的白沫沫,随着这一方水土的宁静,心境也渐渐平缓不再终日沉浸在悲痛中。
当她在医院醒来的那刻,她就知道孩子已经没了,那痛彻心扉的体会她到现在还记得,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