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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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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包开始被打开了。

    第一个是古玉的,除了生活用品和一把刀之外什么也没有。

    第二个,我的。更简单,日常用品和一本书。

    第三个,李林的,也是一样,差不太多。

    第四个,陈然的,他的有点新鲜物,除了日常用品外,多了一个金属探测器。我当时产生了一个疑问,他带着金属探测器干什么?寻宝?盗墓?

    第五个,殷凯,他的更简单,只有剃须刀和洗漱用品。

    第六个,赵书明,里面有些书,我一眼便看出那是些什么类型的书,看了他一下,他有点窘迫的笑了笑。

    第七个,张大庆,大皮箱是他的,上面有密码锁。他走上前蹲在那里,开始解锁,这时他是背对着我们。

    弄了半天,没开。

    这时我发现他后颈部长长的头发下面有了汗珠。

    我走上前:“怎么了,忘记密码了?再给你3分钟,打不开,就砸开。”

    我说完,张大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停的拨动着密码轮儿。

    古玉这时拉了我一下,踏前一步挡在了我前面,我看见他背在后面的手紧握着一把剔骨刀。

    张大庆应该已经感觉出古玉就在他身后,依旧在不停的拨弄着密码的滚轮。

    “好了!让开!”

    古玉不想再看他装模作样了。

    “啪”,

    他的话音刚落,箱子打开了。

    古玉朝张大庆看了一眼,掀开了箱子。

    空的!?

    箱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

    张大庆把箱子搬上车的时候我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很重,不可能是空的。可现在…空了!

    这时张青在后面咳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五鬼搬山”!

    “小五鬼可搬动钥匙链和钱包一类的小杂物,大五鬼可搬动银行等大物件”。这是张青说的。

    短短的时间内,这个张大庆聚精会神的,竟然在发动五鬼搬山?他把东西都搬走了?他竟然会这等高深的法术?还会什么?他想干什么?

    我逼视着他,他一脸的无辜和镇定。

    “老大说扔掉东西,降低油耗,我照做,有什么不对?”

    “嗯,似乎没什么不对”!我说完,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还有一个包,章怀的。

    他自己打开后一样一样的抖出来给大家看,当打开盒子的时候,没人认得那是狼牙,就连古玉也没认出,都以为是一件工艺品。

    倒是陈然,他嗯?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文字伸长了脖子。

    “天………”。

    我很吃惊。低声问:“你认识?”

    他赶忙摆手说:“猜的,呵呵,猜的!”

    章怀不停的从包里向外拿,拿出的每样东西都弄得皱皱巴巴,仍了一地。

    等拿到最底下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着里面,一下就直了。

    “这他妈不是我的,操他妈的,是谁想害我”。

    所有人都看到,旅行包的最下面静静的躺着那双鞋。

第30章 风暴() 
我看了一眼张青,这时他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张大庆。

    “我能证明不是章怀,昨晚我害怕,睡不着,看了一夜的书,他没出去过。”

    “你身上毛都没有,哪来的书?”张大庆问。

    “小七的,啊,是吧小七。”

    说话的是张青,他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在盯着张大庆,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消失一样。

    “我能证明前半夜,章怀没出去过。”是陈然。他举着手,就像对天发誓。

    “我能证明后半夜,我的吉他断弦了,我被惊醒,再也没睡着,他没出去过。”这一句是我接着说的。我此刻已经出离愤怒,感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却说不清道理。

    其他几个人这时看着古玉,也都说话了,表示相信章怀。

    章怀被感动了,拱手向着大家:“谢谢哥几个相信我,要知道谁他妈害我,我弄死他!“。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章怀掏出了那双鞋,在手里摆弄着。

    平跟,白底,深红色鞋面,四十码左右,两只鞋面上都绣着一个相同的青灰色图案。

    “散了吧,吃饭,李林,煮挂面”。古玉说完走回了帐篷。

    章怀又把鞋放回了旅行包,嘀咕着:“我他妈留着,做个纪念,”。

    这件事似乎对古玉影响很大,接下来的行进中,他有两次把车开的偏离了,都是帕多及时用对讲机纠正过来。

    我们依旧走在前面。和以往一样,酷热难当,空气紧紧的裹着每一个物体,没有一丝流动。车子艰难的行进中,很慢,带起的一点点风依然还是热的。

    凸凹不平的盐壳依然那么坚硬,用它六十几度的牙齿,狠狠的撕咬着轮胎。

    好在到现在为止,我们的轮胎依然还在坚持,但恐怕也不会太久了。

    吃饭时我问过帕多,他说距离湖心大概还有八十公里。我计算了一下,按照这个速度,可能还要三到四天才能到达那里。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犯一个错误,我错误的认为帕多所说的湖心就是那个湖所在的位置,到后来才知道,完全搞错了。他所说的湖心指的是整个罗布泊的中心,因为罗布泊本来就是一个湖。而我要找的那个湖要过了湖心再走挺远才是。

    离开营地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古玉始终皱着眉不说话。

    张青,章怀和陈然都坐在后面,可能因为几个人都睡在一个帐篷,而且刚才两个人都为章怀作了证,所以,关系自然就更加拉进一些。走着走着开始在一起嘀咕起来。声音不大,但听的清。

    章怀:“张青,你上次说的那个五鬼搬山,你懂?”

    张青:“我一个乡下的伙伴懂,但是后来被他爹给废了。”

    陈然:“咋废了?”

    张青:“我老家在乡下,十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喝了点酒,喝多了,那小子和我们显摆,说他能变出酒来,我们都不信,他就拎着酒瓶子领我们回到他家,走进了一个黑屋子里,然后他嘴里捣鼓着,做了几个动作,就走出了黑屋子。这时再看桌子上的酒瓶,满了。”

    陈然:“真的?那咋又废了?”

    张青:“那小子喝的烂醉,晚上他父亲从田里回来,他自己说漏了嘴。因为他父亲在教他的时候就再三告诫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搬运术,如果使用了,那是借来的东西,等自己度过难关后也要想办法给退回去,不然会折寿。

    他父亲知道后很生气,担心他以后会闯出更大的祸来,就向他后背拍了一掌,就这样就把他的搬运术给废了。他自己不信,曾试着再次搬运,但是失灵了。”

    张青说到这,顿了一下,看看我和古玉,见我俩没反应,就又接着说:“我那个伙伴告诉我,他的搬运术刚有小成,只能把一样东西搬进来或者搬出去,要想做到既能搬进来又能搬出去,就需要会大搬运,大搬运才是真正的厉害,不但能搬进还能搬出,范围无限大。据他说,最牛叉的大法师能把一座山从南方移到北方去”。

    听到这,我问了一句:“张青,照你这么说,如果章怀包里的鞋没了,就说明那个人既能搬出也能搬进,会大搬运?”

    张青:“对”

    我:“你说的到底靠不靠谱?”

    张青急了:“咋不靠谱,驱使五鬼的咒叫混天咒:

    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心成。令尔搬运,即速出征。逆吾令者,立问斩刑。我都能背下来…!”

    我:“你也会?”

    张青:“我会,会背!”

    哈哈哈哈哈,这句话说得车里人哄堂大笑,古玉都被他这句话逗笑了。

    “章怀,以后你多了一个任务,看好你的包”。

    古玉的话意味深长。

    一天里,两辆车就这样缓慢的,一蹦一蹦的颠簸着向前蹭,终于又熬到了黄昏,凉爽来了!

    停车宿营时,我看了一下里程表,今天走了16公里,快要离开盐壳地了。

    吃过晚饭后,连日的劳心,劳神,劳力,让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很累很累。

    我早早的钻进了帐篷,一会儿就睡着了。

    后来大家都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半夜的时候自己突然醒了。

    确切的说,不是被某种声音惊醒,而是被一种声波或者说是震动震醒的。在我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种震动,睁开眼,反应了片刻,我猛的拉开了睡袋冲了出去,这时一股呛人的烟尘从远处直推了过来,黑洞洞的像一堵无边的能摧毁一切的墙!

    “都起来!都起来!风暴来了!”

    我边喊边跑向帐篷,用力的敲了几下,然后又跑向另一个帐篷,边喊边用力的敲打。

    毫无疑问,那是风暴。我的资料里提到过,但是那里面也说,它很不常见。

    好似万马奔腾,势不可挡,那铺天盖地的黑墙移动速度很快,与帐篷的距离在不断缩短。

    这时,我看见从我的帐篷里有黑影一个接一个的窜了出来,我的帐篷共睡着五个人,慌乱中我只看见出来了三个。

    “手拉手,快去抓住车”

    我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同时顶着沙粒和烟尘向大切诺基跑了过去。

    至今我都还记得,那沙粒如刀锋般掴向我的脸和脖子,烟尘瞬间就呛入了鼻孔和喉咙,人再也说喊不出话来。

    什么也看不见,我们很快就已处在了风暴中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向着停车的大致方向移动,两只手开始乱抓。

    后来当我回忆起这些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溺水的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他渴望活,于是就拼命的去抓身边的物体。而我当时并没有时间去恐惧,唯一的反应就是抓住某个固定的东西,使自己不至于被吹走后彻底的掩埋。

    如果那样,若干年后一具干尸会从这里浮现出来,再次接受无休止的暴晒,直到彻底的灰飞烟灭。到那时,发现他的人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也就更加的不会知道,我叫小七。

    事实证明,我的乱抓没有白费,一只手在乱舞中碰到了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应该是保险杠。

    我死死的扣住了下面的一个缝隙,身体固定了下来。

    这种愤怒的咆哮大概持续了至少十分钟,在这期间,各种声音混杂在里面,其中,似乎还有一声枪响。我不能确定是否自己听错了。

    十几分钟后,那堵巨大的黑墙开始向东南方向移去,风暴缓了下来,直到彻底风平浪静。

    我松开了手,半个身体被固定在沙子里。

    向四周看去,帐篷并没有被吹走,但已经变形歪斜了。我庆幸,那都是“军旅”的功劳,不然它也将消失,不知跑到了哪里。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大概回忆了一下最后那一眼时人们所处的位置,开始边喊边挖。这时在车的周围陆续有人钻了出来,第一个就是章怀,然后是李林,殷凯,赵书明。众人凭着记忆,先后在附近挖出了张青和陈然,可是,唯独不见古玉和张大庆。

    “小七,小七”。

    这时,在距离切诺基三十米左右的地方传来了一个声音,很虚弱。

    “是阿玉”。

    我喊完这一声就跑了过去。

    到了那里,一个人浑身是血,趴在沙子上!

第31章 木 牌() 
古玉趴在那里。

    这时有一束手电光照了过来,拿手电的人是张青。

    命都要没了还不忘拿手电,这样的人我见得不多。

    张青朝古玉照了一下,就把电筒扔在了一边,蹲下去喊了一声:“陈然,快去拿药箱”。

    这时我才看清,古玉浑身是血趴在地上,手里还握着枪。

    “阿玉!”

    我也喊了一声,蹲下身把古玉翻了过来,让他半坐着椅在我腿上。

    古玉这时睁开了眼睛喘着气说:“马上做两件事,第一,看有没有人埋在底下没出来。

    第二,章怀,李林,殷凯,赵书明,你们警戒四周,刚才有人要杀我。”

    他说完又扫视了一下众人,叹了口气。

    陈然跑着拿来了药箱,颤抖着放在了古玉旁边,他可能吓坏了。

    古玉的伤口在脖子和肩甲中间那里,还有大腿后侧。脖子的那一刀贴近大动脉,很深。

    张青麻利的处理着,清洗伤口,外敷消炎药,纱布包扎…。

    都弄完之后他指着古玉的脖子那里说:“当家的,这一刀是想要命。应该就是冲你来的”。

    “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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