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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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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要是摔不死呢?”

    我说:“那你就完蛋了。”

    我们在台顶呆了几分钟,然后就爬了下来。

    陈然在土台中间转悠,好像在寻找什么宝物。

    我叫大家上车的时候,他喊起来:“这里有——有张脸!”

    很多人没听见,还在那里感慨大自然。

    我快步走过去,来到一座土台的背后,朝上看了看,怵然一惊——

    土台的背面朝着东北,那是迎风的方向,果然影影绰绰呈现出了五官的轮廓,有点像金字塔的人脸。

    我对这种似像非像的巨大人脸,有着严重的恐惧症。

    乐山大佛,去过四川几次,从来不敢仰视它。

    我不敢继续再看,却又忍不住。

    荒漠大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刮着,会雕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可能有的像马头,可能有的像人脸,可能有的像竖琴……

    那是眼睛吗?

    不过是两个坑,其中一个坑鼓出了一个接近圆形的土块,看上去像个眼珠……

    那是鼻子吗?

    不过是一条竖着的土棱子,下端有两个洞,看上去像鼻孔……

    那是嘴吗?

    不过是两条横着的土棱子,有些丰满,看上去像嘴唇……

    看着看着,我又惊惶了——那就是一张脸啊!

    虽然说,天长地久,大风可能雕出各种形状,但是,为什么没雕出两条竖着的土棱子?

    有人玩过扶箕——两个人合握丁子笔,在平展的沙子上晃动,那么,沙子上可能出现各种不规则的痕迹。如果两个人晃着晃着,沙子上出现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死,不多一笔,不少一笔,你能认为那是巧合吗?

    这张巨大的脸就如同那个“死”字。

    我不敢再看了,拽着陈然离开了。

    陈然说:“那——那是脸吗?”

    我说:“像而已。”

    走出土台群,帕多还在那里坐着。李铁问我:“你们看到什么了?”

    陈然说:“我看到了一,一,一……”他一时说不出来看到了什么。

    最后说:“一个最大的土台。”

    然后还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

    我说:“走啦!”

    然后大家分别上了车,车队继续前进。

    那片雅丹群越来越远了。

    我忽然觉得,刚才那张脸有点像帕多。

    *****

    离开雅丹群之后,我们又走了两个多小时,大概移动了不到30公里。车速比以前快了很多,以这个速度,明天就能到达湖心。

    黄昏的时候,我们又寻了一个低洼处,停下来安营扎寨。

    下车之后,我在四周看了下,这片地方没有多余的脚印。

    大家搭起帐篷,支起锅灶,准备晚餐。

    开饭的时候,李铁说:“明天我们就能到达罗布泊湖心了!”

    本来,大家已经身心疲惫,再加上最近出现的鞋印和古玉受伤,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压抑,李铁的这句话,让整个团队的士气立即高涨起来。

    我也有这样的心理——不到罗布泊湖心,我们就是在进入。过了罗布泊湖心,每走一步都是离开。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起了罗布泊,1965年的核试验,太阳墓,只剩下残垣断壁的楼兰古国……

    我看了帕多几眼,他正在低头吃面。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一声不吭的人真的很像雅丹那张巨大的脸。

    吃过面以后,大家都分散开来,各忙各的。

    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我出去走了一圈,

    看见张青和帕多竟然在喝酒,白的,中间放着一塑料袋花生米。

    这不怪他们,古玉立规矩的时候他们不在场。

    我靠在他们帐篷的门口。

    张青说:“小七,来,一起喝点儿。”

    我说:“不了,谢谢。”

    接着,我说:“你和帕多交流得顺畅吗?”

    张青说:“顺畅!”

    他朝帕多举起了玻璃杯,用手在上面画了个刻度,说:“喝到这儿,谁都不许玩赖。”

    说完,他先喝了。帕多也喝了,剩下的酒正好在那个刻度上。

    我说:“呵呵,你们继续‘聊’吧。”然后看向陈然,陈然在捣鼓他的电台,“吱吱啦啦”的,噪音很大。这个电台就像老式的收音机,很简易,感觉就像是自己组装的。

    球球这时跑进来,围住我又嗅又舔。

    我说:“李铁呢?”

    陈然说:“去厕所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电台,问:“你在跟谁联系?”

    陈然说:“没——没信号。”它竟然有点磕巴。

    我说:“把你的金属探测仪接上试试呗。”

    他说:“现在不——不需要。”

    我又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帐篷。

    就这样,一夜无事,又是一个第二天到来了。

第35章 小 孩 儿() 
第二天早晨刚起来,我就发现球球不见了。这不正常,球球的习惯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可能私自离开,也许去撒尿了?我这样想着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来。

    我走出帐篷在周围看了一下,没有。但是发现了一串脚印,是球球的,直接向东南方向延伸。我站在原地向那个方向一直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尽头还是黄沙…

    这时我有点急了,一旦球球走丢,那后果不堪设想,会很快渴死!

    跑回帐篷后我拿了车钥匙就朝外跑,说了一句“球球没了!”。

    章怀和张青跟了出来,一起上了我的车,这时我看见帕多站在他的帐篷门口向这边张望。

    车子启动后就开始加速,一直沿着脚印的方向追了过去。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车子开出了一公里左右,什么都没看见。接着前面有一道沙岗,刚过了那里,就在远处发现了两个东西,其中一个我能确定是球球,而另一个还判断不了,球球的叫声已传了过来。

    继续接近…

    看清了,球球头伸的很长很低,后背的毛竖了起来。这个姿态我能看懂,是接近于警戒,防守反击的状态。

    它绕着那个东西慢慢的转圈,在警戒和观察。

    当我们渐渐接近,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时候,都有点蒙头了。

    张青说:“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小孩啊!”

    章怀说:“那是小孩吗?”

    我不说话,死死盯着那个小小

    的东西。

    球球看见了我们,终于不叫了,但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

    那个东西朝我们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歪歪扭扭地朝旁边走出几步,四下看了看,又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出几步,继续四下看。

    我说:“海市蜃楼。”

    张青说:“幻影?”

    我们离它越来越近,它一直没有消失,越来越清晰了。果然是个小孩!

    看来不是海市蜃楼,是真实的存在。

    我们下了车,慢慢朝那个小孩逼近。

    他在空旷的荒漠上趔趔趄趄地行走,似乎不知道该朝哪里去。

    终于,我们来到了他跟前,他在毒辣的阳光下朝我们眨着眼睛。

    看着他,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名字叫………三减一等于几。那个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有个小镇,某一天突然停电了,于是一个婴儿就出现在小镇郊外。几个好心人把他抱回家,临时取个名——“叉”,然后轮流抚养,等待他的父母来认领。没想到,从此恐怖就笼罩了这个小镇,有人死,有人疯,有人残……

    眼下却是现实!

    我们在寸草不生的罗布泊,见到了一个小孩,

    他是个男孩,长的挺周正,大约两三岁,唯一的缺点是,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离得太近了。他的头发偏棕色,皮肤挺白,手指甲和脚趾甲都修得整整齐齐。

    我试探地叫了声:“孩子……”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爸妈呢?”

    他似乎烦了,重心不稳地走向了旁边。

    我绕到他的前面,挡住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还是不理我,一边歪歪斜斜朝前走一边东张西望。

    张青说:“小七,你看看他背后!”他这是第三次叫我小七,我似乎有点习惯了。

    我走到这个小孩的背后看了看,一惊,他的屁股上有个肉色的小尾巴,与成人的半根手指一样粗细长短。

    这时候,他绊在了一块大点的石头上,摔倒了,“哇哇”大哭起来。

    这哭声让我一下信任他了,把他抱起来。

    他没有挣扎,继续哭。

    张青说:“怎么办?”

    我说:“带回营地去。”

    章怀站得远远的,有些犹豫地说:“……合适吗?”

    我说:“那你想怎么样?把他扔在这儿?”

    我之所以敢把他抱回去,是因为我有一种推断——这个小孩的尾巴是一种残疾,可能被他的父母带进罗布泊,然后遗弃了。也许这是昨天发生的事儿,正巧被我们发现了。

    我接着又想:罗布泊这么辽阔,我们为什么偏偏遇到了他呢?

    穿越罗布泊,固定路线就那么几条,他父母选择的,估计也是帕多走的这条路线。这个小孩被丢下之后,四处找妈妈,偏离了一公里。

    他的父母为什么要冒死来到罗布泊,遗弃这个孩子呢?

    根源可能就是那截尾巴。

    我们可以随意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家在偏僻的乡下,有个算卦的,说这个小孩是什么精怪下界,必须杀死,不然就会祸及整个家族。

    他的父母清楚,不管用什么方法杀死这个小孩,警察都会立案侦查。只有带他来到罗布泊,丢掉,然后随便编个谎,比如说小孩被沙尘暴卷跑了……也许就平安无事了。

    罗布泊,似乎是个洗刷罪恶的地方。

    我之所以有以上推断,是因为那只录像机。

    我很怀疑,这个小孩跟那只录像机有关联。

    我回想录像中的那几个人,越想越可疑,他们的气氛很沉闷,不像来探险的,而是来完成某件事的。

    也许,我认为录像中的三个人杀死了另一个人,其实是错误的,当时另一个人很可能驾驶另一辆车走在后头,他们害怕警察,其实是指遗弃了这个小孩。

    也许,那个女的,就是叫米豆的那个,正是这个小孩的生身母亲,而另外三个人中的某位男性,则是米豆的老公。剩下的两个人,是这对夫妻的朋友。这对夫妻不敢两个人来罗布泊,于是那两个朋友陪同他们一起来了,帮助他们完成了这次遗弃……

    这些推断显得有些牵强,可是,如果不是这样,那怎么解释这个小孩呢?

    我打算回去再试一下,能不能打开那个录像,能的话再看一遍。

    小孩不哭了,在我怀中静静坐着。

    我抱着他走到车前,四眼似乎闻到了什么异常的气味,“呜呜咿咿”地哼唧着,缩在了后座一角。

    我拉开副驾车门,对章怀说:“你抱着。”

    章怀看了看,有点排斥:“他是哪儿来的啊……”

    我说:“回营地再说。”

    他说:“把他放后座吧。”

    我说:“后座有狗。”

    他说:“张青,我能和你换换吗?”

    张青说:“我也不想碰他。”

    小孩很安静,听着我们的每一句对话。

    章怀从车上跳下来,对我说:“要不,你抱着,我开……”

    我说:“也行”

    章怀突然说:“你看他的脚!”

    我愣了一下,他的脚怎么了?难道,他除了有一截尾巴,脚上也有问题?

    我不太会抱小孩,一只手端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上,他的两只小脚掌对着章怀。

    我把他的小脚掌举起来看了看,顿时就呆了——下面是一层坚硬的老茧!

    只有常年在沙石之上行走,才有可能磨出这么厚的老茧!

    我慢慢把他放下来。

    有问题。

    如果他被遗弃很久了,那么,他在罗布泊上吃什么,喝什么?

    如果他刚刚被遗弃,那么,他小脚丫的老茧是怎么来的?

    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我说:“告诉我,你是谁?”

    他眨巴着圆圆的眼睛,不说话。

    我看了看张青,他的手里还抓着一块用来防卫的石头。我直起身,打开车上的工具箱,从里面抓出一把生锈的螺丝刀,逼近了这个小孩的脖子。

    这一幕太残忍了,幼儿的脖子那么娇嫩,螺丝刀那么冷硬。

    我说:“如果你不说你是谁,我就扎你。”

    小孩低头看了看那把螺丝刀,伸出小手去抓。

    我朝旁边躲了躲,没让他抓着,继续说:“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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