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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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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赐与长安的,还是莫要乱动为好……见过血的,总是不吉利。”

    说的冠冕堂皇头头是道,明摆着就是叫巴木青不要妄想。可巴木青是什么人,越是得不到的,越要想要得到,隐下眼底一闪而逝的势在必得,嘴角勾起冷笑,却是讷讷地伸回本就伸出去不远的手,委屈道:“既如此……巴木青不动就是。”心下冷哼一声,这会不动,可保不住什么时候就动了。

    对于巴木青的“顺从”,萧钰是满意的,当即颔首道:“日后我们上街,若是瞧见什么喜欢的,我就买了与你。”

    无甚可瞧,萧钰转身就要出去,可不知出了什么心态,巴木青竟语出惊人,“王爷,这屋子把母亲去瞧着喜欢,不若今晚就在这屋吧?”

    话方落,就听得萧钰斩钉截铁道:“不可,礼不可废,若是你住了进来,明日京城又要掀起波澜了,何必呢?我们那小屋亦是不错,温馨就好了。”言罢不再停留,不忘带了门。

    巴木青心头恼火,这不是明摆着变了法子打她的脸?方才说什么不要计较,这会有说什么礼不可废,来来去去的,不就是不想动谢长安的人,也不想动谢长安的物件,难不成萧钰还盼着谢长安回来好破镜重圆重修旧好?

    虽是要扮演言听计从贴心的小女人,可忍到这会巴木青已是忍无可忍,一时发了脾气,“都是你说的在理,不就因着我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我也想名正言顺啊,可王爷又是如何想的?”美目咄咄逼人,身子不断挣扎着,似是离了萧钰的怀抱,

    “公主莫要闹了脾气。”萧钰无奈,将不安分的巴木青搂得更紧,以此钳制巴木青的动作,叹气道:“公主,并不是萧钰不想,而是眼下不是时候啊……”

    不知何时,巴木青落了泪,梨花带雨,“时候,王爷总是说时候,已经这么久了,到底还有多久才是时候?”

    萧钰除了叹气别无他法,只能;怜惜地看了眼巴木青。

    巴木青真是恨透了萧钰懦弱不作为的模样,一个恼怒,口不择言道:“既如此,巴木青就给王爷找了机会,届时希望王爷不要再推三阻四!”

    萧钰一怔,看了眼愤愤不平的巴木青,故作疑惑道:“机会?什么机会?”

    这一句叫巴木青幡然悔悟,自知说错了话,心头一慌,遂忙胡乱地搪塞道:“巴木青只是一时恼怒胡言乱语罢了,王爷莫要多想,左右……巴木青还是盼着能早日名正言顺地伺候王爷。”

    不出意外的,萧钰又开了张空头银票,“嗯,你放心,我会尽快的,毕竟我也不想委屈了你。”

    巴木青暗自嗤笑一声,男人的话当不得真,尤其是萧钰的话,若是真怕她受了委屈,眼下可不改是如此模样,可为达目的,巴木青只得任曦,感恩戴德道:“巴木青谢过王爷恩宠。”

第二百二十四章 书房小议() 
星月入梦,眼见巴木青酣睡,萧钰方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往外去,却不见巴木青在黑暗中睁了眼,眸光幽暗,眼底藏了疑窦。

    萧钰出了屋并未避人耳目,而是径直往书房去了,还唤了守夜的丫头送了茶。

    匍一关上门,确定角落没有耳报神,不待萧钰说话,原在房中的那人先发制人问道:“你可会作画?”

    萧钰一愣,却是摇头道:“拙劣不堪。”

    那人轻摇折扇,朝萧钰投来嫌弃的目光,不知念叨了什么,转身踱步向书架,轻车熟路地自书架取了一本书来,丢给萧钰,“作画不行,字总识得吧,蛮婆子若是问起,你就到往孙子兵法里找法子呢。”

    萧钰随意翻了几页,不以为然道:“她已经睡下了,肯定不会发现的,你放心吧。”

    瞧见萧钰不在意的模样,那人拿折扇往桌上轻敲了两下,沉声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生于柔然王室,再蠢也不会蠢到拿去,你莫要大意了!”

    萧钰忙敛了*的神色,低头瞥了眼手上的书册,一时又为难起来,疑惑道:“我当真如此与她说?如此拙劣的借口……”

    那人一笑,一双眸子璀璨无比,耀若星河,唇边擒了抹似是而非的坏笑,懒洋洋道:“假作真时真亦假,虚中带实,实中带虚,让她怀疑又看不明白,如此最好了。”

    萧钰好似有点明了,兀自呢喃,“若是乱了阵脚,怕是不会再耽搁了……”忽地想起了什么,抬头对那人道:“今日却是乱了阵脚,说是要给我制造个机会,叫我与王妃和离的机会,你看……”

    啪——

    折扇被拍在案上,那人起身,义正言辞道:“不是你与王妃和离,你与王妃本没半点干系,谈什么和离!”恼怒地瞪了眼萧钰,复又坐下,抿了口茶,眸光闪烁,半晌开口,“机会,怕又是什么流言蜚语了。”

    “既如此,我是否要做了样子?”又是一顿,萧钰的眼底莫名生出了不自然,为难道:“若是非去不可,届时还是你去吧,那太皇太后和太上皇,我一见就心慌,更遑论旁的什么。”

    那人斜昵一眼,“怎么如此没出息?”似是叹了口气,“罢了,届时再说吧。”

    萧钰叫那一眼瞧得不舒服,许是为了膈应那人,戏谑道:“今日那蛮婆子非得往东院去,见了那凤鸣要拿,还说要住在东院,我一个心软,差点……”

    “你敢!”

    话落,折扇破空而来,却叫萧钰反手抓住,得意一笑,明摆着是挑衅。

    那人见状,哼哼唧唧两声,遂不再多做纠缠,又说开了旁的,只是声音小些,叫人听不得真切,只余烛火毕剥声,最后只隐约听得一句,“若再不快马加鞭,我这身子怕是受不住了……”

    十有八九日又是晴朗的春日,睁眼又是晃眼的日光。

    因着有心事,巴木青并未睡得安逸,亦是醒得聒噪,迷糊中手往身旁一探,却是有人,侧过脑袋就着惺忪睡眼瞧去,萧钰睡得正酣,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现下疑惑,不知萧钰何时回了屋。

    巴木青没有唤醒萧钰,确定萧钰却是睡得熟,犀利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萧钰的俊脸上,似是要瞧出一朵花来。

    回想那日萧钰在殿上的作为,委实不像懦弱无为之人,怎的这段时日却跟变了个人似的,莫非那谢长安当真有叫萧钰忌惮的实力?巴木青疑惑,不过因着从未将谢长安视作劲敌,巴木青从未仔细了解过谢长安。

    目光过处,俊脸完美无瑕,并未有半分破绽,可也未曾听说萧钰有什么双生子兄弟,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嗯……”

    睡梦中的萧钰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呓语,巴木青心惊肉跳,忙收了眼神,再抬眼时已是温柔似水,不过酣睡的萧钰仍在酣睡,却是虚惊一场。

    正待巴木青放下心来,冷不丁又听得一声,“公主……”随后萧钰无意识的翻身,竟是背过去了,隐约还在呢喃着“公主。”

    心绪大起大落的巴木青恼怒地瞪了眼萧钰的背影,不过对于萧钰在睡梦中呼唤自己,巴木青是满意,要知道,只有将一个人放心上,才会做梦也念叨着,一时感情用事,方才的疑惑消去不少,暗忖萧钰应是怕得罪了谢长安不利于自己。

    迷糊间,巴木青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见萧钰正含笑地望着自己,柔情似水,说不出的缱绻多情。

    巴木青面上一烧,不是作秀,是自然而然地羞恼,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忙伸手捂住俏脸,娇嗔道:“莫要如此看我,真是不害臊的……”娇媚的言语惹人遐想。

    萧钰含笑揽过巴木青,“生得这般好看,不看岂不是可惜。”

    二人黏腻了一会,就起身洗漱准备用膳。

    伺候巴木青的还是那婆子,趁萧钰不在屋内的空档,巴木青压低了声音道:“昨夜王爷出了屋,你可是瞧见了王爷往何处去了,去做了何事?”

    那婆子忙不迭道:“老奴瞧见王爷是往书房去了,不过做了何事老奴却是不知。”

    巴木青若有所思,随后颔首道:“嗯,不错,待日后我扶了正,不会亏待你的,至于旁人……”冷笑一声,目光似锋利的刀,叫婆子忍不住战战兢兢起来,“对了,你与那小子(细作)说,叫巴木扎制造个良久,好叫王爷早日娶了我。”

    婆子一怔,竟是忘了应下。

    巴木青斜昵了眼婆子,私以为婆子是惊着了,难得抚慰道:“莫要惊慌,待事成于你也有好处,快去吧,仔细不要叫王爷知道了。”婆子应声而去。

    经过一段时日的考验,巴木青总算确认了婆子可信,眼下才依靠着婆子传信,毕竟男子老往内院来,实在不妥当,且又寻不到旁人。思及此,又是一声冷哼,那些个没长眼的下人,待我拿捏了这安郡王府,看你们还忠心不忠心!

    萧钰去而复返,二人一道用膳。

    似是不经意,巴木青试探道:“王爷,昨儿夜里巴木青醒来不见王爷,王爷是往何处去了?”抬眼看向萧钰,不是什么怀疑的眼神,是小女人的依恋,叫人恨不得揉碎了揣在怀里。

    萧钰一顿,面色沉了下来,并非恼怒,而是不加掩饰的愧疚,“昨夜我入不了眠,就往书房去了,看了看孙子兵法,可也未瞧见什么好的计谋,唉……”

    话虽真诚,却叫巴木青在心里暗笑,当真是个傻子,眼下又不是行军打仗,看什么孙子兵法,还妄想寻了计策,痴人说话异想天开就是如此吧。

    可腹诽鬼腹诽,面上却做足了场面,巴木青眼底一红,感激道:“王爷,无碍的,左右不过多等些时日,若老天爷怜悯,自会送了好时候来,王爷就莫要着急了。”

    萧钰面露疼惜,“可……”

    巴木青含笑摇头,“王爷,昨日是巴木青一时糊涂,并非是巴木青的本意,还请王爷莫要放在心上。”哼,等着你,怕是死都不能瞑目。

    言语间又是一番郎情妾意,叫人酸掉大牙。

    巴扎木的动作快得叫巴木青都诧异,不过用了午膳,天可怜见的良机就满城沸腾,说是萧钰有意进宫求了皇帝给他与巴木青赐婚,且依巴木青的身份,是为平妻才妥当,闻言尽皆唏嘘。

    一连打探了几日消息的梨白得了此消息,小脸一白,心乱如麻,忙不迭地回了府禀告给谢长安,心下分外恼怒,怨怼萧钰的无情无义。

    不想林氏动作更快,已然在谢长安的屋内,满眼愤怒,正待谢长安下文。

    瞧见如此场面,梨白心知谢长安知晓了,便不再多言,正要自觉地往外退去时,听得谢长安吩咐,“梨白,你先回府,着人将东院收拾妥当,我明日就回。”又看向青霜,还未开口,就见青霜点头忙活开了。

    见谢长安终于要作为了,林氏松了口气,不是怕谢长安在荣安侯府久住,而是不愿叫一不清不白的蛮婆子欺到头上去。

    “长安,若有什么不妥当的,你就找了你爹,左右不能叫那蛮婆子欺负了去。”

    谢长安含笑颔首,云淡风轻道:“娘您放心,一个蛮婆子而已。”清亮的眸子闪过犀利和莫名的势在必得。

    谢长安如此淡漠,叫林氏忍不住又看了两眼,心虽疑惑,却不再多想,左右谢长安若是瞒着什么,想是不得已,只要谢长安与两个小外孙(女)平安无事就好了。

    “明日就要走了,我再去看看祖母吧,这一走,又不能天天见着了。”言语里总算见了惆怅,不再冷淡。

    谢老太太身子大不如从前,林氏是看在眼里的,谢长安的忧心并不多余,亦是叹气,“左右得了时候就回来看看。”

    “待处理了那蛮婆子,我再回来陪祖母几日。”

第二百二十五章 断绝关系() 
“这个混账!”

    流言蜚语叫心存侥幸的忠亲王妃对萧钰彻底失望了,失望之余是心痛,眼泪扑簌而下,叫萧元见了于心不忍,几番想要开口劝说,却又咽下了,只眉头拧得死紧,略一思忖,轻声吩咐了丫鬟带了萧若辰来。

    萧元纠结不已,担忧地走至忠亲王妃身后轻顺着脊背,出声安慰道:“娘,您莫要伤神了,钰儿糊涂,这罪倒叫您给受了。”

    忠亲王妃声泪俱下,“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的生出了这么一个不明事理的孽障!若是他真敢求娶了那蛮婆子,我就与这逆子断绝了关系!”

    萧元一惊,堪堪要将真话说出,可话到嘴边又忍下,暗自叹了口气,尽力劝慰道:“娘,钰儿也是一时糊涂,您莫要恼了,待长安回了府再看吧。”那日说的时机,想是眼下了。

    一说起谢长安,忠亲王妃的眼泪掉得越发厉害了,泪如泉涌,猛地起身着急道:“长安,也不知长安如何了,你快叫涟漪去看看,可莫要叫长安做了什么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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