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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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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谢长安正在园子里练剑,青霜匆忙赶来,待谢长安收势才道:“小姐,老祖宗派人送来了口信。”

    谢长安神色一凛,忙道:“快传了来。”

    要知道谢老太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眼下亲自派人传来口信来,想是有什么要事了。再抬眼,却是谢老太太贴身之人李妈妈,谢长安心下愈发不安了,忙紧走几步往前去,着急道:“李妈妈,可是祖母怎了?”

    李妈妈行礼,摇头道:“回小姐,老太太身子无恙,此番老奴前来,是与小姐您有关。”一顿,满目忧虑地看了眼谢长安,压低了声音,“昨儿老太太又魇着了,还是上回梦见的,老太太叫小姐万望谨慎!”

    眸子皱敛,谢长安沉了脸色,好似山雨欲来风满楼,好半晌颔首道:“好,我知道了,李妈妈你回去与祖母说,会平安无事的,叫祖母仔细身子。”

    李妈妈忙应下,看了眼自幼看了长大谢长安,心下担忧不已,忍不住又道:“小姐,万望小心啊。”此话不再是因着谢老太太,而是多年的情分。

    谢长安心头一暖,含笑道:“李妈妈你放心,你也知道我是个倔的,怎么了任人欺侮,不会有事的。”又是一笑,不是主仆之谊,是与日俱增的亲厚,“李妈妈,这些年你也辛苦了。”

    素来冷酷的李妈妈红了眼眶,却是忍住欲要涌出的热泪,“老奴不辛苦……”

    李妈妈走后,谢长安无心练剑,却未将凤鸣入鞘,手握剑柄,冷凝的眸光与锋芒毕现的刀锋交相辉映,好似晴天霹雳的惊雷,似要自混沌中撕裂一道口子,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是入了魔障也在所不惜的决绝。

    刚哄了萧若萤睡下的萧钰施施然而来,面上还有未消散的老父亲的慈爱,可远见着谢长安的神色不对,心头一凛,亦是沉了神色,忙上前问道:“长安,这是怎了?”

    谢长安不欲隐瞒,将李妈妈所说诉诸萧钰,而后目光悠远,不知在看怒放的秋菊,还是高墙外的跃跃欲试,好半晌沉声道:“就在这两日了。”她隐有预感。

    实则安郡王府眼下的疲乏之态,就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萧钰挺直了身子,清亮的眸子冷峻而坚决,“既如此,就做一个了解吧。”等这一日很久了,虽说做了自认为万全的准备,但意外是常态,担忧仍是必不可少的。

    于此同时,仍是那处不起眼的小院落。

    军师模样之人正在头头是道地分析,“上回的障眼法起了作用,自以为高枕无忧的萧钰没了防备,这点从小五的盯梢就可知,如此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候。”小五正是先前夜探安郡王府的沉稳之人。

    急躁的那人颇为不耐烦,似是不屑,又带了点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轻蔑道:“总算可以一展身手了,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有什么好怕的。”随手打了个哈欠,要多不耐烦有多不耐烦。

    旁的几人瞥了一眼,懒怠理会,最后由为首之人下令,“既如此,明晚就行动。”一顿,仍是不放心,嘱咐道:“切记,莫要掉以轻心,中原人最是狡猾了。”明显是对急躁之人所言。

    忽而又听得弱弱的一声,“大哥,若是成功刺杀了萧钰,那我能顺便取点路费回来吗?”小眼畏缩,俨然是上回就想顺手牵羊之人。

    不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说五人的小队伍亦是百态,且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首之人虽不喜,却也不拦着,只冷声道:“只要完成任务,旁的你们自处。”就算有命拿,你也得有命花,为首之人莫名想到这句,却是不好的兆头。

    那人欢喜不已,连声应下,他早就瞧好了物件,只待明晚了。

    见旁人再无异议,为首之人不再多说,四下就各散了。

    不巧的是,小五和军师走一道了,不大的庭院,稀稀拉拉地栽了几棵树,因着秋日枝桠也是干枯的,更遑论什么绿叶了,只天上的弯月皎洁,恰似故乡笑得眉目弯弯的阿妹。

    军师对月兴叹,不知思乡还是迷茫,良久,自身上摘了一荷包递与小五,道:“小五,明日若是我遇了难,你将这荷包还与巴唯,叫她找个好人嫁了。”

    小五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军师,并未多说,郑重地接了那荷包。众所周知,军师是他们队伍里武艺最差的,自然也是最有可能有去无回的,上天果然是公平的,聪慧与武艺,并不能兼得。

    “小五啊,若是此番可以得以全身而退,就寻了个清净处好生过日子吧,刀口上添血,舔的是旁人的血,不知那日就成了舔自己的血。”

    虽说成为巴木扎的暗杀部队是生活所迫,但若是能选择,谁又愿意双手沾满鲜血,你看,天道又是不公的,有人锦衣玉食,有人苟且偷生,有人风光八面,有人只能藏着暗处做见不得人的营生。

    小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那倆小孩儿甚是可爱。”语气温和,好似有惋惜,更多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军师瞥了眼小五,“若是喜欢,收手之后,回草原也好,留在京城也好,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别无所求。”

    月下谈话的结果不得而知,而房内,有一人在梦里坐拥金银财宝,有一人在梦里大展拳脚,还有为首之人,熄了灯,兀自在黑暗中,只余眸子决绝。

    翌日,是少见的雷雨交加,倾盆大雨狂泄而下,似有侵吞大地之势,任谁在见了昨夜的朗月清风也料想不到今日的雨势,这原该下在金乌灼灼的炎夏。

    谢长安坐在屋内,气定神闲地抿着茶,而分明就在桌上。

    豆大的雨打在窗上,那窗好似不堪重负,发出沉闷的呜咽,偶有开天裂地而来的闪电,划亮一室的沉默,就连茶盏中的清汤,也禁不住惊吓,微微荡开了纹路。

    萧钰不知自何处来,一入屋就瞧见谢长安生人勿近的架势,眸子深不见底,是从未见过的狠厉,心头一凛,暗自一叹,上前的握了谢长安蜷成拳的青葱十指,安抚道:“长安,无事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谢长安眼眸一抬,凛冽未退,只有愈发坚定的冷傲,沉声道:“萧钰,你亦是要周全。”

    萧钰忙不迭地接话,“那是自然!”有心叫谢长安缓缓紧绷的神经,“长安,你这架势,摆明是在等着谁来大战三百回合,若是叫贼人瞧见了,请君入瓮的瓮怕是无用了。”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叫二人齐齐看向了外头,谢长安兀自呢喃,“圆儿那丫头素来就怕打雷,也不知这会闹不闹腾……”

    因着怕贼人丧心病狂伤害了两个小家伙,萧钰提前将其藏在了安全处,又有李若愚和另一功夫高深之人保护着,想是无碍的。

    萧钰揽了谢长安的肩头,坚定的力量透过手掌传递自谢长安的心头,轻声道:“你莫要担心了,青霜和梨白会哄着的。”

    原是叫谢长安与两个小家伙一道,不过谢长安却是不依,执意要与萧钰共同面对,两个小家伙虽是她的心头肉,可与她携手一生的是萧钰,夫妻本是同根,怎可大难临头各自飞。

    雨落不停,虽小了不少,仍是瓢泼之状。

    看了大半日的雨,萧钰忽而轻笑,“这雨下得如此骇人,莫不是老天爷在阻拦那伙子贼人?长安你说,那伙贼人可会因着这恶劣的天气而换了时候?”

    不知为何,谢长安坚定地摇头,“不会。”

    萧钰怅然,叹息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苦非得拼个你死我活?”

    “各为其主,亦是不得已。”谢长安深知其中的弯弯绕绕,可无法任由旁人对自己生杀予夺,手中的凤鸣就是态度。忽然沉了眸子,轻声道:“来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萧钰中毒() 
轰隆——

    雷神与雨水俱下,隐有毁天灭地之威力,山河为之变色,而屋内之人也为之变色,恰似巴木扎谋反那一个雨夜,更甚之。

    谢长安倏然起身,以绝对的姿势护在萧钰跟前,叫萧钰心头温暖的同时又暗恨自己无半分武艺在身,可眼下不是心绪浮动的时刻,清亮又凛冽的眸子擭住那人蒙面之人的双眼。

    来人清瘦,带了满身雨水和寒气,被撞开的门任由寒风关合,无助又无奈。

    凤鸣不知觉间已然出窍,凌厉的锋芒毕现,与来人剑身鲜红,剑尖仍不断地在低落着血迹的长剑形成鲜明的对比。

    剑拔弩张,不过几个喘息,谢长安身形一动,毫不畏惧地朝那人应了上去,不过却是万分小心,那人能突破重围来到此处,足以证明武艺了得,想就是七叔所见的其中的个中高手。

    谢长安亦是在赌,来人喘息甚重,想是何处伤着了,且极为可能是要害,若是如此,她又多了几分把握。

    来人本不将谢长安放在眼里,天朝的女子,多时闺中弱女子,就算会些功夫,也不过是花拳绣腿,不足为惧。可当凌厉的剑锋直扑面门,来人目露惊骇,更多是惊,忙矮身一躲,看看避过了那锋芒,不想身后又迎来一记,立时顾不得惊诧,忙敛起十二分精神与谢长安相抗衡。

    心里想的却是,日后不能再小看女子了,这是致命的。

    因着心口偏几分处受伤,且流血不止,谢长安又是带了决绝的气势,来人勉力与谢长安打成了平手,心下又现惊骇,眸光也不知自何时隐约带了钦佩,可完成任务的决心并未动摇,强求不得,只能智取,余光瞥见在旁紧张观望的萧钰,当下有了决定。

    露出命门,奋不顾身地想萧钰使了杀招,来人在赌,赌谢长安是杀他,还是救萧钰。

    天朝的男人都三妻四妾,萧钰算是少见的洁身自好了,且妩媚多姿的巴木青也失手于他,足见萧钰的定力,眼下,就要看夫妻二人是否真的情比金坚。

    “萧钰!”

    毫无疑问的,谢长安弃了把握十足的一招,飞身扑向萧钰,凤鸣更快,径直朝那人的长剑追去,可预想中的铿锵声却没有响起,谢长安惊疑,抬眼就见那人猝不及防地换了招式径直剑尖直指自己的心口。

    谢长安大惊,可手边并无什么趁手的物件,花瓶什么的乱丢一气,并未阻挡长剑的势不可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长剑不偏不倚地朝自己的心口而来。

    “长安!”

    谢长安什么也没想,转头笑看了眼萧钰飞扑而来的萧钰,嫣然一笑,好似决绝,却美得惊心动魄,叫那剑尖也顿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萧钰如有神助,方才还在触之不及的一旁,眨眼长臂一捞,毫不犹豫地以手阻挡锋利的剑尖,骨肉撕裂的疼痛,鲜血滴答,总算在谢长安的心口前的半分骤停。

    来人震惊,一个不不察忽而后背至心口传来钻心的疼痛,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看,心口处已然被利器刺穿了,不是谢长安的凤鸣又是什么,而凤鸣之后,是谢长安冰冷的容颜,眸子满是狠戾。

    火上浇油,来人屋里支撑,颓然松了手,蒙面巾不知为何而落,清秀的面上隐有释然的笑意,左右费力地想往怀里掏去,可最终并未如愿就断了气。

    那里,是军师的荷包,来人就是小五,临断气前他给军师说了声对不起,不能完成军师的心愿了。不过想必很快他们就要见面了,毕竟这么久无人前来支援,只能说尽皆殒命了。

    也好,想必阴间也有好姑娘。

    小五倒地的瞬间,萧钰勉力朝谢长安一笑,亦是轰然倒地,谢长安大骇,眸子皱敛,失声喊道:“萧钰!”随即飞身而上,却见俊眉紧锁,双目紧闭,薄唇紧抿,气息也在一瞬间微弱了下去,好似频死之人。

    怎么会!

    谢长安心头兵荒马乱,方才见着,分明只是伤了手,为何会如此?!谢长安忙往那收口瞧去乍一看好似并无什么不妥,可细瞧下去,那伤口竟隐隐有乌青,显而易见,那剑伤竟是淬了毒!

    谢长安惊骇不已,瞧这不起眼的乌青已然叫活生生的萧钰半死不活,后续又是如何刚猛?谢长安不想想,亦是不敢想,一时眼泪齐下,冰冷而绝望,狠力拍打着萧钰的面颊,撕心裂肺地喊道:“萧钰,萧钰,你说话啊!”

    “解药,对,解药!”

    顾不得满面泪水,谢长安忙不迭地起身,并未顾及什么男女大防,左右就是个四人,胡乱地在小五身上摸索着,妄图找见什么药瓶子,死马当活马医。

    “荷包!”

    搜遍全身,谢长安只找见那荷包,绣工拙劣,不过谢长安了没心思心上,解了好半晌也没解开那不像样的扣结,谢长安一恼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撕裂了荷包,可荷包里除了一黑不溜秋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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