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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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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谢长宁已经妥当,萧元抬头看了眼天色,对忠亲王妃道:“娘,天色不早了,我们须得尽快,青天白日便有劫匪,若是晚些,想来越发凶险……”

    闻言,忠亲王妃心有余悸,忙招呼一干人等往马车上去,继续往庄子去。

    经此一役,燕郡王妃的气焰消了不少,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偶尔瞥眼看看双眸紧闭,面露痛苦的谢长宁,林氏则紧张不已地看着谢长宁。而忠亲王妃斜倚着车厢,双眼微眯,好似有说不出的疲惫,唯有谢长安面色如常,却也是安静地坐在一旁,一时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轻柔着太阳穴的忠亲王妃开口打破沉默,看向不动声色的谢长安,心有余悸道:“今日可是多亏了长安……”

    谢长安摇头,面有自责,“到底是长安来迟一步,若是早一步,定不叫那匪伤上了姐姐!”谢长安折回时,谢长宁已经中刀,谢长安只来得及将人打跑,因着担心谢长宁的伤势,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匪人逃走。

    一路颠簸,总算是到了庄子。

    众人忙着先将谢长宁妥善地安置在屋内,并留了人照看,方才各自四散,先做休整。

    因记挂着谢长宁,燕清岚郁郁寡欢地跟在燕郡王妃身后,冷不丁的,燕郡王妃别扭的言语自前头传来,“岚儿,若是有空……你便常去看看她吧。”

    “嗯?”满怀心事的燕清岚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略一顿,才反应过来,忙道:“母亲,您是让我去看长宁?”由衷的笑意浮在嘴角,冲破阴霾。

    燕郡王妃本就不自在,燕清岚这一问,不觉愈发别扭,倔着性子道:“她为我而受伤,若是不让你去看她,旁人面上不敢说,指不定心里如何骂我呢!我可不远背上恶妇的名声!”话落,急走几步,不欲再理会燕清岚。

    目送燕郡王妃略显狼狈的背影离去,燕清岚嘴角不自觉地挂上笑意,呢喃道:“萧世子说得对,若是此后能安生过日子,如今的苦,便是不苦。”忽地,燕清岚又心疼起来,叹息道:“到底还是苦的!”

    这厢回了屋的萧元和萧钰如释重负,萧元兀自笑道:“幸不辱命!日后如何,端看谢长宁自己的造化了。”谢长宁受伤后,燕郡王妃的转变肉眼可见,但若是想让燕郡王妃彻底心无挂碍,怕是还有很长的时日要走。

    相较萧元的轻松,萧钰眼底隐有担忧,“大哥,今日我瞧着那后走的大汉不对劲……临走的眼神,怕不是那么简单。”顿了顿,萧钰终是开口问道:“大哥,你所托之人可信吗?”

    瞧见萧钰神色认真,萧钰略一思忖道:“我原是寻了山哥儿帮忙,不想山哥儿脱不开身,便寻了他心腹之人,具体是何人,大哥亦不知。若钰儿你所觉不差,想来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等回了京大哥再问问山哥儿。”

    萧钰颔首,掬了捧清水往脸上去,顿觉清爽不少,眸子清亮,恰似皎皎月辉,“只愿是我多心了!总归今日有惊无险,也算去了心头的一块病。”

    虽说他对谢长宁无甚喜恶,但谢长安却对谢长宁挂怀,经此一遭,想来谢长宁之事,谢长安不必再耿耿于怀了。

    “不得不说,”萧元猛的收起折扇,目光熠熠,略有钦佩之情,“这谢二小姐当真大胆,巾帼不让须眉啊!”

    萧钰亦是感慨,“长安若是男子,想来在沙场也有一席之地……不愧是谢老夫人教导出来的!”谢老太太身上刚毅果决的杀伐之气令萧钰心颤,便是太后亦及不上,前者是切实的杀伐之气,而后者只是浸淫宫闱时日已久以及皇家与生俱来的威压。

    正饮着茶的萧元忽然转头看向萧钰,面露同情之色,语重心长道:“钰儿,日后可要好好待谢二小姐啊,莫要一时起了歪心思拈花惹草,不定谢二小姐就想出什么招对付你。依大哥看啊,只有钰儿你想不到,没有谢二小姐不敢做,钰儿你可要当心啊!”话落,忍不住抚掌而笑,笑里是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这厢开起了玩笑,气氛和乐,而谢长宁屋内却是愁云惨淡。确切来说,是林氏一人在愁云惨淡,而心里跟明镜似的谢长宁并谢长安只无奈笑笑,忙不迭地安慰林氏。

    “娘,您可莫要再哭了。”谢长宁伸出未受伤的手握着林氏,温柔一笑,“您这般模样,旁的人可不得以为宁儿无几日好活……”

    “宁儿不许胡说!”林氏猛的收住泪,怨责地瞪了眼谢长宁,“你这孩子,真真是瞎胡闹,哪有自个咒自个的?”话落,目光又落在谢长宁包扎好的手臂上,心疼不已,“宁儿你便是傻,她那般待你,你还巴巴地替她挡了……”

    “母亲。”谢长安瞥了眼四周,朝林氏摇头,“莫要落人话柄了……姐姐不平白受了这伤,王妃如何,母亲您也瞧见了,往后只对姐姐有利而无害,可莫要再失了言,那姐姐便白受了这伤了。”

    不知为何,瞧着谢长安过分冷静的双眼,林氏心头蓦地一颤,眼里闪过几分骇然,不可置信道:“莫不是……”

    谢长安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母亲,如今姐姐伤着,您便好生照看,旁的莫要再多想了。”

    谢长宁亦是忍着痛浅笑盈盈,“娘,您莫要再胡思乱想,是宁儿命中该有此劫,过去了便好了。是宁儿不孝,劳娘您费心了。”

    “你这孩子,又在胡说什么!”

    因着舟车劳顿了一天,又遇上劫匪,众人不免疲乏,晚膳便送至屋内,用完也便睡了。

    翌日清晨,谢长安听着嘹亮的打鸣声悠然转醒,精神倒也不错,只是侧头瞧见又缝里闯进的灼灼日光,不免神色恹恹,一时心烦,却越发觉得身子燥热,索性起身更衣洗漱。

    见谢长安无端带了几分躁意,青霜心里亮堂,忙道:“小姐,别看日头大,这庄子里倒是凉快,一会子您出去一瞧便知。”

    谢长安斜睨一眼青霜,似笑非笑,“你倒是眼儿尖得很,回头若不像你说的那般,仔细你的皮!”

    青霜忙朝谢长安福了一福,笑吟吟道:“全凭小姐处置。”

    匍一踏出屋,清凉的风迎面袭来,而抬眼便是满目苍翠,再凝神一听,隐约听得竹子林沙沙作响,倒是清爽得很。

    不待谢长安仔细难得的轻快,萧钰的喊叫声随风而至,“长安,长安,钰儿等你等得好苦啊!”显而易见的,萧钰在控诉谢长安的慵懒。

    谢长安抬眼看了日头,分明还早,忍不住话里藏话,“起那般早,夜黑风高的,莫不是想做些见不得人的营生?”末了,谢长安兀自一笑,萧钰如何听得懂,只得又开口道:“等我这般久,可是有何事?”

    话落,还未听萧钰应声,袖子已被拉扯着往前,“长安快着点,钰儿找到了个好地方,快跟钰儿来。”

    萧钰不由分说地拉着谢长安穿过莹莹如碧玉的竹林,穿过崎岖不平的田埂,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方才到了萧钰口中的好地方。

    抬眼望去,汨汨清泉不疾不徐地向东而去,水光与金乌交相辉映,粼粼发光。低头是清可见底,偶有调皮的鱼儿悠游,或是虾或是蟹,也有成群结队的蝌蚪嬉戏,好不热闹。

    “长安!”不知何时下水的萧钰衣裳已湿了大片,站在河中央笑着招呼谢长安,“水里凉快,钰儿好舒服!”话落,忍不住扑腾开了,原是和脚下穿梭的鱼儿起了玩心。

    眼见萧钰玩得高兴,谢长安喜忧参半,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萧钰,生怕一个不妥当让萧钰受了伤。唉,谢长安暗自叹了口气,今日萧元未跟了来,连个照看萧钰之人都无……

    “哎呀!”

    惊呼声打断谢长安的胡思乱想,猛的抬头便见着萧钰跌坐在水中,仍愤愤不平地要与绕晕了自己的鱼儿一决高下,“不要跑,钰儿要把你抓住!”

    好在有惊无险,但让萧钰独自在水中总归是不妥当的,罢了罢了,谢长安认命地起身脱下鞋袜,随后将纤纤玉足小心翼翼地伸进水中。匍一碰着水,沁透心扉的冰凉顺着脚底游进全身经络,叫谢长安不期然地打了个激灵。

    “长安长安,快来,有条鱼儿好漂亮!”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笑到几时() 
“两位妹妹,快来尝尝,方从井里打上来的寒瓜,瞧着便凉爽不少。”忠亲王妃言笑晏晏,亲自为燕郡王妃并林氏一人分得一块,但见林氏郁郁寡欢,不问也知是为着谢长宁,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佯装无事的燕郡王妃,忍不住开口劝道:“妹妹,莫要再愁着脸了,有燕世子照看,想来无碍的。”

    燕郡王妃捻着寒瓜的手一顿,斜昵一眼神色恹恹的林氏,想劝又拉不下面子,半晌只阴阳怪气道:“谢夫人这般模样,莫不是在怪责于本王妃?”顿了顿,忽地恼怒瞪了一眼林氏,没有来的咬牙切齿,“谢夫人且放心,待回了京,本王妃便请了太医为谢长宁诊治,届时会还你一个完好无缺的谢长宁!”

    林氏心头一颤,忙惶恐道:“王妃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时心疼……还请王妃莫要放在心上。”林氏低着头,好似有说不出的委屈,好半晌再抬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低眉浅笑,“王妃,是我失态了,还请王妃莫要挂怀。”

    燕郡王妃轻哼一声,并不理会林氏,兀自浅尝寒瓜。忠亲王妃则暗地里叹了口气,这般好的局面,可莫要再坏了去。

    这厢燕清岚正照看着谢长宁,眼见四下无人,燕清岚大了胆子握住谢长宁的柔荑,清俊的脸上满是心疼,沉声道:“长宁,你受苦了。”言语缱绻,说不出的依恋和缠绵。

    谢长宁俏脸一红,猛地将手抽出,娇嗔道:“燕世子……”本想翻身避着燕清岚的灼灼目光,一时忘了手臂上的伤,顿时痛呼出声,潋滟的眸子氲上晶莹,眉眼娇弱,我见犹怜。

    “长宁!”燕清岚暗怪自个孟浪,忙将谢长宁手上的手扶正,关心则乱地朝手上的位置吹着气,连哄带劝,“长宁,你且忍者些,一会便好,不疼了不疼了。”嘴上这般说,可眼里的着急却溢出眼眶,说不出的矛盾。

    瞧见芝兰玉树的燕清岚孩子气的模样,谢长宁心头仿佛沾了蜜,又是欢喜又是娇羞,只别过头不看,却见燕清岚温柔的劝慰一字不落地装进心里,似有所感,低喃出声,“如此,倒也值得了。”

    正当燕清岚与谢长宁柔情蜜意之时,萧钰与谢长安满载而归。一见着树荫下的忠亲王妃三人,萧钰迫不及待地提着鱼篓向前跑去,邀功似的呼喊道:“娘,钰儿抓到鱼了,晚上煮鱼汤喝!”

    忠亲王妃抬眼便见着泥猴儿一般的萧钰,一身衣裳湿漉漉的还能滴水,鞋上裤腿上都是泥巴,便是脸上也挂了几道彩,活像下地和泥巴的顽皮稚子,一时哭笑不得,又不忍坏了萧钰的好兴致,随意瞥了眼鱼篓,一时又笑出了声,之间鱼篓里只两尾食指长的小鱼,想来今儿的鱼汤可真真够味。

    笑着,不忘不着痕迹地瞥了燕郡王妃与林氏一眼。见林氏轻皱眉头,似是担忧。而燕郡王妃则是显而易见的轻蔑,想来是入不得眼。忠亲王妃虽心有不悦,但想着如今的萧钰只是扮猪吃老虎,到底是看开了,便将心思还放在萧钰身上。

    家有顽童,除了哄着,别无他法,只好声好气地哄道:“好好好,今儿娘便尝尝钰儿亲自抓的鱼熬的鱼汤,想来滋味无穷!”掏出手帕拭去萧钰脸上的痕迹,便见着换过衣裳的谢长安款款而来,忙笑道:“长安,快来尝尝这寒瓜,还凉着。”

    萧钰闻言,二话不说便要上手,忠亲王妃忽地面色严肃起来,“钰儿,你且先回屋换换衣裳去,一会再来找娘吃寒瓜。”话落,朝一旁的天青使了眼色。

    谢长安规矩地朝忠亲王妃等三人行过礼之后,落落大方地坐于林氏一旁,未尝寒瓜,先是朝忠亲王妃一笑,清冽的声音自朱唇而出,“王妃,今日长安无状,由着小公子下水,还请王妃莫要见怪。”

    “长安说的哪里话,钰儿的性子我岂会不知,真真是个顽童!”忠亲王妃笑吟吟地递过寒瓜与谢长安,一时好笑,“只是那两尾小鱼儿,不知如何炖鱼汤,见不着鱼汤,还不定钰儿晚上如何闹腾呢!”

    寒瓜入口,甘甜微凉,躁动不安的暑气不由分说地去了几分。待咽下嘴里的寒瓜,谢长安抬首道:“王妃莫要担心,长安抓了些鱼,虽不多,应是足矣。”

    久未出声的燕郡王妃抬眼看谢长安,似笑非笑,“哦?堂堂荣安候府二小姐竟会抓鱼,倒是稀罕。”言语里不禁有几分轻蔑之意。

    林氏面色一僵,担忧地看向谢长安,忠亲王妃面上也有几分不好看。倒是谢长安面不改色,反而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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