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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当然不是,结婚三年,他除了知道她叫佟雨念,是佟世忠的女儿以外,他对她一无所知。
雨念自嘲的冷笑一声,偏头,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随便你!”
说完这三个字,她愤然的甩手进了屋。
阿姨见她回来,连忙出来迎接,“佟小姐,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您喝酒了?陆先生今晚回来了。”
阿姨说得小心翼翼,又偷看了一眼正转身进屋,一脸凝重的男人。
雨念现在不想听到有关陆柏昇这个人的任何东西,她捂着胃,摆了摆手,“陈阿姨,麻烦你倒杯热水来我房间,谢谢。”
说完,她径直上了楼。
她有胃病,结婚那天,就因为喝多了酒,胃出血进了医院,医生叮嘱她,戒酒戒辛辣的食物。
当然,这一切,在仪式举行过后就消失了的陆柏昇是不会知道的。
今天胃痛也算是她自找的。
雨念艰难的走到房间,拿出胃药,陈阿姨就把水送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叮嘱她几句,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低喝:“陈阿姨,你可以去休息了。”
“是。”陈阿姨重重的看了一眼一脸苍白的雨念,欲言又止,还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一时之间只剩雨念和陆柏昇两个人,空气宛如凝固了般,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到两人一重一浅的呼吸声。
雨念没理会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吃了药,走到床边拿着睡衣,准备去洗澡。
然,就在这时,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男人却开了口。
“陆太太,最近欲·求·不满?”陆柏昇满腹鄙夷的话语直接说出了口。
就像是一把利剑,嗖的一下重重插在了雨念的胸口上,她疼得鼻尖一酸,却也倔强的抬起头,将那痛苦的酸涩倒咽回去。
看着她僵直的背影,陆柏昇幽黯的眸底微微一闪,翻涌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情绪。
雨念抱着衣服转过身来,脸上早已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感,有的全是不卑不亢的倔强,她定定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轻笑:“陆柏昇,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有心关心()
有心关心陆柏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倒像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他的唇抿成一条锋锐的线,自眉宇间升起的严苛足以令人发颤,指间升起一缕一缕青色的烟圈,烟雾缭绕间,将他刀削斧凿般坚毅的轮廓彰显得更加深邃,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雨念早已习惯这样的他,和他交手的日子,她从来都没有赢过,但也从来没服输过,要算,也算平分秋色,不分伯仲罢了。
“你要是觉得委屈,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离婚好了,我佟雨念无所谓。”雨念的目光自他的身上移开,不自觉的看向墙边那对貌合神离的结婚照上。
离婚两个字,犹如磐石一样砸在她的心上。
疼痛,苦涩……
让她的眼眶胀得发痛,心紧得发疼。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她和陆柏昇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月,但总归,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着的。
若真要将他从她生命里剔除出去,就好比剜肉削骨一样,痛不欲生。
陆柏昇稍稍一怔,英伟的眉峰即刻便染上了怒气,那不苟言笑的五官,瞬间变得可怕起来,可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却又暗藏着一股子杀气:“佟雨念,过河拆桥这事可不厚道吧,你忘了当初是因为什么你才嫁给我的?”
“我怎么能忘,无非就是钱罢了,若是这段婚姻你还能装模作样的演下去,我佟雨念也不是不能奉陪的主。但是,陆先生,我得提醒你,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也没有权利来干涉我的生活。”雨念说得郑重。
她努力告诉自己不在乎,只要不在乎就不痛了。
能用钱换来的婚姻,她佟雨念不稀罕,真的,一点都不稀罕。
“哟,现在是在埋怨我冷落了你吗?”陆柏昇起身走到酒柜,拿出一瓶00年的拉菲,他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圈,鲜红的酒液倒映出他那张俊逸不凡的脸。
他有在卧室放酒柜的嗜好,尽管他们的夫妻关系很僵,但他们却从未分床睡过,同床异梦,大概就是来形容他们两的。
雨念莞尔一笑,云淡风轻道:“结婚三年,你陆柏昇难道还没看明白我是什么人?我佟雨念岂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再说,你能在外风花雪月,我为何不能在家歌舞平升,你觉得我会亏待自己?”
陆柏昇回头看了他一眼,平静无波的眸子渐渐泛起了一层波澜,握在手掌心的酒瓶里的酒液荡起了一圈涟漪,雨念很多次都在心里暗想,再用点力,再用点力,它就碎了。
当然,她越是期待的事,越不可能发生,就像她希望陆柏昇失控,和她离婚,可他偏不如她的愿。
不得不佩服的是,陆柏昇的耐心好到了极点,他永远是那个看着她失控跳脚的那个人。不过,陆柏昇脸上现在的表情,就是她最喜欢看到的表情之一,因为,她最大的能耐也不过如此罢了。
“佟雨念,事情孰轻孰重,我想你应该能掂量清楚。”他悠悠地警告她。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雨念顶回去。
陆柏昇到了一杯酒,整个身子顺势倚在书桌上,闻言她的话,出奇的脸上的表情竟有松动,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谁是州官,谁又是百姓?”
他明知故问。
不知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被他傲慢的态度惹怒。
自控力一向很强的佟雨念,居然失控了。
她扔掉手里的衣服,踩着虚浮的步子,走到书桌边,拉开第二个抽屉,满满一抽屉的报纸杂志,那全是陆柏昇对婚姻不忠的证据。
雨念随手扯出一本,扔在陆柏昇的腿上,“这个嫩模胸挺大的嘛!”
“喏,还有这个,屁股也挺圆的,喏,还有这个,瞧瞧这婀娜多姿的身段,妖精似的,多勾人心弦啊!”雨念借着酒意将收集了三年的报纸杂志,全砸陆柏昇的身上了。
陆柏昇看着脚边散落的纸张,英挺的五官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难辨其色。半晌,他抬起头来,嘴角荡漾着满足的笑意,那是男人成功虏获女人才会露出的得意笑容。
他起身,高脚杯被他搁在书桌上,修长的身子隔着书桌探向雨念,骨节分明的手掌一伸,便已将雨念的头拉了过来。他的身上是熟悉的tiffany香水味道,指间残留着烟丝的清香,两者混合在一起与他身上那股子浑然天成的甘冽气息交织成让人心悸的味道。
雨念被他深邃的眼神怔住,他的中指抵在她的后颈,拇指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他很高,即使隔着书桌,他依然保持着俯视她的视线。
从他的角度,便能将雨念胸前的惷光一览无余,男人在触及到那温软的视觉冲击之下,眸子里的光亮又深邃了几许。
“佟雨念,你是在乎我的吧!”陆柏昇凝着她的眼睛,说得笃定轻柔。
雨念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被炸开,她像是被什么怔到,视线定格在陆柏昇嘴角那抹得意的笑上。
陆柏昇被她呆愣可爱的表情逗笑,嘴角的笑意由嘲弄渐渐转为明朗。
雨念回神,急急地拍掉他的手:“陆柏昇,你少自作多情了。”
“是我多情?还是你有心关心我?”陆柏昇收回手,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
话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很显然,此刻男人的心情十分的好,即使再严苛,此刻他的脸上是轻松的。
“我有心关心你?你说什么笑话呢,这些报纸都是送到家里来的,我不想看见都难,如果不是怕被你奶奶看到,你以为我愿意替你擦屁股。”雨念有被戳中心事的心虚。
她说的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若不是她有心想了解他,这些报纸她完全不用理会,更不用收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凌虐自己。
雨念不再理会她,拾起地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更多的是落荒而逃吧!
陆柏昇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浴室门上,想起自己电脑里的照片,刚毅的侧脸,露出一条坚毅的粗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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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在看文呀?为什么这么安静呀!o╯□╰o
谋杀亲妻()
谋杀亲妻雨念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柏昇已经上床睡觉了。
她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她和陆柏昇同床的次数极少,他一年难得回来几次,每次回来都在书房不出来,鲜少有这么早就睡觉的时候。
陆柏昇并没有睡着,见她还呆愣在浴室门口,不耐的开口:“关灯,睡觉。”
雨念哦了一声,便关了灯,上床。
虽说是大床,横躺三个人都不会打到对方,可她莫名的很紧张,心跳加速,两人清醒着睡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她不安的把身子缩在床边上,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就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
即使她此刻脑子晕得厉害,胃还在隐隐作痛,可她并不敢放松半分。
倏然,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温度如烧沸了的水,烫得人头皮发麻,就连心脏都麻痹了似的,脑子顿时失去运转。
她如同受了惊的小鹿,本能的起了挣扎。
或许是这个动作来得太过突然,陆柏昇没有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之大,而雨念也没料到,他并没有握紧她的手。
睡在床沿边上的她,动作不小,只听到‘扑通’一声脆响,她直接摔到了床下。
“啊……”一声惨叫伴随着响起。
陆柏昇一怔,待他想要伸手把她拉回来已为时已晚。
漆黑的房间,唯有一层朦胧的月光,虚幻的光影将床上坐着的男人的五官临摹得越发深刻,只见他削薄的唇角轻轻扯动了下,寂静的空气里似有似无听到了男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灯打开,光晕洒满整间屋子。
只见,雨念捂着额头,像条萨姆耶在地毯上痛得乱打滚。
“陆柏昇,你想谋杀亲妻啊!”她大声控诉。
纤瘦的背脊在真丝睡衣的熨帖下,完美得如一座座蜿蜒在一起的山川,那一双饱含幽怨的眸子,在灯光的渲染之下,美得如上等琉璃般,华彩照人。
陆柏昇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极美的,即使她有意掩盖自己的光茫,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是无法抹灭的。
陆柏昇合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地上一脸埋怨的女人,一声发自肺腑的笑意那么自然的溢出了喉,他掀被下床。
随着他这一动作,整个精壮的上身完美地裸露在了空气里,让人肾上腺冲动的人鱼线,让雨念看直了眼,天啊!这男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古铜色的肌肤,宽广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六块巧克力腹肌,让人血脉喷张的线条,真是感叹上天造人太不公平了。
难怪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围着他转个不停,真是‘红颜祸水’。
妈的,居然大晚上未着寸缕和她睡在一个床上,是想瑟佑她吗?
就在雨念看直了眼的同时,罪魁祸首,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她被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又吓了一大跳。
“别动。”陆柏昇阻止她往后退的姿势。
不知是不是受了蛊惑,还是脑子被撞傻了,她竟然真的没再动。
他的温柔()
他的温柔陆柏昇把她的手拿下来,轻柔的目光触及到她那已经红肿的额头,清冽了几许。应该这下撞得不轻,眉心微皱,语气染着些许不知名的怒火:“佟雨念,外面的男人能碰你,作为有着合法权利老公的我,碰你一下,就让你这样避之不及?”
他的语气下得有些重,雨念被怔到。
她睁着辜辜的大眼看着他,眸子里有泪光在闪动。
难道,她在他眼里就那么不堪?是个男人都可以碰她?
痛楚,苦涩,在心尖蔓延开来……
都说人在脆弱的时候,容易泄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感情。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推开他,直接上床。
陆柏昇看着她蒙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脆弱背影,心里某处似乎被凿开了一道口子,有什么在缓缓往外涌。
夜色,越发浓稠。
陆柏昇重重地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轻叹一声,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就出了房间。
直到听到关门声,被子里的蜷缩的身子,隐隐颤抖着,有压抑的抽噎声,在房间里响起……
声音如同受了伤的小兽,可怜,心疼……
随着房门再次被推开,那细若蚊声的抽噎也断了。陆柏昇拿着医药箱走到床边,拉下被子,“转过来。”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