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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酷。
那是狠厉的目光。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小昇吗?”陆奇骏继续问,在雨念渐渐迷茫的眼神里,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你……”
“二少奶奶。”管家的呼喊从远处传来,打断了雨念的话。
陆奇骏优雅的从石凳上站起来,理了理西装,一并将石凳上的药和水拿了起来,手指一扬,咣当一声,应声落入了远处的垃圾桶。
“雨念,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说着,他便闪身离开了花园。
雨念瞠目,震惊这个男人的身手的同时,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善变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
俨然,刚才他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般。
他和她说的这些话有何用意?
什么叫再给她一次选择,她还会不会选择陆柏昇?
雨念脑中的神经纠成一团,拉扯着疼。
回过神来的时候,管家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她身后,“二少奶奶,二少爷在找你。”
“管家,你刚看到大少爷了吗?”雨念蹙着眉,讷讷的问了句。
“大少爷?他在客厅帮大少奶奶包扎啊,这会也要回去了。”管家尽职尽责的回答,不明白雨念脸上那苍白的神色是为何。
雨念咽了口口水,努力压下心头剧烈翻滚的各种感情,平静的说了声,“我们进去吧。”
天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这陆奇骏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很明显,刚才他把水和药扔掉是不想让管家怀疑什么,也算是帮她隐瞒了受伤的事。
细想也是,陆家的管家虽算不上有多学识渊博,才华横溢,但绝对是心思缜密,恪忠职守的。
如果被管家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想必,又会劳师兴动,免不了又要听一番冷嘲热讽。
而她佟雨念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可陆奇骏特意出来和她说这些话到底是想干什么?只是关心她这么简单?
不至于吧,这些年来,他们虽说的话少之又少,但面上也算礼貌有加。
要想表现关心,大可不必在今天这种偷偷摸摸的情况下表现出来。
还是,他其实也知道林梦溪和陆柏昇之间的事?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报复陆柏昇?
可报复陆柏昇犯得着来刺激她吗?她想,以陆奇骏的本事,一定知道,她和陆柏昇只是貌合神离的夫妻。
吃亏是福()
吃亏是福就在雨念胡思乱想之际,便已走进了屋。
一屋子人看着被管家领进屋的她,就像是个重刑犯重新接受审判一样。
“雨念,下次请你做事小心点,别马马虎虎的,你要不乐意做,请你告诉我,没必要摔东西来泄愤,我们陆家别的不多,佣人还是有的,你得庆幸,今儿,小溪没有烫着,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陆家要怎么向林市长交代。”沈心榕拉着林梦溪没被烫着的手,心疼的说。
此时的林梦溪已经包扎好了,就一点皮外伤,其实连皮都没伤着,还把手包成了个粽子。
雨念一言不发,紧紧的攥着拳,将伤口掩盖起来。
她这个受了伤的还没说话,那始作俑者到成了受害者了,真是有够滑稽的。
“妈,不是雨念的错,您别怪她了,是我没端稳茶盘。”林梦溪大方的为雨念的求情。
雨念也不接话,只是在心底冷笑一声,她这位大嫂可真够能演的呀。
以前就怎么没发现这位楚楚可人,高端大气的大少奶奶还有这等本事呢!
哎,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雨念,你没被烫着吧。”姑姑陆慕慈突然上前拉住雨念的手,一脸亲切的问。
雨念一惊,下意识的将受伤的手放到了背后,看着姑姑陆慕慈嘴角那不怀好意的笑意,只感觉一股凉风,阴嗖嗖的从背脊蹿过。
“我没事。”她故作镇定的回答,暗地里却是和陆慕慈叫着劲,始终不肯让她看她的手。
雨念到底是年轻人,又经常练骑马和柔道,劲力自然比陆慕慈这位中年妇女大。
陆慕慈拗不过雨念,也只好作罢。
“没受伤最好,不然,姑姑可要心疼咯。”她抽回手,还不忘轻轻捏了捏雨念的脸颊,那亲昵的动作,让雨念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着一脸顽皮笑意的姑姑放手,雨念真想仰天长啸三声,她这都遇上了些什么人啊。
前有婆婆和大嫂这两只假面虎,后有姑姑这头笑面狼,连让她逃脱喘口气的地方都没有了。
妈的,真想和陆柏昇离婚,一拍两散好了。
“奶奶,爸妈,小溪的爸妈下午出差回来,我们先回去了。”又是陆奇骏开口,怎么每次救她于水深火热的都是这个男人。
陆柏昇这个名正言顺的老公是干什么吃的。
看着那个一脸黑炭,沉默的陆柏昇。
雨念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撕碎了陆柏昇这胳膊肘弯外拐的白眼狼。
奈何,她只能低着头,此刻连看陆奇骏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可即使低着头,她依然能感受到那双灼热的目光停在了她身上。
这到底算什么事嘛!
陆奶奶看着雨念一脸郁结,走上来,挽着这个小孙媳妇的手,亲切的说:“走吧,奶奶送你们出去。”
林梦溪想要走上来挽住陆奶奶,却被陆奇骏拉住。
雨念和奶奶走在最前面,奶奶拍了拍雨念的手,和蔼的说:“念念,谢谢你给奶奶晒的果脯,很好吃。”
“奶奶喜欢就好。”雨念感动奶奶给她的温暖。
“孩子,无论做什么,心意才是最珍贵的,记住奶奶告诉你的,吃亏是福,你今天受的委屈,总有一天上帝会以福气回报给你的,不要伤心,不要怨怼,不要灰心,有些事奶奶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听着奶奶这番话,雨念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谢谢奶奶。”
“念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和小昇的感情终究只能你们自己才能解决,奶奶相信你,你不会让奶奶失望吧。”风吹散了雨念眼中的泪,她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眼中的期盼,雨念在那一刻明白了。
这段婚姻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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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的破鞋()
不要的破鞋当一切虚伪的假象渐渐褪去那些华丽的遮掩,露出最真实的欲望时,人性中的那点烈性也像是遭遇了一剪子,条件性的激起一股子狠厉来做出反击,
就像此刻的陆柏昇,他面色平静得可怕,坚毅的唇角紧抿成一条锋锐的线,就像是一头暗藏在黑暗里的猛兽,随时会发起攻击,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神,足以让人心颤。
车厢里的气氛僵持到了冰点,这种气氛让雨念透不过气来。
她偏头看陆柏昇,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回头了。
看着陆柏昇那冰冷的侧颜,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她到底爱这个男人那点?他凭什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不善解人意,更谈不上温柔体贴。这么多年来,雨念一直用痛麻痹自己,她告诉自己,爱情里从来没有公平而言,她不奢望他能有多爱她,但是,他至少应该给她最起码的尊重吧。
她佟雨念从来都不是个脆弱的人,再多的痛她能承受,再多的委屈她也能容忍,但她不能接受这种不清不楚的定罪。
“陆柏昇……”雨念开口,她不想他们就这样僵持下去,她想打破这种让人窒息的沉闷,就算是要定她的罪,好歹也让她死得明明白白,这种冷战,算怎么回事。
“闭嘴,不要让我听到你的声音。”陆柏昇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近乎无情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一根冰凌重重的插在雨念的心口,猛烈的痛意袭来,让她心头压抑许久的委屈,瞬间化成怒火迸发出来。
“陆柏昇,你有病吧,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烫伤了她。”雨念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全身痉挛般的痛楚,让她的喉头一阵紧涩。
她努力攥着拳,拼命将心底那些翻涌的酸楚压下去。
“做没做,自己心知肚明。”陆柏昇对她的激动视而不见,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态度,差点让雨念失手将手里的包包朝他脸上砸去。
第一次,她知道什么叫哑巴吃黄连的滋味了。
“陆柏昇,我只说一遍,我没有烫伤林梦溪。”这句话雨念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而且,把林梦溪三个字咬得分外重。
她看见陆柏昇紧蹙的眉心又紧了几分,看向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凛冽。
雨念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还只有这三个字才能引起这个男人一丝情绪变化。
“佟雨念,我能容忍你再一再二的无理取闹,你胆敢再三挑战我的耐心,别怪我没警告你后果。”陆柏昇收回目光,骨节分明的手掌握在方向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着他的警告,雨念只觉得好笑,目光如电的看着他,“什么后果?又拿我父亲的公司来威胁我,陆柏昇,我告诉你,我佟雨念敢作敢当,且不说我今天没烫着她林梦溪,我若真想把她怎么着,绝不会让她像今天这样完好无损就算了。还有,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佟雨念是个人,不是附属品,你若还想用我父亲的公司来威胁我这种烂招,你尽管使就好了,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佟雨念输得起。”
“输得起?”陆柏昇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轻蔑的看着她,“佟雨念,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输?你佟家有一半的家产是我的,你父亲的命有半条在我手里,还有你那没用的弟弟还是用的我的钱在国外挥霍,就连你,你佟雨念都是我不要的一双破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输字。”
说到最后,陆柏昇的声音就像是天际炸开的一道闷雷,凶猛的,残忍的,无情的一道道击在雨念瑟瑟发抖的身躯上。
他的手还指着她的眉心,雨念想,如果那是一把剑的话,那她现在已经死在了他的剑下。
破鞋?
呵,这个形容词用得可真好。
她佟雨念只是他不要的一双破鞋。
眼泪“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往下落,冲出眼眶,滑进干涩的唇角,像刺一样火辣辣的疼,苍白的指尖还在剧烈颤抖着。
“我只是你一双不要的破鞋?”雨念拧紧眉心的看着陆柏昇问,低喃的话语里全是受伤。
像一只小兽在受着残忍的酷刑。
痛,从心底蔓延开来,融进血液流进四肢百骸,疼得发颤。
“陆柏昇,我只是你不要的一双破鞋,我佟雨念只是你不要的一双破鞋,既然,我只是破鞋,你干什么还要留着,干嘛不扔了。”无力的呢喃到最后成了尖声的质问。
雨念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这种失控已经达到她所能承受的临界点,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了。
既然控制不了,那就化成为宣泄好了。
她累了,倦了,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陆柏昇的眼在触及到她脸上那些受伤的泪珠的时候,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犹如撕裂般,那么剧烈,那么尖锐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心。这种痛就连刚才触及到林梦溪温热的泪水时都没有过,一种把持不住的慌乱如逃出牢笼的困兽在他的心头四处乱蹿。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陆柏昇,我没奢望你会给我关心,我也没奢望你能给我公平,我更没奢望你会给我天长地久的安全感,但我也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憎恨我,三年夫妻,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算我佟雨念瞎了眼,才会动了要和你一辈子走下去的念头。”说着,雨念奋力的取下了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钻戒,放下车窗,手一扬,戒指成一条抛物线飞了出去。
“停车。”她咬紧牙龈,出声。
声音干涩得就像这灌进车厢里的疾风。
“佟雨念,你给我安分点。”陆柏昇被她刚才扔戒指的动作怔到,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可怕。
“停车!”
“佟雨念……”
“停车,陆柏昇,我叫你停车。”终于在她最后一声近乎嘶吼的厉声中,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响彻整片天际。
漆黑的刹车线在路上擦出一道狰狞的痕迹来。
“佟雨念,你疯了,你找死啊。”陆柏昇转过身子怒吼道,愤怒的大掌往方向盘上一拍,“吱”的一声尖利的喇叭声充斥整个空气。
幽黯的眸子里涌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惶,发白的指尖用力的攥着方向盘才克制住去掐死眼前这个一脸倔强的女人,如果不是他刹车及时,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