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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乾元帝目光更深,“不像,一点都不像。”
这句不像,不知道是说顾天泽不像,还是说定国公夫人不像。
怀恩公公道:“奴婢看极像的。”
乾元帝抬脚踢了他一下,板着脸道:“你又知道?”
“奴婢还晓得您心疼顾大人,根本就没生顾大人的气。”
“……朕怎么会生阿泽的气?”
“奴婢把顾大人叫回来?今日的事儿,您不开解顾大人,万一顾大人闷出病来,您到时又心疼。”
“不必。”
乾元帝阻止怀恩公公:“你去文正伯传旨,命王译信即可进宫,不得有任何延误。”
“陛下……”怀恩公公脑袋不够用,这时候传王译信……皇上要做什么?
“朕把阿泽岳父调开,他才好去寻解语花嘛。”
“陛下圣明。”
怀恩公公心服口服,王译信在府的话,顾大人很难见到心上人。
乾元帝笑容慢慢敛去,意味深长的说道:“朕为阿泽定下亲事,选王芷瑶为阿泽妻子,朕并不指望着她仅仅帮阿泽传宗接代,如果她哄阿泽开心都做不到,朕倒要重新考虑了,想给阿泽传宗的女子有很多。”
“只怕顾大人不乐意。”
“……他不乐意也得听朕的。”
“奴婢想王小姐一准不会让您失望,只要顾大人能见到她。”
“既是如此,你还不赶紧把王译信叫进宫?”
“奴婢这就去。”
怀恩公公连跑带颠的出宫宣召王译信,乾元帝在他走后,唇边勾起一抹苦笑,“朕错了?”
*****
文正伯府,王译信正享受王芷瑶的孝顺,破坏气氛的怀恩公公到了。
王四爷老大的不高兴,好不容瑶儿肯乖巧的围着自己,他哪有心思入宫陪乾元帝?
“王大人,皇上的意思让您即刻入宫。”
“……”王译信的表情表情极是丰富,不去行吗?
怀恩公公摇头:”陛下等您呢。“
“爹,女儿在府上等您。”
王芷瑶悄声说,“等您回来,女儿再给您按摩。”
王译信心不甘情不愿的随怀恩公公离开,在去皇宫的路上,王译信问道:“定国公夫人是不是入宫了?”
怀恩公公笑而不语。
“她是不是又同顾三少说了什么?”
怀恩公公继续笑而不语。
“她见到皇上了?”王译信勒住缰绳,“你再笑,我不走啦。“
怀恩公公咽了咽唾沫道:“王大人见皇上后自会知晓。奴婢不敢多言。还请王大人莫要为难奴婢。”
王译信叹了一口气。“文昌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哎,没想到常胜将军于情上……太过犹豫。”
怀恩公公默默低头,“国公爷只怕这辈子都不见得能有决断。”
“如果顾三少欺负了瑶儿,我是不依的。”
王译信面色凝重,“别以为我不晓得皇上打得主意,皇上疼顾三少之心和我疼惜保护瑶儿是一样的。我即便是皇上的臣子,疼爱女儿的心思不弱于皇上。”
“您……同奴婢说没用,这话您得同皇上说。”
怀恩公公佩服王译信,别看王四爷崛起得很快,论了解皇上,王四爷只怕比定国公还要厉害一点。
王译信挥舞马鞭,也得皇上肯听才行,“我的意思是你让人给顾三少说说,同瑶儿谈天可以,别存有非分之想!你若不让人去。我亲自去?”
“奴婢这就让人去,您还是赶紧进宫为好。”
再让王四爷同顾三少闹下去。怀恩公公怕皇上也跟着掺和进来,“您也不想再收徒前波折重重吧,定亲之事也仅仅限于国公府和您知道。”
王译信想了想,“送信的事情就拜托怀恩公公了。”
“您放心,奴婢一准一字不漏的告诉给顾大人。”
******
王译信前脚出门,顾天泽后脚就到了。
王芷瑶自然不会拒绝顾天泽进门,在客厅招待他,见他一脸的不快,王芷瑶茶杯递上,“我还没生气呢。”
随后她坐在一旁生闷气。
顾天泽愣了一会,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小七,不气,不气。”
弄得像是摸小狗似的,王芷瑶眼珠灵动,道:“汪汪,汪汪汪。”
“小七……”顾天泽哭笑不得直接把她拽到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亲吻于他成了习惯,晓得小七是让他开心,“其实我早就习惯她怎么对我,十几年看下来,再热得心也结了冰疙瘩,何况我并非没人疼爱,何必强求渴求她?”
顾天泽感觉到怀里的人柔顺得紧,淡淡的体香驱散那一丝丝阴霾,低头看去,小七的眼睛依然是明亮有神,清澈的眼底透着依恋和关心,“小七让我明白不值得的人就该放弃。”
以前王芷瑶可是很无情,冷酷的放弃了偏心的王四爷。
“既是如此,你摆着一张冷脸进门给谁看?”王芷瑶手指戳着顾天泽的脸颊,“笑一个嘛,给本小姐笑一个。”
顾天泽拉下她搞怪的手腕,额头相抵,彼此眼中只能印着彼此的影子,“我如果不被陛下踹出宫,陛下怎么会把你爹叫走?”
“你连陛下都……”
“嘘。”
顾天泽把王芷瑶搂紧,低头轻吻她的手指,“别说,小七,东厂的蕃子我不认识。”
乾元帝把厂卫牢牢的把持在手中,王译信新晋为伯爵,已经是东厂重点调查的大臣之一。
顾天泽很自觉得不再从东厂手中拿王家的情报。
王芷瑶毛嘟嘟的眼睛眨动,东厂?传说中的东厂已经进驻自己家了?那说话可得小心一点,东厂蕃子无孔不入……正在担心时,撇见顾天泽唇边的笑容,“你骗我?”
被王芷瑶的样子逗乐的顾天泽忙道:“我怎会骗你?”
“你方才笑什么?”
“小七……太可爱。”
顾天泽再一次低笑道:“有些话我可以说,你不能说。”
乾元帝只能包容一个顾天泽。
“三少。”
“嗯?”
王芷瑶扬起脸庞,认真的说道:“以后别再算计陛下。”
顾天泽笑道:“我有分寸。”
“可我会担心,怕他有一日不疼你,不护着你了。”
“好,我答应你。”
“三少最乖,最乖。”
王芷瑶伸长脖子,粉嫩的唇瓣落在顾天泽眼睛上,“我最喜欢三少。”
她晓得顾天泽对定国公的伤心只因为——定国公夫人轻视了自己,故意刁难自己。
他是为了她才会再一次被定国公夫人伤到的。
ps下午六点尽量一更,今天很忙,尽量保持六千字更新。(。。)
第一百七十五章 转变()
王芷瑶想到顾天泽对自己的用心;身体格外柔顺;同他相偎在一起。
“我有东西送你。”
突然想起一事;王芷瑶从袖口里取出编好的五彩璎珞;低头把顾天泽随身佩戴的玉佩穿到五彩璎珞上;顺便亲手给顾天泽系好。
顾天泽眼见着小七帮自己佩戴玉佩;心里暖洋洋的;从小他就再仆从的侍奉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衣食住行都用最好的且由旁人打点。
这是第一有人送他璎珞;也是小七第一次帮他挂玉佩。
顾天泽尽量控制着上扬的嘴角;可惜……还是忍不住。
“看看;不错罢;我同人学的;编了好久。”
“只有我有?”
“不是啊。”王芷瑶狡猾抿嘴偷笑;“我把练手用弄好的璎珞都给我爹了;看着简单;其实编起来挺不容易的。”
王译信得到璎珞欢喜的样子;王芷瑶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也因此她不敢说那只是半成品。
顾天泽皱紧眉头;“以后便是不好的;你也要留给我。”
“喂喂;三少……”
“答应我。”
顾天泽抬起王芷瑶下颚;“嗯?”
王芷瑶道:“不好的话;你不能嫌弃我;我手不够灵巧;学什么都很慢。”
“只要是你做的;就是最好的。”
“这话我爱听。”
便是他说得是假话;王芷瑶也爱听。其实她对王译信还是不错的。想当初她为了给男友做巧克力;整整一个月;父兄被各种味道古怪的巧克力‘折磨’。
来到国朝后;她很少再做巧克力或是蛋糕。
“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出门。”
明显得;顾天泽并不愿意离开;拉王芷瑶的手舍不得松开。
夕阳即将落山;漫天的红霞映红彼此的脸庞。
王芷瑶推了推顾天泽;“我也舍不得你。万一我爹突然回来;他见到你又得生事。”
“我不怕他。”
“是啊;他打不过你;吵都吵不过你;不过……他毕竟是我爹;全心护着我。疼爱我的亲爹。”
王芷瑶可不想王译信和顾天泽打起来;也盼着顾天泽能尊重王译信;同依依不舍的顾天泽对视;王芷瑶难得文艺了一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顾天泽眼睛很亮。很亮;“只有两句吗?”
王芷瑶囧囧有神。莫非国朝前面的历史中没有秦观这个人?
她看了一部分史书;总感觉是从唐宋后历史同她已经知道的历史发生了变化。
秦观是哪个朝代人来着?
王芷瑶虽然是学文科的;但她是应试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对诗词歌赋无感;自然不记得秦观是哪个朝代的人。
“其余的句子……”
“怎么?念给我听;你爹诗词厉害;没想到你也深藏不漏。”
“我忘了。”
王芷瑶红着脸庞。羞愧的低头;“我也是从别处听到的。根本不记得其余的句子;这两句太经典所以记住了;我保证;这首诗真不是我写的。”
能记住这两句;已经很好了;可顾三少是什么眼神?
王芷瑶恼恨得想;要是有搜索引擎;她是不是也可以冒充文豪?
又不是专门研究诗词学中文的;经典名句会记得;但整首诗背诵下来……她相信大多数人都做不到;天才除外。
顾天泽又摸了摸王芷瑶的额头;“想起来记得写下来。”
“汪汪。”
“小七……”
顾天泽笑着摇头;“想不来也无妨;有这两句足够了。”
王芷瑶带了几分郁闷;以后绝对不要再念名句;谁晓得国朝前面的历史又有怎样的变化?
顾天泽骑马离去正好同王译信撞个正好。
“王大人。”
“嗯。“
王译信板着脸庞;目不斜视的进了伯爵府;“关门;赶快关门!”
哐当;侧门紧闭;顾天泽摸了摸鼻子;王四爷越来越嚣张了;敢把他关在外面?
信不信他去请圣旨;常驻文正伯府?
顾天泽眼睛一亮;王端淳可以住在未来岳父兼师傅家;他为何不行?
不过;他的确不能离乾元帝太远;拜师后还是能在师傅家里得到一间厢房的;时不时来住两日;叫叫小师妹……顾天泽紧了紧缰绳;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爹;您别生气;我又不能把他赶出去?”
“哦?”
“爹。”
王芷瑶拽着王译信的衣袖;“我给你打洗脚水去。”
王译信摇头道:“你也只有这时候才听话。”
“我一直很听话好吗?”
“瑶儿。”王译信舔了舔嘴唇;把王芷瑶拽到身前;“你很有分寸;有邪我还是得说两句;我也是男人;也曾经年轻气盛……”
“您想说什么?”
“我想说;别轻易让吃不着;顾三少才会惦记着。”
王译信俊脸露出几分尴尬;“别太顺着顾三少;瑶儿;爹是为你好;一旦你事事顺着他;哄着他;男人一般会越来越过分。”
“您也是?”
“没错。”
王译信苦笑;“以前你娘对我太好;太听我的话。”
“我告诉娘对你狠一点?”
“……不用啦;我错过一次;便不会再错第二次。”王译信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是谁都有我重来一次的机缘;瑶儿;你是我宠在手心的娇女;将来你会是顾三少的娇妻;你别总是哄着他;何为娇妻?让他哄着你。耍点小脾气;无伤大雅。贤良淑德的品行是给外人看的;并非是给你丈夫看。”
王译信恨不得把两辈子的经验都教给王芷瑶;告诉她如何在外面表现贤良淑德;赢得命妇勋贵的尊重;同时也告诉她;男子会喜欢什么样的妻子。
“他应该同爹不一样。”
“顾三少是不是男子?”
“是。”
王芷瑶低头承认;“可总感觉他会比爹更好。”
“……那是你没看到我对你娘的好。”王译信咳嗽两声;“总之。我的话;你要记在心上。顾三少富贵以及;俊朗有才;他更容易得到女子的青睐;如今他看着不近女色;对谁都不假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