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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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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只是皮外伤。”定国公夫人缓缓的合眼;不愿意见残酷的的世界;“心伤了;才痛。”

    “……母亲想说什么?”

    顾天泽手停了停。

    定国公夫人摇头;轻轻握住顾天泽的手掌;“以前是娘错了;阿泽;你是娘最为愧疚的儿子;娘只疼你一人可好?以后……便是国公爷娘也不会放在心上。不提扫兴的事儿;阿泽想吃什么?我亲自给你做几道小菜常常?”

    每每儿子们长进出息;定国公夫人都会亲自下厨做小菜算是给争气儿子的奖励。

    顾天泽从来没有吃到过。

    即便他是顾家最出色的一子。

    以前;定国公夫人就喜欢看顾天泽眼巴巴渴望的样子;“娘以前忽视了阿泽;以后娘都补偿给你。”

    顾天泽抬起黝黑深沉的眸子;定国公夫人似被定住一般;“阿泽……”

    “皇上的圣旨我更改不了;把您提前接出皇宫是陛下给我的最后恩宠。朝廷上闹得很凶;以陛下的性情纵使对礼法的修改退让;父亲也得肩挑;陛下很难收回成命。”

    “你误会我;阿泽……我哪里是为了国公爷……”

    “是么?”

    “……”

    定国公夫人突然没有办法言语;在顾天泽面前似无所遁形。

    “我是在后宫里长大的。见到太多;经历了也不少。您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得陛下厚爱的……”顾天泽慢慢从定国公夫人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从我懂事起就一直想尽办法出现在陛下面前;这几日您受得伤受得委屈。我也受过。闻旋而知音是在宫中生活过的人本能。以前我不愿意深想您的意思;只想孝顺您;亲近您;不愿意把练就的本事用在至亲父母的身上;总想着您想要什么;我都摆在您面前;您就会正眼看我;哪怕我始终是最不得您心意的儿子;您对我有对兄弟们一半;我就知足……毕竟我有陛下的宠爱。比他们要强些。”

    “父亲不敢争;我来争;顾家的根基荣耀我来维护;如此父亲肩头的担子就会轻些;他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您。”

    顾天泽起身背对着定国公夫人。挺拔的背影多了一分的萧瑟;“很傻的人;是不是?”

    “阿泽……我真的……”

    “您想也好;不想也好;我都不在意了。如您所言;心伤了拿什么来治?从你明知道小七对我的重要;还算计她那刻起。我就想明白了。我是您儿子;可以被您算计利用;甚至冷漠对打死;但是小七不可以!你也没资格伤害她。”

    “……阿泽。”

    她的喊声唤不回顾天泽。

    几滴泪珠从眼角滚落;她瘫软在床榻上;眨着水汽缭绕的眸子。不知是悔还是恨。

    宫中设宴;王译信尽力保持着寻常时的仪容;无论和同僚饮酒;畅谈都同平时没两样;然他能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目光。

    乾元帝坐在高位上。时不时扫过王译信;装;给朕继续装!

    “大勇;你不后悔?”

    “老臣不悔。”

    西宁侯听见皇上问话;忙放下酒杯;纳闷极了;皇上到底想说啥?

    大殿上的人大多停下闲谈;静静听乾元帝说话。

    “二十年前你以公爵爵位为王家求情;今日你以战功封爵机会救出女婿王译信;朕念在你忠勇可佳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乾元帝瞥了一眼王译信;“是要公爵爵位;还是让他继续去天牢反省。”

    蒋大勇咧嘴笑道:“他都出来;怎能再进去?儿女做错了事情;总不能不要他们罢。”

    王译信俊脸微红;拱手道:“多谢岳父。”

    以前他会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如今他会把这些目光当作羡慕嫉妒恨;谁让他能娶到蒋氏;得岳父维护?

    别人想要还没机会呢。

    王译信起身走到乾元帝面前;上面那位不想自己好过的皇帝;您打错主意了。

    乾元帝眸子一亮;“王卿有事?”

    “臣在天牢反省多日;总算琢磨出点东西;还请陛下御览。”

    王译信把怀里的折子递给乾元帝:“臣身在天牢;心系朝廷;再为礼法肩挑的事争吵下去;于国不利;国朝有许多事情等待陛下和同僚们处理;西宁侯平定叛乱过后的地方该如何治理;尚需要陛下拿主意;另外悬而未决的西北总督人选;也需要陛下同阁老们商议;臣以为再为旁枝末节吵下去;轻则朝廷无人做事;重则会引起党争攻讦;动摇国朝根基。”

    蒋大勇摸了摸脑袋;一句没听懂;不过从旁人的脸上看;女婿的确是长进啦;小妞妞和玉蝉后半辈子有靠。

    乾元帝看了奏折;“你的意思是有本事挣下两个爵位诰命的人才适合肩挑?”

    “对两房妻子;公平!”

    王译信朗声说道:“一妻多妾无公平所言;以妻为主;妾乃玩物奴婢;然两房妻子;重在公平;否则家宅不宁。”

    “朕不知除了定国公外;还有谁能符合你所言的标准。”

    “总会再有的。”王译信自信的回道;想肩挑的人只能努力挣两诰命。

    乾元帝收了折子;目光环顾一圈;“准奏!”

第一百九十章 翁婿() 
在兼挑上;乾元帝同朝臣各退一步。

    其实乾元帝也晓得;一门双爵在国朝存在的几率低得可怜。

    再往后;不论谁为帝王都不大可能如他一般‘任性’‘无所顾忌’。

    不过乾元帝敢做必然有本钱。

    他本就没想做一位名传千古的明君。

    做明君太累;为亡国的昏君……乾元帝的骄傲又不准许;于是国朝朝的臣子总感觉身处冰火两重天;时常被高高在上的乾元帝弄得‘诚惶诚恐。’

    史上最任性;最霸道的皇帝非乾元帝莫属。

    他甚至不在意身后名;只求为君时;随心所欲。

    王译信暗暗长出一口气;任性;霸道还好说;他夺舍重生后;只希望最冷血;残暴的乾元帝别再出现。

    前生;乾元帝故去后;大臣们为他的庙号争论了整整一个月;直到下葬皇陵;才勉强定下来。

    不管乾元帝怎么冷血;弑杀;任性;他的文治武功让人无法忽略。

    在乾元帝之后;国朝再无如此强势的君主。

    如果顾天泽是皇子的话;绝对又是一位乾元帝。

    他们挺像的。

    可惜;顾天泽是定国公的亲生儿子。

    君臣之间紧张的关系缓和了下来;庆功宴会变得越发热闹;酒宴正酣。

    西宁侯身边围着一群功勋武将;他们大多大碗喝酒;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文臣清贵往往会撇上一眼;暗自摇头;真真是一群粗人。

    王译信敬重岳父西宁侯;在蒋家居住的日子也让他明白武将的豪迈;热血;但多年养成的世家子的习惯;面对满口粗话的武将;他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便是重生一次。他对岳父某些特定的生活习惯;说话方式有点难以接受;然不能接受;不代表他不会孝顺。尊敬蒋大勇。

    “文昌兄。”

    “谨之。”

    王译信忽略西宁侯的粗狂;端着酒杯坐在一直很沉默的定国公身边;碰了碰定国公手中的酒杯;“为兼挑得事情再吵下去;于国朝不利。”

    定国公喉咙发苦;仰头喝了清泉般美酒;“我知道。”

    所以牺牲他一个;他定国公成了兼挑唯一的特例;旁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大对劲了。

    “文昌兄;你我相交不久。本来这话不该我来说。”

    交浅言深是大忌;王译信又岂能不懂?

    但见定国公失落;悲凉;王译信想到上辈子……他许是最能理解定国公此时心情的人;同时王译信担心定国公迁怒顾天泽。虽然这种可能很小;然他不忍心见顾三少先被母所伤;再被生父无辜迁怒。

    对外来的把握;王译信已经没有绝对的自信;哪怕他是重生过的。

    他已经身在局中了;不是看不清;而是他影响着棋局。

    前生定国公可以因顾天泽战死撇下一切远走边疆。今生不同前生;谁也不晓得定国公会不会有所改变。

    乾元帝再宠顾天泽;也取代不了定国公父亲的地位。

    “谨之不用安慰我……我……我没脸见夫人;即便她做得不好;可我答应过她……”

    王译信按住定国公倒酒的手腕;轻声问了一句:“文昌兄不纳妾的坚持。是因为对国公夫人的喜爱;还是只因为承诺?”

    “谨之……”

    “我曾经对一人请根深重;不舍得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为此哪怕我欺骗了最在意我的妻子。不瞒文昌兄说;不是我最后那分不休妻的坚持。我只怕……同忘恩负义的畜生同列;等到真相大白;我只恨自己钟情错了人。”

    王译信低声刨白;“在我们情浓之时;别说传出她同别的男人有染;就算是她被旁人碰一下;我都受不了。”

    定国公脸庞一下子红了;呐呐的张口:“谨之;你不懂。”

    “都是男人;谁不懂?文昌兄;愧疚和感激并不足以支撑你忽视外面的流言。”

    王译信按住定国公的肩头;“你是当世名将;文武不同;我不敢说晓得武将;但我岳父是西宁侯;他的脾气很暴躁;对岳母极好;文昌兄为儒将;我想同岳父性情不会偏差太多。兵法我不懂;然我知道在疆场上杀伐果断;以弱胜强;逼得南疆王**的将军并非是优柔寡断;沉默内敛之人。”

    定国公也曾经风光无限过;他的功勋不是依靠着顾皇后;而是一刀一枪的拼杀回来的;他为平定南疆流过血;受过伤;直到现在身上还留着刀剑的伤疤。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绿帽子;何况是一位将军?

    定国公慢慢垂下脑袋;被王译信说得哑口无言。

    “陛下纵是有任性;然不失为一位明主;他不曾怀疑过文昌兄;最近这些年对你越发冷淡……文昌兄就没想想为何?说句诛心之言;顾家的一切荣耀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给得出;自然收得回;他若是想废后;便是朝廷上大臣死谏;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谨之……”

    “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文昌兄不到而立之年就养老;于国于君都是损失;而且文昌兄甘心么?”

    “……”

    “我岳父年过七十;尚能领兵出征;文昌兄的将血可曾冷去?被入目的繁华奢靡腐蚀?”

    王译信听见蒋大勇醉言罪语;担心岳父在西北总督的人选上说出被人攻讦的话;顾不上定国公;拱手道:“顾家的荣耀不在顾皇后身上。”

    他匆匆的离开直奔蒋大勇。

    乾元帝坐在龙椅上;笑呵呵抿了一口酒;“看把他忙得;朕都没他忙。”

    顾皇后不明白乾元帝说谁;乾元帝笑着指了指已经为蒋大勇挡酒的王译信;“阿泽有他为师;不错。”

    “诸位;我岳父醉了;剩下的酒我来喝。”

    “我没醉……”

    西宁侯醉眼朦胧;推开王译信;“用不上你帮我挡酒。”

    “马大人。”王译信执着的站在西宁侯身边;挡住西北巡抚敬过来酒杯;“实在对不住;饮酒过量伤身;岳父刚归京;不好多饮;我代岳父敬您;岳父领人打下西北;您让西北百姓太平;论功劳;文治更高;这杯酒该是岳父敬您。”

    马巡抚道:“没有西宁侯便没有西北今日;西北百姓都感谢西宁侯。”

    “岳父常说为国征战戍边;乃武将使命;当不得百姓的谢字;没有陛下支援;又何来岳父之功?下官想百姓更多得会记住陛下;记住英明公正的父母官马大人。”

    “王大人好口才。”

    马巡抚眸色慎重了几分;“西宁侯有此爱婿;着实让人羡慕。”

    王译信稳住摇摇欲坠的西宁侯;在旁人的目光下坦然一笑;“我欠岳父甚多;没岳父;万没我今日。”

    原来承认受蒋家恩惠并非如他想得艰难。

    “王大人心胸开阔;本官佩服。”

    “开阔倒也说不上;不过岳父对我恩重如山;夫人对我长情;我必得以真诚相报。”

    王译信同马巡抚对视;“他们是我至亲之人。”

    他目光如电;马巡抚暗吸一冷气。

    “我说这杯酒;你们喝不喝?”

    西宁侯晃晃悠悠的起身;靠在王译信身上;“你行不行?别被人灌趴下了;喝酒就喝酒;哪来的废话?喝酒矫情个什么劲儿?一点不痛快!不像我蒋家人……呃……”

    王译信扶住了西宁侯;“岳父。”

    “呃;想吐。”

    “我扶着您。”

    王译信对马巡抚道:“借过;借过。”

    马巡抚向旁边闪身;明显西宁侯要吐了……王译信是出了名的爱干净;谪仙呐;哪有不整洁的?

    满朝的大臣眼看着西宁侯吐了王译信一身;王译信还记得帮西宁侯擦擦嘴角;“陛下;臣先送岳父回去啦。”

    “好。”

    乾元帝见到王译信衣衫上的污秽;点头道:“西宁侯醉了。”

    “由此贤婿;臣也甘愿醉一把。”

    首辅凑趣道:“今日过后;谁在说王大人不敬西宁侯?”

    旁人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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