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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的宫女在满园争艳的鲜花衬托下平添了几分的美艳。
乾元帝顿时觉得颇为赏心悦目,小宫女比宫妃多了几许天真,几许的懵懂。
“陛下,贵妃娘娘。”
“嗯。”
乾元帝失去了猎奇的心思,转头一看,明艳的高贵妃款款而来,同宫女的清秀不同,高贵妃媚而不俗,明艳娇媚,又不会显得太过娇柔,毫无做作之感。
高贵妃一身衣裙尽显低调奢华,下足了功夫,绝对符合乾元帝的审美观。
然而,在高贵妃走到乾元帝所坐凉亭之前,怀恩公公躬身挡住高贵妃,道:“贵妃娘娘万安。”
高贵妃一双盈盈水眸望着乾元帝,和善的说道:“怀恩公公有事?”
“奴婢奉陛下口谕,陛下在御花园只是小歇,贵妃娘娘若有事,可寻皇后娘娘。”
“本宫想……”
“陛下此时不想见任何人,还请娘娘回转。”
高贵妃忍住不平,笑道:“这碗汤代本宫呈给陛下。”
“是。”怀恩公公结果汤碗,歉意的说道:“陛下喜好清净,谁也不见的,贵主只管放心,您熬得羹汤最得陛下喜欢。”
“有劳怀恩公公。”
高贵妃向乾元帝福身后,领人退出御花园。
本以为乾元帝从皇后宫中负气而走是一个机会,谁知乾元帝就是生皇后的气,也也不会再此时亲近宠妃,给宠妃长脸。
高贵妃不是不生气,但试探了一下后,也不敢太过纠缠,否则乾元帝给皇后留情面,不一定给她们留情面。
“放下。”
乾元帝看都没看怀恩公公捧回来的羹汤,随手掐了一朵开得正好的牡丹,“也难怪皇后不放心,一个个两个都盯着皇后,她也不容易。”
“也不单单是贵主子。”
“都把朕当傻子糊弄。”乾元帝嗅了嗅手中的花香,把花瓣扯碎,“就算朕不满皇后,也容不得她们踩皇后。”
“奴婢方才听说,德妃娘娘去向皇后娘娘问安了。”
“德妃?”
“是。”
乾元帝挑了挑眉梢,玩味道:“今晚朕召幸一没来御花园,二没去皇后面前卖乖的宫妃,你看如何?”
“随您喜欢。”
“哈哈。”
乾元帝起身扔掉手中的花瓣,用帕子抹去残汁,手指微微染成红,“没错,随朕喜欢,朕若是为了什么奖赏目的宠幸宫妃,是朕玩她们,还是她们玩朕?今晚,朕找阿泽秉烛夜谈去,让她们白费心思。”
“……顾大人不见得高兴。”
“朕就愿意看阿泽一脸无奈,又憋屈的样子,喝,比那群跟朕玩心眼的宫妃有趣多了。”
“……”
怀恩公公如果不是知道乾元帝屡屡被顾三少嫌弃,秉烛夜谈的结果往往是两人下棋,读书到天明,一准以为乾元帝是个断袖。
翌日,怀恩公公匆忙跑到乾元帝面前,耳语了几句,乾元帝啪得一声收了奏折,对慷慨陈词的御史道:“折子留下,你先回去。”
“臣还没说完……”
“朕明白爱卿的忠心,该查的朕会查。”
乾元帝起身匆忙回转寝宫,片刻换好衣衫,领着几名不惹眼的侍卫偷溜出宫,直奔约会场所。
为了确保不被王译信打扰,顾天泽很少把约会的地点订在伯爵府,也省得他总是被王译信盯得不敢亲近小七。
上次去伯爵府,没同小七说两句话,只不过相处半盏茶的功夫,王译信就让人溜达了三趟,什么气氛都被王译信破坏了。
掐指算来,后天,顾天泽就出征了,再见小七起码得半年之后,顾天泽不想再被王译信找机会破坏气氛。
顾天泽早早的定好了约会之地。
在京郊小山下有一处平缓之地,虽然离着京城稍微远一点,景色也说不上最美,可胜在清幽。
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官道,赶路去京城的人在近在咫尺的京城面前,也不会在此地休息。
一湾湖水倒影青山,波光淋淋,几只水鸟凌空飞过,别有一番神韵。
平缓的草地,即可铺设软席,又可骑马散步,总之十分适合顾天泽和王芷瑶。
“喵呜,喵呜。”
顾天泽推着波斯猫屁股让它向前,本来听话的猫儿身子使劲往后坐,爪子撑到泥土里怎么都不肯靠近王芷瑶一步,柔亮的白毛炸着,“喵呜,喵呜。”叫个不停,透着几分凄惨,不舍,仿佛王芷瑶是火坑一般。
王芷瑶看顾天泽被波斯猫折腾的一脑袋汗水,好笑的问道:“怎么回事?”
“……”顾天泽摇摇头,纳闷的盯着不知好歹的波斯猫,你不听话,我顿了你吃肉。
“喵呜,喵呜。”
波斯猫见顾天泽收手,快速的爬到他肩头,翘着尾巴,睁着一篮一黄的眼睛对王芷瑶呲牙,尽显波斯猫的高傲,爪子紧紧抓住顾天泽的肩膀,“喵呜。”
他才是我的主人!
至于另外一只萌宠京巴狗倒没怎么排斥王芷瑶,不过飞舞的彩蝶更得它的心,追着彩蝶在草地上跳来跳去,玩得正开心。
丝毫不顾主人顾三少越来越黑的脸庞。
“小七……”顾天泽艰难的开口,“在宫里不这样,挺乖,挺听话。”
“看得出它们很喜欢三少呢。”
京巴狗从草丛里滚到顾天泽脚边,白白的身子缩成一团,以顾三少为圆心,各种打滚卖萌,软软的白球滚来滚去,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顾天泽抬脚轻轻踢了踢白毛团子,“汪汪汪。”京巴仿佛在控诉一般,我都这么萌了,主人怎么会不喜欢我!
“白养它们这么多天!”
顾天泽黑着脸对王芷瑶道,“早知道……早知道……”
“我很喜欢。”
“嗯?”
顾天泽的抱怨全然忘了,眼见着王芷瑶凑到自己身前,“小七……”
“我很喜欢它们,更喜欢养它们的三少。”王芷瑶抬头认真的说,“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树木后,乾元帝笑呵呵见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影,低声道:“看到没,阿泽耳朵都红了。”
ps上个月吃了冰,这个月疼得很,不知晚上能不能好点,好点就更新,不好,只能抱歉了,夜要上床躺着了。总结,馋嘴要不得。其实这真是甜文,宠文,女主多甜啊,没什么波折的说。rs
第二百五十九章 出征(一更)()
顾天泽领兵出征后仿佛带走了国朝京城里的那么锐气锋芒,京城只余下奢靡,繁华。
他一袭铠甲单膝跪在乾元帝面前的画面直到今日还不曾褪色。
以前顾天泽在旁人眼中足够锋芒毕露,直到出征日观礼的众人才明白,顾三少耀眼到极致,是比骄阳更耀眼的存在。
他骑马站在帅旗之下的英姿足以撩拨京城闺秀的心弦,然让所有人都黯然失色,掠夺一切华彩在自己身上的顾天泽眼里只有一人——王芷瑶。
那日,他们隔得很远。
一个受万众瞩目,一个在闺秀贵女的圈中做壁花。
顾天泽在点将台上接下乾元帝手中的宝剑后,高举过头,对站立在台下的将士只说了一句话,“荣耀既吾命!”
在那一刻,不管对顾天泽抱有怎样的怨恨,仇视,羡慕,嫉妒,所有人都醉了。
乾元帝满腔的欣赏,愉悦蓬勃而出,对即将为国朝拼杀的将军问道,你,可有要求?
顾天泽带好配剑,慢慢走下点将台,步伐沉稳,缓缓前行,身上的盔甲因他走动发出沙沙的声,微风卷动身后的披风,英挺的五官专注而执着,似一切都被他收入眼中,又仿佛除了特定的人之外,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在出征檄文中,乾元帝以天降锋刃形容顾三少,此时再看顾天泽,没人会认为夸张。
天兵,神将也许就如同顾天泽。
前些日子朝中也传出,此战本来是必胜的,所以乾元帝才让顾三少去窃取军功。
此时,朝臣勋贵们再也记不起这则传闻。
顾天泽对旁人的目光根本不在意,但凡挡在他面前的人,在他目光之下纷纷避让开,两边的闺秀贵女如同潮涌分开了一条直接通向王芷瑶的路。
王芷瑶傻愣愣的被顾天泽握住了手腕,然后……她不知怎么就随着他来到了点将台上,同顾三少跪在乾元帝面前,不是她反应迟钝,她根本是陷入顾天泽的笑容中无法自拔,色诱呐,她果然是蒋氏的女儿么?
蒋氏因为王译信的俊美痴迷。
当有一个盖世英雄脚踩五彩云朵来到面前时,他眼中的珍惜,爱慕没有任何人能拒绝。
也许有,但显然王芷瑶不能。
王芷瑶并不习惯旁人把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也不喜欢旁人过于炙热,嫉妒的目光,然为了身边直到此时还不肯松开自己手的顾三少,好像一切也不怎么难以接受。
他为自己做了太多,太多。
“陛下,臣只有一个要求,照顾她,保护她,在臣不在京城这段日子,别让人欺负她,等臣回来再向您要人。”
乾元帝:“……”
众人:“……”
“喵呜。”
被王芷瑶差点揪掉满身毛的波斯猫跳到地上,等着圆圆的阴阳眼,对依着栏杆明显发qing,陷入某种甜蜜色彩的女主人呲牙,又揪着猫毛。
王芷瑶脸颊微红,眼底的爱意思念能腻死个人。
离顾天泽出征有两个月了,他两个月前的话犹如耳边沉吟,王芷瑶每天都会陷入当时的情景之中,想念他,原来如此简单。
不用波斯猫和京巴狗,王芷瑶几乎每天都在想他。
“故意的罢,三少。”
王芷瑶此时同世间的痴男怨女没有任何的分别,顾天泽强势的,霸道的,占据了她整颗心和脑子。
这两个月,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她只剩下发呆。
“瑶儿……”
“娘。”
王芷瑶拍了拍裙子上的猫毛,果然在发呆中又不自觉的揪了好几根猫毛?
腿边的波斯猫不满的叫着,王芷瑶低笑,“放心,等他会来,你的毛不会掉光的。”
“喵呜。”波斯猫略到高傲的圆眼透着几分的怀疑,主人还是快点回来比较安全,女主人经常发呆的。
“明日是定国公迎娶荣国公夫人的婚礼,无论怎样你都得出门的。”
“嗯,我知道。”
王芷瑶点点头,自那日顾天泽另类的当中表白之后,王芷瑶就成了稀有品种,被乾元帝点名‘保护’,备受瞩目。
有交情的,没有交情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惦记着来看一眼王芷瑶。
琢磨着不显山不露水,只是被官场的老狐狸评为深不可测的王芷瑶到底有何不同,得都顾三少全心的爱慕。
“你爹离京时,脸色不怎好看。”
“我看父亲还好。”
“他想说的话被未来女婿说了。”蒋氏眉宇间也透出几分的思念哀愁来,“也不知他在军中过得如何,你爹肯定不大习惯军中的日子。”
王译信是顾天泽军中参赞,随顾天泽一起离京,当日顾天泽表现,很是让王译信感伤,看未来女婿的目光极为复杂。
好在临行前,王译信得到王芷瑶亲手做得平安符,失落感伤的王四爷立刻满血复活,女儿心里有他就好。
王四爷暗自发誓,一定要保护未来女婿。
“父亲是军中参赞,皇上给父亲先斩后奏的权利,没听外面说,父亲手中的实权不亚于西南总督,谁会给父亲罪受?您也别太担心了,外公不也教了几套棍法给父亲么?”
“别提你外公……”蒋氏摇摇头,“你外公哪里是教你爹,根本就是借机出气的,偏你爹还上杆子凑上去。”
蒋氏也知道蒋大勇这么苛责王译信是为自己出气,可见王译信满身的淤青,蒋氏心疼多过于解恨。
“严师出高徒嘛,父亲本身底子就不怎么好,不集中训练,多吃点苦头,哪能有棍法护身?”
“他应该不用去疆场吧。”蒋氏担心起来,不无忧虑的说道:“你爹同顾三少不同,平时骑马还好,一旦两军对阵,他……不一定能撑得住。”
“外公也是以防万一,父亲挂名军中参赞,万一碰上战事,他也不能掉头就跑呀。”
“……”
蒋氏叹道:“瑶儿不晓得血肉横飞的疆场到底有多残酷,真希望你爹这辈子都不知道,他怎么偏偏要随顾三少出征?好好的京官不做,非要去做危险的事。”
王芷瑶慢慢垂下眼睑,手指一根根收紧,“三少会保护父亲的。”
蒋氏略带埋怨的眸光让王芷瑶很难受,明知道蒋氏没有坏心,只是担心王译信,可王芷瑶还是难受,也是王译信怕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