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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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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天泽茫然的摇头:“孤单?从没有过。”

    看来他从小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你有生死之交或是玩伴么?”

    “有一个。”顾天泽嘴角轻轻勾起,眼底的笑意越发浓了几分,“下次他来京城,我带你去见他。”

    能被顾天泽当作生死之交的人也应该是人中之龙吧。

    只听顾天泽浑厚的声音钻入她耳中,“到时候你得把鬼心思收一收,他只要一看就晓得你在想什么。”

    “这么厉害?”王芷瑶不乐意了,怒道:“你说谁有鬼心思?”

    “说你,你鬼心思还不少。”

    “顾三少……”

    王芷瑶瞪了他一眼。“把紫鹃蓝还我!”

    顾天泽抚了抚袖口上的暗纹。“为何还你?刘三本送给我的。已经是我得了。”

    王芷瑶转身就走,顾天泽在后面喊道:“你做什么去?”

    “取琴。”

    “你……”

    王芷瑶回眸向顾天泽一笑,“我送你一只曲子,让顾三少你晓得我的琴音是否配让刘大人取走紫鹃蓝。”

    送曲子?

    顾天泽想说对琴谱自己不怎么擅长,乾元帝不会的东西,他也不可能会。

    一会功夫,王芷瑶抱着九尾琴回来,指着顾天泽身上大髦。“脱下来。”

    顾天泽想了想解开了宝石扣子,王芷瑶穿得是有些单薄,将大髦扔给了她。

    王芷瑶把他的衣服铺在了地上,她自己坐了上去,把九尾琴放在膝头,试了试了音节,扬起眉梢问道:“你得确定没有人能闯进来。”

    顾天泽看出她的认真,同时也晓得如今不适合让乾元帝知晓这件事,将手指放在唇边,尖锐的哨声响起。顷刻分别从四面传来哨声回应,顾天泽道:“你弹得再难听。都不会有人听见。”

    “姑且相信你一次。”王芷瑶并没有像以前处处同顾天泽抬杠,他们这样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王芷瑶不想把功夫浪费到争吵拌嘴上。

    激昂的琴音铮鸣,王芷瑶上次抚琴时演奏了太平调,这一次,她用得是将军破阵曲。

    这首曲子不容易演奏,尤其是对女子而言更难把握,因为快速拨动琴弦,对手指力度的要求很高,如果准备不充分,一曲过后手指的筋脉会受损伤。

    方才看顾天泽拿宝剑时,王芷瑶存了把将军破阵曲送给顾三少的心思。

    顾天泽不是圈养在乾元帝身边的富贵公子,他的使命,他的志向在疆场上。

    也许有一日,他会因为一场大胜而回归天国,王芷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这么认为。

    顾天泽听着乐曲,按耐不住翻滚的热血,将军破阵曲……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刘三本纵使技巧高超,但弹不出这个味道和气势,一往无前,青史留名的将军之气。

    他拔出了宝剑,随着乐曲舞剑若在云中翻滚的游龙。

    不是剑舞,而是真正的剑法,千里不留行掠人性命的剑法,寒芒闪过的地方必然会带起一颗颗人头。

    他的剑,她的琴,严丝合缝,互相映衬,宛若天作之合。

    ……

    刘三本偶尔听到琴音,蹭得站起身快步走出了阁楼,驻足倾听,他的异样,也让身边的人停下了谈话,这是哪位高人在抚琴?

    将军破阵曲,国朝有人能抚出这等气势的琴音?

    如果不是顾天泽用剑气带动,王芷瑶许是坚持不下去,正因为有了他,这首曲子才是完整的。

    琴声逐渐隐去,顾天泽收了剑招,两人相视一笑,王芷瑶道:“愿将军得偿所愿,所向披靡。”

    “你可知道他说过,我会战死在疆场上……”

    “啊。”王芷瑶心里咯噔一声,“谁?谁说你会战死?这不是在诅咒你吗?”

    顾天泽宝剑还鞘,笑道:“他不是诅咒我,为了帮我逆天改命,他舍弃一切享受,在山林中苦修禅悟天机,他宁可以性命为代价……可惜他不懂,我不怕死在疆场。”

    “我喜欢你的琴声,紫鹃蓝是我的。”

    顾天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步向练武场外走去。

    “喂喂。”

    “你还有事?”

    “我不希望你死哦。”王芷瑶的声音很轻很轻,抚琴后的手指微微颤抖,“不希望你战死……”

    “我记得了。”

    顾天泽稍稍停了停脚步。

    在顾天泽走后,王芷瑶也快速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练武场,有顾天泽在前外吸引众人的目光,想来没有人会把她当作怀疑对象。

    哪怕是刘三本都没进去练武场,见到顾天泽后,刘三本主动上前,不问清楚了,他如同百爪挠心一样难受啊,“顾大人,方才抚琴的人是?”

    “抚琴?我没听到。”

    “只要顾大人告诉我,将来我愿意再帮你一次……”

    “我没听见。”

    “……”

    刘三本根本不敢勉强顾天泽,急得胡子乱颤,到底是谁?是谁啊?

    他尚且问不出,关注此事的人更不可能得到答案了,只当是哪位来蒋家的名门闺秀,或是顾三少的某位男性友人。

    “王七妹妹,你晓得谁么?”

    “不晓得。”

    王芷瑶不敢去拿酒杯等物,手指还颤抖着,根本拿不起来。

    孔四哦了一声,虽然对王芷瑶有怀疑,然她不怎么相信王芷瑶能演凑出完整,意境深远的神曲。

    ……

    西宁侯门外,一辆马车缓缓的路过富贵热闹的侯府,马车上只坐着一人,为人抄书累了一整日的枯瘦男人缓缓的合眼,“回府。”

    “是,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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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九章 窘境(含粉红435加更)() 
他闭上眼睛,西宁候府就看不到了,马车渐渐远去,西宁候府的声音也听不到。

    王家老少都在等,等他承受不住贫苦去哀求蒋氏并把她请回来。

    即便王家没有爵位,只要蒋氏能回王家,他们就有了希望恢爵的希望,纵使爵位无法恢复,王家也不用再承受蒋家人的逼债。

    夺爵,罚俸,以王家的根基本用不上陷如此的困境,王译信晓得,父兄怪自己,他们也再逼他向蒋氏低头,所以他被停了一切的月钱,吃穿用度全部由他自己想办法……虽然在他养病的时候,文氏接济般的给了他几张银票,还没等他兑换银子,银票被王大爷搜走了。

    甚至王大爷把他多年积攒下的私房银票也拿走,田产变卖,说是要用银子抵偿蒋家的债务。

    兄长是宗子,王译信反抗不得,再加上他身上的病和受得伤还没好,更是无法同兄弟们强辩道理。

    他想着以后会好一些,谁知蒋氏同他析产后,兄长更是变本加厉的搓磨四房上下,四房的生计极为艰难。

    王译信去寻过父亲,然父亲养病不愿意见不孝子,他去找过母亲,长嫂说,母亲被他气病了。

    王家上下都怨恨自己,是他造成了今日王家的窘迫。

    王芷璇和殷姨娘需要将养用药,王端瀚也需要进学,王译信看出兄长是不可能再给他一文钱了,他又被罚俸降职,本来不多的俸禄银子也领不到手。正因为翰林院清贵。额外的收入几乎没有。

    王译信只能拖着半残的身体为旁人抄书赚取微薄的收入。

    回到王家最最偏僻破败的院落。王译信环顾眼前的情景。再想蒋家满门的富贵,说不后悔,不羡慕,那是假话……可让他去哀求蒋氏,他又拉不下脸。

    “四爷,您先喝点水,厨房里有粥汤,奴才给您端过来。”

    四房的奴仆大多被调走了。唯有几个亲近王译信的仆从留了下来,墨香本是伺候笔墨的小厮,如今煮饭,洗衣,赶车的活全是他在做。

    “先打点水来。”

    “是。”

    一会功夫,墨香端着铜盆走进来,愧疚的说道:“热水还得现烧……”

    “无妨。”

    王译信的手指沾了沾冰冷的水面,再冷得水还有他此时心寒么?

    “把赚来的银子给璇儿送去。”

    “五小姐手中还算宽裕,这是您抄书一日赚来的,要不您留下一点?”

    “不用。”

    王译信用冷水洗去了脸上的伪装。水面上倒影着他清俊的容貌,王译信怎么可能让旁人知道自己靠着抄书赚钱。所以他用了伪装:“都给璇儿送去,我用不上银子。”

    “四爷……”

    “送去。”

    “是。”

    墨香拿走了散碎的银子,王译信梳洗后,慢吞吞的用着冰冷的茶水,纵使他对王芷璇心存芥蒂,她总是自己的女儿,不能弃她们不顾,富养穷养,他竭尽所能罢了……王芷璇应该不会怪他无能无用。

    毕竟她很了解他。

    有人嘲笑他?

    王译信拧紧了眉头,他明明听到了苦涩的嘲笑声,“谁?出来?”

    最近几日,王译信总有碰到鬼魄的感觉,仿佛他身上多了一个孤魂野鬼,有时候他会做一些不由控制的事情,比如他会从蒋家路过,会想是不是能见到王芷瑶……王译信对王芷璇只是稍有怀疑,可他却因为这一些列的变化,极为不满王芷瑶。

    如果不是王芷瑶不孝无情,他还是高高在上的谪仙,哪会像现在沦为抄书的穷酸。

    屋里只有王译信一人,回应他的只有寒风吹动窗棂的声音,王译信恐惧般瘫软在椅子上,他不知道自己的气节还能再坚持多久……这次回应他的还是一如既往苦涩的嘲笑声。

    “四爷,五小姐让奴才把点心带给您。”

    墨香捧回了一盘子新出炉的点心,放在王译信面前,“是五小姐亲手做的。”

    王译信眼里涌起了一丝丝的感动,也许是他误会了璇儿。

    “四爷……”墨香眼见着王译信抱着脑袋,痛苦的呻吟,慌忙问道:“您是怎么了?”

    他自己也分不出这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王芷璇,他的脑袋就很痛,嘲笑的声音越越来越苦涩,清晰。

    “她们可还好?”

    “殷姨娘的伤势正在恢复,五小姐除了照顾她之外,一直想办法帮您在老夫人面前说话,听说被大夫人罚了几次。瀚少爷读书更用功了一些,老太爷挺在意他,不让其余少爷再为难瀚少爷,老爷子说瀚少爷再努力努力许是这次就能过了乡试。”

    “他过不了。”

    王译信揉着额头缓解头痛,王端瀚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自然知道王端瀚的水平高低,“过乡试于他勉强一点,父亲为何就不能再等一等?万一让瀚哥儿丧失了信心,这辈子许是……许是会在乡试上搓磨个几次。”

    “听说不仅瀚少爷,少爷们都被老太爷亲自管教,准备春闱。”

    王译信一听这话,重重的叹息一声,爵位被夺,王家子孙也只能依靠科举进阶了,如果王家后辈能多出几个读书种子,王家未尝没有重新崛起的指望,“只怕是父亲想通了,家族的根基还在后辈上,可是……他还是太急了。”

    “四爷的话,老太爷是听不进去的。”墨香阻止了王译信出门,“况且您也见不到老太爷。”

    王大爷怎么会准许毁了王家爵位的王译信去见老爷子,并阻止王家子弟科举?

    王译信想要恢复在王家的地位,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把蒋氏请回来……可这正是王译信不愿意做的事。

    “以后。你把瀚哥儿做得文章拿给我看看。”

    王译信把粗糙的画纸铺陈到桌上。不是他信不过父亲。最近几年的科举乡试出得题目已经同过去不大一样了,老爷子督促儿孙上进是好事,但也有可能把王端瀚教偏了,有他看着,王端瀚也许过乡试的希望多一些。

    墨香道:“四爷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抄写了一整日的书,王译信怎能不累?除了字和画之外,王译信也想不到旁得赚钱之法。他的字写得是好,但如果他靠卖字为生,不仅脸面丢尽,在翰林院也待不下去了,所以他只能乔装改扮去书局抄书赚散碎的银子。

    “我画两幅画,模仿旁人的画法,一会就能画完。”

    “四爷……”

    “行了,我自有分寸。”

    王译信心底泛着苦水,他已经为了银子沦落到模仿旁人画法的地步了,模仿名家画画赚得比抄书多……只是模仿不如自己的人。王译信很憋屈,也很郁闷。

    他的一副画作价值千两。可他能依靠卖画为生么?

    王译信以前不在意官职的高低,如今他明白曾经的自己很可笑,如果不为官,只怕他连门都出不去。

    因此,他宁可委屈的模仿旁人的画法,宁可每张画作只赚几两银子,他也不敢把自己的画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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