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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增增减减,有顺利的也有不顺利的,每个夜晚他都在思考哪个细节出了问题,而后想办法改正让其能顺利执行。工作册子已经写了三四本,他看了一遍,又开始写工作日记。
“爹爹,儿子写好了。”
贾赦搁笔抬头,“嗯,拿过来我看看。”
“哦,爹爹你等着。”
贾瑚小短腿腾腾的开始跑,中途摔了一跤也不哭,卷起桌上的纸才慢慢走回来。
孩子活泼一些贾赦并不会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觉的孩子越养越皮实,或许年后就可以把练武一事提上日程,“瑚儿想不想骑马?”
贾瑚眼睛一亮,“是真的马,不是爹爹做的木马。”
上钩了,贾赦弯起嘴角,“是啊,是可以跑的小马。”
“要要要,爹爹要带我骑马喽,我要去和娘说,让娘给我做黑金色的大斗篷。”贾瑚说着一阵风似的飞出去,转眼就不见人影。
“哦,骑马,那你爹爹没说旁的事?”
丈夫从来不做无谓的事,这次打算让孩子学什么。
沈暳正忙着,也没空闲多说,她头也不抬一脸冷漠道:“问清楚你爹再来和娘说要不要斗篷。”
贾瑚眨巴眨巴眼,对上屋里几个姐姐,唉声叹气往回走。
“你这字写的不仔细,重新写十遍。”贾赦抬头,心里好笑。
“爹爹,儿子真的可以骑马,白马可不可以。”
贾瑚吞咽口水,母亲的话让他心里有点儿慌。
“可以啊,等你什么时候能爹爹一起起床练剑,那就带你去城外骑马。”
贾赦说完很肯定的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又道:“还是白色的马和黑金色的斗篷,唔还有孙悟空的紫金冠。”
第一百五十五章()
防盗比例百分之九十;不超过比例将显示防盗章,不便之处请谅解诛杀谋逆;扞卫正统;口号叫的响亮。贾赦并着几位家主走在一列;各有心思。
一行人从午门侧门踅入太和门;直逼太和殿;双方还在交锋;柳侯爷一喝,众人一拥而上。大皇子的兵马先头耗了大半;这会已露败相。
等众人赶到太和殿;身披龙袍的大皇子赫然坐在龙椅上;一旁的侍卫裹挟着两位小皇子;三皇子领着一干侍卫正与之对峙。
只要不节外生枝,胜负早已分晓,这时候已经不是臣子能掺和的了。皇家爱名声,三皇子不敢赫然冒进,余下的臣子更不敢;万一真的把两位小皇子杀了,谁来当替死鬼。别富贵没挣到;倒把全家搭进去。
“茂王爷伏诛啦”双方对峙正是紧要之际,从宫门口传来的声音让大殿众人分了神;三皇子首先发难;只见侍卫沿着台阶一跃而上;挟持小皇子的侍卫一个分神;一切已成定局。
侍卫持剑抵着大皇子,只见他忽然狂声大笑,用手一推站了起来,看向三皇子:“成王败寇,今日我败了,下一个会不会是你呢。老三,哥哥先走一步,在下面等着你。”说着,从袖里掏出一把匕首,自裁了。
电光火石间,大皇子手太快了。众人来不及做点什么,他就倒在了龙椅之上,笑的诡异的面庞,未合上的眼睛,盯着三皇子方向。
待到贾代善风尘仆仆的带着援军赶到大殿,一切已尘埃落定。黄门宣了旨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旨意里并未提到三皇子,三皇子也颇为识趣,一切拿主意的事儿都推了三五六。
贾代善此行赶回皇宫,代表的是天子,一众臣子自听调遣。
贾赦乘隙找了个空当,问了贾源贾老太太的情况,见贾代善欲言又止,他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急忙道:“祖母祖父到底如何,老爷快告诉我罢。”
贾代善看到同样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儿子,心里一叹,摩挲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慰道:“无事,你祖父母都无碍的。是为父子过,让担惊受怕了一夜,快些回去罢。”
话里必定有隐瞒,这会却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贾赦也不再纠缠,至少能保证两人现在还活着就好。这样想着,贾赦看向满脸风霜的贾代善,扯了一抹笑:“如此儿子就放心了。家中均安,弟弟似乎有些风寒,已是请了大夫。若是能请来太医,太太也能放心了。”
眼前并不是叙家常的时候,此刻两人能说上一句已是难得,贾代善狠了狠心道:“快些回去罢,家中均安就好。”
“赦明白,老爷保重。”贾赦瞧着贾代善后头还有许多人等着,也不多叙,带着老铁头一众从皇宫退了出来。
当即贾代善身边的副将就笑道:“侯爷教子有方,如此年纪以能担起重担了。”
花花轿子众人抬,贾代善笑笑,压下担忧向同僚作揖:“小孩家家可不禁夸。诸位,咱们还是办事要紧。”
“是极,是极。”贾代善一提醒,余者皆是应了。
不提皇宫如何。贾赦一行人回到贾府,打头一并都安排妥当,又吩咐人去外头买些上好的药材,以防老太太老太爷要用到,想着再没落下别的,这才回了东大院。
东大院此时也好不了多少,前院一大半都烧了,好在住人的院子幸免于难,这才有了落脚的地方。待贾赦沐浴梳洗完毕,随便灌了一碗粥,再没了胃口。
此时贾赦早已累瘫,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眼前一幕幕闪过,许是太累了,慢慢的竟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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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可算醒了,这都睡了一天了。”菘蓝松了口气,赶紧命人掌灯。
贾赦沿着烛光,外头天色已暗了下来,他只觉的这一觉格外漫长,梦里那些死去的人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他到哪儿就跟到哪儿,他似乎又回到了现代,那个摩擦不断却又和平的年代。恍然响起菘蓝的声音,他才真正醒了过来:“什么时辰了。”
“回少爷,戊时刚过,厨下备了莲子羹,可要用一些。”
瞧着菘蓝战战兢兢的脸色,贾赦眉头一皱:“家里可有什么事情?”
菘蓝偷偷觑了少爷脸色,心一横道:“东府老太爷走了。”
贾赦一个踉跄,差点倒了下去,菘蓝赶紧扶了,又道:“少爷身体不适快躺下吧。”
“无碍。”贾赦挥了挥手,顺着菘蓝的手做到榻上。一夜的精神紧绷让他觉的头重脚轻,喉咙发痒声音嘶哑。按照他的经验,估摸要病上一场了,却还强撑着:“祖父祖母老爷可回府?太太那边有可有动静?宁府的事儿怎么个章程?”
菘蓝本就担忧,这会只恨不得赶紧着人去请太医,却又不敢违抗,只道:“老爷着人通知府里,说是明儿老太爷老太太就回来了。太太那边倒是没有动静。宁府的事有方管家在,倒是不必担忧。少爷赶紧躺下罢,旁的事儿只有我们这些个尽够了,奴婢着人去请个大夫来可好。”
贾赦刚想说不用,人就已经倒下了。
贾母照顾贾政走不开,余者都还未回府,这会可把菘蓝着急坏了。好在白大娘是个能理事的,府里才没出了差错。
贾赦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怕着耽误他养病,谁也没敢和他说老太爷的事,都瞒着他。等他发了脾气,这才知道始末。
御驾在大皇子谋逆的第三天就从西郊赶回来了,紧跟着的老太爷却是让人抬回来的。这会还在梨香院养着。贾赦当即也不顾自己还病着,让下人卷了铺盖,搬去和老太爷同住一屋。他睡榻,老太爷睡床。那固执的模样惹的还在养伤的老太爷哭笑不得,心里却美的不行。
贾赦来之前问过老铁头,老铁头也不会诓他。只说太医说老太爷年岁大了,这一次的伤恐有碍寿元,加上宁国府老太爷去世一事,老太爷颇为感伤,忧虑过甚,只怕越发养不好了。
若说贾赦紧张谁,除了贾老太太就贾老太爷。贾老太太拿贾赦一向没法子,贾代善这个做老子的,除了心里酸,也是拿贾赦没辙。因此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贾赦每天过起了养病溜祖父的病患生活。
许是谋逆一事让贾代善看到大儿子的成长,每日贾代善总会来梨香院,不拘朝堂大小事儿,总要细说一番。祖孙三人谈起外头的事,心情也颇为沉重。
大皇子一死,人死如灯灭,反倒让皇上手下留情。后宅女眷和子嗣只圈禁了,却还是好吃好喝养着。做臣子就没有那么幸运,每天菜市口都有好些人被拉出去,那血水,只怕几场春雨都洗不清。
这些也就罢了,因着谋逆波及,好些老人都没挺过去。前些日子,贾府收到了孟家的帖子,孟老太太在大皇子起兵的当晚就过世了。不仅是贾家的姻亲,有那故交同僚,也有高官重臣,每家每户都有办丧事的。
因着东府老太爷去世,西府这边也是要守孝的。可以想见京城在好长一段时间内,不闻一声乐,不饮一滴酒,只见漫天白。
课业章程虽是贾赦在学,他却无需多言,除了个别感兴趣的,余者多是遂了两位心意。他年岁渐长,有些课业酌情加减,反倒不必像年幼之时供奉多位先生。
贾赦不是个惫懒的,勤学苦练日日不缀,与一般孩童更加自律。正是如此,贾源父子很是放心,从不督促,倒是让他享受了一段闲暇时光。
贵族生活总是诗情画意,难得的闲暇时光,贾赦也是个会享受的。庭院里的秋枫煞红,他也不讲究的躺在地板上,盖了一层薄被,手上拿着大靖律,聆听落叶的秋声,品着南来的碧螺春。有书有茶有景,舒适惬意。就连丫鬟在外探头探脑也不曾察觉,脚步声临近,他才扭头瞥了一眼。
这一眼惹的莳萝一个寒噤,只觉的大少爷日渐威严,到底是大丫鬟,还端得住,礼毕回道:“老太爷请少爷过去园子一趟。”
“我知道了,这就去。”贾赦起身将书本用枫叶签做了记号,想了一下问道:“可有什么急事。”
“并无急事。梧桐说是老太爷在园子垂钓,一时发了脾气。”莳萝摇摇头。
贾源岁数大了,也越发依赖儿子孙子,有时候一会不见了贾赦,总要来找。贾赦倒是松了口气,无大事便好。想来是孩子脾气又上来了,哄哄就好了。
这般想着,脚步倒也不慢。习武之后贾赦少有坐轿子的,积年累月,脚程倒也不慢,可苦了几个丫鬟,追在后头跑。
从院子后门绕行也就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这,贾源还嫌弃:“你这也忒慢了,我都等了你好些时候。”
第一百四十六章()
防盗比例百分之九十;不超过比例将显示防盗章,不便之处请谅解
贾源也想到了;只是内宅他不好过问,便不发一言;径直做到主位上;只等老妻给他解释。
贾赦在贾老太太怀中默默缩小存在感,到底没逃过老太太的眼:“送哥儿回院子。”
下人一把贾赦送走,贾老太太的脸立马变了,只道:“你自个问她罢;瞧瞧她到底有多大能耐。”
往常家里可不曾这样;这会可是连父亲都在,贾代善抹了把脸:“史氏你说吧;到底有何缘由?”
贾母心有千言万语,可再是如何,也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不为别的,贾老太太总是当家太太,事情一查;到底都清楚了,任是狡辩,也掩不住这事实。
贾老太太原也没想替她遮掩,拉下脸只道:“这会倒是知道没脸了,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你也就认了罢。”说着;让人把白大娘带过来了。
这白大娘是老太太的陪嫁;积年老人了,因此这事经她的手倒也合适。那白大娘遇到这事儿也不敢擅专,只贾老太太怎么吩咐,她也就照着说了,半点不带添油加醋的。
前因后事说的倒是明白,这屋里都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见。贾源万万是没想到,这嫡孙落水一事,竟连带出这许多?他的几个儿子媳妇都没跑,连带老三媳妇也。。。。。
啪,这茶盅一扫,碎了。贾源只觉的眼前发黑。这儿子儿子不成器,这媳妇媳妇乌烟瘴气。好好一大家子,都成了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了。
“老爷,老爷。快,叫卢大夫来。”贾老太太眼见这不对劲,也慌了,老爷可不能再出事了。
出大事了,贾代善完全懵了,万是没想到,这里头还有他媳妇的事儿,这要是把老爷气出好歹来。。。。这么一想,赶紧跪下了:“老爷,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求老爷先息息怒吧。”
贾母这才知道怕了,头是磕的砰砰响:“儿媳知错了,伯伯快息怒,饶了二娘吧”前头,她还有小心思,这会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赶紧求饶,只盼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情来。
二娘是贾母未出阁前的称呼,在场三人也是知道的。这一声伯伯,叫的人心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