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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琉煜的身上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紧迫感,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沈如雪,眉宇之间的冷色更重。
“那只要今天把在场的人全部杀了,就没人知道是谁所为了!”
这样的话,让沈如雪的心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好大胆子!”
沈如雪躲在黑衣人身后,这种场面,让黑衣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云倾娆对着沈如雪轻笑了一声,眼底的光彩轻轻流转,那模样直接气的沈如雪瞪大了双眼。
她手指紧握成拳,如今对云倾娆和宫琉煜的印象已经跌入了谷底,她感觉,就算将这两人千刀万剐都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裕亲王在,先送本宫回宫!”
沈如雪的语气有些着急,虽然她对黑衣人的武功十分信任,可是对方却是宫琉煜。
宫琉煜战神之名可根本不是摆设,谁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黑衣人点了点头,抓住沈如雪的衣袍,拽着她就要从窗口跳下,就在此时,不远处一阵整齐的队伍从不远处缓缓走来,直接停在了茶楼门口。
金碧辉煌的马车上,坐着一个面沉如水的男子,那人穿着一身龙袍,大半夜的出现在了烟街柳巷之前。
沈如雪看到突然出现的云天虹,微微愣了愣,但也不想走了。
她眼神闪烁了一番,瞬间想好了措辞,推开黑衣人笑着看向云倾娆和宫琉煜的方向。
“皇上已经来了,看皇上会怎么帮本宫收拾你们!”
沈如雪脸上的表情一松,又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云倾娆也没有想到云天虹这么晚了竟然会出宫寻找沈如雪,眼底的冷色越来越浓。
茶楼的台阶传来一阵脚步声,云天虹一身耀眼的龙袍,在众人的恭维保护之下逐渐走上了二楼走廊之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处的四个人影。
沈如雪眼角的泪珠瞬间滚落下来,她泪眼婆娑的走到云天虹身边,直接抱住了云天虹:“皇上,妾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皇上了,裕亲王竟然设计要杀害妾身,若非妾身命大,恐怕已经……”
沈如雪一上来就先将宫琉煜和云倾娆告了一状,果然,云天虹还没等开口询问详情,眼底的怒火就涌动起来。
那黑衣人见到云天虹出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走廊之中,隐身在黑暗之内。
“裕亲王,皇后说的可是真的?”
云天虹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询问,明明年纪不大,却非要装出少年老成的神态。
对于云天虹,宫琉煜更是没有丝毫尊敬,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是真是假,难道皇上不能查吗?”
站在云天虹身边的老公公甩了甩拂尘,笑着说道:“奴才真不知道裕亲王和王妃,大半夜的约皇后娘娘在这里见面,究竟是为了何事,还要瞒着皇上不让皇上知道呢!”
“约见?”云倾娆微微愣了愣,疑惑的看着那老太监:“我和王爷新婚大喜,正想在外面好好逛逛,就半夜在茶楼之中喝上两杯,究竟是碍着谁了,可皇后娘娘二话不说就带着人进来开打,皇上与其关心我和王爷为何在这,应该先问问皇后娘娘大半夜出宫,所为何事!”
云倾娆这一番话,直接将沈如雪的话全都反驳了回去。
沈如雪心中一跳,气的眼神血红,她这个皇后今天竟然被人给诬蔑了。
可是,云天虹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身上,沈如雪微微咬牙,将今日春儿送手帕的事情说了一遍。
“妾身得知是新王妃有请,想着就来看看,所以才来到此处,如今这天色,哪里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春儿听到皇后提到了她的名字,连忙跪在云天虹面前:“皇上,奴婢虽然是将手帕送到皇宫,可却并非是要送给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手下的宫女误会了!”
“误会?”
沈如雪气的雪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红润,她双眼一眯,冷声说道:“不管你们说什么花言巧语,都不能泯灭罪证,本宫身上的上伤势就是最好的证明!”
沈如雪掀开袖子,露出手腕上的一块红痕,还有斗篷里面略显破碎的衣服。
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的泪水瞬间倾泻出来,直接趴在云天虹的身上哭了起来。
云天虹心中被这一哭,弄的柔软至极,他轻轻拍了拍沈如雪的后背,低声安慰:“雪儿别哭,你受到的委屈,朕一定要帮你讨回来!”
云天虹说完这番话,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宫琉煜和云倾娆两人,宫琉煜看到他这种表现,就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懒得张嘴。
云天虹的声音,穿透了云倾娆的耳膜:“雪儿,朕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朕还记得,上次在塞外赛马,若不是你帮着朕挡了一箭,恐怕朕早就死在外面了!”
云倾娆原本若无其事的表情,在听到云天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轻轻变了变。
她袖子下的手紧紧握着,这件事她还有着十足的印象。
那是云天虹刚刚登基,第一次进行这种塞外的狩猎,虽然那郊外和皇城不远,却也要走很长的距离。
云倾娆并没有离开皇宫,就在京城坐镇后方,原以为云天虹不会连这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可谁知道,最后竟然传来他失踪了两天的消息。
不过失踪的时间短,对方又没有受过伤,云倾娆回来之后只是随便过问了几句,此事就算了了。
没想到,那次竟然会变得这样惊险,而且沈如雪只是对外称呼病了一个月,对中箭的事情半点没有开口。
如今想来,云倾娆只感觉有些好笑,她付出了那么多心血,那么多时间来成就的一分感情,竟然简简单单就被对方的几个小伎俩给破灭了。
如今云天虹一提起她的名字,就莫名愤恨的表情和语气,可想而知,这样的事情究竟有多少。
她居然都不知道!
沈如雪还真是有手段,竟然在安慰保护云天虹的情况下,还有各种手段接近他。
“裕亲王,即便你边关有十万大军在手,可这天下之主,却是朕!”
云天虹抬起头,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宫琉煜,淡淡的开口:“来人,先将二人拿下,听候处置!”
沈如雪听到这样的吩咐,心中的火气这才消散了一些,她转过头看向云倾娆和宫琉煜,见到已经有人将二人包围,轻轻冷哼了一声。
“皇上,那虎符还在宫琉煜的手上,万一……”
云天虹听到沈如雪的提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微微背着手昂起头,看起来威风凛凛。
“将虎符拿过来!”
立刻有人走到宫琉煜身边,却见宫琉煜十分听话的抬起手,露出了掌心之中的虎符。
那人伸手就要去接,可片刻,落在他手上的,竟然变成了一堆碎块。
小太监彻底愣住,呆呆的拿着已经碎成无数半的虎符走到云天虹面前,云天虹抬起头一看,面容瞬间大怒:“宫琉煜,你竟然……你竟然敢毁坏虎符!”
若是没有虎符,那南疆之地的兵将就成了一盘散沙再也聚拢不起来了,他就算安排了人过去,恐怕也难以控制局面。
这样的想法,让云天虹根本不能接受,立刻下了死命令要将两人送入天牢。
宫琉煜没有反抗,看了一眼同样坐在马车上,被押着,送往皇宫的云倾娆。
云倾娆见到宫琉煜完美无缺的侧脸,和他脸上十分淡定的神情,嘴角微微抽了抽。
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荒无人烟的街道,整个人感觉有些窒息。
“王爷怎么一句话不说,甚至连反抗都没的就跟着我进了天牢呢?”
这么认输,绝对不是宫琉煜的作风,所以,她觉得宫琉煜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你不是想要救赵重霄吗?”
云倾娆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又扯到赵重霄身上。
虽然她知道一旦沈如雪空闲下来,就会找赵重霄的麻烦,所以救人的计划,简直越快越好。
“本王这是在帮你!”
这样恬不知耻的一句话从宫琉煜的口中说出来,瞬间让云倾娆忍不住有些想笑。
“王爷都已经进入天牢了,还怎么帮我?”
云倾娆完全不相信宫琉煜会这样好心,不过之前那惊险的一幕,她还是很感激宫琉煜在关键的时候出手拉了她一把。
不然她今天还真是要交代在茶馆里了。
不过无所谓,她已经交代给了影生最后一个后手,一旦她死亡的话,那将是她最后的一个底牌。
她就算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心中十分轻松,云倾娆坐在马车里,嘴角也挂着几分笑容。
“本王进这天牢,他们若是想要本王出来,那就要跪在本王的脚下来求!”
宫琉煜默了默,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云倾娆闻言,微微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她突然有些好奇,宫琉煜究竟是哪里来的这样强大的自信。
凡是都有一个万一,他简直是各中另类。
她觉得,就连她自己都是佩服他的。
“王爷究竟做了什么准备,方便不方便告诉我呢?”
她挑眉询问,故意靠近了他一些,反正马车狭窄,只要小声的说,绝对不会有人听见。
宫琉煜见到她竟然敢主动凑过来,直接将人按在对面的座位上。
这番翻天覆地的旋转,让云倾娆心中大吃一惊:“王爷你……”
“这件事,过不久你就会知道,但是本王现在,特别想要做另外一件事!”
云倾娆瞪大双眼,见到宫琉煜猛然低下头,在她的唇上拼命的啃咬着,仿佛说什么都不放过她一样。
云倾娆心中恨的咬牙,却也抵不过宫琉煜的力气,再加上车上转身很不方便,只能被迫承受着宫琉煜的侵袭。
仿佛过了很久,宫琉煜终于心满意足的抬起头,修长的指尖刮过云倾娆的唇角,抚摸着那一片柔软的触感。
“宫琉煜!”
云倾娆怒了,眼神都染上了火气。
宫琉煜心情明显好了不少,眼神却深邃起来:“刚才若非本王来的快,你恐怕已经死了,哪里还敢在本王面前叫嚣,你算算,本王救过你几次了?”
云倾娆一愣,想到之前的那一幕,不由得有些心虚。
宫琉煜说的对,若非是他出现的及时,她已经死在茶楼里面了。
不过,那样的危险,云倾娆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了。
她隐约察觉到,沈如雪如今身边的实力也非常不菲,再加上她事事都掌控先机,再要骗她什么,将来也会很不容易。
但是,这完全不妨碍,她即将到来的报复。
“是,这件事上,我欠了王爷一个人情,若是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偿还!”
宫琉煜冷哼了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你并不是欠了本王的人情,而是欠了本王一条命,你用什么来还?”
云倾娆:“……”
她久久没有出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人的问题。
只是,宫琉煜却没有容忍她的沉默:“救命之恩,甘当以身相许,本王如今不讨厌你,就接受你这个要求了!”
云倾娆瞪大双眼,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题了?
狠狠的怒视着他,云倾娆伸出手推着宫琉煜的胸口,手中触感十分不错,但却让她依旧感觉透不过气来。
丝丝缕缕的疼,忽然从心口尖锐的散发了出来,云倾娆猛然瞪大双眼,眼神瞬间有了变化。
那疼痛来的十分突然,防不胜防。
从心尖上蔓延开来的疼,逐渐渗透了五脏六腑,让云倾娆完全找不到方向。
那一阵阵的痛感席卷过她的神经,云倾娆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手指用力的抓住了宫琉煜的袖口。
这次的痛楚来的更是强烈,第一次她还能够承受的住,可是这次,让云倾娆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生理性的泪水不由的从眼角溢出来,云倾娆就在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咬破了唇角。
“疼……”
轻的仿佛听不见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还俯身在云倾娆上方的宫琉煜,目光瞬间有了变化。
不对劲儿。
他伸出手,摸了摸云倾娆的脸颊,可是云倾娆就连这简简单单的碰触,都感觉能够让她的疼痛加深一个层次。
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之前那十天的严刑拷打。
唯一不同的是,这种痛忍忍很快就能过去,然而那时候的痛却是没有极限。
宫琉煜微微凝眸,冷声厉喝:“停车!”
然而,如今作为囚犯的宫琉煜,哪里还有人肯听从他的吩咐,坐在前面马车之中的云天虹和沈如雪,更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