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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过自知她说得有道理,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服软下来没有再强求。
随后,她联系了慈善机构和山区里的村长,做了相关准备。
安排好工作后,已经到下午下班时间。
电话响了,屏幕上显示某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
“靖甜,你死哪里去了!”话筒里传来詹晨愤怒的声音。
她把电话远离耳朵,懒洋洋地答到:“没死哪儿去,还能听到你詹少爷的声音,那便证明我还活在地球上。”
“你是怎么逃回国内的?”詹晨的声音满是疑惑。
她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你只要知道我死不了就可以了,其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你这死女人,胆儿肥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气定神闲,“你又不是玉皇大帝,我凭什么不能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
电话里的气氛沉默了一下,随后传来詹晨更加暴怒的声音,“今晚跟我回詹家吃饭。”
“不是前两天才回去过吗?”
这回詹晨的语气轻缓了很多,“爷爷回来了,你必须得回去。”
这家伙原来还有爷爷,她挤了挤弯弯的清眉,“好。”
下班的时候,詹晨居然来接她,真是比月亮撞到地球了还让她吃惊。
一上车,詹晨便用鹰眼一般锐利的眼光盯着她,厉声质问:“听说有人用一袋钻石把你买走了,那人是谁?”
她目光细碎地闪了一下,觉得楚执救了自己不应该把他供进来,便冷冷说到:“不知道,我被买了之后半夜偷跑出来了。”
他眼中的针芒寒冷如风,“不知道?当我是三岁小屁孩吗?”
她毫不畏惧盯着他,“你信,我是偷跑出来的;你不信我也是偷跑出来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詹晨眯了眯暗沉的眼睛,唇边深藏着暗焰,随后发动车子离去。
进家门前,他阴郁警告她,“一会儿在爷爷面前别乱说话。”
靖甜抿了抿唇,“在你们家我最喜欢的就是当哑巴了。”
詹家豪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大厅中央坐着一位老人,老人脸上有着岁月流逝的痕迹,但是却精神抖擞,双目炯亮。
而楚执则坐在老人的旁边微笑地聊天。
第37章 贵重礼物()
詹晨微笑着走了过去,极其恭敬开口:“爷爷。”
与他平时冷死人不偿命的作风有着天壤之别。
靖甜撇了撇嘴,两面三刀!演技派演员啊!
老人慈祥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詹晨视线落在旁边的楚执脸上,很违心地挤出一丝弧度,可是却没有丝毫笑意,“执,你也在。”
楚执目光缓缓地扫过他的脸,脸上情绪起伏不大,低低应了声,“嗯。”
两人的视线在空间中交接,荡着一种奇异的气氛。
靖甜有些无奈,又要看这些人上演面瘫戏份了。
詹晨马上别过头去,向着詹老先生恭敬介绍,“爷爷,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靖甜。”
靖甜雅致的脸上浮起淡笑,礼貌开口,“爷爷,你好。”
詹老先生目光柔和地望向她,看到她气质脱俗,没有一般千金小姐的娇气和傲慢,心底不禁暗暗喜欢。
他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很和煦,“阿甜,你好。”
她看到詹老先生的态度与詹志荣夫妇有着巨大的差异,心中的紧张顿时轻松不少。
詹老先生向着旁边的贴身佣人示意了一下,片刻,佣人便捧来一份精美的礼物。
礼物极其贵重,用珍贵的紫檀木盒盛装着。檀木散发着怡人的清香,一闻这香味就知道这檀木是极品。
他轻笑着看向靖甜,“阿甜,因为你们订婚比较突然,我当时在国外,所以来不及回来参加订婚典礼,这份礼物送给你作为补偿。”
她有些受宠若惊,婉声拒绝,“爷爷,不用这么客气。”
这礼物肯定异常的贵重。据她所知,紫檀香木十分珍贵,生长在原始森林,被当地人成为“圣木”,盒子都这么珍贵,里面的礼物就更可想而知了。
“长辈送礼物给后辈是应该的,收下吧。”
她极其恭敬望着老先生:“爷爷,我真的不能要。作为后辈应该是我给您买礼物才对,收你的礼物我就更加惭愧了。”
反正她跟詹晨只不过是协议订婚而已,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将来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礼物得来不易,你收下我会很开心的。”
詹老先生慢慢地打开厚实的紫檀盒,只见盒子里静静地安放着一块温软的翡翠玉坠,翡翠通灵泛光,如山泉般通透,又如绿林般荡着生命的神绿。
“这是一块乾隆朝代的极品翡翠玉坠,我一直都收藏着,现在我将它送给你作为订婚礼物。”
靖甜一听,更加紧张,“爷爷,这太贵重了,我更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无论它贵不贵重,它都是属于我詹家后人的。你是我詹家未来的孙媳妇,我不送你送谁。”
“可是……”她还想拒绝。
詹老先生看她不停地拒绝,对她不禁多了几分的赞赏。如果是其他女人看到这么珍贵的礼物,肯定心花怒放地收下,而她却不停地婉拒,便证明她不是一般爱财的女人。
孙子娶了这样的女人,日后肯定会幸福。
第38章 警告()
他便收起了笑意,故意装作不悦,“阿甜,你总是推脱,是不是嫌玉坠老土了?”
她马上着急否定,“当然不是,玉坠很漂亮,只是……”
老先生马上接过她的话,“不是就好,那就收下吧。”
靖甜看到话已说到这分上,要是再拒绝的话,就伤老先生的心了。
她唯有挤出笑意,真挚地感谢,“那谢谢爷爷了。”
詹老先生这才露出舒心的笑意,“那这就对了。”
随后,老先生温和看向楚执,“执,这玉坠有一双,另外一块将来送给你的妻子。”
楚执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靖甜白皙的面容,语气好像意有所指,“谢谢爷爷,我一定会让她开心地戴上的。”
听着他有些意味的话语,靖甜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
不过她却有些奇怪,虽说詹家和楚家是世交,但是楚执怎么说也只是友人的孩子,詹老先生送给楚执妻子的礼物竟然跟孙媳妇的是一样的。看来楚执在詹老先生心中的位置真是非比寻常。
随后,一家人便开始进餐。吃饭时,楚执和詹晨对老先生都十分周到,不停地为他夹菜。
可是,靖甜却觉得气氛有点莫名的奇异,因为詹家除了老先生外,詹晨父子友善都是刻意装出来的。
一个个天生好像缺条面部神经似的。
“对了,阿晨,前两天你东经去不仅是为了接我,还洽谈了有关项目,工作进展的怎么样?”老先生很关切问到。
詹晨眼睛凝了凝,不想在楚执面前泄漏过多的信息,有意扯开话题,“爷爷,难得一家人进餐,我们不谈公事。”
楚执微微勾了勾唇,眼神里游过一丝莫测。
老先生开怀一笑,“那好,不谈公事,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饭。”
一家人!詹志荣眼底浮起一抹不屑。
晚饭过后,詹晨在露台上沉寂地喝着茶,正在想着东经发生的事情。
靖甜能够安全地回来,肯定不是逃脱出来这么简单,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稳健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扭头一看,眉心掠过淡漠,“我在专心思考问题,不希望受到打扰。”
楚执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视线却丝毫不放在他脸上,“我来是告诉你,别再对静甜耍小动作。”
詹晨浓密的眉峰忽地敛了敛,紧紧盯着他,“别告诉我,东经的事情是你做的。”
“是的。”楚执答得毫不犹豫。
詹晨眼中的灰暗迅速地沉了下去,唇边有几丝讥讽,“用一袋钻石把朋友的未婚妻买回来,感觉如何,够吃亏吧?”
楚执扭过头来,倨傲地盯着他,笑意同样讽刺,“我更想问你,要拍卖了自己的未婚妻,手头很紧吗?”
“啪!”詹晨捏碎了一只骨瓷茶杯,眼中烈火熊熊。
楚执又趁机加了一把火,笑得冷傲,“缺钱花的话,我可要施舍一点给你。”
詹晨阴厉地盯着他,面容绷得向橡皮一样紧。
楚执站了起来,神色转为森冷,一字字出口:“别想拿靖甜出气,如果你再敢伤害她的话,你詹少爷卖妻求财的消息将会成为头条。”
第39章 隐情()
詹晨气得青筋突起,正想发作,佣人却走了过来,“楚少爷,老先生请你到房间一趟。”
楚执警告地扫视了他一眼,冷傲转身。
一进房间,便看到老先生捧着一个盒子在静思。
“詹爷爷,找我有事?”
“嗯。”老先生缓缓打开厚重华丽的盒子。
里面是一块用和田玉雕成的华玉兰花,玉器清辉通透,温润莹腻,彷佛就是一朵盛开在枝头栩栩如生的华玉兰。
老先生把玉雕递给他,脸上如释重负,“执,这是你父亲和母亲的信物,今天回到你的手中,你父亲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楚执凝重地接过玉雕,英气的脸庞一扫平时的清冷,浮起巨大的惊喜。
这朵和田玉雕成的华玉兰他在照片上见过,是父亲当年和母亲的定情信物。
因为父亲的名字有个“华”字,而母亲的名字有“玉”字,所以这朵华玉兰象征着父亲和母亲全部情意。
可当年父亲和母亲在东经发生意外时,这玉雕便遗失了。
因为父亲对母亲的爱十分深厚,后来一直找寻,却一直无果。
自己多年来也一直都在寻找,可是没有任何的音讯。
没想到如今,却如此意外地回到他的手中。
楚执望着老先生,心中感叹纷涌,因为他知道老先生很痛恨东经,曾经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再到东经,可是为了父母亲的信物,竟然打破了誓言。
“詹爷爷……”他俊气的面容上荡无法言喻的感激。
“执,不用觉得歉意,你爷爷临终前,我曾经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你的父亲,可是你父亲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内疚。”老先生脸上有无法掩盖的伤痛。
提起当年的事,楚执挺拔的眉峰溢起一丝的痛绝,不过他还是平静地安慰老先生:“詹爷爷别这样,我知道你也很难过,这件事与任何人无关。”
“唉!”老先生很深长地叹了口气,伤神地望着头顶的吊灯,“无论怎么说,你父亲都是在我身边失事的,我觉得愧疚你爷爷。”
楚执心底漫过阵阵的复杂,如果老先生知道了当年的真相,真不知能不能承受起这样的打击。
所以他一直都不敢把真相告诉他。
他刻意让语气变得轻松,“詹爷爷,您这么大年纪了,不要再想过往的事,好好地安享日子,在天的爷爷便欣慰了。”
老先生眼底的淡伤随后散去,笑看着眼前非凡的他,点了点头,“嗯,能看着楚家的后人如此出色,我的心里也很安慰。”
楚执由衷地笑了笑。
随后,他和老先生聊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情。
离去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驾驶着车子离开庄园,刚出詹家门口,便看到靖甜一个人在路边慢慢地走着。
“你怎么了?”他马上停下车子。
她不想跟楚执有太多的接触,“没事,饭后散步。”刚才詹晨像吃了火药一般,极其气愤将她撇下了。
“据我所知詹晨已经走了,上车吧。”
第40章 浴室尴尬()
“不用,我自己走回去。”
楚执炯亮的眼神微微凛了一下,随后走下车子,拉起她就往车里按了进去。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我有答应你要上车吗?”
“詹晨把你扔下了,压根就没打算让你回去,我唯有好心收留你了。”
说得她好像是流浪的猫狗似乎的,她撇他一眼,“我不喜欢住你家。”
要是被人知道她住在未婚夫哥们的家里,传出去她10张脸都不够搁。
他没有看她,径直发动车子离去,“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因为我已经把你买了。”
又被人捏住痛楚,她马上败阵,唯有转换战术,“明天我要去出差,我得回去收拾些东西。”
他神色变了一下,“你要去哪里出差?”
“偏远的山区。”
“跟谁一起去?”他像审犯人似的。
“一个人。”
他精锐的视线沉了一下,眸光微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