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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甜警惕地思虑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了。
当她洗完澡出来时,居然看到楚执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看到他是为了自己才跑来这地方,她便拿过被子轻轻地披到他身上。怎知道被子刚刚落下,楚执便醒了过来。
她故意玩笑,“你们这些富家子弟就是一软脚蟹,今天换了几趟交通工具就软成一团泥了。”
他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拿着衣物走进了洗澡间。
为了陪她来这里,昨晚整整通宵了一晚,把3天的工作压在一夜之间处理完了。
早上差不多天亮的时候,他才趴在办公桌上睡了半个小时。
本来他准备跟她一起来的,可是这小女人却一大早就独自逃了。
为了赶上她,他下了飞机之后没有坐火车,直接就开着准备好的车子奔波过来了。
平时出远门都是司机开车,今次为了单独跟她在一起,他一个人开了半天的车,连水都没喝一口,的确累得像头牛。
洗完澡出来时,靖甜正坐在床沿上捶着胳膊,神色有些痛苦。
他英俊的脸上飘过一阵担忧,“怎么了?”
“我刚到外面看看星星去,结果一出门口便被石头绊了一跤。”
他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伸手便拨开她肩膀上的衣服,“让我看看。”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不用,我自己来。”
“还害羞什么,昨晚才看过。”
她脸上顿时红若玫瑰,这家伙这语气怎么像两人干过什么事似的,她马上撇清,“你别乱说,我们可什么都没做过。”
“我有说做过什么吗?我只说你被我看过而已。”
靖甜白皙的脸上一阵的无奈,撞上这样的男人,真不知哪辈子造的孽。
楚执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快速地扯开了她肩膀上的睡衣,只见肩膀后方有一块两指大小的淤青。
他马上从行李里拿出一瓶小小的药物。
她出奇地看着他,“你居然把药物也带来了。”
“这乡村地方坑坑洼洼的,不就是怕你会有什么意外吗?”
她眉心里浮起一丝的舒心,这男人什么事都想得这么周到。
第45章 心慌意乱()
他往手里倒了些药油,厚实的手掌缓缓地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来回拭擦着,用手心的温热和铁打药物的药力帮她消散淤青。
虽说此时楚执很专注地帮她擦拭药油,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露出大半个肩膀,让她觉得气氛极其的尴尬。“那个……我还是自己去洗澡间擦吧。”
楚执清冷如夜空的声音传了过来,“再私密的地方我都帮你擦过,你还害羞。”
靖甜一阵羞窘,“你能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你告诉我哪壶开了,我提哪壶。”
她顿时阵亡,气得血压上升!只有不再说话,任由他认真地帮她擦药油。
过了10来分钟,楚执才停了下来,“动一下手臂,看看好些没?”
她摇晃了一下手臂,果然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嗯,这药酒效力还真不错。”
“那好,睡觉吧。”
她刚想爬到床尾去,打算两人分开来睡,不至于那么暧|昧。怎知道楚执双手从背后环抱过她,一同倒在了床|上。
“喂……”她使劲地挣扎,“你想要做什么?”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淡淡吐出两个字:“睡觉。”
她姣美的脸上涌起一片着急,“怎么可以这样睡?”
他故意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那是要这样睡吗?”
她气急败坏,“我们其中一位睡地板吧。”
楚执水澈的眸底飘过淡淡的嬉戏,“如果是我睡的话,你过意得去吗?我怎么说都是因为你才长途跋涉来这里的。如果是你的话,你认为我会让一个女人睡地板吗?”
她万分无奈,“那你到底想怎样?”
“要么一起睡床,一起睡地板,反正只有一张被子。”
她彻底无力,真想拉这男人去人道毁灭了!
但是看着楚执看那巅峰般绝美的脸,在灯下散发着莹玉般的光艳,她的心坎没由来地一阵慌乱。
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成了垂涎美色的女魔头了。深呼吸了一下,马上闭上眼睛去假装睡觉。
可是某人的气息却缓缓地靠了过来,近得快要触碰到她的脸庞。
她紧张地闭着眼睛,手心却隐隐渗出汗丝。要是这男人在这时真要对她做些什么,她真是遁地无术。
气息在脸庞前停住了,温热地流转着……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忍不住轻轻地睁开眼睛,此时楚执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神色极其安静,宛如窗外深远的夜空。
他白晶般通透的眼睛倒影着鹅黄色的灯光,灿若星辉,整个面容透出一种油画般的宁静俊魄之美。
望着如此摄魄人心的面容,靖甜的心脏忽然凌乱地跳动着。
她一直都是坚守派的,怎么此时成了外貌派了?
她只得很没骨气地暗骂自己,靖甜,你个俗女人!
温暖的手心忽然覆了过来,柔柔地抚上了她的脸额,纤长的指尖轻轻地划过她滑如瓷器的肌肤。
他轻启花蝶般的唇,细声呢喃,“你真美。”
靖甜眨了眨长翘的眼睫,没有回应。
第46章 恍惚瞬间()
不可否认,她的确长的很美,凝脂若雪,凹凸有致,气质通灵。所以一直以来身边总是有着众多的追寻者,其中还不乏富家子弟,可是她从来没有动心过。
想着这些天来楚执对她所做的事,她偶尔会想这男人或许是喜欢上她了。
但是这种喜欢只是建立在她绝色的容颜之上,所以她从不会当真。
而且敢跟朋友的未婚妻玩暧|昧的男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她一直都很想躲避着他。
可是阴差阳错,这男人总是很顺理成章地跟她纠|缠在一起,让她没有任何的办法躲避。
思绪间,楚执的唇慢慢地靠了近来。
她白洁的脸上随即掠过紧张,一把抵住他的胸膛,“别这样,我们不能做出这种事。”
“我只想吻吻你而已,不会做其他的事。”他的眼光有些细碎,迷离而惑人,俨如星光一般的寂静。
“不能。”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轻得如花瓣坠地,温柔得让人心醉,“就一次……”
“不……”她还想拒绝,他的唇便覆盖了过来,柔柔地含住了她的唇。
气息一下子停止了流转,靖甜清楚地听见心脏慌乱跳动的声音。
他的唇好软,好软……软得宛如一条蔓藤,吻在唇上……却缠进心里!
在此之前,楚执吻过她两次,一次是在订婚的酒店里,一次是在东经。
两次都是热切而强烈,可是这一次却截然相反,温柔得让人颤|抖。
水润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流连,点点滴滴,如蜻蜓点水。
他修长的手将她的身躯环抱起来,另一只则抚摸着她光洁额头,纤长的手指直直地****她的缎带般柔软的发丝里。
她感觉心脏像被羽毛撩过一样,酥酥软软……
虽然心里想抵抗,可是却怎么都使不出劲来。
吻,千般缠绵,万般的缱绻……如细雨缠绕着樱花般温和,浪漫……
两人紧紧相贴的唇在灯影下散发着幽幻的气息,越来越沉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绵绵的吻才结束了。
他缓缓地离开她的唇,静静地望着她,清辉的瞳仁里倒影着她的容颜。
想起刚才悱恻缠|绵的情形,她实在是羞愧得无地自容,老天爷,这事别进我的帐,刚才我是反抗失效!
她有些难为情把头埋到床单里,“我要睡了。”
他优美的唇线泛起一丝游丝般的微笑,将她的头埋进自己胸膛,轻轻地说到:”就这样睡吧。”
她挣扎了两下,毫无用处,怕越挣扎越激起他的yu望,只得顺从地被他捂zai怀里。
没过多久,两人都静静地入睡了。
室内与窗外的夜空一样静谧!
清晨,柔淡而温和的阳光金子般地铺满了村子。
乡村的清晨既宁静又闲逸,新的一天村里的人们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村长带着两人到村子的四周去了解相关情况。
乡下地方,家家户户的猫狗等都是随意放养的,所以路旁随处都是猫狗的粪便。
一路上,靖甜和楚执很幸运地中了好几次“头奖”。
第47章 触景伤情()
靖甜倒是无什么所谓,她就是怕楚执这样衣冠楚楚的公子受不了这种肮脏的环境。
不过楚执的表现却出乎她的意料,虽然踩中了粪便很不自在,不过却没有过多的在意。
她不免对这位大土豪有几分敬佩。
而且他还顶替她的工作,四处拍照,记录下乡村的生活,尤其是那些孩子的写照。
因为这里贫穷落后,所以很多孩子没钱上学。10岁的孩子一大早便跟着大人到地里种农作物了,那些7。8岁的也要帮忙喂猪喂狗,洗衣服做饭等。
能开心玩耍的基本都是连话都还不会说的孩子,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单薄而陈旧,都是又各种布料拼接而成的,看起来就像一块五颜六色的地图。
这些衣服要是在城市恐怕人们连擦地板都嫌难看。
靖甜不禁深深地叹息,像他们这种年龄的孩子在城市的话,一个个都被父母和爷爷奶奶宠得无法无天,一口一小皇帝,一口小祖宗地叫着。
可这些孩子已经负担起生活的重担了。
两人还留意到很多留守的儿童,他们通常是由年迈的爷爷奶奶照顾着。因为长期缺乏父爱和母亲,所以个性很孤僻胆小,像只畏缩的小动物。
听村长还说孩子们每到过年前一个月,便提前跑到村口去盼望着父母的身影,样子十分凄酸可怜。
楚执看到这些艰辛孩子时,脸上的神色陷入极其灰暗当中,深沉如万丈海底。
与他平时的作风极其不协调。
靖甜看他这般模样,忍不住低声调侃,“怎么这么有感触,可怜这些孩子么?”
他侧目望她一下没有说话。
“反正你家大得可以当侏罗纪公园,要不然你领养几个吧。不过,像你们这些精力旺盛的雄性动物,将来孩子肯定多得要多盖几间别墅了。”
他的视线沉沉地飘向她,“再敢说下去,今晚我就让你给我生一个。”
“刚刚还装深沉!这会又露出灰狼本色了!”
她狠狠瞄他一记鄙视的眼光,马上躲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忙碌的一天过去了,晚上下起了倾盘大雨
坐在房间里的楚执却与飘摇的雨夜形成鲜明对比,安静得如一潭没有波动的湖水。
他仰望着屋顶的灯光,雍雅的眉宇间散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沉寂。
平时飘忽不定的男人忽然如此黯然,靖甜知道他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到心底了。
她不禁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他望着窗外的雨夜,视线有些飘渺,“看到今天那些孤单的孩子没有爸妈疼爱,我忽然感到很伤怀。”
一位顶天立地的男人忽然这么触景伤情,靖甜的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觉得这个男人似乎隐藏着什么故事。
她倒了一杯温开水,递了过去,低声问到:“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压抑的话就说出来吧。”
他接过温水,明亮的眸心掠过淡淡的哀凉,“你知道在东经时,我带你去郊外看望谁吗?”
第48章 悲伤往事()
她疑惑地摇了摇头。
“是我母亲。”他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哀痛。
靖甜楞了一下,她原本以为当时他是去看望离世的爱人,没有想到却是去看他的母亲。
她连忙温声安慰,“别伤心,相信伯母一定在另外一个世界生活得很好。”
楚执垂过眼帘,忧伤不语。
在悬崖边去世,这似乎隐藏着什么事情,她迟疑了一下,小心问到,“那个郊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他眼中的凄绝像海水一样静静地里流淌着,神色里沉淀着往事的斑驳,“那里留下我心头永远无法抹去的疼痛。那一天,在东经的郊外,母亲永远离开了我。”
靖甜清亮的眼珠蓦地凛了一下,心底随即浮起丝丝的难言。
没有想到优秀傲然的他,居然在年少的时候遭受过如此哀痛的的打击,怪不得他的个性深沉而孤清。
她轻轻地抓了抓他的臂弯,“把压抑的东西都说出来吧,释放了心里会舒服一点。”
他儒雅的脸上的悲切像海水一样荡漾,眸底有一种穿越灵魂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