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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折腾下来,我们三人都是被摔的七荤八素,躺在那里痛苦的龇牙咧嘴。
国栋扶着电梯壁,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咬着牙狠狠道:“王八蛋,把我们当猴耍啊。”
‘周清风’喋喋怪笑道:“居然还能站起来,那就再来一遍吧,嘿嘿嘿……”
就在这时国栋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举起拳头就一拳直击‘周清风’的面门。‘周清风’显然没反应过来,被国栋这一拳打在脸上,蠕动的蛆虫被打死不少,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周清风’痛苦的嘶吼了一声,震得我和周小伟急忙捂住了耳朵。
场中恢复了正常,周清风脸上的蛆和两只‘血瘤’眼睛消失不见,变成了周清风本来的面貌。
国栋缓缓的转过身子,我一看他的脸又是一惊,抽出一张符就准备甩过去。可当我再抬头一看,国栋又变成了正常模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雄哥,你怎么了?”
我看他恢复了正常,长出了一口气道:“哦,没事,先扶我起来吧。”
国栋扶起我的时候我又偷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我清晰记得,刚才国栋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的脸,分明就是一张恶鬼的脸,狰狞恐怖,我估计那张脸鬼怪见了都要吓个魂飞魄散。
周小伟早被疼晕了过去,周清风此时也昏迷不醒,我和国栋只能一人架起一个,出了楼门打车先去医院。
到了医院已经快晚上了,周小伟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周清风也悠悠转醒,不过因为国栋那一拳太过厉害,周清风的门牙被打下去了一颗,一说话就漏风,搞得我在它面前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我问国栋是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勇猛的,他却好像失忆了一样,说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隐约记得不知道哪来的一股怒气,然后朝前挥了一拳,再然后的我就看见的那些了。
当知道周清风的门牙是被自己打掉后,国栋感觉心里过意不去,一个劲的向周清风道着歉。不过周清风也没放在心上,反过来安慰了几句国栋,便悄悄问我有没有认识的好一点的牙科医生。
我见他俩没什么大碍,就准备收拾收东西走。医院这地方,我实在是不愿意多待,一来是这里阴气重,二来是因为做医药代表的时候,见识了太多我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刚一出医院门,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大学时候我们宿舍的另一位室友——马锦慧。
马锦慧其实原本叫马锦华,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将名字给改了,马锦慧个子不高,人很老实,戴着一副眼镜标准的乖乖仔模样。可就是这么一个乖乖仔,却有着另一个让人害怕的身份——蛊师。
不过马锦慧蛊师的身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还是我有一天不小心撞见了他半夜在学校操场里鼓捣着什么东西,最后才知道他那是在喂蛊虫,自从那天过后我生怕这位‘乖乖仔’哪天给我下个蛊什么的,结果就是我显然想多了。
“喂,马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接起电话我笑嘻嘻的问。
“兄弟,我需要你的帮助啊。”马锦慧声音显得有些凝重。
“好,我在XX医院,你在哪?”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兄弟有难,自然是义不容辞。
马锦慧在电话那头说:“我离那不远,等我几分钟,我去找你。”
第18章 中蛊()
挂了电话,国栋问我马哥是要过来么?我点了点头然后将他蛊师的身份和国栋说了下,让他不要太过于惊讶。
国栋经过这几天的事,心里承受能力显然大了不少,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便没再说什么。
“吱……”
汽车的急刹声音响起,马哥摇下车玻璃对着我喊道:“快上车!”
我们四人上了车,车门还没关好,马哥就一脚油门踩下,车立马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马哥可以啊,这才没毕业多久你就开上大奔了啊。”国栋摸着屁股下的真皮座椅,用各种惊叹的形容词赞叹着。
不过马哥现在显然没心情说这些,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问我那两个是谁。我知道他问的是周清风和周小伟,简单互相介绍了下我问马哥:“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马哥脸色凝重的说:“一句两句说不清,这次我碰上硬茬子了。”
看他这么严肃,我知道事情估计比想象中的严重,连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对了,那位兄弟也是阴阳门中人?”马哥突然问道。
周清风闻言立马正襟危坐,谦虚道:“哦,鄙人不才,乃是一风水先生。”听着他那牙齿漏风发出的声音,我硬忍着没笑出来,心想得赶紧找个补牙的地方给他把牙补上。
马哥扶了扶眼镜道:“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多个帮手。”
我不解的问:“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这么紧张。”
马哥打了下方向,车又加速跑了起来,扔给我们一人一根烟,马哥自己也点了一根缓缓道:“前几天我接了个单子,雇主是个和咱们差不多大的大学生,他们貌似被人下蛊了。”
我看着马哥紧凝着的眉头苦笑一声:“连你现在也学会抽烟了,看来压力不小啊。”
马哥也是苦笑不已:“是啊,以前最讨厌你们在宿舍抽烟,现在我也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了。”
我又问:“你说的他们,难道不止一个么?”
马哥吐出一口烟,缓缓道:“我也是在电话里听他说的,他叫蒋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外地,今天刚一回来就听他说事情变的严重了。而且我隐隐感觉对方可能不止光是中蛊那么简单,所以才想起给你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你也正好在太原。”
“如果你不给我打,我明天也准备找你呀。”我想起了何小云,和她吐出来的那一团动物之类的毛发,应该也是中了什么蛊。
周小伟在后座瑟瑟发抖,国栋问他怎么了,周小伟举起手颤抖的指了指窗外,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路旁是一处坟地,坟地之上飘着绿悠悠的几团鬼火。
周清风笑着拍了下周小伟道:“哎,我当什么呢,《走近科学》没看过啊,这种鬼火只不过是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产生的氧化磷,通过储存的热量,达到燃烧点时燃烧产生的。这是一片坟地,有这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周清风说的不错,这种鬼火原理就是这么简单,只不过鬼火多在坟地出现,所以人们都觉得有些邪乎。不过还有一种‘阴火’,外表虽然和鬼火一样,但却是阴气凝结形成的,就像我和周清风在火车上碰到的就是阴火。因为阴火是阴气凝结成的,所以不是阴阳中人或者有阴阳眼的人,根本看不到。
“马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怎么这么远?”国栋看了看时间,从医院坐上车,我们已经走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了。
马哥将车速降下来说:“就在前边的村子里,马上就到了。”
我们朝前望去,虽然很晚了,前方的村子里还是有几家亮着灯光。
驱车赶到蒋羽家,我们一行人匆匆了下车就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看见了两个我最不愿意见到人——何军,任芳。
“黄正雄,你怎么来了?”我听到有人叫我,寻声看去,只见邢洒洒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几人。
“你们认识?”一个长相憨厚,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端着两杯水走了出来。
邢洒洒互相介绍了,我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蒋羽的父亲——蒋爱国。蒋羽的母亲在生完蒋羽后就去世了,是蒋爱国一人含辛茹苦的把他抚养长大,而蒋羽这孩子也知道父亲的不容易。从小就听话,学习成绩优异,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虽然挣得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稳定。
这次回家蒋羽更是高兴的和蒋爱国说自己交了一个女朋友,女朋友不嫌弃自己穷,女方家里看蒋羽为人老实有上进心,也是默许了。而蒋羽的女朋友,正是何军夫妇的女儿何小云。
何军搓着双手,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是抱歉的笑容对我说:“呃……那个黄大师啊,今早实在是不好意思,事后我托朋友问了一下,这才知道我们夫妇二人错怪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拳头不打笑脸人,虽然我心中还有气,但我也不是多么小肚鸡肠的人,当下摆了摆手说算了吧。
马哥看了下我说:“原来他们说的那个黄大师就是你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从何小云家出来后,何军接到蒋爱国的电话说蒋羽也发生了和何小云一样的症状,两家人多方打听找到了马哥,马哥听完何军的描述大骂他不懂事,说如果不是我喂何小云喝下那碗符水,恐怕何家现在早已白灯笼高高挂了。
何军夫妇被我训斥了一顿后也不敢再给我打电话,只好将何小云送到蒋爱国家里,准备让马哥把两人的邪症一并解决了。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我见任芳也是一脸歉意的对我笑了笑,刚想说话就听见里屋传来一阵叮呤咣啷的声响。
蒋爱国惊恐的大喊了一声坏了,手中的杯子就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我们纷纷涌进了里屋,只见何小云和蒋羽被绑在两张椅子上,此时正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疯狂的挣扎着咬着什么东西,但是口中发出的叫声,却是‘喵喵’的猫叫……
“快,准备黑狗血!”我见状连忙大吼道。
蒋爱国立马反映过来,推开门就跑了出去,我吩咐众人:“马哥和清风大叔留下,其余人全部出去!”
等到人全部出去后,我从包中取出安魂符,用在何小云家中的办法喂两人将符水喝了下去,可这次居然什么作用也没起,何小云和蒋羽仍然是疯狂的挣扎着。
马哥见状取出一个小罐,口中默念了几句,只见一只巴掌大,生有三尾的蝎子从里边爬了出来。
我从小就怕这些东西,此刻见马哥放出来蝎子,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马哥对我笑了笑说:“没事的,他很听话。”
我嘴上说着我相信你,身子却向后退了几步。
“妈呀,你看他们!”我的注意力全在蝎子上,突然被周清风这么一吼,一个哆嗦朝蒋羽和何小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我的魂差点又被吓了个飞出体外。
何小云和蒋羽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长长胡须,两颗虎牙变得尖利无比,浑身也慢慢长出绒毛,整个人看上去就和猫别无两样……
第19章 吃猫肉()
“黑狗血来了!”
就在我们三人愣神的时候,蒋爱国端着满满一大碗黑狗血回来了。
我出去接过黑狗血,让蒋爱国在外待着千万别进来,紧接着赶紧进去把门关上。
“小黄,快!”我一进门就看见马哥和周清风死死的按住何小云两人,绑着两人的绳子早已被他们绷断。
我翻开背包从里边取出朱砂笔,蘸了一下黑狗血,分别在何小云和蒋羽的额头画了两道符,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但是身上的绒毛和尖牙并未退去。
“你的蛊虫呢?”我见马哥刚才放出来的蝎子好像不见了,转过头问道。
“被他俩吃了。”
“啥?!”
我吃惊的看着昏阙的两人,发现他们嘴角都留下了一丝血迹,我还以为那是不小心咬到自己了,没想到居然是蝎子的。
“幸好那只蛊不是用我的心头血喂养的,要不然我也性命难保了。”马哥擦着冷汗后怕的说道。
“如果真是你心头血喂的,恐怕你也不敢轻易拿出来吧??”
马哥呵呵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奇怪的看着他说:“解蛊不是你的事么,问我干嘛?”
马哥苦笑了声说:“蝎子被他们吃了之后,蛊就莫名其妙的被解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周清风,他双手一摊道:“别看我,我就更不懂了。”
“那他们的样子……”我纳闷既然蛊已经解了,为什么那些绒毛和尖牙还在。
马哥深呼吸了口气,缓缓道:“应该是鬼上身吧,我没有阴阳眼,看不出来,但是他们身上的蛊的确已经没有了。”
我更疑惑了,既然是鬼上身,为什么我看不到任何异常?
周清风拿出罗经盘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嘴里嘟囔着:“奇怪,不应该啊。”
我问他怎么了,周清风收起罗经盘道:“刚才进屋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屋内阴气特别重,而现在却阴阳平衡,按说不应该有邪物了,为什么他们身上的绒毛还在?”
我此刻也是一脸懵逼,看来只能问问他们家人,出事之前他